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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凌云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何以心

    花宇躬身笑道:“还请吴长老巧施妙手。”

    吴成峰笑道:“嗯,阁主放心,老夫自当尽力。”

    花宇放心的道:“多谢吴长老。”

    吴成峰伸手拿起苏晨曦的手腕,轻轻的号了片刻的脉相,道:“脉相平稳,四气谦和,通体无碍,只是她体内有一股障气逆流,没有大碍。”

    花宇放心的笑道:“还请吴长老多施妙手。”

    吴成峰笑道:“阁主放心,我开几副药数天之内自然无事。”

    花宇再次拜谢,苏晨曦也感激道:“多谢吴长老。”

    吴成峰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从明日开始按时到我这里服药即可。”

    花宇道:“这个自然。”花宇又对吴长老说几句嘱托的话,带着苏晨曦转身离开静心堂。

    回到房间的苏晨曦依旧坐在床上,双臂抱膝,默默的发呆,心里始终在想,这个奇怪的孤老头到底是什么人他真的知道自己的父母吗又和自己的父母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看到自己手臂上的胎记,会如此的激动苏晨曦想的头痛欲裂,使劲的摇了摇头,想要把脑海中的一切都摇走,可越是如此越是难以平静。

    花宇依旧放心不下,晚上又来探视,见苏晨曦坐在院子里抚弄着花草,一脸的忧郁,走进来安抚一番,又走了出去。

    苏晨曦自此半个月每日都去静心堂那里服药,气色也渐渐好转,食欲也渐渐恢复,睡眠也安稳了许多,这些天来苏晨曦一直都没有去玄女池,已经将近一个月,虽然有时候会看到远处的玄女池,但是苏晨曦却是刻意的回避,不去看,也不去从那里经过,只是每日坐在院子里,按时去静心堂服药,慢慢的似乎忘记了那些心烦之事,反而在静心堂待的时间多了起来,吴成峰见苏晨曦机灵天真,可爱烂漫,心中颇喜,也愿意苏晨曦经常到静心堂。

    花宇见苏晨曦慢慢恢复,心中也是高兴,经常时不时的去看看她,有时候到院子里没有看到她,就去静心堂,苏晨曦准在那里。

    这一日苏晨曦来到静心堂,喝完药,吴成峰笑道:“今天这是最后一碗药了,不用再来服药了。”

    苏晨曦笑道:“谢谢吴长老。”

    吴成峰笑道:“哪里,你是阁主的贵客,更是玄音阁的贵客,老夫理应如此。”

    苏晨曦开心的笑道:“那我以后还能来您这里玩吗”

    吴成峰笑道:“当然可以,你随时都可以来。”苏晨曦开心的又蹦又跳的跑了出去,吴成峰见苏晨曦天真烂漫,笑着摇了摇头。

    这一日,苏晨曦又来道静心堂,和几名弟子在打包药材,准备拿到山下集市上去售卖。

    这时鲁公堂堂主阚苏宜摇摆着衣袖,拖着肥胖的身躯,走了进来,那几名弟子,立马停下手,躬身道:“阚长老。”

    阚苏宜厌烦的道:“去去去,忙你们的。”

    嘴里大叫道:“吴老儿,叫老子过来什么事”

    苏晨曦惊讶的回头,正好与阚苏宜对视,阚苏宜“咦”了一声,看着苏晨曦顿了一下,又向里面走去,嘴里又大喊道:“吴老儿,死哪去了,老子来了。”

    苏晨曦见这个阚苏宜体态肥胖,言语粗俗,心中一阵愕然,问那几名弟子道:“他是谁呀”

    那弟子小声道:“他就是咱玄音阁鲁公堂堂主阚苏宜阚长老。”

    苏晨曦道:“那他是干什么的啊”

    那弟子道:“咱们玄音阁有四个堂口,分别是无境堂,鲁公堂,静心堂和警示堂,四大长老各管一摊,这个阚长老就是鲁公堂堂主。”

    苏晨曦惊道:“他怎么这样呀好粗鲁的样子。”

    那弟子笑道:“你别看阚长老言行如此粗俗,其实他是我们玄音阁学问最大的一个,天下机关理学无出其右。”苏晨曦一阵默然,不置可否,反正看着不舒服,和自己没关系。

    吴成峰从里面走了出来,笑脸相迎道:“阚兄,里面请。”

