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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农场逍遥古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久l久

    见他生起闷气,而自己今日必须要把所有话都说完,好让自己死心,或是让他死心。

    斐舞双臂环上他的脖颈,亲了亲他唇,又俯身靠在他胸口,闷闷问道:“那我问你,你想娶我的同时,还会娶哪个”

    凤渊刚为舞娘的主动欣喜,就听她问出这个问题,不由蹙紧眉尖。

    “舞娘,此事以后再说。”不知怎么的,他竟有些心虚,不敢在她面前说出真话。

    “安阳公主是你的心上人,对么”斐舞一定要将所有想问的话都问一问,趁自己现在还有一分勇气。

    若是一直闷着,恐怕以后再也问不出口了。

    凤渊心里颤动一下,有些难堪。垂目看着怀里有些落寞的小女人,心脏像是被谁狠捏了一把。

    低头亲亲她额头,悄声说道:“本王心悦你,你也是本王的心上人啊。”

    斐舞两腮酸涩,如抽丝般的惊悸一下,“哦,是吗。”

    “舞娘,有些事,本王也身不由己。”凤渊轻抚着她的发丝,安慰道:“你放心,以后你若诞下孩儿,本王会与嫡子一般看待,不会委屈他分毫。”

    他还是会娶正妃的,无论那人是谁,她斐舞只能是个妾。若如此,她又何必与他成什么亲没得以后两厢成仇。

    这下该彻底死心了吧

    斐舞忍下难过,抬头看他,“殿下,若我帮你解决船舶问题,可算为朝廷立了一次大功”

    凤渊目光一闪,皱眉觑着她:“舞娘有办法”

    “嗯




第一百五十四章江州
    依然是除夕夜,斐舞从马车上下来,齐王牵着她的手,走进太守府。

    “天北哥哥。”安阳公主一派烂漫笑容,疾步走过来,看了斐舞一眼,美目顾盼望向齐王。

    “你的伤可好些了”

    凤渊微笑,“已经好了。”眼神极快瞥了斐舞,“进去说话罢。”

    说着,牵着斐舞的手,在方旭的引领下,绕过安阳公主,走进厅堂。

    安阳公主葱玉般手指捏紧金绣缠枝广袖袖口,一口贝齿咬紧下唇,美目隐隐含着水汽,投向身穿县主礼服的斐舞。

    “殿下,请随奴婢进中厅吧。”锦莲虚扶着安阳公主道。

    中堂灯火通明,侍婢们惦着细步,游走大厅中央的餐桌旁,为各位主子斟酒布菜。

    斐舞坐在齐王身边,不时收到一簇簇偷偷打量的视线。其中,还有一道极其凌厉的眼神,从她脸上滑过。

    斐舞抬眼看去,只见那个方向在方秦的右旁,坐着危襟正坐的安阳公主。

    方秦垂着眼皮,挺直腰背,没有看斐舞这边。

    餐桌上共八人,方旭夫妻二人和一双**岁的儿女,加上方秦、安阳公主与齐王、斐舞。

    方旭举杯敬向齐王道:“臣薄酒一杯,敬祝殿下福缘昌盛,寿临南山。”

    凤渊微笑喝下手中杯酒。

    “这里没有外人,都是自家人,方大人不必客气,随意就好。”

    几个男人在桌上饮酒寒暄,谈天论地。斐舞与方旭夫人、安阳互敬了酒水,便垂着眼帘,专心致志吃着侍婢布在玉碗里的菜。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方夫人邀请安阳公主和斐舞去内院暖阁饮茶。

    因是除夕夜,太守府的奴婢在花园子里为俩位小主子燃放烟花爆竹,斐舞等人便出了暖阁观看。

    “斐舞娘,本宫倒是小瞧了你,短短时日,竟让我天北哥哥为你逾矩请封县主,进而册封侧妃。”

    安阳公主端着娇美小脸,斜睨着斐舞低声道:“便是做了天北哥哥的侧妃又怎么样不过就是个妾。”

    斐舞歪着脑袋睥睨着安阳公主:“哦公主殿下与斐舞娘说这些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嫉妒了”

    “放肆!谁给你胆子跟殿下这么说话!”锦莲在安阳公主旁喝道。

    斐舞瞥了她一眼,转头望向锦玉:“公主殿下身边的奴才,是不是对当今圣上不满啊,竟敢呵斥圣上亲封的县主,锦玉姑姑,你说,这要是在宫里的话,该怎么处置,”

    安阳公主与锦莲闻言齐齐变了脸色。

    要知道新帝刚刚登基不久,各种言行都处在敏感期,此番言论若真的传到皇帝耳中,任安阳公主有先帝特封玉蝶,被废鸠杀也是分分钟的事情。更别提一个奴婢的命了,只需一个眼神,便能拖去乱棍打死。

