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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水浒之女配不薄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是大逗比
综水浒之女配不薄命
作者:我是大逗比

隔壁接档文[综童话]这童话有毒!天啊噜这童话真的有毒!欢迎小伙伴们过来围观哟。

本文文案这是个视女人为衣物,视人命如草芥的世界。

世人只知梁山好汉义薄云天,却不知里面的女配个个貌美如花死的凄凉!怨念所致,倪溪穿到水浒世界里各个女配身上,为她们,来改变这悲惨的命运!

阎婆惜教授,请自重!

林冲娘子官人,为何休我!

玉兰如何从想杀自己全家的“未婚夫”手中逃生

潘金莲奴家只是想嫁个如意郎君~

潘巧云惟愿君不负如来不负卿

扈三娘谁说女子不如男!

程太守女儿我在地狱里,凝视你!

李师师名花倾千古。

一句话简介我命由我不由天,水浒女配也有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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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主要依据水浒传世界创造出来的,与真正得宋朝有一定不同,至于银两,不用再考据了没意思。

作者就是个逗比二百五,你爱我我也爱你,接受善意的建议,但是不收人参公鸡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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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水浒之女配不薄命 1.有女名婆惜(1)
倪溪从昏睡中醒来,看了看周围,自己正躺在在一个窄小的屋里。
身下这张陈旧的红木大床,上面的漆已掉的差不多了显得斑斑驳驳,旁边的矮柜上放着一台梳妆镜,室内由于光线的不足透着一股阴暗潮湿的气息,一看就是穷困人家。
融合了原主的记忆后,倪溪勾了勾唇角,看来她穿来的时间正好,穿在了一切还未开始之前。
没错,倪溪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没有人知道她从哪里来的,也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她来到这个世界是因为她的任务,负责改变水浒传中女配的命运。
目前的这个身体主人叫做阎婆惜,年方十八,长相不错。在水浒传中,她与爹娘从东京前往山东投奔亲戚,却没有找到人,最后流落到皲城县。一家三口生活没有着落,后来阎公病死了,娘俩个连葬俭的棺材钱都没有。
幸好遇见了宋江帮助,阎婆便将女儿婆惜嫁给了宋江做外室,母女两生活得到了保障也算丰衣足食。可惜阎婆惜年龄小,性情骄纵,与宋江感情不深,两人关系并不和睦。
后来阎婆惜认识了宋江的同事张三,与之勾搭在了一起,最后居然用梁山泊写给宋江的书信来威胁宋江索取财物。于是被宋江一怒之下杀死,而且死时是被宋江一刀砍断脖子,头颅与尸首分家,可谓是死的透心凉。
而现在,剧情还没有开始,阎婆惜三人刚到皲城县不久,阎公也还活得好好的。只要自己远离宋江,远离那些梁山好汉,不去作死,好好的经营自己的小日子,应该不会再死的那么惨了。
倪溪来到铜镜前,细细的端详了下自己的面容,眉如新月,杏眼似漆,桃腮泛着淡淡的粉,眼角眉梢流转间自有一段妩媚风流之意,称得上是花容月貌了。
可惜,倪溪皱了皱眉,这副皮相美是美,却显得有些勾人了,太不端庄。
其实,这也不能怪原主,阎婆惜自幼在东京跟随父亲学唱曲儿,陪酒耍笑诸般精通,长期混迹于风流场所,眉眼比寻常女子多了些轻浮之感。
这也是书中她与宋江为何感情不深的原因了,阎婆惜习惯了与人玩笑耍乐,而宋江只爱使枪弄棒,并不太近女色,两人之间没有共同语言,自然阎婆惜不会中意宋江了。
不过,如今既然是她倪溪代替了原主,一定不会让原主重蹈覆辙的,她会给原主一个幸福生活。
她对着镜子作弄了一番,努力收敛起那份轻佻后,才出了那道窄小的木门,来到灶间对正在烧火做饭的阎婆说道:“阿娘,我来帮你吧。”
阎婆穿着粗布衣裳,已是个半老婆子,不过干活的动作十分麻利,一副精明能干模样。
对于阎婆惜这个晚来女,她和阎公平日里是十分疼爱的,自然舍不得劳累女儿,于是摆摆手笑道。:“我儿去歇歇吧,阿娘一个人忙得过来。”
倪溪只得作罢,问道:“爹爹呢,怎么不见阿爹?”
阎婆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一路奔波到了皲城县,如今这银两已经所剩无几。你阿爹一大早就出去看看这附近茶楼酒馆有没有什么谋生活计去了。”
阎公如今年迈,一直赖以为生的活计就是弹得一首好曲,若在别处倒是一个好生计,可在这皲城县,日子就难了。
倪溪没有把这些告诉阎婆,她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已是傍晚,估摸着阎公应该快回来了。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阎公便回来了,只见阎公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进屋后别的不说,只坐在屋里唉声叹气。
