田园纨绔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晗路
院中只剩下了顾雅箬和李斐两人。
“这院中是不是有柴房”
顾雅箬忽然问。
李斐愣了下后,摇头:“我不知道!”
“我记得好像是在后院,走,我们去看看。”
顾雅箬说着,朝着后院走去。
李斐疑惑不解的跟在后面。
一刻钟后,五个身穿黑衣的人被暗卫拎进宅院里。
福来左看右看没有看到两人的身影,正纳闷呢,一名暗卫从暗处跃出来,附在他的耳边禀报。
福来挥手,几名暗卫拎着黑衣人来到后院。
顾雅
375 怎么想的?(4更)
顾雅箬围着几名黑衣人转了几圈,顺手拨了拨他们的身体,看着他们的身体随着摆动,嘴角露出阴恻恻的笑意:“我再问你们一遍,是不是程夫人派来的”
没有人回答。
“很好!”
顾雅箬点头,猛然出拳,打在了一名黑衣人的身上。
黑衣人差点没有喷出血来。
这才知道,他们看走了眼了,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可已经晚了。
站在柴房外的暗卫,听着屋内的动静,都替那几名黑衣人疼的慌。你说说你们,识时务一些,早些招了不就完了,偏装什么硬骨头,箬儿姑娘那是连少爷都敢下重手的人,还能对你们手下留了情
顾雅箬完全将几人当做沙包打了,打一会儿便问一句:“是不是程夫人派来的”
听不到回答。
又是一阵拳头打在身上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又问:“是不是程夫人派来的”
门外的暗卫,……
几名黑衣人只剩下一口气的时候,一名暗卫实在忍不住了,站在门边禀报:“主子、顾姑娘,他们被点了穴道了,说不了话。”
打人的声音停止,门一下被拉开,顾雅箬那张心满意足的脸出现在暗卫面前,不满的责怪:“你怎么不早说,害的我手都打疼了。”
暗卫,……
李斐也从屋中出来。
“表哥。”
顾雅箬喊他。
暗卫心里升起不好的感觉。
果然……
“你的人越来越没用了,这么重要的事现在才说,我不管,口供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明天早上醒来我要看到。”
说完,迈着欢快的脚步朝着前院走去。
李斐淡淡的看向暗卫。
暗卫头皮发麻。
“交给你了,办不好,明日滚回暗卫营去!”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圆形门外,暗卫才敢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走进柴房内,看清几名黑衣人的情形,想要撞死的心都有了,这几人明显的只剩下一口气了,怎么让他们招供不对,福总管手里还有一个。
想到这里,暗卫的眼睛一亮,急忙转身从柴房内出来。
却看到福来拖拽着跟死狗一样的黑衣人走了进来。
“福总管,您怎么不手下留情一些”
暗卫哭丧着脸埋怨。
痛痛快快的打了一顿人,出了心里这些时日憋闷在心里的郁气。
顾雅箬这一觉睡得非常好,醒来以后神清气爽。闪舞
听到外面院子里练武的声音,这才惊觉自己破天荒的睡过头了,起床,慢慢穿好了衣服,走出门外。
“箬儿姑娘,您醒了”
福来听到动静,乐颠颠的跑过来。
顾雅箬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福来,你昨日是不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怎么脸上都是贼兮兮的笑容”
福来,……
赶紧将手里的证据交给她,压低了声音说:“这是他们的证词,都签字画押了。”
顾雅箬接过,随意的浏览了一遍,点了点头:“不错,记得让你们少爷每人给十两银子的赏钱。”
福来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顾雅箬嘴角含笑的越过他,来到几人练武的院子里。
……
等了一夜,到了天明了,还没有等到人回信,程夫人知道,自己派出去的几个人可能出事了。
