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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爵婚:强势溺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九九公子

    那一刻,夜千宠听到了男人颤抖的气息,几乎有着恳求,“吐出来,好不好”

    “千千!”只差求她。

    寒愈根本不敢尝试十年的含辛茹苦,心头唯一所好,一朝失去是什么样的痛此刻哪怕想一想,都痛得几乎窒息。

    那样的语调让夜千宠睁开眼,才发觉他竟然眸底泛着红,疼痛得盯着她,“你若出事,让我怎么办”

    第一次看到伍叔这样真实的脆弱,甚至恳求,她晃了神,怔怔的望着他。

    而他再次吻下来,这一次,舌尖撬开她的贝齿便闯了进去。

    明知道那是毒药也义无反顾。

    龙舌在她领地里一番纠缠,霸道探寻。

    终于舌尖卷走她口中的东西时,一丝丝馨甜。

    男人神色明显怔了,有怀疑、有惊愕,垂眸凝着她。

    唇瓣分离,夜千宠仰脸,坦然看着他,“你真以为我有那东西就一颗糖而已,跟生离死别一样做什么”

    她这话一出,寒愈那张脸剧烈的变了又变。

    想到自己方才的慌张、失态,此刻眸底还是红的,而她一副淡定,只用一颗耍了他!

    峻脸只剩夹杂恼羞的愤怒。

    “很好玩”男人唇畔极冷,愠怒到了边缘,几乎低吼,“好玩吗!”

    夜千宠看到他这样,才意识到自己过分了,等于在欺骗他的感情。

    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这等同于践踏他的尊严。

    柔唇喏了喏,却没说出话。

    看着他冷脸要大步离去,她才忽然上前,不由分说勾了他的脖子,递上娇嫩的唇瓣,不让他把药吐掉。

    既然这东西被乔鸣知道了,只能毁掉,最好的办法就是吃了。

    她不顾矜持,舌尖学着他的样子探进去,毫无章法的逼他咽下去。

    寒愈是没料到她会如此,整个人僵了两秒,然后才猛然一把将她扯了下去,一张脸黑得彻底,“玩够了没有!”

    夜千宠只觉得手臂都快被他扯掉了,疼得鼻尖皱了皱,“你又凶我”

    可男人却一眼都不再看她,气昏了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去。

    “伍叔!”她一吸气,快步追上去,知道他真的生气后果多严重。

    可是门板在她眼前重重关上,吓得她定在了原地。

    过了几秒,觉得更气了,他这么多天逍遥自在,她说错了么让他不管她这件事,也没说让他什么都别管!

     




70、贼床,生猛的贼!
    可是谁说寒愈君子谁说第一集团总裁一言九鼎的

    他的一次到底是多少次

    夜千宠一次之后,又被拐了一次,虽然感觉一次比一次美妙,可她更是羞耻得不肯继续了。

    抓过被子,委屈巴巴的缩在一边,一副他再这样了无节制就会哭诉出来的模样。

    奈何,敌不过他诱、哄、拐骗三部曲,指尖邪恶,舌尖纠缠之下,她差一点又要失了阵地,将将清醒几分,仰着小脸看着他。

    “怎么了”

    他竟然还这样问。

    这一点,寒愈是甚觉自豪的。

    也不知该不该归功于每日晨练,至少,曾经宋庭君取笑他“老处男”会出现的车祸现场都没有,相反,他倒觉得完成得十分优秀。

    没有不知“曲径通幽处”,也没有倾泻灰烬。

    薄唇几乎一刻不肯离开她,那独属于少女的唇瓣馨甜哪怕是毒药,他都甘之如饴,哪怕说话,他都若即若离的采撷着。

    “伍叔……”

    夜千宠一双水眸柔柔的望着他,声音软软的。

    寒愈低眉,看着她粉红如蜜桃的脸颊,唇一咬,像要滴出汁儿来的樱桃,喉头一阵发紧。

    下一秒,已然霸道的吻下去,模糊低沉的嗓音:“不准咬嘴唇!”

