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农场逍遥古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久l久
“滚开!你认为怎样就是怎样!”
斐舞狂怒,一刻也不想看见他,可惜她双手被他制住,若不然,此刻便能抽出宝剑对他出手了。
“就算是你被骗入套,安阳都那样求你了,为什么不开门”凤渊忍着怒气,低声说道:“你可知,她因此被张仲劫走……”
“关我什么事!我没有义务救她!”
“你!”凤渊几乎想掐死这个倔强的女人。
“好,这事本王就此揭开不提。你跑什么嗯”凤渊见她仍不消停,随手点了她的穴位。
斐舞只觉得手脚发麻不能动弹,还伴着酸痛不已。
“你混蛋!”她悲愤交加,终于哭喊起来,声嘶力竭地嚎啕大哭。
凤渊有些手足无措,连忙将她抱起来,送回楼上房间的床榻上。
“你别乱跑,本王便解了你的穴位。嗯”凤渊替她擦着眼泪,心里也一阵阵抽痛。
斐舞只是嚎哭。
无奈,凤渊还是解了她的穴位,轻轻地替她揉着手脚。
斐舞趴在床上抽泣一阵子,又觉得甚是没意思。
她如今都炼灵七层了,仍打不过那厮,自己再这样闹下去,倒显得更加像胡搅蛮缠了,也越发让自己没脸。
经今日一闹腾,更加剧自己要离开他的决心。
当着他的面肯定走不脱的了,只有他不在的时候再说。
凤渊闷闷不语,从背后搂着她,默默将她圈在怀里。
他此刻突然很害怕,像是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胸口空落落的。
“舞娘,别离开我,安阳的事我不怪你。今日是本王错了,不该冲你发火。”
凤渊低声道歉,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将自己手指与她的紧紧扣住。
斐舞背对着他,没有吱声,任凭眼泪顺着眼角滑进枕头。
一连两天,凤渊寸步不离地守在斐舞身边,极尽讨好地为她做各种好吃的,还让人找来一本民间笑话册子读给她听。
古代那些笑话,她完全品不出笑点来,常常是凤渊自己笑了,斐舞仍然绷着脸。
直到方旭派人来通知,大军明日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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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城破
跨过长江,进攻江州城似乎就简单多了。
这个时候,城门楼上火把通明。
张怀连与张仲站在城墙上,与凤大军对峙。
凤渊一身银色铠甲,立在战车上,用上内力对着城中叛军喊道:“张贼气数已尽,可你等还是大周的将士子民,想必你们中有不少人受他父子蒙蔽,被迫从西京而来吧,想想你们的父母家人子孙后代。”
“你等是想让他们世世代代寇上叛国贼的帽子,永世不能出人头地吗”
“此刻弃暗投明还来得及!本王给你们机会,既往不咎!若是真冲着我大周将士动了真箭真枪,到时候说什么都迟了!叛国谋逆,当连座诛族!”
“张贼父子谋害帝王,意图谋国篡位,其罪不可赦,当诛九族,亲朋皆连座。你等无辜受蒙蔽,可将功赎罪。诛杀张贼的人,本王照样给你们封官加爵,你等家族也一样受皇家庇佑。”
“你等可要想清楚!”
齐王用上内力的声音,震撼着城里每个士兵的心。
张家父子带的这八万将士,其中有不少父兄还在京中做官,更多将士是周边农民,一家老小俱活在西京郊县。
一时间,城里士气低落,有不少人捂面痛哭。
“你们别听他胡说!幼帝乃皇后所出,正统嫡出。他们才是逆贼叛党!”张仲在城墙上喝道:“先皇是齐王串通凤越所害,倒反咬我等一口。我皇顺应天意,继承大统,乃众望所归,天命使然……”
然而,他的话仿佛没什么用,城中已经有将官带着士兵冲去开启城门了。
“混账!你们竟然背叛本王!快拦住他们!杀无赦!”张仲一见,慌了神,立刻让自己亲兵去拦截。
城内陡起内乱,几方人马厮杀在一处。
城门终于被缓缓打开,从里面出来不少将士,放下手中刀釜,分跪在城门两侧,迎齐王入城。
凤渊弯起嘴角,挥手示意身后将士入城。
大军不费一兵一卒占了江州城,凤渊等人进了皇城,却没找到小皇帝与张怀连父子三人。
张怀连的老婆妾室与许多庶子庶女,还有他的孙女,均被弃在皇宫里。
“将人犯关入天牢,等候审讯。”
凤渊寸步不离地拉着斐舞,吩咐手下将士,搜寻皇宫的每一寸地方,务必要找到安阳公主。
有影卫来报,张仲挟持小皇帝逃向西南边境,安阳公主也被挟在其中。
“备马!”
