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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流之门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海月佬鬼

    除此外还有几张略小些的、做成方片的漆彩画不知是何用途,摸起来还有一长溜的凹凸刻痕。

    再摸到一条金链拴在其腰间,链条精致且结实,每个锁环竟是形制如一,可见制造它的大师已到收发由心的境界。其末端另套着一个大些的金环,环上还挂着七八个形制不一、约有半指长的的豁刃小金刀。看上去像咒术中斩草人所用法器。

    这人腰后还有一黑包,内中装着数个扁盒,上书细密外邦字,还配着不同艳丽彩色画。盒中都装着薄薄扁叶般金片板,板上镶着无色透明壳。有的壳里装着两色合体丸,有的壳里装着扁扁小圆片。也不知是巫术蛊虫卵,还是延年续命丹。

    四娘翻来覆去地看着这几个盒子,虽然上面写着“白加黑”,“xx胶囊”等字,但她并看不懂这些外邦字,只是看在写满了字和装饰精美的样子上不敢轻视,所以统统揣进了怀中。

    见再摸不出什么后才捡了那人的怪帽子走到水边,用它舀满了水泼在怪人脸上,见没醒就又泼了几次直到泼醒。

    四娘一手攥着刚醒转过来怪人的衣领,啪啪正反抽了两巴掌,连比划带捏拳头地在其面前晃悠示意,让他明白得跟着走,不然就上拳头。然后再把摇摇晃晃的金头拉扯起来。

    四娘走前面,手持亮闪闪夜明画,不时左照照,右照照;怪人走在中间,捂着被揍过的地方,畏惧中用惊疑不定的目光打量着挟持他的二人。金头在后,捧着肚子摇摆地走着,手持着熄灭的火炬,不时抽一下怪人以泄愤;

    她领着几人循着追来时的脚印往回走,于是得沿着三个散乱的脚印逆行。地上的那串大脚印,是马四娘的;那串常人脚印,是金头的;至于那串脚印前后分瓣,周边规整内有花纹,是黑衣怪人的。

    马四娘心中寻思:“这人怕不是个跳傩的巫师,一脚一个巫印就是召灵的。他要是说话就是在念咒咒人,我可得一拳打断。可万一他走在中间走傩步耍花样……”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暗赞自己机警,于是转身照着怪人肚子就是一脚,将其踹翻在地上直倒气。然后说:“金头,他脚印有花样,把他的鞋扒了。”

    金头面露难色:“蹲不下去,肚子疼。”

    四娘闻言看了看他捧着肚字的艰难模样,也只好自己蹲下去扒鞋。

    被打翻的怪人捂着被踹得直转筋的肚子浑身颤抖,他求饶道:“我……我错了,你们别打了。我只是迷路了,没看到你们的地道,我也没……没看到什么!你们别看我穿这身制服,其实我只是个保安。放我走吧,我什么……什么都没看到!民族团结!民族团结!”

    他偷瞧向扒他鞋的壮女人,只见她满不在乎的面容在听他说话时突然变得凝重,目光一刹间从皮鞋




第6章 异族
    等被打倒在地的保安稍微歇息过一阵后,又被挟持他的这两个帮派分子强迫着起来赶路。继续着这只能听,而不能说或者唱的黑暗路程。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又把笑话讲了数个,故事也讲了好几个,其实这些也都是从前马四娘和金头听过讲过好几次的,纵然此时再翻出来是为了打发无聊,但感觉上也没多久就讲完了。