“老头子,怎么样?”
阎婆见状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探问道。
阎公苦笑道:“我今天去这县里茶馆酒楼到处转了一遍,都问遍了,才知道这里的人都不喜风流宴乐,也不需要什么唱曲儿的…”
阎婆想到家里的拮据,大惊失色:“那可如何是好?我们现在就算要离开,也没有足够的盘缠了,呆在这里可怎么过活啊…”
……“唉!”
阎公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什么办法,只能连连摇头嗟叹。
其实能不用再跟随着阎公去市井唱曲儿,倪溪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毕竟经常抛头露面以阎婆惜的样貌难免不会招惹些浮浪子弟,只是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呢?
见阎公阎婆的脸色都不太好,倪溪还是上前安慰道:“阿爹阿娘,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不去唱曲儿我们也还可以找点别的谋生啊。”
“可老头儿我已年迈,也没什么力气,除了唱唱曲儿我还能做什么呢?”
阎公苦着个脸,眉毛皱成深深的沟壑。
现在是宋朝,古代女子的行为是受到很大约束的。在这里,随意抛头露面都被世人视为不正经,所以说想做点小生意什么的也是很难的。
可眼下这难关还是得想办法,倪溪想了想说道,“阿爹阿娘且放宽心,女儿如今已长大成人,也能为家里分摊些重任了,等吃完饭后我去问下隔壁的王婆,看看她那儿有没有女儿能做的活计。”
王婆是个媒婆,一张巧嘴不知撮合了多少对鸳鸯,而且也是这县里出了名的关系广,人缘好路子也多。
阎公一家刚来的时候没地方居住,多亏了王婆帮忙找了这个屋子,一家人才得以安置下来,找她应该能帮上忙。
阎婆无奈同意了,只是看着自家女儿这张如花似玉的脸,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可怜我儿,你天生这般好颜色,却要跟着我们受苦了…”说着说着,不禁老泪纵横…
倪溪拿帕子替阎婆拭去泪水,笑道:“阿娘与阿爹辛苦养育婆惜十八载,也该让婆惜尽尽孝道了。”
阎婆搂住倪溪,哭了老半天,最后还是在倪溪与阎公两人合力劝慰下才不再说什么。
晚饭很简单,一个煮大白菜,还有一小碟咸菜就着面疙瘩吃。
匆匆吃完饭后,天色微黑,家里已经点上了油灯,倪溪帮忙收拾完厨灶后,就提着家里仅剩的一尾鲤鱼去了王婆家。
王婆平日里为人不错,见到倪溪笑着让她进了屋。
比起阎公一家,王婆家境况可就好多了,虽不算多富裕,可那宽敞的屋子,以及王婆那身崭新整齐的绸布衣裳,还有头上插的那根银钗,足以说明日子过的不错。
“奴的阿爹前几日买了几尾鲤鱼,味道甚为鲜美,大娘在奴一家刚来时帮衬了不少,奴便想着取一尾鱼让大娘也来尝尝鲜。”
倪溪将手里的那尾鲤鱼递给王婆,笑意盈盈。
王婆脸上的笑容更深了,连连推脱道:“都是邻里,帮点小忙没什么。”
倪溪一再相送,王婆实在推脱不过后才收下了。
与倪溪闲聊了几句,王婆见倪溪一副欲言又止似乎心中有事的样子,不禁问道:“娘子为何闷闷不乐?”
倪溪面露忧愁,“奴一家三口在这皲城县已有一段时日,然而直到现在却找不到一个可以谋生的活计,眼看爹娘愁眉不展,奴虽然肢体健全却帮不上忙,实在是心中有愧啊。”
古人重孝道,王婆听了这话不由得对倪溪的好感多了一些,沉思了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娘子平日里可会做些吃食?”
“奴身为女子自然会些,奴的爹娘倒是十分喜爱奴做的吃食。”
其实原主平日里很少下厨,好不好吃不清楚,不过倪溪却是会的,这点小事难不倒她。
“那便成了一半了”,王婆眼睛一亮,继续问道:“娘子可识字?”
倪溪见王婆的表情,猜到有戏,连忙回答道:“不瞒大娘,奴自幼在东京行院长大,虽家境贫困,却遇到好心人教奴识了字,日常的字奴还是识得的。”
王婆眉开眼笑的拍了下掌,“这就好办了,半月前离这不远的东溪村村学教书的吴教授托我帮忙找一个会做饭的仆妇,而且最重要的是,会识字懂礼!会做饭的女子不少,可要识字,却难得找了,因此耽搁了这么久都没寻到,娘子可有意向?”
“真是太好了,大娘,奴想去试试。”
倪溪顿时喜笑颜开。
教授这个称呼与现代不同,是宋朝对秀才之类的文人一种尊称,也可以称作先生。虽然不知道那吴教授人品怎么样,也不能错过眼前的机会,总比什么活都没有好。
王婆看了倪溪一眼,见她眉目如画,娇滴滴的一个美人儿,不禁又有些犹豫了:“娘子这般好容貌去做这粗活不觉得委屈吗?”
毕竟仆妇干的都是一些粗活,一般都是一些村妇才会为了补贴家用做的,有点颜色的小娘子都不会选择去做。
倪溪敛住神色,认真说道:“奴不怕辛苦,也不觉得有什么低贱,只要能养活年迈的父母便好。”
只要解了眼下燃眉之急,等日后慢慢在这里扎根定居下来日子应该会好起来。而且做饭之类也不是什么难事,既然那吴教授是个教书的,必然是个斯文懂礼的人,也不用怕出什么祸端。
见倪溪神色不似作伪,难得她是一个真的愿意踏踏实实过日子,有孝心的好孩子。
想到其他有点姿色的女子,无一不是心比天高,做了大户人家的外室,或者成了那红楼里的行首,最后落得一个命比纸薄的下场,王婆对倪溪的好感倍增,又拉着倪溪说了好一会儿话。
最后见天色已晚,两人便约定好第二天去东溪村。出了王婆家的门,倪溪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一趟没白来。




