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蜜娇军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笙歌滟酒
秦海天没有接话,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窗外的风吹进来,竟然让她寒毛都竖了起来。
秦海棠能听到自己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她正想再说点什么,就听秦海天低沉的声音响起来:“你刚才……说什么”
声音低而喑哑,屋子里顿时有股山雨欲来的感觉。
秦海棠呼吸下意识地滞了一下,张了张嘴正要说话,秦海天已经一把掀掉了脸上的手巾,蹭一下坐起来,目光沉沉地锁住她:“你刚才说她姆妈去世了什么时候的事”
他这才走了几天,果然是出事了吗
秦海天紧紧握着手巾,揉成一团,修长的指节泛着青白。
跟着,他一下丢掉手巾,站起身来:“跟你也说不清楚,我自己去问她!”
“她对你就那么重要吗”被无视的感觉让秦海棠一下子爆发了,不管不顾地吼了一句。
秦海天像没有听到一样,大步往外面走去。
秦海棠赌气将手里的东西一掼:“好,你去找她!你知道她去了哪里吗你就去找她!你找得到她吗”
走到门口的秦海天身子猛地一僵,转过头来:“你说什么什么叫我找不到她”
秦海棠却不回答,倔强地仰着头,拿目光逼视着他问:“哥,你是不是喜欢她”
秦海天眉头微微一皱:“什么时候我的私生活都要你干涉了你最好快一点,把这几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给我讲一遍!”
秦海棠气得脸色通红,胸膛剧烈起伏:“哥,我是你妹妹!都比不上一个外人吗你为了一个外人来训斥我!”
秦海天邪气地勾了勾唇角:“你也知道你是我妹妹,我以前帮方可可治疗,你横挑鼻子竖挑眼!现在,又对田觅怎么都看不顺眼!你说——”他顿了一下,邪气地舔了一下牙床,“是谁他妈派你来的!”
“哥——”秦海棠下意识地拽紧了衣角,往后退了一步,“我只是心疼你,我怕你被人骗了……”
秦海天气笑了:“你觉得我是三岁小孩我不如你聪明识人不清需要你来指导我的人生”
秦海棠:“……”
别看秦海天平常待人温和,谦逊有礼,其实,他是个很难亲近的人。
在秦氏这个大家族里,秦海棠自认跟秦海天是最亲近的人,她甚至为了陪伴他,放弃了帝都的优渥生活,跟着他住在这个鸟不生蛋的穷乡僻壤。
可是如今,他竟然这样对她,认为她是家里人派来监视他的……
秦海棠委屈得眼圈都红了:“我是你妹妹啊,你就这样对我!”
“说吧!”秦海天抚了抚额头。
深深凹陷下去的眼窝和眼底的红血丝都叫嚣着这个男人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可就是这样,他还坚持要先知道田觅的事。
秦海棠心里的郁闷达到了极点,她冷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一边。
秦海天冷笑一下:“你不说就没别人说了么”
是啊,到鱼池村随便找个人问问,都知道得比她清楚。
秦海棠指甲掐到了肉里,还是叫了一声:“哥……”
秦海天脚步不停,已经走到了院子外面……
天上的云压得很低,似乎马上就会有一场大暴雨。就像那天一样,雨势滂沱,他冒雨出诊回来,就看见河里冒上来她湿漉漉的脑袋。
后来,他才知道,田觅是
第64章 真相
从徐叔家出来,秦海天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在田觅最需要他的时候,他竟然不在她身边,而所谓病危的方可可,只不过是因为没吃早饭引起的低血糖昏迷。
她常年接受各种检查、化验,身体病弱,随便一个感冒都能好久起不来床。
可是却因为一件小事,导致田觅姆妈去世了。
他相信,只要他在,韩婶一定不会有事的。
这一刻,深深的自责和负罪感包围了秦海天,就像汹涌的海水,没顶灌入,密不透风……
他不怕找不到她,却没有脸去见她。
秦海天的脚步似有千斤重,一步一挪地往往回走。
在村子里的晒谷场,他碰到了胖三。
这货袖着手,刚从钱广家吃了豆腐饭出来。他一面在人前跟钱广撇清关系,一面又去蹭吃蹭喝。
秦海天截住他,胖三似乎有点怕,脑袋缩了缩,怯怯地开口:“秦、秦医生,侬回来了”
秦海天径直问道:“你们那天在河里下网,想要对田觅做什么”
“啊什么”胖三吓得差一点跳起来,“下下下网,做做做什么”
“问你呢!”秦海天握紧了拳头,克制住想要将这货掐死的冲动,“就是杨狗顺死的那天,那么大的雨,你们为什么要对付田觅”
胖三吓得几乎缩成了一团,秦海天一把拎着他的衣领,他才没有瘫在地上。
秦海天恨透了他这副怂样,压低声音道:“胖三,你知道我是个医生,我要是想弄死你,别人根本就查不出来你是怎么死的!你说出来,我不为难你!”
