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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爵婚:强势溺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九九公子

    “你告诉我,我听着。”

    夜千宠正清淡的冷笑。

    抬起脸,眸子里没有温度,“我说什么说我成绩太烂,为了生计不得不出卖自己”

    说这种话,再想一想他刚刚的用词,她再一次红了眼。

    却狠狠盯着他,“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眼泪划了下来,她整个人愤怒而委屈,但又很努力的忍着不爆发,“你当初就是因为看轻我,才敢那样发狠话的是么”

    “你一直都这么自大,一直这么强势,我以前见的世面少,现在才发现有多讨厌这样的你!”

    “你走吧。”她撇过脸,擦了一下掉下来的眼泪。

    可是寒愈不走。

    他甚至往她的方向靠了一步。

    就是这一步的距离,几乎等同于那根压死骆驼的稻草,捕捉到他的气息,夜千宠终于一下子恼怒爆发。

    “走!”她冲着他,抬手使劲力气的去推。

    一个好好端端的女孩,无论是谁,被他用那么锋利尖锐的词语去形容都受不了!何况,她跟他生活了那么多年啊。

    他对她的了解到底仅限于畏缩在他羽翼下的小姑娘

    寒愈不顾她的反抗,稳稳的禁锢了她的肩,嗓音依旧是沉的,“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吃那种东西你给我一个理由!”

    她不想解释,那他就要理由。

    夜千宠现在看到他的脸都觉得心痛,“我不想看到你,你从这儿出去!”

    她移开视线,却被他伸手将脸庞掰过去,必须看着他。

    寒愈很清楚,他误会了,可是他依旧不知道原因。

    他也更是清楚,如果就这么走了,她绝不会再靠近他的。

    “看着我。”他低眉,握着她的脸,“说原因,我想不出来一个女孩为什么要吃那种药,你告诉我!”

    寒愈怎么也想不出其他原因的。

    因为在乎,太在乎,他看到那种药,所有的思绪都朝他涌来,占满了神经,以至于愤怒如斯,连听她说话的机会都没给。

    虽然不说他多么值得原谅,但放在任何人身上,看到那种药,但凡爱她、在乎她,谁能做到一丝一毫都不乱想

    他也只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有血有肉的普通男人,他也会痛,会嫉妒,会吃醋。

    “是不是药物只能有一种功效”她失望而心痛的看着他,“说到底,你从心底里把我当成那种人……”

    “说药。”他不准她岔开话题,实则就是知道了自己刚刚的用词有多伤人。

    夜千宠仰脸看着他,既然撵不走,那就面无表情的讲完:“我已经好几个月的月经紊乱,甚至停经,也已经吃了快三个月的避孕药,开始慢慢恢复正常。”

    避孕药,没人说它只能避孕。

    很多妇科病,它有奇效,甚至不少痛经、月经紊乱是可以根治的,只是吃的时间稍微久一些。

    她虽然不是医生,但也最清楚这些药理。

    至于,为什么她会忽然身体抱恙,月经紊乱,她没有说,也没说因为长期接触药物受了影响,必须休息两个月的事。

    看着他站在这里,她只觉得想让他赶紧消失。

    “我说完了,你可以走了。”她脸上没拿出任何一点表情。

    寒愈双眸低垂,一直都盯着她,“就只是这样”

    她终究是蹙了眉,“你想要什么样……要我找医生给你解释么还是要我找人当着你的面检查身体……”

    说到这里,她忽然反应过来,自顾笑了一下,“我忘了,第一次都给你了,怎么检查。”

    这话的另外一层含义,就是她这一年多根本就没有别人。

    寒愈变得缄默,身上笼罩的那层情绪使得他的神色越发显得晦暗不明。

    脸上的痛感还在,可见她生了多大的气,也就可见他说了多么伤人的话。

    脑子里的热浪滚滚逐渐平息,可是心头压制的沉重越来越明显,男人凝着她的视线也变得浓稠如墨,。

    显然,他知道自己离谱了。

    离谱的厉害!