综水浒之女配不薄命 2.有女名婆惜(2)
第二日,倪溪一大早就和王婆出门了。
皲城县管下东门外有两个村坊,一个是东溪村,一个是西溪村。
距离县城不远,倪溪与王婆两人走了两三里路后,淌过一条蜿蜒着潺潺流水的大溪,溪的东边,就是东溪村了。
倪溪没来过这里,四处张望了一下,见村口座落一个大庄子,房屋盖的比周围屋落宏伟许多,门口高高的挂两个大红灯笼,热热闹闹的,不时有几个五大六粗的壮汉出没,比起县里一些大户也不逞多让,一看就是富庶人家。
“大娘,这是哪户人家?”倪溪有些好奇。
“这是东溪村晁保正的庄子,祖上就是本乡本县的富户了,你看这庄子周围数里的田地,可都是他家的。”
说着,王婆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又凑到倪溪耳边悄声说道:“这晁保正家啊,可惹不得,听说他为人仗义疏财,庄上收留了不少江湖好汉,你看这些壮汉就知道了,这可是东溪村一霸啊。”
感情不仅是富n代,还是个村霸啊,对于王婆的好心提醒,倪溪感激的朝她笑笑,在心中暗自记下了,像她这种平名百姓,无权无势还是绕着走比较好。
两人没走多久,一路左拐右拐来到一处竹林,正值盛夏,葱绿的竹子生的格外繁茂,形成了一方荫凉天地,凉爽袭人。
僻静的竹林前方,有一条羊肠小径,可供行走。小径旁,一座竹屋静静座落,门前用竹篱笆隔成了一方院落,颇有一番悠闲情趣。
倪溪见到这,心里对这个还未谋面的吴教授生出一丝好感来,从所处环境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情,想必这个吴教授一定不是个俗人。
王婆走上篱门前,高声叫到:“教授今日是否在家中?”
连唤了两声后,只见从竹屋里出来了一个似秀才打扮的年轻男子。
身躯欣长,头上系着一方青色头巾,穿着一件青色麻布长衫,衣着整齐干净。再看那面容,肤色白皙,眼神清亮,生得格外的俊秀,走动间颇有魏晋名士的风骨,浑身的气质不似一般人物。
“不知大娘唤小生有何事?”
原本以为这吴教授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文人,却是这样一个风姿隽秀的美男子,倪溪一时看滞了眼,再待他开口时这悦耳清澈的声音入耳,不禁半天才回过神来。
没想到就这一下她的样子却被吴用眼睛余光扫到,以为又是一个被他外貌迷惑的俗物,吴用微微皱了下眉。
王婆没有注意到这些,拉着倪溪上前热情的说道:“教授前些时日不是让老身帮忙找个仆妇嘛,阎小娘子刚好会做饭菜也识得一些字,教授看看行不?”
感觉一道略微带着打量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倪溪赶紧垂下头去,心里却在忐忑起来。
吴用很快就移开了视线,脸色平淡。
“小娘子还是请回吧。”
这是在委婉的拒绝了?
倪溪没想到会是个这样的结果,既意外又尴尬,脸色霎时变的绯红。
就连王婆也没想到吴用会这么干脆,正准备开口询问,却被吴用打断了话语。
似乎在解释,他慢条斯理的说道:“她不适合。”
很明显,“她”指的就是倪溪。
“既然这样,那老身就不叨扰教授了。”王婆虽然也不理解,但见吴用态度坚决,无可奈何。
“是小生麻烦大娘了,仆妇之事还请大娘再帮小生找找。”
吴用谦逊的躬下身子向王婆表示歉意,随后转身离去。
眼看着吴用就要进屋了,倪溪紧紧咬住嘴唇,她不甘心,不甘心眼前的机会就这样失去了,更不甘心连个原由都没有就轻易的被眼前这个人否定。
“教授且慢,”
倪溪在心里挣扎了下还是张开了口。
不管怎样,她都想知道为何这秀才单只看了她一眼就这般轻描淡写的否决了她。
“我想问问教授,为何说我不适合?”
倪溪几步追上前去,一时间心里焦急的连宋朝女子的自称“奴”都忘了说,“我”这个字脱口而出。
女子位卑,这在当世与人相处的礼节上是大大的不敬的,眼下改口却来不及了。
倪溪在心里懊恼的同时,只能一遍一遍让自己冷静下来。