“真、真的”胖三缩着脖子稍稍抬头,怯怯地看了他一眼。
秦海天点头:“说吧!说了给你一包大前门!”
胖三不吱声,似在权衡。
秦海天手背上青筋暴突,却竭力控制住情绪,慢声诱劝:“你看,你不说还要挨一顿打,说了还能得到一包大前门,你想想,哪个划算再说了,现在杨狗顺和钱广都死了,你说了他们坏话他们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胖三哆嗦了一下,双手抱住头:“他们会变鬼来找我!”
秦海天恨不得扭断他的脖子,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将自己从暴怒的边缘拉回来,清冽的声音透骨冰寒:“你不说,我就把你变成鬼,跟他们作伴儿去!”
“啊!不、不要!”胖三惊恐地尖叫起来,引得附近乘凉的几个村民纷纷往这边看。
秦海天松开手,拔高了声音道:“胖三,你的病已经很严重了,再不治疗,后果不堪设想,而且这个病还会传染你知道吗”
那几个村民听了,迅速加快了脚步,离他们远远的。
秦海天看着村民走远,正想再次逼问,就见胖三一脸好奇地看着他:“秦医生,我得了啥病侬刚才没讲啊!真的很严重吗”
他脸上带着对病情的畏惧,又带着想让秦海天帮他治疗的渴望。
秦海天心头一动,煞有介事地道:“嗯,很严重,只有我一个人能治得好,你告诉我,你们那天要对田觅做什么我就给你治!”
“真、真的”他又怯怯地问了一句。
“真的。”秦海天不动声色地握了握手指,一本正经地点头。
长长久久地沉默之后胖三终于抬起头来,冲秦海天咧嘴一笑:“秦医生,下雨了。”
一直压在胸腔里的怒火终于爆发了,秦海天猛地挥拳砸向胖三……
想不到这货反应却挺快,瞬间抱头蹲了下去。
秦海天再次把他拎了起来,勾唇冷笑:“装傻是吧”
“不、不敢!”胖三继续抱着头,“侬看,真的下雨了。
第65章 夹肿了
雨下得很大,唰唰地打在玻璃窗上,明明很响,却让人觉得寂静。
田觅把叶展给她弄来的资料都翻了一遍,考卷也做了,她自己感到很满意,对照着往年的录取分数线,觉得没有问题。
哥哥和叶展明天就要走了,田觅准备送他们点什么,她想到百宝袋里找找,有什么东西可以送他们的。
还有那把军刺,当时她太激动了,后来被哥哥拿走了,又遇上抓贼、太婆去世的事情,林林总总加在一起,心潮起伏,就没有想起来,等冷静下来,好几次想开口跟哥哥要回来,但又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哥哥明天就要走了,偏偏他又不主动提,她再不要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哥哥呢。
如果是自己的东西,不要也就罢了,反正哥哥是个军人,就送给他好了。可是那是梁老师的东西,她弄丢了,总是有种负罪感。
门就在这时被人砰砰敲响了,田觅一下就想到刚来的那天晚上房东突然就带着汤荣闯进来了。
真是太可拍了,万一她在洗澡呢
不过现在已经换过锁了,外人再想进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田觅隔着门问:“谁啊”
“田觅,你果然在这里!”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你先开门!”
外面的人非常强势,田觅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了门。毕竟,也不能让她一直吵,影响了左邻右舍。
刚一拉开门,一阵劲风袭来。
田觅本能地一偏头,猛地一下关上门。
外面那只伸进来扇她巴掌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去,顿时被门夹住。
“啊——”一声尖叫响彻了整栋楼,惹得邻居们纷纷开门出来。
田觅可管不了那么多,她死死抵在门上,骂道:“你神经病啊!一上来就打人!”