    但又能怎么办呢乏味的寻找旅途比尴尬更让人难受啊!于是他们将这些东西又重复了一遍。

    等再次无话可讲之后,他们两人于是暗忖着:到底是从记忆的角落里再翻个稍微新鲜的呢还是干脆把之前讲过的再翻出来干嚼一遍呢

    正在这时候,他们下意识地追随脚印稍微拐了个弯,突然觉得远方有些不同寻常。定睛一看之下竟是看见远处的一处亮光,想来是到了某处出口了。

    见此几人立刻兴奋起来,管它会通向哪里呢对光明和色彩的渴望,以及远离黑暗的本能驱使着他们不约而同地向出口奔跑了过去。

    四娘和金头因为常出入地道,所以有些小经历,也知道些小常识。他们在到达洞口前就先眯了眼,抬手在眉毛下半遮了,能勉强看清地面。

    那怪人却是闷着头就冲出了洞口,却发现自己竟一时目不能见物,满眼都是不停地晃动的光明在刺着他的眼睛,晃得他什么都看不见。

    双手前伸胡乱地抓摸间什么都没碰到,反而是脚上碰到了什么,于是便“哎呦”一声地摔了个大马趴。

    待在洞内适应光线的两人能看到洞外有阳光,知道自己逃得了生天,所以心中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再看着怪人摔倒在地呼痛只觉得非常滑稽,二人自是毫不留面儿地指着他哈哈嘲笑起来。

    他们边笑着边走出洞外,各找了个舒服地靠坐着,用双手揉按着走得疲乏的腿脚。

    “看日头,小半天了啊。那不是走了小三十里”四娘闭着眼睛,一脸享受地呼吸着干燥的空气。

    “哦这么久啊,应该差不多。”

    “歇歇,然后找人。”

    “饿了,你那有吃的没”

    “没,在洞里我吃的肉干还是你分给我的。”

    他们一下子觉得事态重大了,肚子的事情可不能含糊,所以就算身体再酸乏也要强打起精神,扶着山石站起来向四处打量。

    在他们身后是山头洒白霜的千里白首山,身前是偶有小丘的漫漫大草原,五六里外倒是有个冒着数处炊烟的营地。

    营内都是白馍馍般的低矮谷仓,营地外是一些黑色的,白色的或者棕色的云在缓慢地移动着。莫不是赶上附近村子的人去那里赶集了

    二人商量着这么多谷仓,必是个富庶的村子,过去借宿一晚怎么也能混得个肚饱。正好从洞里一直追着的脚印也是奔那里去的,这么说过去了也没差,连找人带吃住休息正好一趟办了。

    就是疑惑村子周围并没有田亩的痕迹,那为何村子里还会到处都是粮仓呢

    “哎等等”金头拦住四娘,这次他机灵了一回,接着说:“这小子不会是那个村的吧把他揍成这样了再带过去可是个麻烦。”

    “嗯……确实。那就捆起来丢回洞里,等明天咱们吃饱喝足了,回家的时候再放了他,到时候给他好好道个歉就是了。”

    说话间四娘就扯了怪人的腰带,将他倒捆了手脚后,再一手拎起来带进洞里放好。

    至于夜明画、巫印鞋还有火味罐等一些物品,为防被认出来还是不带了。他们在洞口刨了个浅坑,把这些东西掩埋好后又放上了



第7章 借宿
    四娘想起过来的目的,赶紧用手摸摸肚子,又用两个手指作出筷子的样子在嘴边扒拉了几下,于是骑马的人们就笑的更开心了。

    离着老者近些的骑士进言说:“这几个流浪的野人来得正好,我们是把他们抓了干活吧。”

    老者苦笑道:“往年抓了有好处,大不了冬天丢出去节约吃食。今年牲口死了一半,还旱得牲口都不长膘,饿得狼也都跑别处去了。我们如今缺的是吃的,不是劳力。哪怕现在抓回去干活也都是在提前消耗过冬的食物,不划算的。”

    “那赶走”

    “嗳,留一晚上,不招待客人会被嘲笑的。红草家死了一只小羊没找出原因,狼也没了,不挖坑埋就会起瘟。就招待他们好了,明天让他们带着剩下的离开。”

    金头凑上去对四娘悄悄地说:“虽然听不懂说啥,但看他们脸色,我咋觉得不对呢。”

    四娘一边强笑,一边咧着嘴说:“笑,微笑,管饭就行。”