    她听话,不咬了,却是他趁虚而入,一秒比一秒气息粗重的舌吻。

    “伍叔……”她试图求饶。

    可男人忽然加重了吻,披着霸道外衣的假不悦,“叫居安!”

    又一次,这似曾相识的画面。

    夜千宠顿了顿,想起上一次听从他话之后更彻骨的拥吻,她喏了喏柔唇。

    还是闷闷的喊了一句:“伍叔!”然后几乎被自己吞回肚子里的弱声弱气,“……不、不要了。”

    终究是女孩,说完话自己先面红耳赤,恨不得钻进被子里不出来。她从未这么抹不开面的时候。

    在外面哪里不是别人对她恭恭敬敬,她这么羞耻稚嫩的样子,大概只留给他一个人了。

    寒愈听清她的话了,却反而小腹一紧,她那么娇娇诺诺的求着,越是要命!

    今晚他是不想克制了,捧着她的脸,一遍遍的吻,“乖,叫居安!”

    夜千宠起初不肯,结果是他一轮又一轮的邪恶挑弄。

    最终情不自禁的自舌尖喊了他的字。

    那两个字,从她嘴里出来,最是好听,听得醉人。

    而她以为,这么听话了,肯定得以安生,却不想,和上一次一样,他听到她这样的称呼,就像点了欲穴的猛虎,尤往更甚。

    吻着她,求着她,“再叫一次。”

    “伍叔……唔!”

    “叫居安!”

    “……居安!”

    夜千宠总算明白了,原来今晚被乔鸣抓到不算什么,她现在才是真的上了贼船!

    不,是贼床!生猛的贼!

    寒愈的手机响过一遍又一遍,他依旧听而不闻,餍足过后一寸都不肯挪的拥着她,好似生怕一松手,此刻就成了泡影。

    这毕竟,是他曾经根本不敢想的事情。

    夜千宠闭着眼,混混然摸了摸枕头,嘟囔了一句:“都湿了!”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只听到“湿”字,寒愈却忽然喉头发干。

    他把自己此刻这样的敏感归罪与宋庭君,都怪被他玷污的。

    吻了吻她,寒愈倒也起了身,再回到床上,让她靠着自己,一点点帮她把头发彻底吹干,湿的也不知是汗还是水。

    听着耳边吹风机的声音,夜千宠多少是醒了。

    恢复了一些力气,她才忽然拨开他的手,自己往旁边躺,恢复力气也坦然的开始记仇,“你抱过慕茧。”

    寒愈显然是愣了一下。

    然后自知理亏,倒是没把她立刻捞回来,免得再把女孩儿惹毛。

    只是低眉望着她,耐心至极,“这些天,没有不管你,你来前,我都是一个人。”

    清清白白的,就那么巧,宋庭君高喊着他这几天魂不守舍,打个麻将又不小心给



71、一生珍藏
    这回,他总算把一直响的手机拿了过来,就在她旁边接的,但是没说什么,只听着那边的人说完就挂了。

    然后又躺回她身边。

    夜千宠按捺不住的看了他,“伍叔,我闯了这祸,会不会真的被抓进去”

    寒愈凉眸微瞥,“怕了”

    她抿唇。

    怕倒是不怕,有点担心连累小组。

    乔鸣的更深资料,她还不清楚,所以这件事不太好办,她得好好想想。

    这一想,想得困了,却发现旁边的人一直不睡,不时就会盯着她看,那虎视眈眈的眼神,一度让她双手护胸。

    最终,她被盯得撑不住了,“我,我想回我的房间睡!”

    男人抚了抚她的脸颊,带着那么些歉意,认真的望着她,“下次会努力不让你难受,伍叔不是故意的。第一次,更没有第一晚就分床的道理。”

    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夜千宠顿时红着脸噤了声。

    可是闭着眼许久,不小心看了一眼,发现伍叔依旧没有要睡的意思。

    寒愈将她总是这样,她毕竟还小,熬一夜很伤,只得挪开炙热的视线,“睡吧!”