“啊,你松手,松手!疼死了……疼死我了!”隔着一扇门的韩金凤咬牙切齿,一面威胁着田觅:“侬再不松开,信不信我弄死你!”
“韩金凤,你自己神经病,送上门来找抽怪得了谁!”
对于韩金凤能找到这里,她一点儿都不奇怪,她奇怪的是,汤荣怎么没有跟她一起来。
不是说他们是未婚夫妻吗
外面韩金凤仍旧在嗷嗷叫:“田觅,侬再不松手,我就要报警了!”
外面的邻居也劝:“小囡啊,侬就松开,大家好好说话嘛!女孩子家家的,不要动气!”
“是啊,是啊,有什么话好好说嘛!再夹下去,人就要废了!”
田觅道:“她刚才想打我来着!我要是松了手,她再打我怎么办”
邻居道:“我们这么多人在这儿,她还敢打你”
“嗯,敢的!”田觅一本正经地点头,“她胆子可大了!刚刚从派出所放出来的!”、
韩金凤:“……”
众人:“……”
“不能吧挺标志一小囡,怎么会……”不知道谁说了一句,田觅立刻接口道:“侬要是不信,可以到王井乡派出所去查一查啊!看是不是有个叫韩金凤的在那里关过!”
“这……”
旁人也不好再劝了,韩金凤脸色涨得通红,嘶吼道:“田觅,侬神经病啊!我好心好意来看侬,侬用花盆砸我!现在还拿门夹我的手!”
门卡住了她的手腕,再夹下去皮都要夹破了。
先前邻居们怕得罪田觅的哥哥,不敢硬来,这时听韩金凤说田觅竟然拿花盆砸她,这是要出人命啊!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有人提起一起把门推开,先把人解救出来再说。
于是几个大老爷们一起推门,田觅哪里是他们的对手索性让在了一旁。
门顿时霍然大开,那些推门的人一下子用力过猛,往屋子里跌去。
“哎呀,小囡,侬开门倒是讲一声啊!”
第66章 我的就是你的
外面的雨唰唰落着,走廊里都是湿漉漉地水汽.
虽然是夏天的夜晚,却也有些寒凉,加上蚊子多,原本站在走廊里的人纷纷往屋子里涌。
“哟,这屋子可真大啊!这沙发不错!”好几个人将沙发、凳子都占得满满的,一副要坐等警察的架势。
“老陈啊,侬这房子是要留给儿子结婚的吧不是说年前就结婚吗怎么现在还租出去了”
房东也姓陈,田觅刚刚知道,不禁腹诽:这种品性,真给祖宗丢脸!
老陈笑哈哈的:“她只租半年,要不然我怎么会把房子租掉……”老陈话没说完,神色陡然一变,指着坐在沙发上的一个妇女,“哎,侬那手,别抠沙发啊!”
田觅记得那是住在最西面的一家。
那妇女嘴角撇了一下,讪讪地收回手,阴阳怪气道:“哟,老陈,这沙发是侬买的呀老值钱了吧啧啧,侬也太大方了吧儿子结婚放新房里的东西,怎么能随便拿出来给别人用呢”
老陈被这一问,下意识地就看了田觅一眼,发现田觅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脸顿时就有些红:“侬问那么多做啥!”
田觅看见有人往她卧室探头探脑的,顿时冷了脸:“这个屋子里每样东西都是我的,弄坏了,是要照价赔偿的!”
众人一阵惊讶之后,心中不由都露出艳羡,这间屋子里,光是这双人沙发和茶几就值不少钱了。这个小囡竟然有这么多钱
“呀,老陈,原来不是你的啊!那你刚才装什么”被老陈喝止了的妇女顿时发难了,她的手再次伸向了沙发,似乎想要从上面抠下一块来。
田觅目光盯着她,刚才出声,就听老陈哼了一声:“侬敢动一下试试!这里的东西本来就是我的!这小囡的哥哥说了,他们搬走的时候,屋子里的家具会全部留给我!”
全部这么多家具
众人心头顿时突突跳起来,连呼吸都不畅了。这么多家具,这么好的沙发,怎么都便宜了老陈啊
自古以来,产生矛盾,多半是不患寡,而患不均。
有人就开口了:“陈老师,今年你们班有个叫周慧娟的女同学退学了吧”
说话的是跟田觅的屋子隔了一个楼梯的李婶,她的丈夫也是个老师,跟老陈都在县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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