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蜜娇军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笙歌滟酒
顾慎行点点头:“我给他钱!你先去那边等我!”
“好,你快一点!我去给你摘桑葚!”田觅冲他挥挥手。
……
钱广在韩家睡到了天色大亮才醒过来,还是被张来娣劈头盖脸打醒的。
“啊,谁打我谁打我别打!别打……”他一边大叫着一边蜷着身子护住头脸。
“小畜生!看我不打死你!”张来娣手中的鸡毛掸子一下一下地落在他骨瘦伶仃的身上,打得钱广嗷嗷叫。
“舅娘!舅娘!别打,别打!侬听我说啊!”钱广清醒过来,一把抓住了鸡毛掸子。
张来娣抢不过他,恨恨地骂道:“小畜生!小赤佬!老娘管不了侬是伐那好!我叫你娘舅来管你!”
钱广也急了,顾不得身上被抽出来的一道一道血印子,扑过去一把抱住张来娣的胳膊:“舅娘,侬听我说!”
“侬个小畜生!侬把囡囡弄到哪里去了侬怎么会在这里”张来娣满是黑泥的指甲使劲儿戳着钱广的脑门。
钱广哭丧着脸:“我也想晓得我怎么会在这里啊!不知道哪个王八蛋算计了老子,把我打晕了扔进来,还扒了我的衣服!”
张来娣眉头一跳,昨天田觅的哥哥田福笙回来了,难道这事是田福笙干的
她这么一想,下意识地就问了出来:“不会是田福笙吧”
钱广心头一动,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他正愁编不出来这个人呢!闻言,立刻点头道:“嗯嗯,就是他!一定是他!”
张来娣听他这样说,又问道:“是不是一个大高个儿”
钱广连连点头:“没错没错!舅娘,侬怎么晓得的”
“哼!这两个小畜生,原来是合起伙来骗我们!看老娘怎么收拾他们!”张来娣是个说风就是雨的人,说着就恨不得要打上田觅家门去。
“舅娘,舅娘!侬冷静点!现在田觅可不是住在屋后面了!”钱广拉住她。
“这两个小赤佬!老娘不收拾他们,老娘就不姓张!”
钱广道:“舅娘有什么好办法”
张来娣道:“老娘这就去狠狠揍那小娘鱼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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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对太婆下手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胖三的声音:“广哥,广哥,侬在吗”
钱广从床上跳起来,找了韩金宝的衣裳套上,随手抓了两个烤土豆,就跟胖三离开了。
半路上,他把计划对胖三说了:“侬只要给我望风就好了,有人来了就学狗叫!”
“广哥,侬放心吧!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做好的!”
钱广点点头,将半包大前门塞到他手里:“拿着抽!别跟哥哥客气!”
“嗯,谢谢哥!”胖三笑得脸上的肥肉直打颤。
两人一路往太婆家的小屋子走去,这会儿刚好太婆去了村长家,据说田觅也一早就和田福笙去给她阿爸姆妈上坟了。
真是天助我也!
钱广开心得恨不得吹口哨,嘱咐胖三守在外面,快步就往小院子里走去。
太婆的篱笆小院里一共有三间房,都是去年才翻修过的。太婆自己占了一间,还有一间做了堂屋,剩下一间给了田觅,灶披间在主房外面。
这时钱广进的就是太婆的屋子,太婆的东西都归置得很整齐,但是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不是小姑娘的。
他只看了一眼就退了出来,随即转到田觅的屋子里。
田觅屋子里东西更少,一张床,一个衣箱,另外在屋角堆了一些农具。嗯,还多了一只皮箱,应该是田福笙的。
钱广将田觅的衣箱和床铺都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要说户口本了,田觅这里连一张纸片都没有。
他心里越发地纳闷了,又把小梳妆台翻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
难道是落在老房子里了不可能啊!一般人别的东西不带,户口本总要带着的吧
钱广的目光在屋子里搜寻了一圈,突然落在了那只皮箱上。
是不是放在田福笙箱子里了
钱广眼珠子转了一下,突然很想看看那只皮箱里面装的什么,说不定会有什么很值钱的东西呢。
上次姓张的那些人利用他得到了田成的矿脉图,却一分钱好处都没有给他,他要是不从田觅这里捞点儿什么,这日子可怎么过
钱广的手摸上了皮箱上面的密码锁……
胖三在外面的篱笆墙根下猫着腰,看见太婆一手端着碗,一手拄着拐杖,颤巍巍地回来了。
按照约定,有人来了,他就学狗叫,这样钱广就知道要跑了。
胖三生怕钱广在里面听不见,扯着喉咙汪汪汪地大叫起来。
太婆诧异地往这边看了一眼,叫道:“谁在那里”
胖三可不管她,依旧扯着喉咙叫得起劲。
突然,从太婆身后窜出来一条大黑狗,怒吼着往他这边冲过来。
“妈呀——”胖三大叫一声,拔腿就跑。小旺跟在后面紧追不舍。
太婆见一人一狗跑远了,骂了一句:“鬼鬼祟祟的!”打开篱笆门进了院子。
太婆的屋子,两间卧房分别在堂屋的两端,太婆的在东首,田觅的在西首。
这时,太婆进了堂屋,就听见西面屋子里有动静。她放下碗,认真地听了听,就往西面屋子走去。
“谁在里面出来!”太婆拄着拐杖,往外面喊:“来人啊!有小偷啊!有小偷啊!”