    阚苏宜肥胖的身躯坐在椅子上,身上的肥肉都从椅子夹缝里挤了出来,那把椅子也显得摇摇欲坠,真让人心疼那把椅子,阚苏宜坐下道:“老子很忙,没功夫听你啰嗦,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吴成峰埋怨道:“你看你又心急,我跟你说什么来着,你这样的身体,最容易气血上浮,上次的事你忘记了”

    阚苏宜虽不耐烦,但又无可奈何的道:“我就急性子,你快说。”

    吴成峰笑道:“你不是一直想收弟子吗”

    阚苏宜一怔,盯着吴长老道:“你什么意思”

    吴成峰神秘的手指坐在外面的苏晨曦,笑道:“你看此女如何”

    阚苏宜看了几眼苏晨曦回过头道:“看着挺机灵的。”忽然又疑惑的道:“这不是你静心堂的人嘛!”

    吴成峰摇摇头道:“他是峨嵋的弟子,不过据我所知,峨嵋孤明师太并没有教她峨嵋武功,你何不收她为徒”

    阚苏宜怒道:“你个老东西,想陷我于不义,她既然是峨嵋的弟子,我怎么能收她为徒呢”

    吴成峰道:“你呀!迂腐,她虽与峨嵋有师徒之事,但没有师徒之实呀!再说我观此女聪明伶俐,颇有灵气,你看着办吧”说着坐下,整理手中之事,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阚苏宜听了吴成峰的话,心里也在盘算捣鼓,见吴成峰一副淡定的样子,软下性子道:“这样不好吧!”

    吴成峰道:“我知道你老阚这辈子收徒弟极其挑剔,别的堂口的徒弟都出师好几拨了,你现在一个徒弟都没有,你百年以后鲁公堂是不是绝后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好的,再不收了,老天都帮不了你。”

    阚苏宜略一思索还是犹豫道:“那要不要跟峨嵋说一声,毕竟是人家峨嵋的人。”

    吴成峰想了想道:“这事你去和阁主说一下,让阁主出面。”

    阚苏宜道:“要不你去和阁主说一声。”

    吴成峰反而变得不耐烦道:“你平时不是挺急的嘛!怎么现在焉了,再说了,又不是我收徒,怪我多嘴。”说完向里面走去。

    阚苏宜见吴成峰走了,起身拖着肥胖的身子,走到外面,远远的看着苏晨曦,越看越顺眼,越看越满意,就感觉苏晨曦全身都透露出一股古灵精怪,活泼天真的气质,这不正是自己一直想要找的吗苏晨曦感觉远处有人不停的注视着自己,浑身的不舒服,猛地一回头正看见阚苏宜注视着自己,很奇怪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副字画一样,苏晨曦心想,这个老头干什么心中嗔怒道:“怎么玄音阁会有这么多的奇怪人。”

    花宇正在守静堂百万小!说,只见阚苏宜站在门外,庞大的身躯几乎挡住了门,花宇见屋子光线一暗,抬头见阚苏宜站在门外,起身笑道:“阚长老,为何不进来”

    阚苏宜索性大咧咧的走进屋子,道:“阁主,老夫有一事相求。”

    花宇笑道:“阚长老言重了,请说。”

    阚苏宜道:“老夫想收一人为徒,请阁主替老夫斟酌一番。”

    花宇惊奇的笑道:“今日的阚长老怎么了阚长老一向我行我素,不拘一格,今日做起事来这么拘谨,收徒是件好事,只要你看重的弟子,你收了就是了。”

    阚苏宜也觉有些拘谨,索性放开性子道:“阁主,老夫要收的这个徒弟,她就是现今在我山上那个女孩。”

    花宇一听不尤的大惊看着阚苏宜,笑道:“你是说峨嵋弟子苏晨曦”

    阚苏宜道:“正是。”

    花宇惊道:“她可是峨嵋孤明师太的弟子呀!”

