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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凌云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何以心

    张孝霆笑道:“让花兄见笑了。”

    花宇好像看透了张孝霆的心思,道:“你也是为了晨曦吧”张孝霆没有说话,看着花宇。

    花宇又道:“我听晨曦说过你们的事情,虽不是门当户对,却也算是青梅竹马。”

    张孝霆笑道:“晨曦都告诉你了”

    花宇点点头,道:“我把晨曦当做亲妹妹,这些年我看着她成长,也看着她不断的变化。”

    张孝霆笑道:“我知道,她在玄音阁学到了很多有用的东西。”

    花宇意味深长的看着张孝霆,道:“听我一言,华山派未来在你手上,当年聂掌门选中你,绝不是随心所为,如今你身上有华山的三大绝学,如果你真的要做一只闲云野鹤就带着晨曦远走




第87章:缑冠西的遭遇1
    这天早上,向风等人正在街上闲走,景涛等人跟在身后。

    此时满大街都是难民,就连藩台衙门门口都坐满了难民,街上弥漫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气息,空气中散布着一股难闻的气味,景涛等人捂着鼻子,一脸的厌恶与嫌弃。

    景涛心里想着:“好好的屋子里不待,干嘛要出来”

    向风等人正走着,忽然从旁边的拐角处转出来一个人,身后还跟着两个壮汉,与向风正撞个满怀,那人被撞的跌倒在地。

    那人起身破口大骂,拍打身上的泥土,道:“瞎了你的狗眼。”

    景涛正待要上前发作,被向风一把拉住。

    只见那人身后的两个壮汉,凶神恶煞,挡到前面,一副要打架的气势。

    向风笑道:“兄弟,不好意思。”

    那人见向风等人不敢胡来,有些态度蛮横,嚣张的道:“我的衣服脏了,怎么办吧”

    向风笑道:“兄弟,我不是故意的!对不住了。”

    那人一脸的淫笑道:“照你这么说,我把你妹子睡了,我也说不是故意的,你答应吗”说完哈哈大笑,那俩壮汉也大笑起来。

    后边那景涛几人哪能受的了这个羞辱,气的眉毛都竖了起来,上前就要撕打,教训他们一顿。

    向风心中也是大怒,打娘胎里出来从来都是自己欺负人,还从没有被人欺负过,今日真是晦气,一大清早的就犯了太岁。

    向风用手挡住景涛等人,强装窝囊样,笑道:“这位兄弟真是说笑。”看着那人又道:“敢问这位兄弟尊姓大名呀”

    那人趾高气昂的道:“小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缑冠西,我爹就是宝应县的知县大老爷。”

    景涛等人在后面,差点笑出声来,笑道:“不就是一个七品芝麻官嘛!牛什么呀!我还以为你爹是王爷呢!”

    那俩壮汉指着景涛,大怒道:“大胆,敢跟我们公子这么说话,活腻歪了。”

    景涛也大怒,上前道:“怎么着仗势欺人想打架是不是”说着就要动手。

    向风看着景涛道:“退下,我自有定论。”景涛只好退下,只觉得心里憋屈。

    向风对缑冠西笑道:“原来是缑老爷的公子,幸会幸会。”

    缑冠西道:“那就别废话,陪衣服吧”

    向风道:“陪多少呢”

    缑冠西竖起两个手指头,道:“二百两。”

    景涛大怒,上前道:“打劫呀!你为你这是龙袍呀”

    缑冠西也蛮横道:“你说对了,小爷我这个就是龙袍,快给钱。”

    向风笑道:“二百两我有。”说完看了看左右,又道:“这人多眼杂,不能露富,咱们借一步说话。”向风指着不远处的一条小巷子,道:“到那去。”

