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农场逍遥古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久l久
于是,他们住进一家客栈。实际上,是斐舞和魏青住进客栈,凤渊与方堔则随暗桩离开。
斐舞倒在客栈房间的榻上,进入农场。
方堔的易容面具让她有了个想法,在农场制作作坊也搜寻一下,看看能不能也制作出这东西。
果然,作坊里能制作出一种和方堔差不多的易容面具,所需主料竟是鱼皮和羊皮。
这些主料她多的是啊,直接就扔进作坊,弄出一张像头套似的易容面具来。
这种和方堔的有些不一样,它是连着整个头,一直到脖颈都包在里面的一个头套样的东西,拎在手里,简直就是一张半截画皮似的。
她带上试了试,一张完全陌生的头脸出现在镜子里面。
比方堔那个强多了,连整个人的头型、脸的轮廓都改变了。
哎,早知有这东西,她何苦叫吴伯他们往异国跑啊,直接一人一张面具就解决好多麻烦了。
她一下子制作出好几张面具出来,出了农场,叫来住在隔壁的魏青,将两张面具扔给他。
第一百五十七章营救
是夜,从客栈菱窗,可以俯视满街灯火阑珊。一片冰凉落到斐舞脸上,是几片蓉蓉雪花。
抬眼看去,灯火映照下,点点白雪至天而落,隐进黑夜。
她的客栈门被敲响,一个暗卫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带着惟帽的人,看身形,一高一矮,正瑟瑟发抖。
高点的,是名婉约的女子,矮的,是个十来岁的小公子。
“县主,殿下吩咐属下送这两位过来,烦请您照看一下。”暗卫示意斐舞出来说话。
斐舞让俩人在桌边坐下,给她们倒了两杯热水。
随暗卫出了门,走进隔壁魏青的房间。
“殿下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殿下没有说,只是让属下送人过来。殿下还吩咐,务必请您于明晨城门开时,送这两位出城,带至咱们渔船停泊的地方等候。”
斐舞蹙眉,还是点头,“好。”
暗卫走后,斐舞拿着两套衣服回了房中,见面前两人已褪下惟帽,露出两张精致的小脸。
女子二十岁左右,细眉凤眼,琼鼻小口,皮肤白皙,是位柔弱的美人。
那男孩与女子长相颇为相似,看样子是两姐弟。
“叫什么名字”斐舞问。
女子慌忙站起身,向斐舞施礼,柔声道:“回县主,奴叫袁晚,这是奴的弟弟袁希。”
袁晚斐舞看着她,将手中衣裳递给她,“你们换上衣裳,就在这里榻上将就歇一晚,明晨便随我出城。”
寅时三刻,护城军撤去门槛石墩,将城门缓缓推拉开。
早已等候在偏僻处的一辆骡车,随着稀稀落落的出城百姓,慢慢驶过去。
刚出了城门不到百米,从城里传出喧哗声,斐舞就看见城门正被缓缓推动。
出事了!
脑海突然想起那日在西京时的画面。
“魏青,你带骡车赶快离开,我去城门口看看。”
斐舞跳下骡车,飞身向城门奔去。
若是凤渊他们出了事,更不能让城门关起来,否则,真的可能被叛军瓮中捉鳖了。
城门处的百姓尖叫着四下奔跑,眼看城门关闭,她顾不得许多了,趁乱放出几棵直径三四米的树木,夹在巨大城门中间。
城门被突如其来的几棵巨树夹撑着,再已关不上。
“快把树挪开!”一个将领大叫,“有奸细出城!将这些刁民全部射杀!”
随着他的暴喝,从城墙上飞出数不清的箭矢,射向四窜奔逃的无辜百姓。
城门处,有二三十名士兵正卖力想把撑在城门中间的几棵巨树挪开。
但又谈何容易。
巨树并排躺在城门中间,如磐石不动。
斐舞躲在城门外一隐蔽处,焦急等着凤渊他们出现。
然而,随着城门口涌出大批持刀箭的士兵,她不得不运用灵力逃远。
眼看着巨树被他们一棵棵向外挪,即将成为凤渊他们逃出城的另一个障碍,斐舞取出一柄金色的弓箭,在箭头上沾上一颗圆圆的药丸,注入灵力,向那些卫兵射去。
药丸在卫兵群里爆开,一股烟雾瞬间弥漫开来,周围卫兵一个个倒下。
斐舞一连射出好几箭,才隐约见城门口更乱了。
城门里喊杀声震天,只见一队人从城门里冲了出来。
他们奋力斩杀向他们涌过来的士兵,一边冲出重围。
几个人背上背着人,被三四十人护着,终于出了城门。
斐舞看见人群里那熟悉的身影,正是凤渊他们。
斐舞顾不得许多,一挥手,二十多匹五灵马和一辆轻便马车出现在周围。她大声喊道:“快过来骑马走!”
