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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超凡之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留心金碧年深

    “晋阳,你这个棋路,很有趣,跟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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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寒假了
    姜珂琳是个很活泼的女孩子,但是也很敏感,她总能在周围的人里分辨出谁对她好,谁有些龌龊心思。

    所以一直对她不怎么感冒的章晋阳,就是她的好朋友了。

    其实漂亮小姑娘谁不喜欢,但是章晋阳懒,在姜珂琳身边麻烦太多,一会儿这个来找两句,一会儿那个来撩几嘴,姜珂琳是没人惹她,但是他这个同桌着实的被烦得不行。

    那些个说酸话的也就还凑乎了,就当听不见,但是有那个家教不好的,学着大人撂狠话,你要敢和姜珂琳怎样,我就弄死你如何如何。

    其实都是孩子,哪知道弄死人是怎么回事了。

    要放在原来,章晋阳还没重生的时候,说不上就得打上几架,但是现在,他真没那个心思,欺负一帮孩伢子能露什么脸了。

    不过这些屁孩子也真烦人,狗都嫌的年纪,像讨小女孩欢心都是什么揪辫子扔毛毛虫之类的,三天两头的弄一场。

    姜珂琳也知道章晋阳烦她,但是她愿意和章晋阳在一块儿,因为不用担心他搞什么事情,突然掏出个雀(巧)儿来跟她献殷勤,她也烦的慌。

    卫健这种知道走家长路线的,早熟的令人吃惊,但是有着一个护妹狂魔的哥哥,她也隐约的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所以要不是刚才的棋局实在看不懂,她早就在屋里不出去了。

    厂办小学的考试也不那么正规,一个年级拢共也没有几个学生,上午考试,下午打扫学校卫生,再留点寒假作业,期末考试的成绩就出来了。

    所以这会儿姜珂琳就在和章晋阳讨论寒假作业的问题——成绩有什么好讨论的姜珂琳是学霸,章晋阳要是这个年级的成绩还有悬念,他就应该再死一回重新再穿一遍。

    章晋阳的意思,作业没多少,反正过年前还有点时间,花几天都做完了,从过年开始就痛快地玩,一直玩到开学就挺好。

    但是姜珂琳不同意,因为寒假作业本上有日期的要求的,每天做什么题,做多少,都有什么要求,她认为就该按这个日程表做。

    俩人就为了这个翻过来掉过去的嘀咕,章晋阳在心里狂翻白眼,这还不如下棋呢,可惜姜翔宇被姜爸趁热打铁拉着去读棋经十三篇,卫健被姜妈拢在身边嘘寒问暖,没有人来打断这个过程。

    他们放学的时候是两点多,下过了棋在磨烦了一会,天就黑了,姜家说好了要留他和卫健吃晚饭,所以卫健就被姜妈留在厨房,这小伙子帮忙摘菜来着。

    吃过了饭姜妈本来客气着要留他们两个的宿,天挺黑的了,大晚上的两个小孩儿出溜出溜要走六七里地回家,一路上又是火车道口又是荒无人烟,他们也不放心。

    章晋阳艺高人胆大是不怕,卫健也不害怕,他晚上还掉沟里过呢,有经验,不过他不太想回家,恨不能就住在姜珂琳床上。

    但是章晋阳很坚持,不回家晚上不定出什么幺蛾子,熊孩子就是个母的她也还是熊,还是回家好。

    一路上卫健都不说话,闷头就是走,估摸着是生气了,章晋阳就在他后面慢慢的坠着,只要人不丢,就什么事儿都没有。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都是写作业时间,章晋阳早早的把作业写完了,对着窗外发呆,他是看见了楼下的小学,才想起来他还说好了要去赎那个琉璃坠子,但是一想到凤儿,他就把这念头掐了。

    这段时间他专心的制造生



第十八章 谣言
    要不为什么说他们是有正事儿的呢,这些米田共的大冰坨子都是肥地的好家伙事儿,都扔到自己的地里,一开春儿冰消雪化,化成了汤儿,翻地的时候往下这么一扣,就当成底肥。

