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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告王爷,王妃爬墙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楼楠

    夙夜自从听到证据确凿,确是曹贵妃害的皇后娘娘后,此时杀她的心都有了,一把揪住曹贵妃的衣领质问道,

    “你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害皇后娘娘,关键你定了她还不敢站出来承认

    你知道这些年为了这件事我背负了多少压力吗就是因为你,你为了达到你自己的目的,却是把我这一生都毁了你知道……”

    “你有什么权利说我,还你的一生被毁了,难道我的一生没有被毁吗”见夙夜以一副居高临下的圣人口气质问自己,曹贵妃当然就急了,拼命掰开她的手,大笑道,

    “我们三个虽然同时爱上一个男人,但是结局呢,还不是我最惨。

    那一个就不必说了,从认识开始,就被他捧在手心里,放在心尖尖上,顶在头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咱们就来说说你吧,你还口口声声说你委屈,你除了没有得到他,你都委屈什么了。

    这么些年,他什么时候不是对你另眼相看了,那些行军的兵符从来都是眼都不眨的就交给你,甚至就连你一而再再三而的在萧若云的唆使下做蠢事,惹了那么多麻烦,连你当初误作了那个女人,害的她丢了命,他都是一再包容,没有丝毫追究你的意思。

    而我呢,我落着了什




958大结局(3)
    而就在这边因着夙夜和萧泽的争执,两方人马扭打成一团,乱成一锅粥时,只听伴着“扑通”一声闷响,

    接下来就是卓公公惊慌失措的声音,尖利的在整个大殿上空飘荡,“皇上……皇上……,您怎么啦皇上,您没事吧,可别吓老奴呀……”

    情急之下的卓公公自是完全急昏了头,就连大殿里本就有几位神医,一时都没有想到,只扯着嗓子使劲往外喊,“来人呀,速去喊太医,皇上又昏倒了,让人们来救命呀……”

    听卓公公这动静,感觉太渝皇病的应该不轻,左沐心里一动,不些不落忍,毕竟身为亲闺女,血浓于水,这个时候冷眼旁观,确实有些不太好。

    不料,这边她刚下了决心,抬脚想要上前去查看一下情况,

    就见那张医正一看正是将功补过的好机会,已一阵风的义不容辞的冲到了第一线,第一个窜到了大渝皇面前,弯腰查看起了情况

    然后是杜太医,虽然眼神不好,但是号脉的功夫不错,空前的和张医正配合默契,里里外外合作了起来,

    最后就是鲍统领卓公公他们,及随后赶来的那些太医位了,一堆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大渝皇围了起来。

    看着这么多人围着大渝皇一个人,左沐失笑着摇了摇头,摁下稍有些不安的心,掉头一个人率先走了出去。

    其实保持现在的关系也挺好,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能成为亲人的缘份的。抬头看着头顶明晃晃的大太阳,左沐默默的想道。

    几日后,

    丞相府门口的大街上今天一如既往的热闹喧嚣,不过相较于以前往来无白丁,挤满了来送礼、商议事情的各路官员,现在熙熙攘攘将整天大家几乎围的水泄不通的,却是清一色的百姓打扮。

    只见他们个个拿出了比过大年还要高的热情,纷纷睁大了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些从曹家进进出出的人群。

    原来,今天竟是曹家抄家的日子。

    据说大渝皇昏迷后的第二天,抢救过来后,连口水都没渴,第一件事张嘴就宣布了几个决定:

    第一个,自然是关于曹氏锦钰的,说曹贵妃谋杀皇子,毒害皇后娘娘证据确凿,赐毒酒一壶白绫一条,于冷宫自绝于人民,

    第二个,是关于曹贵妃所生之子,瑞王萧泽的,萧泽在明知母妃毒害手足,却置之不理,不仅不加以阻止,偶尔还有帮凶的嫌疑,

    皇上念其不是主犯,性质没有曹贵妃恶劣,没有赐死。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却是难逃,

    从既日起萧泽被贬为庶民,一生不得再踏进定城半步。

    剩下的就是曹家其他人了,这次皇上真的是被惹急了,曹家曹丞相连带着所有和曹家沾亲带故的男丁,全部于午时拉到菜市口斩首,至于女丁则流放五千里,更有一些稍有姿色的,则发配边疆,用以犒劳边关辛苦的战士们。

    听说萧泽也就算了,没有来得

    及反应,等打晕后让人扔上了船,一路顺河南下,

    那曹贵妃却是个难缠的主,她一个人在冷宫闹了几天几夜,死活不肯就范,吵着嚷着要见皇上,让皇上给她一个公道,还了她失去的青春,其才肯接旨。

    最后出乎意料,竟是萧若云身边的小卓子看不下去,直接冲进了冷宫。

    众人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从外面听着,也没见里面怎么闹腾,



959大结局(4)
    “说的跟真的一样,话说,这次曹家的人大大小小的都判了刑,你那亲戚不是在曹家当管家吗这次他能逃的过去,就算没有菜市口砍头,也该流放了吧”见穿蓝衫的瘦个子一个人话里话外的占了上风,压了周围所有人一头,树上那瘦瘦黑黑的少年倒忍不住开口打趣道。