    阚苏宜道:“可是,据老夫所知,此女并不会峨嵋的武功。”

    花宇笑道:“可是不管怎么说,她毕竟是峨嵋弟子,有门派之别。”

    阚苏宜道:“所以老夫想请阁主斟酌。”

    花宇不免有些为难道:“我如何斟酌”

    阚苏宜道:“请阁主向峨嵋说




第30章:心灰意冷
    回到鲁公堂的苏晨曦,在阚苏宜的指导下,开始学习数数、阵法、五行,苏晨曦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每日吃饭也不到花宇那里了,吃饭休息就在鲁公堂,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每日就是看书,画图,习演阵法,阚苏宜将自己的宝贝交给苏晨曦,一本是鲁班后人所著的《木理机要》,一本就是墨家至宝《山河纪术》。

    苏晨曦天天看着这两本书,将心得记录成册,整理成稿,阚苏宜见苏晨曦如此认真,也不去打扰她,静静的看着她,一有疑惑之处,阚苏宜就会详细讲解,如此一来,苏晨曦进步的非常之快,数月之间就将数数学到了能与阚苏宜一较高下的境界,苏晨曦提的问题连阚苏宜一时都无法解答,阚苏宜惊叹不已,对苏晨曦的学习天赋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

    在这数月之内,苏晨曦几乎是废寝忘食,身体几乎消瘦了许多,就连花宇几次去看她,心里都有种莫名的心疼,都劝她歇一歇,来日方长,不用那么拼命,可苏晨曦都是笑笑道:“没事,我感觉精神很充沛。”花宇见苏晨曦如此坚持,又是为她高兴,又是替她担心,除了让阚苏宜节制她,同时又让伙房弟子每日为她开小灶。

    一日晚上,苏晨曦正在房里演习数数算法,不觉间已是深夜,苏晨曦起身伸个懒腰,望着窗外的朦胧星月,淡淡的灰云,犹如一层薄纱簇拥着一轮银月,月亮像一个少女含羞带怯,苏晨曦嘴角闪过一丝笑意,饶有兴致的走出门外,只见一个人影远远的一晃而过,苏晨曦看不真切,不禁走上前去,远远看去那身影像是花宇,向玄女池走去,苏晨曦心中狐疑道:“花阁主深夜去玄女池干嘛!”于是小心翼翼的也向玄女池走去,苏晨曦已经数月没有去玄女池了,几乎快把玄女池的事情忘记了。

    今夜见花宇如此,不禁又激起了苏晨曦的好奇心理,苏晨曦见花宇上了玄女池的台阶,慢慢隐入朦胧的夜色灰暗中,苏晨曦也来到台阶之下,不敢上前,站在阶下隔着不远距离,只听花宇对孤老头道:“你终于要说了吗”

    孤老头道:“我心已成灰,不想再去争了。”

    花宇叹口气道:“那东西在哪里”

    孤老头摇摇头道:“如今那东西在哪里,我确实是不知,不过你可以去找一个人。”

    花宇道:“找谁”

    孤老头道:“我的一个故人,石守坚。”

    花宇疑惑道:“石守坚他在何处”

    孤老头依旧摇摇头道:“当年只有他知道宝藏的去处,至于他在哪里我实是不知。”

    花宇道:“那如何才能找到石守坚”

    孤老头闭目思索一番,睁开眼道:“皇陵。”

    花宇皱眉道:“皇陵”

    孤老头道:“皇陵,至于在不在我就不知道了。”花宇突然想到了中了欺佛手的老姚,

    花宇道:“今年的三四月间,我和峨嵋还有少林,忽然接到消息,说皇陵有一个奇怪的人,我们到了皇陵确实见到了那人,可惜那人已经中了欺佛手,失去了说话感知能力,一点线索没得到,难道那人就是石守坚吗”

    孤老头没有肯定的回答,道:“当年石守坚带着那批宝藏,出了皇城,以后就再也没有他的踪迹了,他最有可能去的就是皇陵,石守坚对我忠心耿耿,他绝不会有私心。”

    花宇迷惑的道:“你为何今日要和我说起此事”

    孤老头嘴角闪过一丝笑意道:“这不是你一直想知道的吗”

    花宇道:“且不管这个老姚和石守坚是不是同一个人,我会再去一探究竟的。”

    孤老头道:“你打算如何处理这批宝藏”

    花宇道:“那都是民脂民膏,当然是广散于民。”