钱广在里面吓了一大跳,他刚才为了开这个密码箱,太专注了,根本就没有听见狗叫,这时突然听到太婆的声音,吓得腿都软了。
不过随即,他一咬牙:“一个死老太婆,怕她做什么!”
一把抓起皮箱,就往外面冲。
太婆正等在外面,看见人冲出来了,举起拐杖就打。
钱广一个大小伙子,怎么会让一个老太太打到一把抓住了太婆的拐杖。
太婆一边紧紧拽住拐杖,一边厉声道:“钱广!你个小贼!把东西放下!”
第33章 贼喊捉贼
钱广没有想到鱼池村的村民这么齐心,行动这么迅速,很快就有人到韩家来叫人:“有根,快出来,跟我们去抓贼!”
“快点!村里进贼了!那贼偷了太婆的钱,还把太婆推倒摔死了!”
……
老太婆死了,这下不会说出他了!
钱广松了一口气,向站在一旁看他开密码箱的张来娣道:“舅娘,侬先出去,就说是田福笙!”
“啊”张来娣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是田福笙”
钱广道:“侬想想啊!以前你们村从来没有贼,怎么田福笙一回来就有贼了”
张来娣眼睛一亮:“钱广,侬这脑子就是转得快!”
“快去!快去!”钱广挥挥手,让张来娣赶紧出去。
张来娣刚刚出了门,迎面就碰见韩金凤从外面进来:“姆妈,姆妈,我刚刚看见一个人进了徐家,长得可好看了!那是谁啊侬快帮我去徐家打听打听,是徐家的亲戚吗”
“侬等一等,现在可没空帮侬去问!”张来娣说着就大步往外面去。
“姆妈,侬干什么去”韩金凤追在后面问,非要张来娣帮她去打听那个好看的年轻人,生怕错过了。
张来娣到院子外面的时候,前来喊人的还没走,她就几步上前,故意问:“出了什么事我恍惚听见太婆死了怎么回事”
前来喊人的说道:“今天有人到太婆家里偷东西,太婆刚好回去撞见了,就被推倒在地上,血淌了一地,只怕没救了……”
“有人偷太婆的东西不会是田福笙吧”张来娣就接过话。
“啊什么侬讲谁”那人显然还不知道田福笙回来的事情。
张来娣道:“侬还不晓得啊,昨天晚上田福笙回来了,侬想啊,我们鱼池村多少年了,也没有出过一个贼,怎么田福笙一回来就出了贼了这个贼不是他还有谁!”
那人诧异道:“田家的福笙回来了就是当兵的那个”
张来娣道:“还不就是他!准是看见太婆的钱眼红了!”
那人道:“不能吧冬英和囡囡在我们这里住了十几年了,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还不晓得吗”
张来娣不屑道:“谁晓得呢!老话不是讲么,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他们家那个福笙已经离开家这么多年了,谁晓得变成什么样了!啧啧,好竹也能出歹笋呢!”
那人心中顿时不确定起来,这时韩家的二女婿王全发出来了,说道:“那你们还等什么啊把那个田福笙抓过来问问不就晓得了么”
“对,田福笙呢到哪里去了”
张来娣立刻道:“快,快去跟村长说!不要让他跑了!”
那人点头道:“好!我这就去跟村长说,你们也去叫人,把田福笙抓过来!”