    “我给你们说吧,什么是命呀,什么叫命里福星高照呀。

    这就是命,有的人他就是命好,合着就不该受这无枉之灾。”

    提起这事,那蓝衫的瘦高个更神气了,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就我刚才说的那亲戚你们知道吧,就他在曹家那差事,本来如果按照这次的处罚,他定是怎么也跑不掉,不杀头,也是要流放的的,

    结果你们猜怎么着,人几天前突然犯了事,不知怎么的就惹了曹丞相的嫌,被人一顿板子给赶出了曹府,彻底一点关系和曹府都没有了。

    这不,当时看着他丢了饭碗是场祸,回去后家人邻居朋友还都合着伙的笑话他,

    现在倒好,人生生躲过了砍头的灾,可不就是命好嘛……”

    那穿蓝衫的瘦个子还在神神叨叨的向周围人内透着曹家的情况,也是伴着这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左沐才恍然发现,原来这曹家人被押走完后,现在已经开始一件件往外抬珍馐珠宝了。

    也是到了这会左沐才知晓,曹家竟蛀国多年,这么些年竟贪污了这么多好东西,折下来几乎抵上半个大渝的国库了。

    “哎,真是时事弄人啊,任谁能想得到,这曹丞相满腹经纶,能文能武,又少年得志,轰轰烈烈的把持朝政多年,以前多风光多牛气的人呀,结果这事一犯,皇上一句话,还不是说没有就没有,家族还不是说没落就没落,该断子绝孙还不是照样断子绝孙。”

    就在众人议论的当口,只见从远处晃晃悠悠走来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摇着蒲扇,一副看尽人间世事沧桑、仙风道骨的模样规劝世人道,

    “人生无常啊,我劝你们还是少操些别人的心,做好眼前的事,自己且活且珍惜吧……”

    不料,这老人正发表着感慨,教训着众人,就见人群里忽然一阵骚乱,有人横冲直撞,从人群中窜出来直朝着那老人扑了过来,

    “我是公主,父皇,我才是真正的公主啊。”

    只见此人发丝凌乱,乱糟糟的几乎遮住了整张脸,衣服更是破败不堪,尤其是那鞋,鞋底都快磨掉了,两个大拇脚趾头都露在外边,

    来人看到老人扑通就跪了下来,搂脚脖子就是一顿没头没尾的哭诉,

    “父皇,我是您的云儿啊,是您从小宠到大的云儿啊,您怎么可以不管我呢,

    您一定要相信我,我才是您亲生的,我才是真正的萧若云,我真的是母后生的呀,你一定不能不要我啊……”

    “父皇,您怎么可以把我赶出去呢,您把我赶出去,让天上的母后知道了要怎么想啊,我可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肉啊……”

    尽管对方一直低垂着头,看不清她的容颜,但是一听这声音,再加上这说出口的急于证明自己身份的话,左沐已大概猜出,这女子定是前几日被查出来身份的假公主无异了。

    显然,左沐听出来了,别人自然也听出来了,尤其是那刚才还宠辱不惊,看透世事的老人,一听这萧若云没头没尾的话,登时就

    吓坏了,

    “你……你这个疯女人到底在说什么哪,谁是你的父亲,你是谁的云儿啊,你这……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反应过来的他,第一时间自是赶紧去掰萧若云的手,好不容易挣开束缚后,撒腿就开始跑。

    看这老人一跑,萧若云当即就急了,爬起来,撒腿就开始在后面追,

    边追,边跑,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还边喊,“父皇您别跑,您看,您快看啊,我身上有标记



960终章:最幸福的时光(1)
    一年以后,

    又是一个鸟语花香、风和日丽的好天气,暖暖的春风拂面,沿着竹林间的小径一路走进去,远远的,就能看到一个被蔷薇花簇拥着的篱笆小院。

    此刻院子的一角,左沐正在忙忙叨叨的摆弄着她的宝贝药草,盼儿则像个小蜜蜂似的,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叽叽喳喳的,一会儿追追蝴蝶,一会捉捉小鸟,一个人玩的是不亦乐乎。

    而在角落那把高大的合欢树下,只见满头白发的大渝皇正惬意的坐在摇椅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盼儿,时不时的还出声叮嘱几句,

    “盼儿小心脚下”

    “盼儿看着点路”

