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爵婚:强势溺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九九公子
有时候一个人不只是一个性格。他可以有很多不同的表象,得看面对的是什么人,面对什么事。
这东西放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无疑是最为明显的解释,尤其是寒愈。
夜千宠这会儿刚解释完说他一点也不大,终于得以放过,他抱着她进的别墅,然后迈步上楼。
结果呢
不过是换个地点罢了,理由是:“你说我小,千千。”
夜千宠不是那种没开窍的小女孩了,何况那段时间跟宋财神待了太长时间,她的脑子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从年龄上,转到了另一个话题。
气得瞪着他,“伍叔,您有没有觉得脸是个好东西”
男人微微勾唇。
脸的确是个好东西。但……
“你比脸好。”
她已经被无情的压进床褥里,耳边还是他十分严肃的纠正,“还有,称呼不对。”
是的,他在拼命爱她的时候,都只喜欢听最好听的称呼,怎么动听就怎么来,肉麻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其实寒愈怎么可能不知道之前站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是陈一轲
他也知道陈一轲是个什么德行,但凡她有点眼光都不可能瞧上那种男人,所以他担心的不是她招惹什么男人。
寒愈只是知道,她找对了方向,因为她找到了陈驯良。
也就意味着,她会栽在他手里,怎么都有一场不可避免的面对面,那不是寒愈想看到的局面。
所以,这事发生之前,彼此之间的关系不应该是疏远的。
这倒是好,负距离的了。
夜千宠也不知道他折腾到什么时候了,反正就是很累。
她被抱着去浴室里洗了个澡,清清爽爽的再被塞回被窝里,耳边是他低低沉沉的沙哑,“你先睡。”
那会儿,她其实清醒多了,毕竟洗了个澡,很舒服。
于是翻了个身,看着他披上袍子,大概是还要去书房,皱了皱眉,“你不用睡”
寒愈听到她的声音,转了过来,手里已经拿了自己的手机,看了几个未接电话。
“马上回来,还有点公事。”
好吧,她闭了眼,先睡了。
寒愈出了卧室,掩上门往书房走,挑了一个未接电话拨过去,并不开口,只是让对方在说话。
听筒里的声音一直在继续,只是说一会儿,就会稍微停顿一下,可能是为了让寒愈做个反应出来。
寒愈只是说:“你继续。”
再到最后,他也不过是一句:“知道了。”
然后把电话挂了。
她的确是去见陈驯良了。
一天的时间,她陪着席澈回家吃了个丰盛的午餐,然后花了不少时间去整理项目的事情,再就是和陈驯良父子俩吃饭。
可见,她对这件事,确实很上心。
说起来,除了他自己,寒愈真是没见过她对什么东西特别上心,哪怕是成绩,要不是她脑子灵活,估计早就读不下去了。
当初老太太也没少拿她的成绩说事,但是她一概不在乎。
再看看现在相比起来,像变了一个人。
别说,寒愈心底有吃味。
她现在长大了,生命中的东西多了起来,不再只是他一个人。
别的也就算了,可是她这回是直接跳到他脸上来了,能怎么办呢
没法妥协了。
电话里,杭礼说:“药联那边稍微隐晦的问过这边的事情,不知道是从哪方面听说的,或者只是因为药联的内部,所以知道”
不太像。
但是整个项目的三方,包括商会,好像也并没有人有这么长的手,可以伸到药联去求救的。
否则当初申报就不至于出问题了。
席澈,’方樾’集团,还有陈驯良,谁都没跟药联那边的人有过接触,还能有谁
寒愈站在书房窗户边,实在不愿意想下去。
于是他真的偷懒把这件事撇在了一边,简单处理完还剩下的一点公务之后就回了卧室休息。
夜千宠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别墅里了。
“先生说公司有两个紧急会议,就先走了,您要是想的话,今天都呆在这儿,要出去的话,跟他说一声。”
她点了点头,“哦。”
当然不可能整天都呆在这里,她还等着陈驯良的答复呢,如果对方不答复,她就再去见一次。
陈驯良不对她点头,只能是她的爆料不够猛。
如果爆料力度够,他真的知道怕,就是自然会对她妥协的。
结果,那一整天,她从上午等到中午,再到下午,始终都没有得来陈驯良的表态。
傍晚六点的时候,她给陈驯良打过一个电话,“陈先生,我能给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你这是打算拖到他们把责任顶到席澈头上才开口”
陈驯良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如果夜小姐还想聊什么,咱们今晚见一面,时间、地点我一会儿发给你,不来的话,你给我说一声。”
夜千宠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他说话的语气有那么点变化。
具体是什么呢
就好像是一个本来穷途末路的人,忽然找到了什么靠山,虽然不至于过分张扬,但是的的确确有所改变。
越是这样,她肯定越是必须去见他了。
她赴约之前,本来想给伍叔打个电话,可是想了想还是算了。
倒是她去的半道上,忽然接到了陈一轲的电话。
想到前一晚的事情,她有些无奈,还是接通了,“陈少。”
“我爸约你”他上来就这么问了一句,然后不等她回答就有点气她不带脑子的语气道:“我载你回家你都不敢,他约你你也敢去你不是自己说的他老色鬼吗”
夜千宠忍不住笑了一下,“陈少,我是去谈事情。”
那边“嗯哼”了一声,好像在开车,道:“那你等我,我先把车上的女人扔下去,然后去找你,我陪着安全一点。”
她脸上的笑意越重,一个老色鬼,一个风流大少,还是父子俩,有什么安全可谈的
正想着呢,听到那边的人忽然一本正经的解释:“你别误会啊,我车上的女人不是我的,是我一哥们的,我没乱来。”
夜千宠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笑了笑,“我先挂了,我快到地方了,你随意吧。”
真要过来,她又拦不住,也没有拦着的必要。
陈一轲倒是没纠缠,因为他知道地方,只说:“到地方了你在门口等我,一个人别进去!”
