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卖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杉杉一
“挺好的,鸟语说得挺顺的,还长胖了。”
柳贤没再说话。
走出方锦水办公室,马朵朵想起了张小屏的问题,又去问柳贤。
柳贤说:“很多
第一三四章 三人成鬼(1)
天气慢慢热了起来。紫菀的脸天天都红彤彤的,煞是好看。
田可嘉今天难得没有出去约会,见马朵朵一个人在玩游戏,阴阳怪气地问:“朵朵,柳贤那么宅的一个人,怎么这几天都不在家,是不是外面有情况”
马朵朵头也不抬,“就是没情况他才天天在外面打听啊。”说完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脖子,丢下电脑说:“这些游戏越玩越没意思,但是又老想玩。”
紫菀抱着一束花过来,“马爷,这是今天客人订的花。”
“好,我去送。”
紫菀出去送花,总是有人盯着她看,让她很紧张,就不愿意去了。
马朵朵寻思着,自己是不是也该学学开车。
田可嘉说:“干嘛不找快递送”
“哎呀,柳贤不让。”
柳贤连多来几次的客人都要查看一番,要不是田可嘉不让,这房产又是马朵朵的,怕是他早就关了清净。
马朵朵见紫菀还站在一旁,欲言又止,就问她怎么了。
“马爷,方圆毕业了,他说想出去旅行,叫我一块去。”
“你想去吗”马朵朵问。
紫菀点点头,“我都没去过什么地方……”她的脸更红了一些。
“行,等柳贤回来了,让他给你点钱,”马朵朵严肃地说,“别让方圆那小子占你便宜!”
“马爷,方圆占我什么便宜”紫菀认真地问。
马朵朵皱着眉思考,田可嘉已经絮絮叨叨地说开了,“住酒店一定要分开住,自己去前台问,别信什么只剩一间房的鬼话。他拧开递给你的水别喝。去酒吧别让酒离开你的视线,他递给你的糖啊什么的别吃……”
被马朵朵打断,“方圆不至于吧!可嘉姐,你怎么这么清楚,都是亲身经历吗”
三人正吵吵闹闹地说着话,院子的门被推来了,走进了一个中年胖男人,圆脸盘,小眼睛瞟来瞟去。
“我们今天下班了。”田可嘉说。
“啊”胖子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表,金光一闪,“这才两点。”
“两点怎么了我说下班就下班了。”田可嘉大声地说,表情很是得意。
“可是,我和柳大师约好了,他让我来这等他……”
马朵朵打量着胖子,好像有些眼熟。
胖子也认出了她,“哎呀,你不是柳大师的助手吗,你在我酒店抓过鬼的,还让人卖了一辆鬼车给我!”
田可嘉不爱听这些,转身进了后厨。
马朵朵也认出胖子来了,“你不是夜行酒店的老板陈文斌吗”打量着他,“你酒店生意很好吧”
陈文斌比之前膨胀了一圈不止。
“辛苦钱,辛苦钱。哪能和你们比,下午两点就下班这么自在。”陈文斌笑得小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马朵朵翻白眼,“你忘了马爷熬夜帮你驱鬼的事情了吗”
“那可不是我让你驱的。我说,上回柳大师不在,你是不是哪没弄对啊”陈文斌说,“鬼本来在镜子里,现在跑出来了……”
“胡说八道!”马朵朵怒吼着,“马爷抓鬼是专业的!他柳贤都是我手下的一个小弟,你居然说我没弄对!”跳下椅子伸手一捞,就要抓陈文斌的衣领。
陈文斌突然感受到一种似曾相识的后背一凉的感觉,本来照得有些热的阳光也冷了几度,不由打了个寒颤,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马朵朵抓住,被她压得生生矮了一截。
“我哪没弄对啊!想讹我是吧!”马朵朵吼叫着。
在一边的紫菀看到陈文斌脸都变成了猪肝色,有些不知所措,突然向外跑去。
她刚到门外,柳贤的车就到了。
“马爷在生气。”紫菀对他说。
柳
第一三五章 三人成鬼(2)
柳贤冷笑道:“你不是说你那出人命挺好的吗,越出人命生意越好。”