凤渊眉头紧蹙,挑选出两万精骑,向南越方向追去。
林世子与方秦也随在其中。
凤渊不放心将斐舞独自放在江州城,怕她转脸跑没影。硬拉上她与他同骑,在大军的簇拥下,向南急驰。
沿途曾遭遇小股叛军阻击,均被齐王骑兵剿灭。
追了三天,终于来到南越边境。
张仲早已成丧家之犬,带着八千精骑,进入丛林里。
小皇帝发起了高烧,奄奄一息地昏睡着。张琼菊一路奔逃,蓬头垢面,早已没了当皇后时的尊荣。
“阿仲,奕儿快撑不住了,你救救他吧,去村镇请个巫医给他看看。”张琼菊拉着弟弟的衣袖哀求道。
“丘机子已经看过,药也吃了,你让我怎么办那些乡野巫医能治病吗”
张仲不耐烦挥手,“本王还有事,你下去吧。”
张琼菊抹下眼泪,心里无比后悔与父兄联手杀了元帝。
若没有做那件事,她与儿子如今仍好好的生活在西京皇宫,享尽世间尊荣。
一念之差,已是天翻地覆。一切都成定局。
回到自己与儿子凤奕住的茅屋门前,一眼就瞧见站在门外的安阳公主。
“贱人!”张琼菊猛然暴起,冲上去连扇安阳几个耳光。
“你个贱人也有今天”张琼菊边打边骂,“在宫里那会儿,你就对陛下勾勾搭搭,当哀家没看出来”
张琼菊抓住她的头发撕扯摇晃着:“陛下对你不理不睬,你才又去勾搭齐王,真够不要脸的!”
安阳公主尖叫着,用手阻挡:“你血口喷人……”
“呵!哀家在宫中十年,什么样的妖孽没见过你在陛下还是太子时,就整天缠着他。见太子妃体弱多病,仗着母后对你的宠爱,十三岁年纪便敢肖想太子妃之位。可惜陛下他瞧不上你!”
“你胡说!”安阳护住自己的头脸,躲避张琼菊的撕
第一百六十八章绳桥
安阳公主从灶房军曹那里要了一壶水,向张琼菊屋子那边走去。
张仲拦住了她。
“安阳,跟我来。”张仲拉着她的胳膊,走进一处帐篷。
“脸上怎么了”张仲抚着她有些青肿的脸颊,“太后又打你了”
安阳瑟缩一下,向后退一步,避开张仲的手掌。
见她不作声,便撩袍坐下,笑道:“本王将你送回去,可高兴”
安阳眼睛一亮,低声问:“真的吗”
“本王什么时候骗过你。”张仲一把将她扯过来。
安阳公主吓得直哆嗦,低低哀求:“摄政王,您别这样。”
张仲捏捏她的小脸,邪妄笑道:“都是本王的人了,还这样害羞”
安阳公主顿时流下眼泪:“您不是说要送我回去的吗”
“是啊,本王送你回去也是有条件的。”张仲恶劣地笑道:“你不是说讨厌那个斐舞娘缠着齐王吗本王给你个机会。
“什么”安阳公主迷茫地看向这个高大粗犷的男子。
张仲拿出一把带鞘匕首,轻轻敲着安阳公主的脑门说道:“本王会送你去跟齐王交换那个斐舞娘,你只要答应本王,无论使什么手段,都要让交易达成。”
“那,那我该怎么做”
张仲亲昵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不不!”安阳吓得连连摆手,“我不敢。”
张仲沉下脸,“连这点事都不敢,那么,你就留在这里做太后的侍女吧。然后看着你的天北哥哥与那女人双宿双飞。”
齐王接到张仲的和谈传讯时,张仲他们已经过了天堑栈道,并砍断铁索板桥,只留一条两根绳索编织的绳索桥。
绳桥下仿佛是万丈深渊,只隐见中间有一条奔腾的涧河。
涧河宽阔,水流很急,似乎在上游某处刚下过暴雨,混浊里带着粗大的树桩枝干,滚滚而过。
凤渊不懂张仲为何要在此处谈判。
此地正是大周与南越国的交界处,深处于群山峻岭之间,人迹罕至。
平时,居住在山上的两国百姓,便是通过这里的唯一铁索桥来往。
如今,铁索已毁,这两根绳索编结成的绳桥,在梅雨季节,根本撑不过一个月,便会朽烂断裂。
涧崖这边是大周,那边便是南越,中间隔着大约五十米宽的距离。
凤渊一眼便看见对面山崖处,安阳公主被张仲挟持着,立在崖边。
“天北哥哥!救我!”安阳公主凄切地叫喊声传来。