    缑冠西大喜,心想:“真是好兆头,一大清早就撞了个冤大头。”心中窃喜。

    缑冠西和两个壮汉走在前面,向风对景涛几人使个眼色,景涛几人会意,暗自撸胳膊挽袖子,嘴角冷笑,等走到巷子口,景涛几人一把将那三人推到巷子深处,向风站在巷子口把风。只听里面传来阵阵沉闷的拳脚之声,那缑冠西嘴里被塞了稻草,哭喊不出来,而那俩大汉也是一样,三人被打的鼻青脸肿,口眼歪斜,景涛揪住缑冠西的头发,一边打一边嘴里骂道:“小乌龟,小王八,让你狂妄,你才瞎了狗眼。”众人打了一阵子,个个气喘吁吁,那三人被打的动弹不得,趴在地上。

    景涛喘着粗气,道:“把他三人的衣服扒下来,都扒光了。”

    几人连番上手,将三人的衣服都扒个精光,一丝不挂,收了衣服里面的散碎银子,将衣服通通扔到巷子墙外,整理了下衣服,这才出了巷子。

    向风回头看着里面趴着的三人,笑道:“有眼无珠的东西。”

    景涛笑道:“狗杂碎,弄死他。”

    几人骂骂咧咧的走了。这缑冠西真是流年不利,老爹的家产都被拐跑了,如今穷得叮当响,依旧不知收敛,今日犹如臭鸡蛋碰到了烂铜铁,遇到了很角色,被打的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也是罪有应得。

    张孝霆和苏晨曦在城门楼顶坐了一会,下的城来,二人也走在城中,看着那些个难民,个个污秽不堪,蓬头垢面,凄惨无比,还有许多孩子蜷缩在父母的怀里,嘴里咀嚼着手中的干饼。苏晨曦一面走,一面看,一脸的同情,心里难受,紧紧的抓住张孝霆的胳膊,道:“他们好可怜。”

    张孝霆也是心情沉重,道:“这些人还是幸福的,最起码在城里可以保命,早晚还有东西吃。”

    苏晨曦叹口气道:“都是打仗给害的,为什么要打仗呢”

    张孝霆嘴角闪过一丝苦笑道:“我不知道,或许我们应该问问汉王。”

    苏晨曦打了张孝霆一粉拳,道:“这个时候还贫嘴,那你去问呀!”

    张孝霆笑道:“有机会我一定去问一问。”

    苏晨曦撇撇嘴,忽然,苏晨曦转头一声尖叫,捂着眼睛,扑到张孝霆的怀里,张孝霆惊道:“怎么了”

    苏晨曦羞红着脸,道:“刚刚有个人从那个巷子口跑出来,闪进对面的院子里去了。”

    张孝霆笑道:“这有什么好怕的你胆子也太小了吧!”

    苏晨曦红着脸,道:“那个人没穿衣服。”

    张孝霆不信的道:“大街小巷,光天化日的,怎么可能”

    苏晨曦抬起头道:“真的,就那个巷子口,我明明看见了。”说着用手指着。

    就在苏晨曦用手指的时候,又是一声尖叫道:“又一个。”又捂着眼,躲进张孝霆的怀里。

    果然,张孝霆也看见一个人光着身子,一丝不挂,窜进对面的院子里。张孝霆心里惊奇,谁这么大的胆子,对苏晨曦道:“你在这边等我。”

    苏晨曦背过身去,依旧捂着眼睛,脸颊通红。张孝霆走到巷子口,刚要进去,只见从里面又跑出来一个,张孝霆一把拉住,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成何体统”张孝霆只见那人鼻青脸肿,口歪眼斜,几乎看不出这个人的本来面目。

    那人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来,急得挤眉弄眼,两手捂着下面羞处,一把挣脱张孝霆,也窜进对面的院子里。

    张孝霆正心里好奇间,只见先前跑进去的那俩人,身材魁梧,已经穿好了衣服,走了出来,站在门口,张孝霆仔细一看,那俩人穿着女人的衣服,甚是滑稽。而最后进去的那人,进去没一会,只见他依旧光着身子,一丝不挂,狼狈的跑了出来,后面还追出来一个年轻美妇,只见那美妇手拿着火剪,追了出来骂道:“王八蛋,老娘我守寡十年了,天王老子都不敢上门,你还敢打我的主意。”一把将那人按到在地,用脚踏上,那人直呼救命。