    “你呢”

    他却一句:“今晚不打算睡了。”

    夜千宠以为他只不过是玩笑,以为她夺了他二十八年的守身如玉,想多纪念一会儿。

    但寒愈没有说笑。

    他的确是不打算睡了。

    满月楼先前因为他几次质疑自己失忆,和他说过,“保不准也的确有突然失忆的怪病,我未曾见过罢了!”

    虽然知道两年前他没碰她的身体,可纠缠的吻一定是有过的,偏偏起早他就忘得一干二净。

    不久前那晚,也是。

    他不想这次明天一早起来,一切在他脑子里又被剥夺得一丝不剩!

    怕自己躺久了睡过去,寒愈在她睡着后打了几个电话,算是把今晚的事都摸清楚了。

    这一次,乔鸣的算盘倒是打得静静准准!

    但只要搜不出所谓的异类药,至今也没确凿证据,席澈那个私人车间已然没多少研究价值。

    至于药

    寒愈转头,看了看太过疲惫后睡得很沉的人儿,思绪硬生生打断,最后只剩一片柔软,又盯着看了半晌。

    之后索性没再想这事。

    后半夜,卧室里是男人不停忙碌的身影。

    他把她抱到了沙发,换下了刚用过的床单,换新后又抱她回去,陪着她睡得安稳了再次起身。

    那奢侈的床单,他没有洗,而是做了件这辈子的头一样荒唐事——把娇艳的初夜梅花剪好,裱起来!

    多年之后,那依旧是他的私家珍藏,独一无二。

    寒愈曾想,在所有事完成,给了所有人交代后他才和她在一起,可是这一晚也并不后悔,否则就是席澈的可乘之机。

    但愧疚是有的。

    他要她的一瞬间,疼的不仅是她,可他所有注意力都在她身上,看得出她都痛得红了眼几乎哭出来。

    也因为那一瞬间,日后的寒愈越发看不得她哭。

    整整一夜的不眠。

    头天一早,满月楼过来,看到的是寒愈大清早不再去晨练,而是端着一杯浓咖啡来给他开门。

    满月楼略微挑眉,意外的看了他一会儿。

    因为见他不例行晨练,不知怎么的,满月楼总有一种君王不早朝的错觉

    嘴上已经问了出来:“有什么事么”

    寒愈微微侧首,眼神问着“为什么这么问”

    满月楼瞅着他的颀长身姿,斟酌了会儿,才找到恰当的词语,“你在过春天”

    不是他的衣着像在过春天,满月楼就是觉得,他此刻虽然端着浓咖啡提神,可眉宇间并没有疲惫。

    相反,隐藏着一丝丝的神清气爽。

    听到“春天”两个字,寒愈下意识轻轻咳了一下,却转移话题,“乔鸣有什么动作”

    满月楼也随着他回答:“目前不清楚,但要动她是一定的。”

    “也许是报乔正去世的仇,也许是为了一步步开始揭你的底,他们知道你的痛处在哪。”

    也是有理。

    满月楼是担心的,“这个节骨眼上,她还是被卷进去了,断不能让她出事的,否则,老太太再给她安个扫把星的名头,直接赶出去,你能有什么法”

    这会儿,寒闻之老太太正愁着没



72、那边来人
    还有下次!

    夜千宠又惊又气,不知道说什么好,瞪了他不到两秒,自己先红了脸,默默的去了洗漱间。

    忽然想,这一次,他竟然一点都没忘

    想到昨晚,原本那么持重的伍叔,一直缠着她这样、那样的索取,她那张脸一度一片通红。

    寒愈在外头等了许久,一直没离开。

    他是担心的,怕她一个人躲着想不开,怕她缓过昨晚的激情后反悔,生气。

    “千千”敲了两下门,寒愈在一侧候着。

    夜千宠回过神,“哦”了一声。

    她没有躲着懊悔,只是忽然觉得真的没有了别人所谓女孩最宝贵的东西,有那么些不一样。

    后悔是没有的,除了气他抱了慕茧的那点瑕疵外,昨晚很美妙,她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觉得占了伍叔便宜。

    药,他帮她毁了。

    他二十八年的贞洁,也被她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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