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爵婚:强势溺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九九公子
寒愈大概第一次知道为什么那个词叫鬼使神差。
待他有所反应,已然攫了她柔软的唇瓣,侧过脸,鼻尖相互擦过,低垂的眸眼映着她的睡颜,竟只想更深采撷她馨甜的味道。
那一秒,他才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一向沉稳如斯,此刻他能清晰听到自己胸前剧烈的鼓噪,这不同于她小时候对她的亲吻。
寒愈逼着自己离开她的唇,重重的呼吸被压抑着,薄唇流连往上至额头,才像以前那样落在她额间。
“席澈……”
安安静静的卧室,她依旧蹙着眉心,这样咕哝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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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把魂丢了
满月楼从外边回来的时候,正好模糊的看到寒愈的身影,微微挑眉,走过去,“你站我卧室门口干什么”
等他看清寒愈脸上那种不可言喻的表情时,眉梢越发好看了,明知故问:“走错了”
那一脸“这不是你从小待到大的家么竟然还能找错房”的表情,明显就是在看戏。
寒愈薄唇抿着,瞥了他一眼就打算转身。
“发生了什么好事”满月楼好以整暇的看着他这头脑不清的样子,真是难得!
没见那人答话,满月楼才于心不忍的道:“这真是你卧室,没走错!”
可怕的是,他这么哄他,寒愈竟然信了,可见他脑袋是有多不清楚
果然,男人寒着脸转过来,对着满月楼,“闲了跟我说,我让人给你安排相亲。”
“别!”满月楼最怕相亲。
可他这会儿依旧是眼底止不住的笑意,“我昨晚舍命冒雨陪你演的戏,没功劳也有苦劳不是”
末了,满月楼瞧了瞧楼上,“刚从小家伙房间出来”
寒愈是不会回答的。
但下一秒,满月楼原本要回自己卧室了,回头又看了他一眼,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
寒愈正握着门把手在使劲。
一次,没开。
二次,还没开。
满月楼脸上出现一丝诡异可怕的表情,“往里推的你拉什么……把魂丢了”
至少认识寒愈二十来年,满月楼着实是没见过他这么失神,失神到诡异的状态。
这些年寒愈淡然坐看世间百态,拿捏他人生死沉稳有度,什么时候还会这么出糗了
寒愈本人也是这样认为的。
他几乎是恶狠狠回头,压着嗓音:“练臂力,管太宽!”
这不粉饰还好,越粉饰越觉得多此一举、不符常情。
进了门,他狠狠闭目,又去卫生间冲冷水,盯着镜子里那张冷峻的脸反而陌生了。
尤其耳垂处热血冲脑导致的赤红还没消散。
满月楼听他最后那一句后半晌都在笑,这好比,老铁树开花得先崩裂一身铁锈,看似历经沧桑的铁秀下,那真身比十五六少年还青涩!
严重的,初吻抽筋,初夜还早缴械呢。
夜千宠起床下楼的时候,客厅已经热闹了,都是老太太和席澈的闲聊。
要说,席澈为了这出戏也真是尽心尽力。
寒闻之终于见她起床,招手让她过去坐,她“哦”了一声,视线还在寻找大清早板着脸走掉的伍叔。
几分钟后,寒愈从外头回来。
刚晨练结束,年轻一些的佣人去门口接了汗巾,看到他单衫下隐约可见的肌肉线条,已经红着脸低头,偏偏又撞上他精瘦狭窄的腰身被半湿的衣角勾勒得无比清晰,更不知所措了。
夜千宠隔着距离白了一眼那个小佣人,又瞥了一眼引诱人的罪魁祸首。
可惜,伍叔连眼睛都没偏一下,迈步直接回了卧室。
“伍先生晨练了快两个小时,难怪身材保持这么好!”管家沈恩也跟着花痴了一把。
不过,夜千宠微微蹙眉,两个多小时吗
平时没这么长的。
该不是和她生气跑出去发泄去了
事实证明,伍叔好像真的跟她生气了,从晨练回来,到吃过早饭,他始终都没跟她说话,眼神接触也很少,一成不变的脸色。
倒是送席澈和满神医走的时候挺客气,然后才带着她离开庄园。
一路上他不说话,夜千宠就觉得压抑,不得不开窗户透气。
发觉车子不是回家的,她转头,他看似一直在审阅文件,专心致志,心无旁骛,可她怎么看都觉得是故意不和她说话的。
“伍叔……”她终于斟酌着,问:“你生气了”
“哗啦”,只有翻动文件的声音。
“我们去哪”她抿抿唇,接着打破沉默。
这回寒愈终于沉声回她:“法院。”
夜千宠愣了一下,然后想起来今天周一,之前就说了乔正的案子重审,伍叔允许她去旁听的。
她竟然有那么些紧张。
刚刚九点一刻,他们抵达法院,杭礼把车停在了后门,伍叔一路带她去法庭。
 
41、审定封案
很明显听得出来,有没有录音并不妨碍伍叔自证清白,有那段视频就够了。
所以,她忽然放下杯子,看了席澈,话是对着身边人问的,“可不可以休庭”
寒愈略微侧首。
她说不上个所以然。
庭审继续着。
席澈没有看过她,直接给庭审提交了手里的东西,又淡然坐回去。
她一颗心都悬了起来,录音里也有她的声音,一旦曝光,不光是伍叔不可能再让她接触那一行,吐真药物的使用就够她兜的!