    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这在村子里边儿抢都抢不来的好东西啊,白得了不说,还能捞点赏钱,多了没有,这一冬天的酒钱是不用愁了。

    这都是勤俭持家,会过日子的。

    但是也有那个反面教材,一到了冬天任活不干,天天的堆碎在炕上吃了睡睡了吃,猫一冬长了十斤膘,开春儿了下地干活浑身骨头节都疼,家里过的就贫气些。

    比这更差劲的,就是那个耍钱的。

    一到了冬天没什么事,三五个人蹲一个屋里打牌扔骰子,今天输八块,明天输二十,辛苦一年,汗珠子摔八瓣儿从土里刨出来的那点儿血汗钱,用不上过年就糟没了。

    好歹家里是种地的,口粮是不缺,买个棉袄都得琢磨俩月,一咬牙一跺脚,明年再说吧……这样的人家也不少。

    章晋阳听说的,就是这么一个主儿。

    大半夜的,在外面耍钱,输了个溜光,掏掏兜比脸都干净,连烟沫子都没有了,牌桌上谁管谁啊,没钱你就一边呆着去,占着茅坑不拉屎,你别耽误别人。

    对于赌徒来说,站一边看别人玩自己上不去,是一种酷刑,煎熬的受不了。

    回家吧,后半夜,后半夜也得回家啊,好歹还有个热炕头好好睡一觉呢。

    凌晨两三点钟,正是最冷的时候,路过果园这儿,就听着有人喊他,仿佛是认识,看着面熟但是想不起来名字,喊他一块喝酒,顺便玩两把。

    要光说喝酒,他就不能答应了,这光脸熟却叫不上来名字,这就不是那么亲近的人,大半夜的叫喝酒,随随便便就答应了这也不合适,怎么就差那一口吃喝呢。

    但是一说玩两把,他就站住了走不动,吭吭哧哧的念叨着想玩,可是没钱呐。

    人家说的也好,不耍钱,喝酒么,输赢都在酒上找。

    玩牌这东西,喜欢玩的那个不在耍的是不是钱,有输赢他就往前凑,一听从酒上找,他就从了。

    这一宿就没回家。

    第二天早上,有赶早市的,就在路边的雪堆里,把他捡出来了,一身的尿臊气,从里到外的那么腥气,好在人没事,有那么点冻伤,就是恶心,胃里难受,医院给洗胃,吐出来的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块块垒垒腥臊恶臭,尽是些黄白之物。

    家里来人接回去了,那得问啊,怎么就大半夜的就睡在大雪壳子里,这是有人看见,没人看见冻死了怎么算呐,撇下孤儿寡母,上面还有两位高堂,这上有老下有小的。

    当事人心里也害怕,也不明白啊,把事说出来,大家伙参谋参谋,看看这是怎么一回子事,怎么半夜就说好了喝酒打牌,怎么就给扔到大雪壳子里去了,这不纯心要他的命吗

    结果事说完了,大家伙都不言语了,有那个上年纪的,就指点他:你呀,招了邪祟啦,遇见那个鬼迷人,是撞邪啦,找人看看吧,驱驱邪,如何如何。

    这一下算是个引子,关于果园里的各种传说就又开始流传起来。

    其实这是每年冬天的保留曲目了,这个年月没有什么全球变暖厄尔尼诺现象,北疆的冬天,公历十月末开始下雪,一直到第二年公历三四月份才开始化冻,将将的小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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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金兰之交
    史兰仔细的回想,也没觉得自己跟果园有什么瓜葛了,大白天的路过,连夜猫子都不叫,能有什么了,无非是偶尔草丛里闪过去一只老鼠,就算是被那玩应儿吓着了,也不至于高烧不退。

    找不到外因,自然就要在自己身上找毛病,正好,章晋阳借这个难得的机会,询问史兰到底为什么会害怕章慧。

    史兰期期艾艾的,憋的脸通红,实在却不过了,才有点自暴自弃,恼羞成怒的意思:“说了你也不懂,小屁孩懂得什么叫金兰之交磨镜之好么”