    于是来客在主人们前后左右的护送下一起进入了村子,大家都露出和善的笑容,并发出了亲近的笑声。

    四娘走在众人中,想起找帮里兄弟的事,于是对着个看着较和善的人打手势。

    她先比划出两个手指,拍下自己又拍下金头,再伸出三个手指。接着又伸出一个手指,然后用食指中指向下交替划动比划了两腿走路的手势,方向是这个村子。

    那个骑马的认真看了两遍后对老者说:“这蛮子说给两只羊他们就帮着干活,给三只羊他们就加入我们部。”

    另一个骑马的也看了四娘的手势,他说:“那女的说他们俩要三个羊腿,一人吃一个,走的时候再带走一个。”

    其他骑马的有赞同前一个的,有赞同后一个的,还有提出自己看法的,队伍一时噪杂起来。老者闻言驱马到四娘跟前,四娘心知这才是管事的于是赶紧再比划了一遍。

    “他们是来找同伴的,带他们过去。”老者说完后再不理会二人,而是双腿一夹马腹,当先扬尘入营寨,再不想理会没谱的客人和自己不成器的后辈。

    入寨后二人被带入一处帐篷,里头有一人呼呼大睡,看衣着面容正是走散的帮众。至此他们才终于放松了心情,再也不管是不是正身在别家腹地,反正自己人少怎么都得听主人的,就是被抓苦工也得管饭啊。

    就地找个柔软的地方,怎么舒服就怎么躺下了眯瞪起来。等到快睡着的时候四娘闪过一个念头:“原来不是矮粮仓,是他们的毛房子啊。”没多久二人便相继入梦。

    期间有人送来了两条烤羊腿,见到他们睡觉的样子时本是想离开的,却没想到三人闻到肉味后几乎是同时半坐了起来,不禁被吓了一跳。

    “肉啊……”他们直勾勾地盯着肉,刚清醒的脑子里只有眼前这盘热腾腾地冒着热气

    三人虽都惦记着吃肉,但还是都对送餐者又是拱手作揖又是双手合什表示感谢,表示了充分的谢意。至少是在送餐的女人示意可以吃之前保持了应有的克制,也算没把河青城父老的面子彻底丢光。

    马四娘注意到,女人分肉时用的竟然是骨刀。

    一通风卷残云般的进食后他们都满足地摸着肚子躺在地上直哼哼。直到这时他们才跟那个先到了此处的帮众说上话。

    四娘教训道:“昏啊,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昏呢,跑这么快作甚,咱们都到白首山的北边了。”

    昏不好意思地说:“我



第8章 回家之路上的光明
    四娘走在路上,她边骂边从肉上把白色的油脂扣下来,扣完了自己所背负的羊肉,又伸手去要另两人背的肉来扣。

    昏见状不舍地说:“四娘,别啊,四娘,你看这不是黑棍,这是白油,这……你扣了它也是不顶用的啊。”

    金头也赶紧点点头,还把自己的那份肉用手护在了身后面。

    看着二人不舍的没出息样子,四娘笑骂道:“这个村里缺木头,生火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咱们回去的路上就一根火把,有这些油加进去才能点得更长哩,不然咱们怎么经暗洞回家”

    金头赶紧说:“那不还有巫师的夜明画么。”

    “太金贵了,夺了可能会招来大麻烦。”

    “那就晚点放,用完了再还他,不算抢的。”

    “嗯也是。不过晚点放就得回城的时候把他带上,但不能让他知道我们在哪啊,不然得把他埋了才无后患。要么把他眼睛蒙了,办完事把他牵远些再放。”