“那是我无知啊,才能说出这种话,”陈文斌从包里拿出一条手绢来,擦了擦脸上的汗,“其实大家到我这来,都是图个乐,找个刺激,真的会死人,谁还来住啊。”
“就算有客人住,也请不到职工啊。这次死的有一个员工,我这一年赚的钱,都拿去当赔偿费了。”陈文斌说到伤心处,扶着桌子,叹了口气。
柳贤说:“你把事情原委讲讲吧。”
陈文斌却说:“柳大师,我这次来,一是请你帮我抓鬼,二是想拜你为师……”
柳贤听到这话先是吃惊,然后冷冷地看了陈文斌一眼。
陈文斌眼里热切的光熄灭了,喃喃地说:“果然不行吗,那请你当酒店的顾问可以吧,定期到我酒店里去转转……”
陈文斌突然住了口,神色紧张。
柳贤回头看到马朵朵端着蛋糕过来了。
她把柳贤身边的椅子拉开坐下,把蛋糕放在桌上,挖了一块放在嘴里,见陈文斌盯着自己看,“看什么看继续说啊,当顾问给多少钱”
“是,是,继续说,继续说。”
陈文斌说完这句话,像是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想了半天才接上话头,“哦,哦,大师,定期到我酒店里转转,确保我酒店里没有真的鬼作怪。你说个价,定期拿钱,抓到鬼了再额外给。”
柳贤点头,“好,说事情吧。”
陈文斌期期艾艾地说:“我还有,还有一个要求。大师,你能不能暗地里抓鬼,别告诉别人你把鬼抓了”
“你还惦记着你那生意呢,”柳贤想了想,只要没真的害着人,就同意了。
陈文斌这才放了心,讲了起来。
有一天陈文斌下班已经回到家,接到酒店前台的电话,说有名员工上白班的,一直没回家。她的家人说她失踪了,都找到酒店里了。
酒店里的人都说白天确实看到了她,没注意到什么时候人就不见了。
陈文斌到了酒店,果然看到一个男人正在吵吵闹闹地说要报警,是那名员工的老公。
他先稳住家属,把监控调出来看。
以前安装在卫生间的监控全部都拆了,只有走廊、楼道、电梯这些公共区域有。
陈文斌叫上所有的员工,把当天的监控视频一个一个看过去,找到那名员工最后出现在三楼走廊,走进一个房间后就没有再出来了。
陈文斌查到那个房间当天没有入住记录,就带着几名员工,和那名家属走到三楼,打开了那个房间。
里面却没人。
房间其他的地方都收拾得干净整洁,只有床铺乱糟糟。
料想是那个员工中午溜到这里来睡午觉,所以没有让其他人知道。
可是现在床铺乱着,人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大家都知道夜行酒店打的什么招牌,当时就有人惊慌起来。
那位家属在房间里不死心地到处翻找,最后打开了衣柜的门,尖叫一声倒在地上。
在他周围的人往衣柜里一看,纷纷尖叫起来。
所有的人都手足无措,有个人像那名家属一样倒在地上,有人蹲在墙角,抱住自己的头,不停地颤抖。
陈文斌本来坐在床上,看到他们的表现脚已经软了,但又不能不过去,壮起胆子隔得老远往衣柜里看了一眼。
那个员工就吊在衣柜里面,她的脸紫黑色,只看得见眼白,嘴里挂着一段颜色比脸色还黑的长条状,后来才认出来那是她的舌头。
整个人像腊肉一样,挂在那里轻轻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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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六章 三人成鬼(3)
马朵朵不由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她以前头发乱糟糟,田可嘉说留长了就没那么乱了,现在头发已经到背心了。加上田可嘉给她各种东西抹上去,柔顺了一些。
但是她自己从来不打理,只洗不梳,长期披着。
柳贤也看了看她的头发。
马朵朵皱眉问:“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这件事。”
陈文斌咽咽口水,紧张地说:“我的酒店扩大了,把楼上的写字楼也买下来了,这是发生在楼上的故事。那个男人,以前就是楼上的清洁工。名字叫莫多。”