城墙上飞射下来无数箭矢,大多数射向齐王那群人。
暗卫挥舞手中长剑,仿佛舞成一面银色盾牌,嗑开箭矢,将背人的人护在身后。
斐舞翻身上马,挥手招呼五灵马向凤渊他们靠近。
那些人终于跑了过来,将背上几个受伤的人放进马车,跃上车辕,驾车向远处狂奔。
凤渊方秦和方堔等高手,在城门处阻击涌到城门口的卫兵。
斐舞驱马过去,瞬间到了城门前,挥手间,十几棵巨
第一百五十九章回淮州
“你的伤全好了”斐舞坐起来,扯着他的衣襟查看后背伤口。
“嗯。”凤渊任凭她帮他褪下外袍查看,笑吟吟注视着眼前如玉娇颜。
凤渊后背只留了一个浅浅的疤痕,确实是好了。
“我叫人送些饭食过来。”凤渊抚着面前少女有些凌乱的头发,柔声道:“咱们明日便能回到淮州城了。”
斐舞顿了顿,挪下榻,走到矮桌前坐下,歪头瞅了凤渊一眼,心里盘算回到淮州城后,怎么安排吴伯他们。
自从制出易容面具后,她心里的想法又有了改变,或许,可以利用易容面具,自由的在外行走,不用再去吴越国了。
两艘船于第二日到达淮州城外的泽水码头,这时,码头上白皑皑一片,积有不少雪,还停了几辆马车。
方旭双膝跪在由暗卫搀扶的方孝儒面前,匍匐在雪地,哽咽道:“儿子无能,让父亲受苦了。”
方孝孺的面容削瘦得可怕,他叹口气,弯腰将大儿子扶起,“旭儿,为父能回来,多亏殿下与各位大人相救,你该好好替为父感谢他们啊。”
“儿子明白。”方旭又向齐王跪下去,恭恭敬敬行大礼磕了几个头。
“殿下大恩大德臣没齿难忘。微臣无能,救父也需仰仗殿下亲自去江州冒险。臣惭愧……”
凤渊弯腰伸手虚扶他一下:“起吧,此次咱们能全身而退,多亏敬德县主鼎力相助,回头你便往西京递一份折子,如实禀之。”
“喏!”方旭这才爬起来,再与林国公几人相见。
袁奇似是伤得不轻,是被暗卫抬着下船,他身旁还跟着袁晚和袁希。
斐舞慢慢走下船,就见方秦站在岸边看着她,眼里神情晦涩难懂。
凤渊本来正与林国公方孝孺等人说话,扭头看过来,眯了眯眼,说道:“舞娘,你与魏青先行回去,本王还有些事,要晚些回府。”他几步走到斐舞面前,牵起她的手,将她送上一辆马车。
“回去好生歇息。”他捏了下她的细柔小手。
“嗯。”斐舞轻声应道。
看着马车缓缓远去,他回头看了方秦一眼,冷淡道:“方秦,你的女儿已经满百天了吧,此次战役过后,便回京叙职吧,也好多陪陪你的妻女,怡享天伦。”
方秦垂下眼帘,低声应道:“谢殿下关心,属下明白。”
林国公与儿子林久岩的腿伤未好,被侍卫抬上马车,先行送去太守府。
方孝孺与袁奇父子三人也被送过去。
安阳公主早已得了齐王平安回来的消息,欢喜地守在府门口翘首以盼。
结果,没守到齐王回来,却见到最不愿见到的人。
“袁晚”安阳公主几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指着刚从马车上下来袁晚尖叫道:“叛臣之女,你竟有胆子来这里”
锦莲在旁低声劝道:“殿下,您轻声些。”
她抬头扫了一眼陆续过来的马车,悄悄说道:“殿下,您千万别在齐王殿下面前失仪。”
安阳公主立刻收了声,眼睛飞快瞥一眼从马车上下来的林国公,上前见礼。
“茉茉见过姨父。”
林国公见到安阳公主有些吃惊:“安阳怎么也到淮州了”
“茉茉原是在封地的,听说天北哥哥来了淮州,便也过来了。”安阳上前殷勤地扶着林国公。
说起来,安阳公主的母亲,与林国公的妻子是亲姐妹,故而她父母俱亡后,便被当时的林皇后接进宫中扶养。
太守府里的事暂且不谈,就说斐舞回了随园后,便被锦玉锦珠摁在浴桶里好好洗涮一遍。
锦玉边帮斐舞涂抹护手护脚的药膏,边絮絮叨叨。