    金头和昏都一致赞同第二个好,毕竟他们只是些搞点走私,收收好处维护下地盘秩序的有活力团体,并不是什么财货齐收的凶残盗匪。

    待他们走到了洞口后,先找到石头堆做的记号处,从那里取了存放的东西,再进洞内给怪人松开捆绑的皮带。

    四娘见怪人浑身僵直得站不起来,就让帮众给他搓揉麻痹的腿脚。

    金头和昏也知道是为了给其顺血好快点赶路,不然任其自然恢复就会耽搁在这里更长时间,于是就粗手粗脚地给他使劲揉了。顿时洞中回荡着痛苦舒爽皆有的尖锐喘息声。

    马四娘再从怀中掏出早餐时特意留的几块熟肉,把它们塞给怪人填胃,那怪人也是饿极,不顾肉上沾的汗酸、草渣便匆匆嚼两下就囫囵个咽了下去。

    几人看他吃得狼狈竟没嘲笑,原来是不由想起以前几次荒年时各自的苦楚,同理之情一时泛起。谁还没个饥荒日子呢

    待怪人稍微恢复些,马四娘便一把把他强拉起来,招呼着大家再入暗河道。毕竟路远,要是回去的晚了什么都看不清,自然就干不了啥,反而会给本已变得松懈的仇敌一晚上的反应时间。

    马四娘轻车熟路地摁亮夜明画走在前头引路,两个帮众走后面隐隐监视着怪人。那夜明画在变暗又摁亮几次后突然传出奇怪的“嘀嘟”声,然后画面就变得暗淡了些。

    四娘赶紧反转过来检查,发现画中出现了个横着放的长罐子,罐子底剩了不多的鲜血。她想想昨天在画面的右上角的罐子里差不多还有半罐子,便在心中明了这宝贝应该是喝油的!

    这宝贝一直干活照亮,定是累得吐血了,得休息吃喝些油来涨力气!这么想着她就将扣下来的肥油往夜明画上涂抹,却怎么也喂不进去。

    再仔细检查一下,哎哟哟,它的下面有个孔呢,真秀气啊!这宝贝就是从这里吃喝的吧四娘想着就要拿肥油往孔里头塞!

    怪人听了声音也急得凑过来看看,他本来心存着找个机会用手机报警来解救自己的想法,可要是电用光就没指望了。可当他看到这个壮女人竟然要拿着肥油塞进手机充电孔的时候就再也忍不住了,急切中竟从后方凑上前去要把自己的手机夺回来。

    他着急中双手前伸就要夺回手机,却是愚蠢地从左右饶过四娘脖颈向前抓的。咽喉



第9章 突袭前的动作
    走在洞中的四娘突然说道:“还差黍。”

    她身边的金头不以为意地说:“找呗,咱有照亮的画板,有羊肉。”

    四娘苦笑一下,说:“找昏就花了半天,要找到黍还不知道得花多久。咱们现在得先打回去才好安排找人的事情,黑棍以后是一定收拾的,然后备好了吃的才好重新下来。”

    “咱不是有吃的么还这么多呢。”

    “生肉你吃啊咱背的这叫食材,还不算食物。”

    “哦……”金头想想也对,就遗憾地耷拉下脑袋。他挠挠头又说:“东城帮的混蛋一定堵在门那边的,我们这样要是人少了会吃亏啊。再说黍也没吃的……”

    四娘心一扎,这些事情她当然也想过,但他们也不算是有食物的人,就说:“这暗河里有水有鱼的,困几天还不至于出人命。但要是靠这些东西过一天,身体就会虚弱一些。咱们要是去找黍,就不一定得在这里呆多久了。困得久了反而是所有人都虚了。”

    另两人听了这番话都没说话。又过了一阵后,走在前面的昏突然面带哀色地转过头,说:“一个人,黑呼呼的,很害怕。”说完后他也没有劝说或建议,又转身回去继续寻路。

    四娘听了这话,心中简直像是又被扎了一根刺,她在找人和回城之间反复挣扎了一会后,终于下了决心,说:“回去,先回家,腰上绑了绳子才好去救溺水的人。我们自己现在还都算是泡在水里等上岸呢。”

    洞中也无人回应她,那两人算是默认了。

    途中休息了两次后,寻路的昏突然停住了,他茫然地回头说:“这里没有水和泥沙,脚印没了。”

    后面两人大惊之下紧步上前,细看了一会后才吁了一口气。四娘抽手就是给昏弹了一个闹崩,骂道:“你昏啊!没有水和泥沙,可也没有岔路啊!我们夺了夜明画之后的路都是有泥沙的,脚印是从这边出来的,这里没有泥沙说明是离家更近了!走吧,就一条路,有岔路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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