    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想到对这种事在乎到了什么地步。

    有多在乎,就有多害怕。

    怕她真的成了别人的。

    那种感觉一定没几个人能体会,谁也给不了他,只有她能这样让他撕心裂肺的疼,连理智都能被啃噬干净。

    夜千宠已经贴墙站了很久,不见他有要离开的**,她只能自己避开他。

    可是他不准。

    她刚刚站直,脚步才出去一半就被他带了回去,依旧定在那个位置。

    一双眸子深深暗暗的望着她,似乎过了很久很久,终于薄唇裂开一条缝,“我道歉……”

    夜千宠看着他,“你觉得我需要么”

    她盯着他,“我真的从未想过跟你彻底闹翻,但是从现在开始,你出去,别再打扰我,你的道歉,跟你,我现在都不需要。”

    寒愈依旧挺拔的立着,低下头,抬手似乎是想碰一碰她的脸。

    “你不要碰我。”她已经提前开口。

    微微侧过脸。

    但是他还是抚了上来,拇指拂过她刚刚滑下去的眼泪。

    嗓音变得越发沉重,触及到她的眼泪,甚至带上了疼痛感,“你不能不需要我。”

    微微抬起她的脸,浓眉捻着,低低的看着她,艰难启唇,“因为我需要你,很需要!”

    就是刚刚他不可自控的情绪,他才越发看清这个事实。

    他一直把她放在羽翼下,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舍得放她走,说是她需要他,离开他,她根本过不好!

    但是现在才发现,需要她的人,是他。

    就如同那晚他说“你不会知道我有多想你!”一样缱绻,甚至更要折磨的语调,他望着她,“我错了。”

    上次听到这三个字,是她听到埃文道歉

    可是完全不一样的语**感。

    “你已经打了我一巴掌。”他顺着她的脸,一路摸到她的手腕,然后把她的手抬起来,道:“那就再来一巴掌,直到你解气”

    夜千宠略微可笑的望着他,“我不需要解气!”

    “你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我为什么要跟你生气”她气过了,不值。

    又看不得他这样,他来她必须接受,他道歉她必须接受

    笑了笑,她接着道:“我现在觉得,应该好好考虑埃文的追求。他尊重我,体谅我,什么都以我为先。”

    听着她这么说,寒愈尽可能的不变脸。

    但他一双眸子终究是有些沉了,“我不会允许。”