焦灼不安的在屋里来回走动了一会儿,停下脚步,吩咐青兰:“去,让咱们的人嘴都闭紧了,谁也不许透露出风声去。”
青兰出去吩咐。
程夫人坐回了椅子上,眯着眼思量,她派出的几人跟在自己身边好几年了,身手自然不错,可去了顾家竟然没有回来,莫非马月那个贱人暗中拳养了什么高手不成
随即又摇头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如果她真的有银子拳养人的话,那日她的儿子来定亲,就不该穿的跟要饭的一样。
可如果不是她,又是谁呢要知道她这件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就连程明都没有察觉,又怎么会轻易的出事呢
又是两日过去,顾耀的发热好了,
376 马氏去镇上(5更)
马氏的脚步顿住,看着顾雅箬,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终却化成一声长长的叹息。
乍一听到程嫣之是程明的女儿,她的心里是愤怒的,因为她那日和程明说的清清楚楚,从今以后和他再也没有瓜葛,程明这样做,就是违背了她的意愿,当年他在她最落魄的时候,做出了对不起她的事,让她心灰意冷,恨不得一死了之,现在又来弥补又有何用
可看着顾耀一天比一天消沉,她的心疼的无以复加,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对程嫣之动心了,是刻在心上的那种,如今,让他忘了程嫣之,就像当年她强迫自己忘了程明一样,那种痛,刻入骨髓,她经历过,自然不想自己的儿子再经历。
她有些动摇了,已经不止一次的想过,为了孩子,她是否该放下这些年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死结,让顾耀何程嫣之在一起。
看清她的神色,顾雅箬心里有了打算,来了新宅院以后,直接领着她去了柴房。
“箬儿,这是……”
看着柴房内五个穿着黑衣,横七竖八的躺在柴草上,不知是死是活的人,马氏吓了一跳。
顾雅箬踢了踢脚边的一个黑衣人。
黑衣人身体猛然一个抖动,条件反射的喊出来:“我们是程夫人派来的!”
马氏瞪大了眼。
“我想着程夫人既然不愿意这门亲事,必然会暗地里对咱们家人动手,所以暗中让表哥给我找了几个人,埋伏在老宅门口,没想到还真被我逮到了,不过他们当时反抗的厉害,被表哥找的人打成这样。”
几名黑衣人听了,心里那个苦啊,他们刚一接近顾家,就被人点了穴道,带到了这里来,哪里来的反抗
可他们不敢反驳啊,眼前的小姑娘,看着人小,下手可真很啊,专门朝着人体虚弱的地方打,直到现在,他们还疼的不敢动呢。
“什么时候的事”
马氏颤着声音问。
这几日,她夜不能寐,整晚整晚的翻来覆去,可她是真的一点儿动静也没听到。
“前天晚上。”
“他们来做什么”
马氏还是颤着声音问,心里却隐隐有了答案。
顾雅箬将黑衣人写的证词拿给马氏看。
马氏一个字一个字看完,怒火中烧,忍不住踢了眼前的黑衣人一脚。
“我们是程夫人派来的!”
黑衣人立刻绷直了身体喊。
马氏一愣,随即气的又踢了他两脚。
“我们是程夫人派来的!”
“我们是程夫人派来的!”
黑衣人条件反射般的又喊了两声。
喊完以后,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瘫软的地上。
“箬儿,走,我们去镇上!”
马氏似乎下定了决心,坚定的说。
“您等着,我立刻喊顾耀哥和福来去套牛车。”
顾雅箬高兴的应着,脚步轻快的走了出去。
看着屋内的几个人。马氏上前,一一踢了过去,柴房内响起此起彼伏喊声,
“我们是程夫人派来的,我们……”
院子外的暗卫们面面相觑,平日里看着这顾夫人也是个稳重的,原来和顾姑娘一样,也是心黑的。
顾耀听说要赶着牛车去镇上,凹陷去的大眼睛里发出了一点儿亮光,随即又黯淡了下去,摇了摇头:“我不想去,你让灼儿去吧。”
“我看大伯母的意思,是想去程家,顾耀哥真的不想去吗”
顾耀摇头:“不想去。”
“好吧!”
