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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寨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羊三泰

    张顺叹了口气,说道:“不过这江州的通判黄文炳还是挺好的,对我们也很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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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一章李俊报仇
    这只船不是甚大,王伦与石秀两个人、两匹马,便占满了整条船只。那艄公得张横的吩咐,自是不敢怠慢,拽起了一帆风篷,不多时,已经到了江心处。

    王伦虽是两世为人,但皆在内陆厮混,没见过如此大江,如今见这浔阳江风景秀丽,自是心旷神怡,赞不绝口。

    那张横自小在浔阳江边长大,对这江上风景自是如数家珍,索性做起了导游,为王伦讲解沿途景致。

    就在这时,忽闻江面上传来,咿咿哑哑一阵橹声响,王伦扭头看时,却见一只快船飞也似的,从上游摇将下来。

    船上站着三人,一条大汉手里横着托叉,如钉子一般钉在了船头;梢头两个后生,摇着两把快橹,秋阳之下,转眼已到眼前。

    那张横打眼一望,不由得浓眉倒竖,对着那两个后生喝将起来:“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你们两个来此作甚”

    出洞蛟童威呵呵笑道:“我道是哪一个原来是张横哥哥,这偌大的浔阳江须不是你们家的,老爷我想来就来,想走便走。”

    王伦暗暗吃了一惊,寻思道:“既然这两个后生是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那么立在船头的这条大汉定然是混江龙李俊了。

    王伦向混江龙李俊不停地打量,只见他红脸皮,浓眉大眼,髭须如铁,身长足有八尺有余,给人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王伦在打量混江龙李俊的同时,李俊也在打量着王伦。

    李俊感觉这个人年纪虽轻,但是一双似笑非笑的俊眼,就像脚下这浩浩汤汤的浔阳江,深不可测,不由得暗暗称奇。

    混江龙李俊是何等人物,久在江湖厮混,见过的英雄豪杰甚多,但还从来没有一人能像眼前这个后生那样,让他既猜不透,又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底细来。

    “张大哥还有闲暇到这浔阳江上看风景”问了一句,混江龙李俊一指王伦,问了张横一声:“只是不知这位同来的英雄姓甚名谁”

    “这浔阳江又不是你们家的,你们能来得,老子就来不得吗”张横岂是吃哑巴亏之人,当即把童氏兄弟的话原封奉还到了混江龙李俊身上,“至于这一位,你自己有嘴,又不是哑巴,我没兴趣为你们介绍。”

    王伦见混江龙李俊三个来者不善,也是心惊不已。如果是在陆地上,他与石秀联手,倒也不惧,可是到了这水面上,以混江龙李俊能够力压阮氏三雄以及浪里白条张顺的水性,自己两人只怕就得任凭人家摆布了。

    “在下济州王伦,这位想必就是混江龙李俊李大哥了,江湖上久闻哥哥大名,不想能在这里相会。”想到这里,王伦便想故技重施,搬出自己的名字来,希望混江龙李俊三个听了之后,能像别人那样,以礼相待。

    可惜的是,李俊三个听了“王伦”二字之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只是在一旁冷笑,而那混江龙李俊则是一抱拳道:“区区微名,何足挂齿在下只想问王伦哥一句话,若是答得好了,大家一起把船靠岸,到酒楼里吃他一个痛快,倘若是答得不好,只怕你我就要刀兵相见了。”

    “莫不是为了催命判官李立之事”王伦暗暗叫苦,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李大哥有话只管讲,小弟知无不言。”

    江州群豪也就李俊入了王伦法眼,因而格外上心。

    “如此甚好。”混江龙李俊一字一句道:“王伦哥哥此番来江州,可否路过那揭阳岭”

    “揭阳岭李大哥说的是揭阳镇前面的那一条大岭吗”王伦笑了起来。

    出洞蛟童威在一旁,不耐烦道:“哥哥何必与他废话直接砍翻到江里,送他一碗板刀面得了。”

    翻江蜃童猛也说道:“说的是,这厮不从揭阳岭路过又从哪里来的李立哥哥定然是被他所害。”

    张横却是冷笑连连:“真是笑话,每天从揭阳岭上不知路过了多少人,难道每个人都是杀了李立那厮的凶手吗难怪你们三个当不了捕快,只能在这浔阳江上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翻江蜃童猛大怒道:“臭张横,到了这江州面上,你哪里来的底气如此盛气凌人”

    “兄弟,休得鲁莽!”混江龙李俊喝退了翻江蜃童猛,却不搭理张横儿,只把脸转向了王伦,“王伦哥哥,在下只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杀没杀李立”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了,每个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王伦。

    一瞬间,王伦几乎被送上了风口浪尖,但他却坦然自若道:“不错,催命判官李立虽不是我杀的,但行事的却是我兄弟!”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好汉做事好汉当,这才是俺心目中的那个王伦哥哥!”



第二一二章登楼
    “好绝妙的身法!”混江龙李俊喝了声采,心中却寻思道:“待俺连着刺上几叉,看你躲得过几时”

    混江龙李俊手随心动,果然一连刺了七八叉,叉叉不离王伦的要害。

    王伦站在船上,下盘未免不稳,身手自然大受影响,躲过了这一轮攻势之后,已经是大汗淋淋。

    石秀着急道:“哥哥,用我的雁翎刀吧!”