张来娣心中松了口气,也跟着出去,她还要去村上散布谣言呢!
韩金凤跟在后面亦步亦趋:“姆妈,侬到底什么时候帮我去问啊”
张来娣道:“没看姆妈在忙么等我们抓到田福笙再帮侬问啊!”
韩金凤哼了一声:“抓田福笙!抓田福笙!田福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想找到那个好看的男人,那可比秦医生还要好看!我这辈子要嫁就嫁这样的男人!”
后面这句话她说得很轻,张来娣并没有听到,见她还在纠缠,不耐烦地敷衍:“那行,侬自己去问吧!”
……
房间里的钱广急得一头汗,还是没能打开密码锁,他拿出一把刀,想要把锁撬开。
门突然被推开了,他吓了一跳,猝然回头,就见王全发眼睛闪着精光站在门口。
“钱广,原来是你啊!”
“姐姐姐、姐夫!”钱广手都哆嗦了,后背上的冷汗一阵一阵往外冒。
“什么好东西”王全发已经关了门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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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杀了这畜生
北山乱葬岗子下面是一片桑田,这个时节桑叶浓密,正是桑葚成熟的时候。
翠绿的桑枝上,累累的都是紫红发黑的桑葚。
田觅摘下几片肥大的桑叶,窝成了一个斗状,挑长得饱满熟透了的桑葚摘了一包,准备留给哥哥吃。
冷不防身后一个声音响起来:“田觅,侬好啊!很好啊!”
田觅猝然转身,眼睛微微眯了眯,说道:“钱广,想不到侬还敢来!是昨天挨打没挨够吗”
钱广眼睛也眯了眯,向前迈进一步:“田觅,侬告诉我,侬昨天晚上打我的是什么东西是不是老梁头留给你的”
田觅脸上露出茫然的神情:“侬讲什么呢!这个问题不是应该去问韩有根和张来娣吗我是在他们家拿的棍子啊!”
钱广一脸不信:“真的不是老梁头留给侬的侬不要瞎讲,那根棍子上带电,我舅舅家怎么会有!”
田觅翻了个白眼:“这我怎么晓得!”
钱广觉得既然田觅不承认,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要是田觅承认,恐怕他还不会相信,但是田觅否认了,那他就能肯定,这一定跟老梁头留下的东西有关。
光是那一根棍子在手,就能在社会上横着走了,他要是有那么一个东西,想要什么别人还不得乖乖地给啊!
他又往前进了一步:“好,我们不说这个,老梁头到底给了侬什么东西交出来!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
他进了一步,田觅就退一步,跟他拉开距离:“侬认为他一个放牛的老头能有什么好东西给我”
“是吗真的没有那么侬的腿是怎么好的”钱广啧啧了两声,“侬的腿可是我亲自敲断的!当时都断得只剩下一层皮连着了,怎么才几天就好了侬还说没有得到好东西!骗鬼呢!”
他的声音陡然狠厉起来,不过田觅却不怕他。
钱广以为这里没有人,是适合对她动手的时候,却不知道这样的环境同样也方便了田觅动手。
田觅冷冷地看着他:“滚!侬给我滚!”
哥哥马上就要来了,她跟钱广之间的恩怨她自己私下里解决就好了,可不希望哥哥知道。特别是怕钱广在哥哥面前瞎说。
“滚呵呵!”钱广眼中闪着算计的精光,“田觅,侬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情况吧其实侬不想给我也没关系,我只要得到侬就好了!侬讲是不是呢”
他说着向四周看了看,桑田茂密,四野无人,正是作奸犯科的好时机。
钱广嘿嘿笑了两声:“田觅,侬身上可真白啊,乃子要是再大一点就好了!”
田觅脸色顿时就变了,气得通红,胸膛不断起伏。她握紧了拳,才忍着没有立刻拿出刀来捅死这个畜生。
钱广看见她变了脸,继续得意邪恶地笑着:“侬说侬身上哪个地方我没有看过没有摸过我连侬下面长了多少毛都晓得!”
“钱广!你去死!”田觅手上突然就多了一把刀,抬手往钱广胸前扎去。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陡然出现,飞起一脚,踹在钱广身上。钱广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撞倒了两棵桑树,重重摔在了地上。
“别怕!”顾慎行将田觅护在身后,看了看蜷缩在地上哀嚎的钱广,大步朝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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