    章晋阳目瞪口呆,他还以为姐姐身上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毕竟最近听来听去都是妖狐祟鬼的害人,史兰又是天生直觉惊人的,就以为是姐姐腿摔断了这件事里面另有隐情,万万没想到……

    这么说起来,史兰嘴里的金兰,估计不是一般的意义,要说别人估计还真一定能知道,偏偏章晋阳就晓得,在满清的时候,还真有个金兰会,磨镜党。

    就是到了民国,十里洋场上,磨镜党的声势也不小了,金兰会里多是些达官贵人的妻妾,枕头风刮起来十分凶猛,能影响许多的事情。

    看他目瞪口呆的样子史兰还以为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羞恼就转成了得意洋洋:“看吧,我就知道你不知道,查词典也没用,里面根本没有这个词儿,好好学习吧,小弟弟……”

    章晋阳眼角抽抽着:“不就是大了我一个年级么……我说你家里都是些什么书……还金兰磨镜……我是知道什么意思的,无非就是蔷官儿和薇官儿那点事儿……可你确定我姐姐懂么”

    史兰脸都白了,一点血色儿都没有了:“你这死孩子……还说我,你不也是看些乱七八糟的,不然怎么知道蔷官儿和薇官儿

    连这种事都知道,果然是男人从小就肮脏不堪。”

    知道了姐姐没什么事,章晋阳就不在意史兰的小情绪了,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外人说不出什么道理来,所以他伸了个懒腰:“咱们乌鸦落在煤堆上,谁也别说谁黑。

    你看的那些就不叫个正经玩应儿了,这年头,能明晃晃的写了那两个字的,能是咱们这个年纪该看的书么

    被谁知道了也省不了这顿打,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也不犯法,小心点不要让人嚼舌头就得了呗。”

    史兰沉默了一会,看着章晋阳开始神游天外,小心翼翼的捅了捅他:“你真知道么”

    章晋阳一翻白眼:“要不要哪天我带你去录像厅包夜从开始到结束全程的图像教程,比结婚的时候领的那画册清楚多了。”

    羞红了脸啐了他一口,史兰用食指划了划脸:“不要脸,小流&氓!年纪不大这么龌龊。”

    章晋阳背过脸去不看她,哼哼不答话。

    他们两个在河桥边上,就是那个出会江奔立连的必经之桥,不过没在桥上头,冬天么,河里的水冻的比石头都硬,他们两个就并排坐在离河桥不远的堤上,看着桥底下被人清出来的冰场,上面有着体校的学员正在辛苦的练习速滑。

    章晋阳不搭茬,史兰也双手托着腮,幽幽怨怨的叹着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似乎不经意的,章晋阳突然发问:“史兰,我记得你直觉挺敏锐的,上次在我家我稍一打量你,你就知道,发完烧之后,有什么变化没有”

    他这么问,是突然想起来,当初在科大少年班的时候,侦察班的那些感知系的人,能力觉醒的时候多半都是发烧,幻视,幻听,有



第二十章 原来是放养的……
    小学生能知道什么是基因了,要是章晋阳知道的太多了才有鬼,反正也不耐烦解释,所以随便的糊弄了一下过去就算了。

    而且,女孩子对这些东西一般都不感兴趣,史兰也是一样,他听到将来要学,就把这份好奇抛到一边去了——对于相当大的一部分人来说,学习绝对不是值得高兴的事。

    但是她还是执着的询问为什么章晋阳会知道她的直觉问题,尤其是发烧之后会进步的事,她还脑洞大开的认为章晋阳不久前脑袋受了伤,肯定也开发了什么特异功能出来。

    这年头还没有脑子受伤会失忆,从而有点什么狗血爱情的故事,自然也就没有进化到被人敲脑壳就会觉醒异能的传说,倒是脑子被人敲傻了的事时有传闻,所以章晋阳对于史兰的超前思维也是叹为观止。