顾雅箬也没有强迫他,站起来往外走,边走边嘟囔:“听说程小姐好几日没有吃饭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顾耀猛然站起来,“你说什么”
顾雅箬停下脚步,回头:“我也是听说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和娘等着,我马上去套牛车!”
牛车套好,顾雅箬和马氏上去,顾耀赶着在前。
后面福来赶着牛车跟着,牛车上像扔稻草一样扔着那五个黑衣人,为了避免村里人看到,福来用东西遮盖的严严实实的,从外面根本看不到牛车上是什么。
顾耀心里着急,牛车赶得飞快,用了一个半多时辰便到了镇上,径直来到了悦来胡同,程家的门口。
看守大门的还是程嫣之带来的人,看到他赶着牛车过来,愣了愣后,随
377 你威胁我?(1更)
两人来到正厅。
丫鬟端了上好的茶水过来,分别心的放在两人面前以后,退了出去,关上正厅的门。
“说吧,你今日主动上门来找,是为了什么事”
马氏不紧不慢的端起茶盏,右手打开茶盖,轻轻的拨弄了几下漂浮在上面的茶叶,优雅的喝了两口下,放下,看着程夫人说道:“我是为两个孩子的亲事来的。”
“你休想!”
程夫人尖利着嗓音喊。
马氏也不恼,微微一笑:“前些时日,表哥来了镇上,问及我当年之事,我只想着自此与他没了任何瓜葛,便没有说出当年的真相……”
程夫人变了脸色,语气里有了隐隐的杀意:“你威胁我”
“我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门外的那五人我既然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抓住,你其余的伎俩在我面前也是多余。”
马氏看出她眼里的杀意,慢悠悠的说。
看她穿着连府里下人都不如的粗布衣裳,坐在那里,恬静淡然,优雅矜持,身上散发着十多年过去了,还让她望尘莫及的淡然气质,仿佛这十多年她并不是生活在乡下。而还是那个令人仰慕、无比艳羡的马家大姐一样。程夫人心里的嫉妒如野草一般疯狂的滋长出来,脸色狰狞的可怕,咬牙切齿的说:“即使你说出真相又如何,我现在是程家的当家主母,手中握有掌家之权,程明还敢休了我不成”
“你说呢”
她的话音还未落地,马氏淡笑着问。
程夫人的脸色憋得铁青。
马氏悠悠说道:“当然我进了京城,到了程宅门口,便遇到了你,你截下我,说和表哥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并且怀了他的孩子,我信以为真,生不如死,没有细想便离开了,可前几日表哥找到我,问我当年之事,我才知道,当年我被蒙骗了,表哥根本没有近你的身,你说的一切都是编造的,你说,如果我把真相告诉表哥,你这程夫人的位置还保的住吗”
“啪!”
程夫人把桌上的茶盏狠狠的摔在了马氏面前。
茶盏摔得粉碎,里面得茶水砰溅出来,溅湿了马氏的鞋子和衣服。
程夫人则是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马氏面前,弯下腰身,看着马氏的脸色,得意的一字一句说出来:“马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天真。实话告诉你,程明确实碰了我,我有了身孕也是真的,只不过这一切都是我那公公婆婆默许的,是他们给程明下了药,让他碰了我,所以纵使你告诉了程明又如何我才是他们相中的儿媳妇,而你,只是一个拖后腿的,什么忙也帮不上的一个无用的大姐罢了。”
说完,还觉得打击不够,又得意一笑,道:“对了,忘记告诉你,当年你们家绣坊出事,也是我那好婆婆公公的功劳。”
说完,站直身体,等着看马氏发疯的样子。
可惜,马氏神色平静,抽下了身上的帕子,弯腰擦拭干净了自己鞋上的茶渍和水渍,直起腰身,将手里的帕子随意的扔在地上,才抬头看向程夫人,丝毫没有意外的点了点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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