大概因为匡娇的案件比较特殊,又是以这样的方式被重提,陪审团过了一遍证据之后当庭探讨了一番。
她那时候的脸色和乔鸣的好不到哪儿去。
终于法官看向席澈,要问几个问题,“是否为录音原载体”
“是。”席澈声音平稳。
“是否经过剪辑”
“否。”他依旧面不改色。
“能否保证获取途径合法”
席澈微微停顿,目光终于投向她,可也不过的短暂两秒后。
直视法官,道:“合法。”
听到那段录音被确认为“有效证据”时,夜千宠并不觉得轻松,她不知道后续会出现多少问题,除非席澈不仅能帮她产药,还能最短时间解决专利问题。
然后两段最有力的证据当庭播放。
视频很清楚,可见乔正捅了人后回会所,顺手将外套扔在了路边垃圾桶,而那是寒愈的外套。
律师补充:“会所统一收纳、保管客人物品,我方可以提供监控证明乔正错拿我当事人外套。”
这便合情合理了。
至于那段录音,夜千宠是屏着呼吸听完的。
她的声音似乎经过了一丝丝的处理,但对话内容全都在,包括乔正贼喊捉贼指认寒愈当晚杀人,正好与要员事件相接。
“能否请录音另一当事人”法官忽然问。
夜千宠凝了眉。
“我就是。”女人忽然开口。
是匡娇的母亲。
夜千宠傻了。
那声音跟录音里的还真是……分毫不差
她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办到的,但显然,这一切都奏效,只差陪审、法官最后的定论。
“要员是我一个弟弟。”匡娇母亲接着道:“他给我打过电话,说娇娇被人……凌辱,他要杀了那人,录音我也有。”
这就足以证明乔的所有行为了。
对于匡娇母亲和要员的关系,法官略微狐疑,可席澈把什么都准备好了,证明他们关系的确如此。
“为什么早不提供证据”陪审轻蹙眉。
匡娇母亲双手紧握。
席澈替她答了,“因为本案一直没进展,要员案也凶手不明,我方不知道这两件案子之间的联系。”
所以这两个案子才拖这么久。
现在忽然有了这么大进展,法庭也很谨慎,但证据充足有力,不容置疑,结果已经不言而喻。
只有夜千宠在紧张之余觉得,这一切都太充分了,充分到处处都有隐患。
当然,唯一确定,伍叔确实很清白。
“放心了”上车后,寒愈沉声。
她回过神,摒去复杂思绪,勉强笑了一下,看了看他,“伍叔……你不生气了”
这不提还好,她一提起来,某人脸色便僵了一下,转了过去,又恢复高冷,不搭腔了。
夜千宠也顾不得那么多,“我晚上回去给你道歉好么现在我得去上班的……”
“给她停车。”寒愈倒也毫无纠缠的吩咐杭礼。
“……”她话还没说完呢。
只得推开车门,又想了想,忽然回过神,当着杭礼的面就亲了一下他的侧脸,然后才快速溜下了车。
寒愈装模作样捏着的文件紧了紧,直觉车厢里气压逼仄,自己心跳比车门关得还响,憋得慌。
终于不得不抬手松了松领带。
杭礼一时间没回神,等收到后座冷飕飕的视线,才“呵呵”一笑,“大小姐越来越……呵呵,挺好的!”
好久,车里气压总算恢复如常。
杭礼听到后座的男人沉声:“乔鸣不会善罢甘休,回去后都见了谁,盯好。”
“知道的,寒总!”
寒愈合上文件,目光转向窗外,远远见了巍巍伫立的“望南大桥”,神思变得很悠远。
相隔十年,再次交锋。
乔鸣当年让你折了妻子丢了命,如今他折了个儿子。
可远远不够,何况,这次乔正的死,主要功劳在壹号,我要做的,不只是他,而是让那一支全数覆灭。
现在乔鸣可是享受着最高功将的待遇,他身后的人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享受公禄,这都是你们用鲜血换来的!
……
夜千宠直接推门进入席澈办公室。
他站在窗边,放下撑着额头的手朝她看过来,眉头还是皱着的状态,脸色已然淡漠如常。
“你爱她是你的事,为了她的清白,你就有权利这样害我吗”她几乎是头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质问席澈。
席澈清冷的抿着唇。
“我告诉你,但凡我被扯出去,整个席氏都得完蛋,你来给我陪葬吗”
“我说过我会想办法……”
“你的办法呢”席澈冷了声,“拖着等申诉期过去”
席澈笑了一下,然后表情迅速凝结,在她未及反应时,他忽然抬手扯掉领带,一下子剥了衬衫。
整个上身袒露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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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回你房间,嗯?(PK求收阅!)
“乔正一直在西关,席澈的录音哪来的”寒愈忽然问了一句。
听得出来只是随口一问,因为案子已经结了,乔正已经死了,他想刺激乔鸣的目的已经达到。
满月楼也就挑了挑眉,“不清楚,查过,没查出来,席澈这人比想的谨慎,估计过不久,法院保存的录音他都能毁个干净。”
毁了也好,免去后患。
“那倒该谢谢他。”寒愈毫无起伏的一句。
满月楼淡笑,“老太太可不是帮你谢了丫头都许配出去了。”
知道寒愈一定会冷眼削过来,满月楼已经含笑在沙发落座,悠然端了一杯茶,避开他的视线,才道:“作为过来人,我觉得还是劝劝你为好,如果你真的不敢爱,趁她有人惜爱,放了也罢!”
寒愈眉峰微捻。
满月楼抿了茶,“我知道你什么都不怕。以乔正为入口去刺激乔鸣,进而刺激那帮人再动手,你应该知道局面会有多复杂,哪怕你最后赢了,还清了先烈的债。你自己是有世袭公爵之位护着,可你能保证这中间千千不受伤”
“你又怎么保证,待你赢了,待她知道当年的事,是否会原谅你”
男人沉默许久,终于看向满月楼。
“我只要她,什么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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