凤渊两眼微眯,眸子里已经酿起风暴。
“张仲!你也算是堂堂男子汉竟挟持一个柔弱女子!你还要不要脸”
张仲哈哈一笑,“凤渊,不用扯这些没用的。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堂堂齐王,不也在利用女子么”
“你胡说什么!”凤渊怒喝道:“你以为跑到南越国,本王就捉不到你了便是你躲到天涯海角,本王也要把你碎尸万段。何况,江州城里还有你不少弟妹呢,你父张御史对他那些儿女都不管了”
“那些玩意儿,随便齐王处置!”张仲撇着嘴角笑道:“张某今日来与你做笔交易。”
他一勒安阳公主的脖子,手掌捏着她的下巴,让她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朝向凤渊。
“想要安阳公主回到你身边吗”张仲用手一指凤渊身旁的斐舞,“用那个女人来换吧。”
刹那间,凤渊身周气压陡然变冷,斐舞只觉得一股诡异气息在四周流转。
“天北哥哥,救救茉茉吧,茉茉好害怕……”安阳公主哭的凄惨。
凤渊攥紧手掌,捏得手指骨节戈吱作响。
他盯着对面的张仲,“除了这条,你有什么要求,本王都答应你!哪怕让本王亲自去交换!”
张仲哈哈大笑,“我要你有什么用你注定不能为我所用,杀了你也改变不了什么。”
“齐王,张某的耐心有限,你不同意交换,便是放弃安阳公主的性命了,这可不能怪张某辣手摧花啊。”
他说着,用手中锋利的匕首割破安阳细嫩的脖颈。
安阳尖叫起来,鲜红的血液流进衣襟里。
凤渊目眦欲裂,怒喝道:“张仲!本王要杀了你!”
齐王身边的林世子也焦急起来,“殿下,快做决定吧,救救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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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你可会后悔
三月阳春,天气说变就变。转眼,天幕阴沉,飘起了小雨。
黑袍术士丘机子,推着安阳公主慢慢向绳索桥中间挪。而凤渊带着斐舞也从另一头向绳索桥中间攀去。
上下两根绳索,行人脚下踩一根,手上再攀附上面绳子,两根绳索之间,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根短绳相串连。
整个绳索桥,就像横着的绳梯。
魏青带着方秦飞奔上了崖边。
“殿下!”方秦颤着声音喊道:“你带舞娘回来,臣愿去换安阳公主!”
凤渊顿了下,攥着斐舞的手紧了紧。
“方大人,张仲只要敬德县主交换。”宋瑞在旁黯然说道。
方秦眼里布满血丝,目露焦虑,撑在崖壁上的手指,深深抓进岩石之中。
魏青想迈上绳索桥,被宋瑞拦住:“这绳索承载不了许多人,殿下已经吩咐将士从崖底寻路了,县主必不会有事的。”
两方各走到三分之一距离时,按约定,由斐舞和安阳自己过去。
凤渊紧紧抱了下斐舞,低声在她耳边说:“我已派人从别处攀过去,你别担心,很快就会回来了。”
斐舞看了眼脚底下滚滚而流的涧河,淡淡道:“凤渊,若我此去遭遇不测,你可会后悔”
凤渊愣了,眸子里显出痛苦挣扎之意,抖着嘴唇摇头:“你不会有事的,张仲他只是想拿你,并不想取你性命。”
“是嘛。”斐舞一手抚向凤渊玉雕般的俊颜,轻轻道:“那你可曾想过他会怎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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