平地而立,一身青色麻衣裙衬得她少了艳色反而多了几分清丽,目光带着坦荡荡,以及不容忽视的倔强和执着。
吴用转过身来,微微一愣,似是诧异,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娘子真要我说?”
“还请教授告知奴,奴也好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缺点让教授不满意。”
倪溪低眉顺目,看起来明明态度十分的诚恳却有着说不出的固执。
“娘子容色太艳,”吴用清亮的眼神里有一丝嘲笑,不紧不慢的说道,“小生只是一介教书先生,小小寒舍如何收留的住娘子这般娇滴滴的女郎,况且我这书斋是用来清心寡欲的,娘子还是另寻高就吧!”
原来如此,倪溪算是听懂了吴用话中隐藏的意思,这秀才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敢情是在转着弯讽刺她长得不像良家妇女了。
倪溪心里有了一丝委屈,她知道她的这副相貌确实不甚端庄,可她已经努力让自己一言一行都合乎礼法,也不曾冒犯这秀才什么,可他为何还要这般讽刺?
这下,倪溪先前对他涌现出的那丝好感彻底没了,这人说起话来这么刻薄,白白生了一副好模样。
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倪溪大声说道:“教授要找的是识字懂礼之人,可放眼整个县里,除了大户人家的小姐,又有几个女子识字?奴因缘巧合下有幸识得几个字,容貌乃上天所赐,爹娘所育,也非奴所选择。如今爹娘年迈,生活拮据,奴自知有点姿色可奴也不愿做那些卖弄姿色的事,况且奴自问并无什么逾据之事,教授身为读书人难道单凭浅浅一眼就认定奴不是那良家子做不来这仆妇之事?”
被人这般羞辱,而且还是一名俊秀不凡的男子,倪溪心里的羞愧悲愤和委屈不言而喻。
说着说着,倪溪眼泪不由自主的在眼眶里打转。
强忍着哭出来的冲动,她高高扬起纤细的脖颈,回讽道:“教授不试试又怎知道教授这寒舍容不下奴呢?教授若连这点定力都没有,何谈清心寡欲?”
还以为是个伟男儿,没想到只是个偏见的短视秀才,是她高看这人了。
其实,那一番话说完倪溪就后悔了,本想借机再说几句软话,却被这秀才一激变成了这样局面。
完了完了,这份活计没指望了,想到离家时还有阎公阎婆期望的眼神,倪溪愁眉苦脸起来,开始在心里盘算接下来怎么办。
眼前这个女子,麻布衣裙,头上也并无饰物钗环,生的倒是妩媚动人,此时此刻泪光朦胧,看起来楚楚动人让人忍不住去怜爱。
可吴用不是一般男子,他心性坚毅,才智过人,自然不可能轻易被动摇。
只是,这阎小娘子,看向自己的眼神并不似一般女子的痴迷,她的目光澄澈没有杂质,倒像是真如她刚才所说的那样。
莫非,自己真的看走了眼,冤枉了她?
他第一次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能力了,这阎小娘子说起话来伶牙俐齿确实不似寻常女子,倒是多了些趣味,究竟是不是他看走了眼,试试就知道了。
文人最重气节,倪溪本以为会让对方拂袖而去,出乎意料,吴用听了这些话不仅没有丝毫怒气,反而含笑附和的点了点头说道:“娘子所说极是,倒是我想岔了。这样吧,明日清晨娘子便来此帮我整理下书斋,料理三餐,五天一休沐,月银五两如何?”
“此话当真?”倪溪惊喜的抬头看向对方。
吴用含笑而立,“自然如此。”
这番温文尔雅,还有那温和的笑容,说的话也让倪溪挑不出什么错来,若是倪溪此刻再拿乔,倒显得她矫情了。
而且月银五两,省吃俭用的话抵得上一家三口一月的吃穿用度了。
不管眼前这人为什么突然愿意雇她了,找到活计总归是一件好事。这么想着,倪溪干脆利落的答应下来了。
“谢谢教授,奴先回家明日再来。”
倪溪盈盈行了一礼后,怕面前这人又后悔,赶紧拉着还没转过神来的王婆离去了。
身后,吴用独自立在竹篱笆旁,看着那个脚步透着欢快,已经渐行渐远的窈窕身影,失笑了一下……
或许刚才是他说的太过了。