    门口的俩壮汉刚要上前解救,正在吵闹间,只见跑过来一队巡哨的军士,喊到:“干什么”那俩壮汉见势不妙,趁乱一溜烟的跑了,留下那人趴在地上,一丝不挂,此时正是深秋季节,冻的直哆嗦,嘴里直喊饶命。

    那美妇是这一片有名泼辣妇人,就连知府老爷看见她也得绕道走,是个不好惹的主,见是军爷来了,立马大叫道:“军爷,您快来呀!光天化日,这人脱的一丝不挂,私闯民宅,对我欲行不耻之事。”说着掏出手帕,擦拭眼泪。

    那军爷一看,嘻笑道:“曹氏,这说明你还有点姿色呀!”众人一听,哈哈大笑!

    原来那曹氏是扬州城有名的寡妇,性格泼辣,虽丧夫守寡,但只有三十出头,长的年轻貌美,搔首弄姿间别有一番风韵,只因她性格泼辣蛮横,整日一把火剪不离身,如此,就算她家夜晚敞着门,也无人敢进,恨的扬州城数千百老少光棍晚上咬牙切齿,所以人送外号“铁门栓”。

    那曹氏见自己被人当众调戏,怒骂道:“你这个兵油子,也来嘲笑老娘。”举起手中火剪就打。

    那军爷闪过,笑道:“好个铁门栓,果然名不虚传。”说着几人上前从地上拉起那人来,只见那人好像被人打了,口鼻歪斜,连话都说不全了。军爷笑道:“曹氏,你下手够狠呀!”

    曹氏怒道:“不是老娘打的。”

    那军爷道:“不管是不是你打的,你也跟我们走一趟吧!”那曹氏不情愿的扭身走在前面,向藩台衙门走去。

    按理说这事不归藩台衙门管,应该是扬州知府衙门管,可是如今扬州正是备战时期,所有衙门机构都处于瘫痪状态,只有藩台衙门还在处理政务。

    此时四周看热闹的围了好几圈,水泄不通,好多人也跟着去看热闹。张孝霆看到这里,不禁好笑。苏晨曦走了过来,道:“书呆子,笑什么呢”

    张孝霆笑道:“没什么!”又道:“咱们也去瞧瞧热闹吧!”

    苏晨曦红着脸道:“羞死人了,我不去。”

    张孝霆笑道:“走吧!没事的。”

    苏晨曦被生拉硬拽的,只好跟在张孝霆后面,向藩台衙门走去。

    这件事情要是在平时也惹不出这么大的动静,只是此时是非常时刻,所有人因为打仗处在惊恐与烦躁不安的气氛之中,没想到竟然出了这事,自然是成了人们争相瞧科的噱头,这件事情立马在城中传开,沸沸扬扬,藩台衙门门口早已聚集了黑压压的一片人群,自然也惊动了花宇胡宝云金平诸人,三人站在不远处观看,向风景涛等人也好奇的赶了过来,混在人群中。

    张孝霆和苏晨曦站在外围,看不真切。张孝霆搂住苏晨曦的柳腰,轻身一纵,跳上旁边的一处屋顶上,衙门大堂内看的一清二楚,连说话都可以听得见。

    只见孙康一脸严肃的坐在大堂之上,两边坐着扬州城知府与通判。堂下跪着一个男子,那男子鼻青脸肿,



第88章:缑冠西的遭遇2
    那缑冠西和两个家丁,战战兢兢的来到曹氏的门口,跟三个木桩子似的,立在门前,谁也不敢敲门。三人在门口,你推推我,我推推你。

    正在这时,只见门开了,曹氏正从里面走出来,差点和缑冠西扑个满怀,吓得缑冠西和两个家丁抱头鼠窜,连连后退。

    曹氏立马取出那把大火剪,擎在手里,看着三人,横眉怒目的道:“你们干什么”