她到会所门口,挑眉看了会儿’春江花月夜’那几个大字,总觉得陈驯良不会那么大方的跟她约在这种地方。
并没有听陈一轲的,她直接就进去了。
在前台包了陈驯良发过来的包厢号码。
前台似乎是多看了她两眼,夜千宠权当那是因为自己长得漂亮。
她走到电梯前,因为人不少,人家都是成群结队,她只好等下一趟。
这个地方的确很高贵,很奢华,一个人站在那儿什么都不做就隐隐有一种很可怜的孤寂感。
“不是让你等我呢吗”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带着几分气急败坏。
夜千宠转过身,果然看到陈一轲大步迈过来,然后把手里拎着的外套甩到了肩上,竟然还十分不满的对着她一句:“女人果然没一个听话的!”
她微微挑眉。
可能是见了她的神色,陈一轲立刻抿唇含笑,道:“没骂你,表达一下我的直觉而已。”
电梯来了,她往前走,陈一轲也跟着她。
到了相应的楼层,她提醒他,“包厢里是不会让你进的,你要守在门口”
陈一轲微挑眉,点头,“行啊,有什么事你直接拿高跟鞋往大门板上扔就行,我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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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你弄疼我了!【1爆】
夜千宠安静了一会儿,她是在打理他所说的话。
“你没打算让这个项目走到头”
是什么意思,她觉得自己的理解能力很好,就算有点偏差,也不至于南辕北辙,所以才忽然难以置信。
“也就是说,这不过是你当初挖的一个陷阱,就为了让席澈跳进去”
什么时候,他算计她身边的人,都要这么费力气了竟然花好几个月。
夜千宠不是不知道她身边坐的是谁,她很清楚。
他是商界足以一手遮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存在。
他是退役后两年才下海,一共也不过用了七八年,坐到今天的位置。
她知道他有多厉害。
但这些都只是听说,跟她并没有多少关系,因为他的那些手段、那些谋略不可能用在跟她有关的地方。
寒愈知道她的情绪已经处于激动状态,他放下红酒杯,稍稍往她的方向挪近了位置,再一次去握了她的手。
眸子微微低垂,依旧是温稳耐性的。
“你这样说不对。”他像是只在纠正她的一个小语法,道:“席澈他哪怕再长个十年八年,我也不放在眼里,做什么对付他”
他说:“陷阱是我挖的,乔鸣也是我办的,你都清楚。”
“席卜生后来出事,席澈接替了他的位置、接替席氏集团,也接了这个项目,你怎么能说,是我让他接的”
夜千宠想把手抽回来,可是他握得太紧,坚定而温热的包裹着她整个手掌。
然后眸子微微抬起看了她,“千千,你不能因为要护着席澈就这么冤枉我,嗯他自己接下一切,出了事,你却把问题扣到我头上来了”
不知怎么的。
她有些想笑,没有温度,也没有内容的笑。
夜千宠直直的看着他的眼,“你真敢说他接替公司、接下这个项目跟你没有一点关系么”
寒愈像是把她的手指当成了玩具,细嫩的指节,修剪十分整洁的指甲,他就那么一根一根的轻抚着。
目光没有在她脸上了,薄唇微微动着,“席卜生怎么出的事,他怎么接的公司……”
“我是问你,这件事跟你有没有一点关系你回我这个问题。”
她语调里已经有了隐隐的咄咄逼人,虽然口吻并不算急切和咬牙切齿,但是听起来也是在很明显了。
寒愈玩弄她手指的动作停了下来,抬眸看她。
看着她那双独特得月眸,正坚定的望着她,不存在小女孩的懵懂和爱慕。
他一直熟悉的唇瓣抿得有些紧,等着他的回答。
他依旧不回答她的问题。
只是脸上的神色沉了一些下去,耐性也在一点点的剥离,启唇:“你这是怪定我了”
怎么解释和引导都没有用
“我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怪你。”她那么了解他,“可是你始终不回答我的问题,答案不是很明显了么”
她终于得以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你当初明明可以阻止他接这个项目,席卜生出事的时候,你就可以主张让这个项目作废,可是你没有!你反而用它套住了席澈!”
这难道还不是在针对席澈
两个人安静了片刻,空气里流转着凭空生出来的压抑。
许久。
“他对你就那么重要”
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目光落在茶几边缘的某个地方,或者也没什么焦点。
她能听出来他的声音变了,变得沉了,冷了,只是还没到底,依旧给她留了一些空间。
可她还是道:“对,很重要。”
夜千宠转过身,几乎正对着他,“可是这件事对你来说并不是非做不可,所以你为什么就不能让我一次”
没错。
寒愈这些年让了她多少次大事,小事,只要对面站的是她,他根本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她想要什么,拿去就好;她想怎么样,也随便去折腾就好。剩下的事,他来收拾。
但唯独这一次,寒愈从头到尾就没打算退让。
他也不想跟她闹翻。
“千千,你这样对我太不公平。”她几乎像真是一个求公平的可怜人,眸底熹微的光映在她脸上,十分认真。
“席澈出事,你就把难题扔到我头上,全世界那么多人看着他爸出事,看着项目出事,你偏偏要为难我”
你看,夜千宠真是不得不佩服他的嘴。
三言两语,他差点就成了那个最无辜的人,最该被她心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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