“莫多”马朵朵重复念了一遍,“还挺文艺的。”
柳贤冷笑着说:“他是不是姓卡西啊。你这一听就是假的,背得这么熟练,是不是你为了招揽顾客编出来的”
“不是我,不是我。”陈文斌摆着小胖手说。
“那是谁”柳贤问。
“哦,不对,不对。不是编的,不是编的。”陈文斌低声纠正着,怯生生地看了马朵朵一眼。
柳贤对他一挥手,“你先回去,安排一下,把酒店的女客人都请走,女员工也全部放假,酒店里一个女人都别留。我跟着就过去。”
陈文斌背朝后,退到门口才转身走了。
柳贤对马朵朵说:“我们先去找找这两个案子的官方记录。”
马朵朵点点头,伸手对他说:“紫菀要出去旅行,拿点钱来。”
“紫菀还要旅行”柳贤双眉一挑,露出隐忍的表情,平静地问:“为什么要我给钱”
“也你在我这白吃白住……”
柳贤伸出一只手,阻止马朵朵继续说下去,“紫菀要去找玉竹吗她旅行还需要钱吗”
“她和方圆一块去。”
柳贤表情复杂,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最后默默地拿出一张卡递给马朵朵。“我的钱全都在这里了,不多了。最近都没赚钱。”
马朵朵接过卡,吩咐柳贤:“一会见了陈文斌,让他先把这次的委托费给了。”
两人驱车去当地的差馆。
路上马朵朵唠唠叨叨地说:“你就不该开这车,太费油了,现在油价那么贵……”
柳贤装作没听见。
方锦水给的证果然好用,他们顺利拿到了夜行酒店两件案子的档案和监控视频。情况和陈文斌说的差不多,没有发现新的情况。
到酒店的时候,马朵朵看着之前只有三十多间房的酒店,现在已经占了一栋楼的一半。
“夜行主题酒店”这个招牌也比之前大了一倍,和陈文斌的体型一样。
大厅比之前气派不少,看来重新装修过。
马朵朵正在到处打量,却看到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晃着手里的碧绿竹尺走过来。
“哟,你们也来了。”跟在胥奇身后的胥浅娇媚地说。
他摇着腰肢,比马朵朵走路姿势女人多了。
马朵朵觉得今天出门没看黄历,阴阳怪气地问:“你们怎么在这”
“我们住这!”胥奇手叉着腰,“你来这干嘛”
“哎呀,你忘了她是干什么的了吗,她当然是来抓那个吊死鬼的。”胥浅伸出一根手指点着胥奇的脑袋说。
“你们看到了吗”柳贤问。
胥奇说:“我们当然看到了。哼哼,小浅说了,那个不是鬼!”
“嘘……”胥浅把食指竖在嘴唇中间,对着胥奇挤眉弄眼。
胥奇学着他的样子,对着胥浅也“嘘”了一声,两人相互抱着,嘻嘻哈哈笑个不停。
马朵朵冷声问:“你们不去找季安哲和羊角,在这摸鱼”
胥浅阴冷地看
第一三七章 三人成鬼(4)
半夜,柳贤把马朵朵推醒,说他要睡会,让马朵朵守着。
马朵朵揉了揉眼睛,说别睡了,已经来了。
柳贤本想问具体情况,刚刚张开嘴,就感觉脖子被人勒住,嗓子发出“咯”的一声。
他本能地去抓脖子,摸到一条手指粗的绳子,缠在脖子上。
柳贤本来在马朵朵床边,这样一被拉,身体向后倒去,刚好倒在两床中间。
他腿使劲登着地,把两床中间的距离推开了一米远,脖子上的压力却没有减少一份。
对面床上的马朵朵已经站在床上,看到一个衣着破烂、相貌丑陋的巨汉,出现一瞬间就把绳子挂在柳贤脖子上往后一拉,一条腿踩地,一条腿跪在床上。
马朵朵随手拿起床头的烟灰缸,想跳到另一张床上去。
在空中时床被柳贤推开,她重心不稳,跌倒在地,牙床刚好磕在床边。站起来就是怒吼一声:“柳贤,你坑爹啊!”
再看柳贤,已经在翻白眼了,脸涨得通红,呼吸困难不说,颈上血管被压迫,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
柳贤拉脖子上的绳子拉不住,用仅存的一丝力气顺着绳子,反手抓到了一双骨节棱棱的大手,发出灵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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