    缑冠西尴尬的一笑,壮着胆子,一副斯文的样子,道:“我们…我们来给你送东西的。”

    那俩家丁也嬉皮笑脸的道:“是,是,送东西的。”说着拿出衣服,递了过去。

    曹氏看着三人,那俩壮汉看起来糟糟的样子,这缑冠西回去梳洗了一遍,又换了身衣服,此时看着还有几分俊俏,看着顺眼多了,和之前大不一样,只是脸上被打的还没有完全消肿,曹氏心里冷笑。

    曹氏一把抓过衣服,那三人赶紧转身,恨不得此时双肋生翅,撒腿就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刚要抬腿,还没有抬腿,那曹氏喊道:“站住。”

    缑冠西回头,看着曹氏道:“还…还有什么吩咐”

    曹氏看着缑冠西道:“你进来。”

    缑冠西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愣在原地,立地生根一般,看着曹氏,半天没回过神来。

    曹氏又叫道:“说你呐!进来。”

    缑冠西这才知道她在叫自己,紧张的道:“有…有事吗”

    曹氏看着缑冠西,笑道:“我让你进来你就进来,难道让我拉你进来吗”

    缑冠西战战兢兢的道:“不是,不是,我…我……。”

    话还没说完,被曹氏一把拖了进去,关上门。缑冠西惊恐的差点喊救命,曹氏严肃的道:“你要是敢喊,我就对你不客气。”说着举起手中的火剪,缑冠西惊恐的看着那把火剪,犹如雷公手里的铁锤,只好任由她将自己拖到屋里。

    此时,站在外面的那俩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面面私觑,目瞪口呆。

    被拖到屋里的缑冠西坐在椅子上,曹氏进了里屋。缑冠西后背发凉,浑身都是冷汗,忽然想起以前听一个算命先生讲过,说寡妇的家里阴气最重。缑冠西越想越胆战,两腿发软,根本提不起力气。

    过了一会,只见曹氏手里拿着一个小药瓶子,走了过来,缑冠西一脸的不自然,道:“你…你要干什么”

    曹氏笑道:“瞧你这死样!怎么进寡妇的门折你寿啊”

    缑冠西强装镇定,道:“我和你刚从公堂下来,让人看见不好。”

    曹氏冷笑道:“怎么嫌弃我是个寡妇呀我告诉你,这扬州城想进我的门人多了,从我这门口能排到城门楼,你信吗”

    缑冠西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曹氏盯着缑冠西,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缑冠西被她盯的浑身不自在,道:“孤男寡女,不合适。”

    曹氏心里好笑,道:“呦!我都不怕,你怕什么”看着缑冠西又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这里阴气重啊”

    缑冠西虽然是后背发凉,但是依旧镇定的道:“我…我才不…不怕呢!”

    曹氏见缑冠西面色紧张,道:“坐好!”

    缑冠西只好坐着不动,道:“你要干什么”

    曹氏道:“别说话。”

    缑冠西只好闭嘴,心里百般滋味,不知他要干什么。那曹氏拧开瓶子,缑冠西立马闻到一股淡淡的草药香味,一股清凉,透遍全身。

    曹氏倒出一点,抹在手上,挫了一下,又放到缑冠西的脸上,轻轻的挫揉着,缑冠西顿时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感觉,又痒又舒服,紧张的双手紧紧抓住椅子,双腿绷直了。

    曹氏又倒了一点,在手上挫了一下,放到缑冠西的脸上,缑冠西只觉软绵绵的,渐渐的闭上眼睛,由先前的紧张变成了享受。缑冠西从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抚摸,即使是在烟花柳巷也没有这样舒服过,这是一种从内心直达灵魂深处的舒服。曹氏一边搓揉着,一边在他脸上吹气,缑冠西感受着从曹氏嘴里吹出来的气息,只感觉整个身体一阵酸软,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好像被抽走了骨架,又仿佛被吹走了三魂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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