    “孩子那个不能往嘴里塞……”,

    一副罕见的操碎了心的老祖父的腔调,惟独孩子不小心给磕了摔了碰了……

    至于他的知音卓公公,自然也是少不了,进进出出的,一会给大渝皇端茶,一会给小盼儿喂水,依旧忙得像陀螺似的停不下来。

    左沐干活的间隙,时不时回头看到小院里这一老一少无比和谐的画面,不由得会心一笑。

    眨眼一年多时间过去了,魏晔然早已经统一了西夏,坐上了皇位,并于称帝当日大婚,封秦瑶为后。

    司马铖则退居二线成了一个闲散王爷,处于半隐退的状态,一年大部分的时间都陪着他们老老小小的在这深山里逍遥度日,只偶尔外边遇到什么棘手的事需要他不得不露面时,才出去处理一下,不过每次也是速去速回,从不让左沐他们分别的超过三天。

    而自从曹家被抄后,大渝那边大渝皇则全权甩手交给了阿离,自己和卓公公一起已经跟着他们在这山间住了一年多了。

    那日曹府被抄之日,左沐和司马铖本都准备离开了,不料卓公公却大汗淋漓赶了过来,一见面扑通就给左沐跪下了。

    一问左沐才得知,原来大渝皇早已病入膏肓,医石无效。

    卓公公知道大渝皇因着这些年对左沐的亏欠,怕死后无颜去地下见自己的发妻,心里非常痛苦,遂自作主张赶过来,恳求左沐能不能留下来陪陪大渝皇,哪怕是几日也行,以全了他们这父女之情。

    毕竟没有什么接触,提父女之情确实迁强了些,左沐当时又在气头上,想也没想的就当场拒绝,跟着司马铖回了西夏。

    可是回去后却又夜夜不得好眠,说到底虽然没有父女之情,毕竟生身之情大于天,

    掉过头再一想,自己虽然是个受害者,但他萧贺又何曾不是,如果当时臧嬷嬷没有掉包,自己应该也是被他宠着长大的呀,更何况他人又要不久于人世,

    想到这些,一时间左沐有些百感交集,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太草率了些。可是说过的话她又不好收回,事情只得就这么僵着。

    不料左沐这厢左右为难着,人司马铖却早已看穿了一切,在山间置办了个好院,不声不响的把大渝皇给偷偷的接了过来。

    左沐也不知道司马铖是怎么和大渝皇商量的,反正自从来了后,大渝皇就完全舍弃了以前皇上的作派,也是闭口不再谈任何关于大渝之事,处处一副老父亲的身份自居,在家里追着他嘘寒问暖,

    尤其是对盼儿,更是一分钟都不能离了他的眼,否则人就像没魂了似的。

    就这样过着过着,不知不觉一年多过去了,而原来以为病情拖



961终章:最幸福的时光(2)
    这么想着,左沐回头就狠瞪了大渝皇一眼,故意板着脸训道,“你这个老先生,要怎么说你才好呢,这客人都来了,你就不能有点一家之主的作派呀,

    再说了,我师父每次来不还都给你带着药呢嘛,

    你倒好,吃着人家的药吧,一上来还就和人家怼上了,待客之道到底懂不懂啊”

    “谁稀罕他的药,又不是我求着他给我带的……”大渝皇撇了撇嘴,有些理亏。

    “还嘴硬,我看您这就是属鸭子的,里外里就剩一张嘴。”

    见战绩初见成效,左沐赶紧又怀上了关心的语气,“赶紧闭着眼睛休息您的,看回头几句抬下来,自己再给气着了自己,到时候还是你自己受罪。”

    别说,左沐这招还真挺管用,她这一骂一疼的不当紧,大渝皇当即乖乖闭了嘴,心满意足的又闭上眼睛靠回到椅背上,心安理得的养起了神。

    对付完了大渝皇,接下来就是沐道长了,“我说师父你也是,这里是我的家,自然也是您的家呀,

    您自己的家,自然是什么时候想回就什么回,什么时候想走就什么时候走呀。

    别人随口说一句,您怎么还给计较上啦,

    您是真心虚呀,您要是心虚,回头您也别走了,干脆也天天住这得了,我又不是管不起您这口饭。

    再说了,他是病人你不知道啊,一个当大夫的,竟然和病人争来吵去,你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真好意思,

    小时候是怎么教育我的,医者父母心,这会您自己全都给忘啦……”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你去继续忙你的吧,我这里不用你管。”每到这个时候沐道长也是出奇的好说话,左沐怎么怪,他都不接腔。

    说了两句,稀里糊涂的糊弄完左沐,转头又开始招呼起了院子一角正在追着一只花蝴蝶跑的不亦乐乎的盼儿,“小盼儿,小盼儿,快过来,快过来看爷爷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将人叫到身边,掏出帕子又是擦汗,又是抹鼻涕的,“我说小乖乖呀,咱是男子汉哪,男子流就得有骨气,别整天盯着那些蜂呀蝶呀的追个没完,这样可不好,知道吗”

    小盼儿对沐道长倒是也从不认生,颠颠的跑过来就往怀里一钻,说什么人都笑嘻嘻的,直盯着沐道长手里那宝贝袋子,哈喇子都流下来了,嘴里含糊不清道,“吃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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