    “无妨!”话虽如此,但王伦知道在船上面对混江龙李俊这样的高手,根本不能托大。便往船里一探,拿起一件兵器来。

    这件兵器乃是青竹炼制的,寒光闪闪,大约有一尺来长,却是船上的警木。

    王伦握紧了手柄,只将身子凌空一跃,篙尖在夕阳下闪着光,直指混江龙李俊的咽喉。

    李俊对敌经验极其丰富,见状并不惊慌,只是把托叉一摆,锋利的叉尖刺向王伦的腹部。

    这一叉若是插实在了,王伦便是有九条命,也得折在这浔阳江上。

    好一个王伦,人在空中,倒是不慌不忙,好像混江龙李俊这一叉已经在他的意料之中似的,只是把双脚飞了起来,“啪!啪!”连续两脚,真准,不偏不斜正踢在叉头上。

    饶是混江龙李俊膂力惊人,也禁不住王伦这压箱底的鸳鸯脚。托叉顿时歪到了一边,胸前门户大开。

    王伦趁势而下,篙头快如闪电,刺向混江龙李俊的咽喉。

    这你来我往的数个回合,李俊攻得漂亮,王伦反击的更加精彩,看得童氏兄弟以及张横一个个心旷神怡,目瞪口呆。

    待他们三个回过味来,混江龙李俊已经处于九死一生的境地。

    “哥哥小心!”千钧一发之际,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失声叫道。

    “王伦哥哥,莫要伤他性命!”张横也是出声阻拦。

    可是,喊声将起,王伦的篙尖已经距离李俊的咽喉不足半尺远了。

    “我命休矣!”混江龙李俊情知必死,却把眼睁圆了,要看看王伦这出其不意的一招,到底是何等的精妙绝伦

    眼看篙尖已经到了李俊的咽喉处,王伦却把手腕一扭,硬生生擦着李俊的脖子飞了过去,连人带篙钉在了船板上。

    无论从哪一方面讲,王伦都没有必杀混江龙李俊的理由。

    毕竟混江龙李俊不同于催命判官李立,远未到恶贯满盈的地步。何况此人性情磊落,隐隐有大家之风,已经是江州府的江湖领袖。

    混江龙李俊宛如在奈何桥上晃悠了一圈又回来了,自然是又惊又喜:“多谢王伦哥哥手下留情,在下感激不尽,李立之事从今之后再也不提!”

    王伦笑道:“手下留情的先是李大哥,后来才是俺王伦吧!”

    混江龙李俊一愣:“王伦哥此话怎讲”

    王伦施礼道:“若是李大哥不与俺争斗,而是先下了水,凿了船,王某纵有三头六臂,也只有葬身鱼腹了。”

    王伦这句话给了无疑混江龙李俊一个台阶下。要知道,当初可是李俊说自己靠水吃饭,不靠水赢人的。

    那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也都是直爽汉子,见王伦胸怀如此宽大,自是放下了恩怨,一起过来见礼。

    几个人寒暄了一阵,正所谓不打不成交,有了这层关系,王伦与混江龙李俊的关系自然非比此前了。

    那旁石秀灵光一闪,说道:“遍数江州诸位水中豪杰,能与李大哥并驾齐驱者莫过于浪里白条张顺了。”

    混江龙李俊点头称赞道:“石秀兄弟说的不错神,俺是张顺兄弟却又了得,浑身雪练似的一身白肉,没得四五十里水面,水底下伏得七天七夜,水里行疑似一根白条



第二一三章通判告密
    浔阳楼的题诗,?宋江忘了这诗,不想被王伦看见。同时这诗,也被江对岸无为军一个在闲通判黄文炳看在眼里。

    无为军是和州、府平行的单位,宋初从庐州析出建无为军,领巢县、庐江二县,属淮南道,不能算是个“野去处”。

    黄文炳的官职是通判,通判是“通判州事”或“知事通判”的省称。并不像明朝那样是一个闲官,而是一个重要官职,一方大员。宋初,为了加强对地方官的监察和控制,防止知州职权过重,专擅作大,宋太祖创设“通判”一职。

    通判由皇帝直接委派,辅佐郡政,可视为知州副职,但有直接向皇帝报告的权力。知州向下属发布的命令必须要通判一起署名方能生效,通判之名,也因上下公文均与知州联署之故。

    通判的差选,初由朝廷选京官任职,后改由转运使、制置使及提举司等监司奏辟。凡兵民、钱谷、户口、赋役、狱讼等州府公事,须通判连署方能生效,并有监察官吏之权,号称“监州”。