    孤老头没有说话,坐着一动不动,花宇转身离开玄女池,孤老头睁开眼,眼神中满是坚毅与肃杀,似乎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意。

    苏晨曦见花宇下了台阶,从台阶下面出来,看着花宇渐渐走远,想要抬脚走上台阶,最终还是打消了念头,转身向鲁公堂走去。坐在床上,想着刚刚听到了那番对话,苏晨曦越来越疑惑,什么宝藏什么皇城什么皇陵谁又是石守坚什么欺佛手这个孤老头到底是什么身份好多好多疑问,苏晨曦越想越乱,只感觉花宇越来越神秘了,好像在做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苏晨曦想不明白,索性倒头就睡了,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

    苏晨曦起来,坐在椅子上,看着书,忽然脑海中出现了张孝霆的身影,苏晨曦放下书,单手托腮,静静思念着,嘴角露出一丝甜蜜,想着两人每次短暂的相遇,好像是老天爷故意安排一番,不知道下一次见面又是什么时候。

    且说张孝霆自从来到华山,就被向风与景涛一党百般欺辱与刁难,那四个长老也是对张孝霆不闻不问,任由他自生自灭,只有金平会和他说上几句心里话,可是时间长了,金平也会受到向风他们排挤,于是张孝霆为了保护金平,会有意无意的疏远金平,金平也深知张孝霆的用意,除了无奈之外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索性张孝霆就搬出集体房间,来到后山的一片空地上,搭起一间茅屋,自由自在,那向风一党见张孝霆离开,也是眼不见心不烦,加之被张孝霆在武功上赢了,也知道再欺负张孝霆也占不到什么大便宜,索性也不去管他,再加上几个长老已经对张孝霆产生了厌恶情绪,所以所有人就当华山派没有张孝霆这个人一样。

    只有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张孝霆静静的一个人坐在茅屋里,思念着远方的家人,好兄弟孙康,还有那远在峨嵋的佳人。

    张孝霆拿出龙吟剑,轻轻的抽出,银白色的剑身,泛着淡淡的银光,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刺眼,发出一丝“嗡嗡”之声,那银光照在张孝霆的脸上,增添了一分坚毅与执着。

    张孝霆走出茅屋,来到空地上,十丈开外就是剑亭,张孝霆舞起《天麟剑法》,顿时一股气势弥漫四周,张孝霆从没有这种感觉,停了下来,看着手中的龙吟剑,脸上露出自信之色,又舞动起来,带动体内真气,越舞越快,剑势凌厉,身法飘忽,先前还是身随剑走,后面就是剑随身走,来回互换,自如顺畅,随心所欲,张孝霆越舞越兴奋,一连将《天麟剑法》演练了数遍,全无倦意,反而意气风发,神情饱满。

    张孝霆又走近茅屋取出铺盖下的《璧阳剑法》《凌云步》秘籍。张孝霆开始犹豫不定,到底先学那本呢抬头看向远方,看到高耸入云的阻云峰,张孝霆拿起《凌云步》秘籍走出茅屋,借着月光,犹如白昼。

    张孝霆翻开《凌云步》,从第一重开始练起,名曰:尘落。照着秘籍上的记载,张孝霆屏住呼吸,气沉丹田,将真气缓缓注入双腿,顿时感觉到一股力量从丹田至会阴,再从会阴分开,进入两腿,来回循环,张孝霆用力一跳,突然身体高高跃起,已经离地数丈,朝前飞去,吓的张孝霆“哎呀”一声,一时收势不住,早已跳到剑亭,剑亭下方就是万丈悬崖,张孝霆一身冷汗,紧紧抱住剑亭的立柱,后背发凉,头皮发麻。

    张孝霆吓的双腿发软,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片刻之后,起身寻思着,会不会刚刚自己用力过猛了,于是再一次屏住呼吸,气沉丹田,这次注入的真力要弱一些,又一跳离地而起,这次刚好落在剑亭台阶之上,张孝霆露出笑容,索性将真气再弱一分,又跳了一次,这次落在了离剑亭一丈之处,张孝霆心中大喜,连续减弱真气,又连续增加真气,减弱也近,增强则远,如此连续练习了数十遍,见自己已经学会了第一重,只要把真气内力再稍加控制一下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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