“县主一走这么些日子,可担心死奴婢了,您下次可不能再这么任性。”
斐舞闭眼躺在长椅上,伸着俩手俩脚让她俩服务,倒也没反驳。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玉娘她们过来没”
“见天儿来,来了就向咱们打听县主。这不,刚走没多久呢。”锦珠快言快语,用玉梳帮斐舞通着长发。
“嗯,你们先下去罢,我想睡一会儿。”
斐舞放下心,也不等魏青回来告诉她吴伯他们的近况,先躺倒在床榻上。
这几天
第一百六十章齐人之福
和吴伯商量好去吴越国的事项,看过通关文蝶,递还给吴伯。
“以商旅身份去吴越国,随时可以回大周,这倒是个极好的办法。你们再等等,我过几日弄些东西交给你,作为咱们的特色商品去销售。”
她暂时不能跟吴伯他们一起走,因凤渊又安排了四个暗卫跟在她周围,其中两个气息极为隐蔽,连她都差点没察觉。
她打算等吴伯他们都走后,再想办法悄悄溜去找他们汇合。
到时候,凤渊有火也发不到旁人身上。
至于弟弟斐云和吴刚,她打算帮凤渊几次,用以平衡砝码,到时候,量他也不好意思迁怒他俩了。
不过,也说不准啊,万一还是被迁怒怎么办那厮位高权重,真要对弟弟下手,那她岂不是害了弟弟
斐舞一路纠结着回了随园,只见院门口停了几辆马车。
锦玉在门口焦急地来回走动。一见斐舞马车回来了,连忙迎上前。
“县主,您可回来了。”
“什么事”斐舞扶着锦玉的手下了马车。
“安阳公主来了,还有袁家小姐袁晚。”锦玉小心整理一下斐舞的衣裙,“她们要见您呢。”
斐舞微微蹙眉,看向锦玉:“她们进随园都不用先递拜帖的么”
锦玉垂下头,“县主,恕奴婢无能,没有阻住公主的鸾驾。”
斐舞哼一声,提裙上了台阶。
说到底,还是自己的身份不如安阳公主,今日她能纡尊降贵来这里,算是对她斐舞客气的了。安阳公主没派人唤她去府院问话,是怵齐王会恼吧。
走到九曲回廊处,就见两位衣着华丽的女子正在那儿喂锦鲤。几个宫廷内侍和宫女分站两旁。
抬脚走进曲廊,行到她们十几步的时候,淡淡道:“公主殿下稀客,这冰天雪地的,还要跑这里来喂鱼,那些奴婢实在是失职该罚。”
安阳公主转脸看她,微微一笑,“本宫今日来,是想为你引见我天北哥哥未婚妻的。想必你们虽见过了,却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吧。”
袁晚脸色有些苍白,低头走几步,向斐舞福身行礼:“那日匆忙,还没谢过县主的救命之恩呢,晚儿今日来,是想面谢县主救我父子三人之恩的。”
“不必谢我,那是齐王殿下救的你,你该去谢他才对。”斐舞平静说道。
袁晚还是向她跪下,磕了三个头。
斐舞向锦玉使个眼色,锦玉赶紧扶她起来。
她只觉得袁晚怯懦得有些可怜。
也是,袁晚如今身份尴尬,既是齐王未婚妻,却又是个罪臣之女。
一个曾经千娇万宠的娇小姐,以后前途叵测,在安阳公主面前更是如履薄冰,恐怕以后,连现在的玉娘都比她有几分自信了。
“袁晚,你如何向她行大礼啊”安阳公主睁着无辜大眼睛,似乎真的惊诧到了,“敬德县主不过是天北哥哥的侧室,你可是正妻啊。”
袁晚低下头,默不作声。
“公主殿下真是能替人操心啊,让斐舞娘不知怎么感动是好了。”斐舞凝视着面前这位头上插满凤头金钗的公主,神情冰冷,只觉得她有些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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