    通判可以直接向皇帝报告州内的情况,权力很大,实为皇帝设在各州的重要耳目,负责监察官吏。由此看来通判不适一个闲官,而是朝廷重要官员。

    这人虽读经书,却是无处伸张抱负。

    闻知这蔡九知府是当朝蔡太师儿子,每每来浸润他,时常过江来谒访知府,指望他引荐出职,再欲做官。

    当日这黄文炳在私家闲坐,无可消遣,带了两个仆人,买了些时新礼物,自家一只快船渡过江来,径去府里探望蔡九知府。

    恰恨撞着府里公宴,不敢进去。

    却再回船,正好那只船仆人已缆在浔阳楼下。

    黄文炳便去楼上闲玩一回,信步入酒库里来,看了一遭,转到酒楼上,凭栏消遣,观见壁上题咏甚多,也有做得好的,亦有歪谈乱道的。

    黄文炳看了冷笑,正看到宋江题《西江月》词,并所吟四句诗,大惊道:“这个不是反诗谁写在此”

    后面却书道“郓城宋江作”五个大字。黄文炳再读道:“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冷笑道:“这人自负不浅。”

    又读道:“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黄文炳道:“那厮也是个不依本分的人。”

    又读:“不幸刺文双颊,那堪配在江州。”黄文炳道:“也不是个高尚其志的人,看来只是个配军。”

    又读道:“他年若得报冤仇,血染浔阳江口。”黄文炳道:“这厮报仇兀谁却要在此生事!量你是个配军,做得甚用!”

    又读诗道:“心在山东身在吴,飘蓬江海谩嗟吁。”黄文炳道:“这两句兀自可恕。”

    又读道:“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黄文炳摇着头道:“这厮无礼,他却要赛过黄巢,不谋反待怎地”

    再看了“郓城宋江作”。

    黄文炳唤酒保来问道:“作这两篇诗词,端的是何人题下在此”

    酒保道:“前几日戴院长宴请的客人,独自吃了一瓶酒,醉后疏狂,写在这里。”

    戴宗!黄文炳记在心里!

    黄文炳道:“约莫甚么样人”

    酒保道:“面颊上有两行金印,多管是牢城营内人。生得黑矮肥胖。”

    黄文炳道:“是了。”就借笔砚取幅纸来抄了,藏在身边,分付酒保休要刮去了。

    这宋江的名字,黄



第一二四章狼狈为奸
    且说戴宗听闻蔡九召见,连忙带着宋江出了自己的府上,直接就来到了知府蔡九的府上。来到门前,走上前去,啪啪啪叩打门环,不多时便有管家打开了门,一看是戴宗,当下客气的说道:“哦,原来是戴院长,不知戴院长这么晚了有何贵干”

    戴宗经常来蔡九的府上,所以对蔡府的管家都很熟悉,当下朝着管家一拱手,说道:“蔡管家,在下得大人传信,有要事要见大人,还望管家通禀一二。”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三十两银子,递到了管家的手里。

    那管家当下满面堆笑这说道:“既然是有要事,小的自然是不敢耽搁。大人正好也没有休息,还在跟着黄通判议事呢。小的这便去禀报,戴院长稍后。”说完便转身进去了。

    过不多时,那个管家又走了出来,笑着说道:“戴院长,大人有请,请戴院长跟小的来。”

    戴宗道了一声辛苦之后,便跟着管家走了进去,拐弯抹角,抹角拐弯便来到了蔡府的后院书房,戴宗推门进了书房,便看到了端坐在书案后面的江州太守蔡九,还有坐在旁边的江州通判黄文炳。

    蔡九看年龄差不多得有三四十岁了,这个年龄在古代已经算得上中老年了,但是很精神,方面大耳,浓眉大眼,面如冠玉,颌下一缕长髯,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袍,看起来文质彬彬,也许这就是大奸似忠吧。

    那蔡九本名叫蔡德章,是当朝太师蔡九的第九个儿子,所以都叫他蔡九,其人“为官贪滥,作事骄奢”。

    “卑职见过大人、通判!”

    “小可宋江见过知府大人,通判大人!”

    宋江认识蔡九,却没见过黄文炳,知道这是蔡九心腹。

    旁边坐着的黄文炳,但见黄文炳也没有穿着官服,一身青色长袍,古铜色的面皮,消瘦冷峻的脸庞,一对利剑眉斜插入鬓,双目如电,鼻直口方,颌下三缕短髯,一副干练的模样。

    宋江听说其本是一个在无为军小城里闲住的“在闲通判”,“这人虽读经书,却是阿谀谄佞之徒,心地褊窄,只要嫉贤妒能,胜如已者害之,不如已者弄之,专在乡里害人,心里只想害人,惯行歹事,无为军都叫他做‘黄蜂刺’。”

    这短短的几句话便把黄文炳的为人和品行交待的一清二楚:首先他是个读经书明事理而且还很有才能的读书人;其次他有很强的升官;三是他心胸狭窄嫉贤妒能;四是他专爱拨弄是非以害人为乐。

    宋江曾与吴用聊天,吴用将读书人归结为四种人:一是读书做官,这是读书人最崇高的理想和信念;二是歌功颂德,为有权有钱有势力的人歌功颂德来换取自己的利益达到个人目的;三是告密,出卖别人为达到个人目的铺平道路;四是嫉贤妒能背后整人,使用阴谋诡计去害别人,达到目的之后便开始小人得志,在害别人的同时还嘲笑那些不如自己的人。这黄文炳却是将这四条全都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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