    对于史兰的不断地追问,章晋阳也很无奈,不过他也需要适当的表露出不一样来,这只要是为他今后的表现做个铺垫,所以他没好气的翻着白眼回应史兰:“特别能吃算不算”

    他可是真没撒谎,现在他要是放开肚量,差不多也得是两三个成年人的胃口,要是他的锻体术进步一点儿,胃口还会变得更大,这也是他发愁的主要原因。

    要实在找不到食物来源,他就得自己配置营养液了,反正对于炼金术来说这并不是难事——但是那东西味道怎么样很难说不说,它不饱肚子啊。

    唯一的好处就是那玩应儿不拘材料,体积也小,便于隐藏,按照他现在的状态,河边上儿走一圈搜刮出一管儿营养液能用四五天。

    而且也不能帮助家里改善生活,实在是下下之选。

    但是他每次看到在身边托着腮帮子神思不属的史兰,就忍不住想要叹气,冤孽呀,才四年级……

    寒假开始了,眼看着新年就要到了,这一年春节到的早,刚进公历二月份就是年,家里的大人们都忙,所以他们才有时间自己出来跑着玩,要不然这个事年代男女之防还是很大的,他们两个单独出来玩儿,说不定就有什么谣言了。

    章晋阳是不在乎的,但是毕竟要考虑人家女孩子的脸面,尤其史兰又是个脸儿小(爱面子)的,终究好说不好听。

    但是史兰完全都没在意,听起来他爸妈也不太在乎,这倒是让章晋阳颇为奇怪——现在还不到笑贫不笑娼的时代,不在乎家门风评的人可不多。

    老史家和他们家一直来往也不太多,或者说他们家和谁家来往都不多,只有刘叔家是个例外。

    所以对于史兰的爸爸妈妈章晋阳基本没有印象,也就是前些日子他见过了史兰的妈妈,听着周围的人小曼小曼的叫着,全名也不清楚,只看着是个挺知性的女人,年纪可能要比周围的同事们小,看着年轻许多。

    这会儿和史兰坐在一块儿,他也没忍住好奇,就问了几句,没想到史兰的苦水一桶桶的,倒起来没完。

    史家爸爸呢,叫史德厚,是个外科医生,家里有点海外关系,她的爷爷当年带着她大伯,在解放前几年,去了枫叶国,史德厚是在叔叔家,也就是史兰的二爷爷家长大的。

    他这个二爷爷有女儿没儿子,爱护自己这个侄子跟什么似的,解放时厘定户籍的时候,就把他落在了自己名下,当成了儿子——但是事实情况也没瞒着孩子。

    当医生是家传,史家的爷爷和二爷爷,都是外科大夫,祖上原本是中医金创科,治疗刀创



第二十一章 流窜的棋摊儿
    史兰的话让章晋阳一阵无语,看吧,这就是是放养的害处,孩子对父母双亲没有什么依赖,因此在交流上随着年龄的增长,多半就会越来越少。

    现在的史兰就有小秘密了不是,所以章晋阳决定巩固一下自己在史兰心中的地位,让她知道一下,到底什么叫能吃。

    果然,在章晋阳走进第三家店,干掉第六个大碗面的时候,史兰的脸色煞白,满脸惊恐的看着章晋阳丝毫没有异样的肚子——那些碗哪一个比她的脑袋都要大上一圈儿。

    而章晋阳遗憾的吧嗒吧嗒嘴,表示他只吃了个半饱,很可惜囊中羞涩,实在是没钱了。

    这下史兰终于知道“能吃”真的是种能力了,不由得为章家叔叔和唐阿姨忧心——有这么一个大肚子的儿子,日子精打细算的很艰难吧

    所以章晋阳接下来的话就顺理成章了:他要想办法赚吃饭的钱,因为他也梅告诉自己爸妈变成了大肚汉的事儿,要不然本来就因为姐姐和自己双双呢在医院里走了一遭就变得有些拮据的家庭经济,恐怕就更不堪重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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