    锦玉低头思忖片刻,给锦珠使个眼色,锦珠几步走到锦莲面前,一个耳光抽过去。

    这下子,不仅锦莲懵了,连安阳公主也吃了一惊,“大胆!你做什么”

    “教训以下犯上的奴才啊。”斐舞幽幽说道。

    “本宫的人,何须你一个贱民来教训!”安阳公主气极,长这么大,从来都是被千娇万宠的,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殿下请慎言。”锦玉在旁道。

    “锦玉姑姑与锦珠姑姑是齐王殿下分派给我的司仪女官,公主殿下若有什么不满,就去找齐王殿下申述吧。”

    斐舞没心情跟安阳公主主仆纠缠,走到方夫人面前告辞。

    方夫人似乎没有发现这边的状况,面带微笑送斐舞出了院子。

    在前院的凤渊也跟方旭兄弟俩告别,带着斐舞回随园。

    凤渊坐在马车里,眼睛瞅着斐舞久久不动。

    “殿下想说什么”斐舞确定他已经知道内院发生的事了,她静等他来兴师问罪。

    凤渊叹口气,揽过她,低声说道:“舞娘,安阳自小在宫中长大,心性单纯,你就让一让她罢。”

    斐舞冷笑,一把拨开他的手臂,朝旁边挪了一挪,“殿下是想说我诡计多端,欺负了你的心上人那好,以后还请不要有事没事将咱们凑一起罢。”

    “你又恼什么”凤渊扶额,伸手拉过她的手,“好了,本王说错了话,允你打一下。”

    &



第一百五十五章泽河
    自从那日凤渊拒绝她随行,斐舞也不再提起,只暗戳戳让魏青随时留意他的动向。

    果然,魏青告诉她,齐王与方秦在太守府换了便装,骑马往城外去了。

    斐舞立刻悄悄出了随园,弄出一辆轻便马车,由魏青赶车,追赶凤渊而去。

    坐在马车里换上男装,又将脸颈部涂上调制好的药膏,照了照镜子,满意地端坐马车上,掀帘子对魏青说:“我来赶车,你去前面查探一下他们到了哪里了。”

    一个时辰之后,魏青返回,用沙盘告诉她,齐王与方秦,还有一个术士,正骑马在前面十几里处。

    “有几名身手不错的暗卫在他们周围,我没敢靠的太近。”魏青写着:“他们似乎想从泽河坐船直驶长江。”

    斐舞皱眉,想了片刻,“要不,咱们也从水路走”

    她也不知道为啥非要执着地想去江州,或者,只是想看看她外婆家吧。

    她上一世的家在吴越国境内,这也是她让吴伯他们去那里的原因。

    再或者,她其实是放心不下凤渊去江州冒险。

    她曾想过,趁凤渊不在的时候,带着吴伯他们一起离开淮州城去吴越国,可若真在这时候走了,而凤渊去江州出现了什么危险的话,她真的一辈子都要活在愧疚中了。

    她离开凤渊去吴越国,不过是为了躲避那道赐婚圣旨,独自过自己的日子罢了,并不想因此给弟弟斐云以及吴刚带去什么灾祸。

    所以,她一定要跟去帮他。

    等他平安从江州回来,也是她该离开的时候了。到时候,就真的一别两宽,各自相忘于江湖。

    来到凤渊他们消失的泽水岸边,只见幽暗的泽河上,那只渔船已然远去。

    这时,从旁边出现两个黑暗卫,向斐舞抱拳道:“请县主回城。”

    到底被他发现她跟踪了。

    斐舞站在马车旁瞧着他俩,淡淡道:“倘若我不回去呢”

    “那便得罪了。”一个暗卫突然向斐舞出手,想制住她。

    斐舞一扬手,一片药粉像雾气一样,包围住两个暗卫。

    扑通两声,二人倒在草地上不动了。

    斐舞哼一声,对从不远草丛里站起来的魏青道:“将他俩搬进芦苇丛里,四周撒上驱蛇虫药粉,估计两个时辰他们才能醒。”

    她能得手的这样轻松,不过是仗着他俩不会伤她。若是真正与人对敌的话,她就不敢保证这种迷药能不能成功迷倒敌人了。

    本来暗卫没想到斐舞会对他们出手,这回真的是大意了。

    斐舞在河边放了一艘单桅小渔船,回头对魏青说道:“此行恐怕有些危险,你可跟魏娇说过”