综水浒之女配不薄命 3.有女名婆惜(3)
回去的路上,倪溪旁敲侧击的从王婆那里打听了到了吴教授的不少信息。
这个吴教授,王婆不知道他祖籍是哪里的,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只知道表字学究。
吴教授五年前来到东溪村,在东溪村里任教书先生,平日里为人和善,又因为书读的多,村民们都十分尊敬他,就连皲城县里蛮横的都头,见面都叫一声“教授”。
作为自己的未来雇主,倪溪悄悄记下他的一些喜好,免得哪天傻不拉几犯了忌讳。
待再三谢过王婆后,倪溪终于回到了家中。
阎婆早已做好了饭,与阎公两人一起等待倪溪。
见到倪溪的身影,阎婆有些激动,忙迎了上去,嘴里叫道:“我儿可回来了。”
阎公原本愁苦的脸上也多了慈祥的笑容,见倪溪面上洋溢不住的喜意,忙问道:“我儿是不是找到活计了?”
“那当然,”倪溪笑眼弯弯,“明日我就去了,月银足足有五两呢。”
听到这话,阎婆与阎公对视一眼,又惊又喜。
“辛苦我儿了,”阎婆爱怜的拉着倪溪的手向桌子走去。
桌上的饭菜已有些发凉,想必是阎婆阎公两人做好了饭菜却没吃就这样等着自己回来吧。
一时之间,倪溪有些感动,心里暗自想着,两位老人年纪都大了,自己既然代替了原主,以后一定要争气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等将饭菜重新热了一遍后,倪溪乖巧的主动为两人盛了碗栗米饭,“阿爹阿娘快些吃吧。”
阎婆脸上笑开了花,与阎公说道:“老头子,我们婆惜如今长大了,会疼爹娘了。”
阎公也有些诧异,平日里女儿虽说还算孝顺但也不会想到做这些小事。不过总的来说是件好事,阎公也笑容满面起来,毕竟谁家不希望生的儿女孝顺体贴爹娘呢?
“可不是嘛,一眨眼婆惜都长这么大了,也该找个如意郎君了。”阎公故意看了倪溪一眼,说的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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