    “你凭什么”她挣了挣手腕。

    男人不松,被他举到他眼前,知道她作势要扇下去,他却真的松开了她,一副任由她打的架势。

    夜千宠停了下来,一把推开了他。

    寒愈确实是被她推开了。

    可是他不能就这样让她逃掉,莫名的直觉,这一晚逃了,就没了以后。

    她大概是想拿了自己包,直接把整个房间给他的,拿过旁边的手包




204、把他睡了不认账?(1)
    床笫之间的事,夜千宠是真的已经好久没有经受,很容易就被蛊惑,一度失了魂,像一叶扁舟浮浮沉沉的完全被他引领着,没有着落。

    她把这种不能自控的感觉归结于自己曾经尝过这样的味道,抵抗力自然不能同日而语。

    如果是她当初还是个女孩,没有成为他的女人之前,任他怎么蛊惑勾引,绝对不会这么溃不成军。

    他在床上又是翻来覆去的要了她两次,终于餍足。

    夜千宠试着动了动,发觉他的手臂在收紧,只好配合的没了动静。

    但是等彼此都安静下来,她还是摸着去了卫生间,简单洗了个澡,舒畅了才回到床上,实在是困了。

    原本以为他睡着了,但是她躺下之后好一会儿,感觉他也去洗了个澡。

    卧室里黑漆漆的。

    他回来之后已经把她抱进怀里。

    彼此之间从来没吵这么凶过,她打过他的那个手握着被角,闭着眼,脑子里却是他在**迭起中模糊而低沉的重复那段情话。

    一度像一个需要被解救的困兽,粗重的呼吸起起伏伏,说着他爱她。

    她以前没听过什么情话,这一晚算是一来就遭受了最猛烈的号角。

    幸亏埃文和她告白的时候除了忽然送花,忽然下跪之外,并没有说这句肉麻的话,否则这种浪漫的事,全都被别人赶了新鲜。

    也不对,情至深处的纠缠时他说“我是爱你的!”,她一点也没觉得肉麻,反而……像在神经上点了一把火,彻底沦陷。

    躺的久了,她也就慢慢睡了过去。

    但她不会睡得太死。

    早上五点多,她就已经拎着方形箱子站在机场入口。

    埃文昨晚喝多,被她拽起来,都没怎么收拾就冲往机场,这会儿也是整个人迷迷糊糊,眼睛睁不开。

    很努力的看着她,“咱们要不要吃个早餐”

    夜千宠拢了拢围巾,忍着打哈欠的冲动,淡声:“航班提前了,走吧。”

    “……”提前了

    埃文一头雾水,只能跟着她走。

    夜千宠昨夜被他那么一番折腾,隔了一年很是生涩的身子,起床的时候还会觉得不那么适应,腿有点酸疼。

    所以,她改了更早的航班,上去了直接继续睡。

    埃文一度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上了飞机就开始睡,几乎就没有要动的打算,不吃不喝的。

    倒是他靠过去想帮她把围巾摘掉的时候,她忽然警觉的睁开眼,瞧了他一眼,“干什么”

    刚醒,她微微眯着眼,迸射出来细细的一道光。

    不知怎么的,埃文总是有些怕她。

    她刚刚还睡得十分沉,怎么忽然就能醒过来,还眯着眼这么犀利的盯着他,只得抿了抿唇解释:“你这样睡容易憋气。”

    她摆摆手,理了理围巾,又闭上眼往另一边歪过身子,“我再睡会儿,不用管我。”

    “那我一会儿让空姐给你送点吃的过来”

    她没声了,埃文就当是默认。

    倒是被埃文弄醒,她虽然闭着眼,但是有短暂的时间,脑子相对清醒过来。

    眼皮微微掀开,看了一眼一望无际的云端,白雾蒙蒙,空无一物,又闭上了。

    这个时间,那个男人应该是醒了,不知道明白过来她跑了,是什么样的反应

    她还记得昨晚在窗户边的第一次,他还把持着一些隐忍,占有的力道不是过分的凶狠,克制着自控着,但也几次咬着她的耳骨,“和别人结束,跟我,嗯”

    跟他。

    嗯……以前她无论从哪种意义上说都是他的人,谁知道有一天,他居然也得这样跟她求欢

    那时候觉得听着酥酥痒痒,现在回想回去,他这话说得可真是霸道,还透着一点他那个年纪的……土

    她现在真的不能谈恋爱,药物研究已经因为她停了这么久,不能再随随便便的被耽误,到时候估计alva也该不满了。

    她在想,回去了,该怎么躲他,他最好别找到纽约来。

    寒愈起床后首先朝身边的位置摸去。

    指尖只感受到一片冰凉,眉峰微微捻了起来,人也跟着快速翻身坐起来,下了床。

    昨晚他们纠缠过的窗户边,窗帘开着一道两人宽的距离,他过去一把拉开,回身,视线扫遍了整个卧室。

    迈着大步往卫生间走,然后又出了卧室。

    五分钟后。

    寒愈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身上只随意披着晨袍,衣带都没有系,看起来随意而性感,其实透着阴沉。

    也不抽烟,他就那么凝眉冷眸安静的坐了会儿,浓眉早就拧在了一起。

    那会儿才完全清醒过来。

    昨晚那么蚀骨深入的纠缠后,她竟然就这样一句话没有就走了

    这算什么

    就像她免费睡了他一晚,然后拍拍屁股直接走人了。

    所以,她跟他说不打算谈感情不是说着玩的

    认真到不小心失控的跟他一夜疯狂之后,竟然还能清醒的离开,打算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寒愈抬眸,视线看向昨晚剧烈争吵过的玄关,如果不是那儿还有几分凌乱,他大概只能以为昨晚他是做了一场春梦。

    就这种事,他一个大男人,没办法像个小媳妇似的追着她去要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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