    魏青点点头,揽着斐舞的腰,飞身上了渔船后,便去撑帆摇橹。

    这艘渔船七八米长,帆也不大,船中间撑个黑棚,里面有矮榻方桌。

    魏青也是一副渔民打扮,黑色短打衣裤,腰间系着一根蓝布腰带,腰带里藏着一柄软剑。

    斐舞则是青色短打,外套一件黑色开领棉质背心,脚蹬黑色牛皮小靴,发髻在头顶高挽,用布巾束紧。

    加上面色黑黄,端的是一个文弱小少年。

    斐舞坐在船头,边用木桨破冰,边留意泽河水域,盯着前面已成小黑点的渔船。

    时值四九寒冬,泽河水面有薄冰,在河中心却是畅通无阻的。

    泽河很宽,渔船驶至河中央时,看两岸有些浅淡模糊。

    渔船行进了几十里后,斐舞发现,前面不远水中央停着一艘渔船,凤渊正站在船尾,神色肃然,负手盯着她这艘船。

    斐舞头一缩,躲进乌棚里。

    魏青愣愣地将船划到前面渔船旁,停下摇橹。

    斐舞只觉得她的渔船轻轻颤动一下,偷眼看过去,就见凤渊坐在她对面。

    “现在给我回去!”凤渊脸色清冷,神情里带着恼意。

    “我坐自己的船,碍着你啦。”斐舞扭过头不看他,手里在矮桌底扯着一件救护背心。

    没办法,她虽在前世学过游泳,但在这里却没游过,担心船毁落水的她,只好在农场制作作坊,制出两件救生背心出来。

    “你这个女人,总是挑衅本王。”凤渊见她一副



第一百五十六章营救
    这艘渔船设计精巧,速度也快,摇橹的人也不觉得怎么费力。

    沿途,偶尔见一只渔船停靠站在岸边,上面挂着渔网等破破烂烂的东西,看起来像一只只破败的茅屋飘在水面上。

    终于在第二日傍晚时分,渔船进入一个相对较窄的水域,这就是流洪堰。

    在下游不远处,方秦站在船头,一身黑色泛旧的渔民短打,身旁还站着灰衣直襟长袍的方堔。

    两船相近时,凤渊飞身跃上方秦的渔船。

    方秦看了一眼坐在对面船只里的斐舞,转身跟在齐王身后,进入船舱。

    两只船一前一后穿梭在河道里,披星挂月,暗卫轮换着摇橹划桨,于第二日傍晚,汇入长江。

    斐舞已经完全辨不清方向了,脑子早被七拐八绕的河道转晕了。

    只见眼前豁然开朗,虽天色朦胧,面前这广阔江面还是让她惊异。

    她根本看不到对岸,只见一片江水茫茫。

    细看船下的水流,就似外海的海水一般清澈。

    “殿下,江州水师巡防比较紧密,咱们要等天黑才能渡江。”一个暗卫曾在这片水域做了一个月的斥候,对周围江面较熟悉。

    天色很快暗沉,斐舞亲眼见方堔分别给了凤渊和方秦一张软塌塌的胶皮似的半透明面膜,在他们戴上后,又双手齐飞,虚空施法,只见茵茵灵光融进他们的面部。

    再看时,两人面目已经变了个人似的,惟有身形还没变。

    斐舞望向方堔,“方先生,这是易容面具”

    方堔颔首,又取出一块肉色半透明面膜递给斐舞,自己脸上也贴了一块。

    斐舞仔细看着,只见他抹平面上面膜后,还是能看出一点异样的,可后又在他的施法下,再看不出有什么瑕疵了,仿佛他本来就长这样。

    凤渊见斐舞与方堔易容完毕,天色也黑沉下来,命暗卫摇橹起船。

    几个时辰之后,渔船驶入对岸一片芦苇地,将两艘渔船藏好,小心避开江边的驻军,钻进一处野地树林里,东城门而去。

    还没到东城门,天已大亮。

    几人在树林里坐地休息。吃了些干粮,喝些水,不一会儿,便从树林外进来两三个农夫打扮的人,牵了几匹骡子,还有一辆骡车。

    “殿下,今日是元宵节,东城门守卫不严,可乘骡车进城。”这些是来接应他们的暗桩。

    走了近十几里,远远看见一座巍峨的城门楼,金瓦红墙,伫立在高大雄伟的城墙之上。

    那种气势,甚至比西京的城墙还要宽阔高大。

    斐舞与凤渊假扮一对商户夫妇,坐在骡车里,方秦方堔和魏青等,有的骑骡子,有的步行,随进城的百姓一起进入城门。

    进城之后,方秦带了两人离开,融入人群里。

    凤渊方堔带着斐舞,慢慢进入一个街市。

    一个暗桩附在凤渊耳边说了什么,凤渊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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