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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告王爷,王妃爬墙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楼楠

    从司马铖在背后抱着她,到两人面对面抱在一起,再到左沐趴在司马铖身上……,等等等等,各种体式。

    以致于左沐有时候都不禁怀疑,为什么这些体式和那个什么宫图上的有这么多相似之处呢,是不是发明这个学习轻功方法的人同时也在研究床事呀。

    “司马铖你这是什么方法,为什么昭然和阿离都不这样教我呢”终于有一天,趁二人练习完,司马铖为自己针灸的时间,左沐忍不住好奇问道。

    “咳……咳……咳……”,司马铖刚刚拔出一根银针,听到这问话一愣,手中的银针差点没有扎到自己腿上。

    半晌,方轻咳两声神秘道,“这是我学轻功的独门秘笈,其他人怎么能轻易知道”

    “哦,确实也是,你这种方法,不相熟的人还真是不能轻易传授。”左沐想了想信以为真道。

    直到多年后的某一天,左沐无意中看到司马铖教司马小宝练轻功的场景,晚上忍不住又问道,“司马铖你为什么教儿子的方法和当初教我的不一样”

    “自然不能一样,那种方法只适合教娘子,而教儿子的却是一般人学习轻功的入门方法,”司马铖拼命忍不住笑,尽量装的一本正经,意味深长道。

    看司马铖的神情这般古怪,左沐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忽然,她想到司马铖好像曾说过一次,她前世就武功高强,有




154愿赌服输
    十日后,康王府练武场。

    一个白色的身影如燕子般,轻盈的在树枝间穿梭,下面的白启等人看的眼都直了。

    “怎么样白大少爷,快兑现你的承诺吧”左沐稳稳的落在白启面前,嫣然一笑道。

    “哎,我说康王妃,你们夫妇俩该不是故意给我下套整我呢吧,你那天不是明明怎么学都不会吗怎么突然开窍了就学会了呢”白启像看怪物一样盯着左沐,大惊失色质问道。

    “我也不晓得呀!怎么就忽然会了呢!”左沐得意说着,脚尖一点,轻飘飘的又在上空绕着白启飞了一圈,“或许是老天爷都看不过眼,觉得白大少爷您长得这般惊艳,不做次女人实在太可惜了吧。”

    “不行,阿铖您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咱们可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你给我说实话,你们两口子这中间是不是耍了什么诈”见左沐说不过,白启又将矛头指向了一旁看笑话的司马铖。

    “对不起,无可奉告!”司马铖轻轻吐出几个字便不再言语。

    关键时刻自是将天秤妥妥的倾到左沐这边,摆出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高冷表情。

    “不对,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呀,一个普通人,还是一个在心理上深刻质疑轻功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就学会这其中必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白启仍在那里不依不饶、刨根问底。

    “白大少爷,您这般一直顾左右而言,不肯面对现实,总不能是想着一会怎么赖账吧”左沐斜睨了白启一眼,调侃道,“愿赌就要服输,耍赖可不太符合您一贯的风格啊”

    其实,别看左沐嘴上说的轻松,她心里可是心虚的很,就司马铖教她那种特殊练习轻功的方法,如果白启一直揪着不放的话,她还真是没脸对外人言。

    好在魏昭然和魏晖然只一心想看白启的笑话,并没有人深究这个问题。

    “对呀对呀白大少爷,那天可是你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您就别扯些旁的有的没的了,还是赶紧换衣服去逛两圈吧,”魏晖然看热闹心切,从旁催促道,“对了昭然,衣服你不都带来了吗就别愣着了,赶紧给白大少爷拿来呀。”

    “白大少爷,白大少爷,您要是不嫌弃,小的一会帮您换怎么样”阿离一见,也围上来凑热闹道。

    说完,想想又怕白启不从,人手不够,顺便还不忘回头招呼上自己的小伙伴,“阿来,快来呀,大家一起帮白大少爷的忙,好让他早些兑现自己的承诺呀。”

    结果可想而知,白启在魏晖然、阿离、阿来几人的围攻强逼下,终于还是换上了女装,

    虽然经过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外,女装从襦裙换上了骑马装,但是看着他在定城最繁华的长安街上溜了两圈,左沐还是笑得腰都直不起来,肚子都快抽筋了。

    下午,左沐沐浴完回到房间,就见司马铖又在边翻看着密信,边一只手下意识的玩弄着她那根近半尺长的银针。

    她发现司马铖好像对她这些银针特别情有独钟,整天不离手,玩的溜的很。

    更让她奇怪的是,司马铖的针灸方式,下针的角度和手法竟和自己极为相似。

    “对了,司马铖,前几日只忙着学轻功,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你这针灸的本事都给谁学的”左沐随手拿起一块帕子边擦拭着头发,边不经意的问道。

    司马铖本正凝眉看着手中的密信,听到问话,人明显愣了一下,下意识的



155最快活的日子
    “白启其实不是宁国公的亲孙子,是亲人后被过继去的。”司马铖闷声道。

    “什么不是亲孙子,这又是什么情况”左沐一听,差点从板凳上掉下来,大惊失色的喊道。

    “白启出自白家一个旁支,祖父当初系贵妾所生,老太爷死后,早早另立门户搬出了白家。”

    司马铖轻叹一声,缓缓解释道,

    “不过,他人虽然不像宁国公那般心狠手辣是个打仗的料,却也是个难得的商业奇才。

    年轻时凭着外祖家帮衬,加上自己经营有道,很快就将家业做大,各行各业铺面、房产不计其数,最后甚至一度成为了西夏国首屈一指的富商。

    当然,树大招风,宁国公和白太后也就是看中了这点,白启出生后,就以为白启长大后挣功名为借口,想方设法将他弄进宫当了我的伴读,以此夺得了白启祖父的信任,两家人逐渐走得越来越近。

    再后来,到了白启十六岁那年吧,大年三十的除夕宴会,白启他们全家几百口人全都莫名被土匪劫走了,除了当时陪我奔赴沙场的白启以外。

    等白启得到消息,疯了似的再赶回定城,就得知全家均被绑匪撕了票,自己家所有的财产,也被宁国公以发扬慈悲精神为由,全部接手过去打理了。

    从此以后白启就成了宁国公府上过继的大少爷,表面上风光无比,实则却变得一无所有。”

    “怎么会是这样试问什么绑匪能这么不要命,敢绑太子朋友的家人并且一下就好几百口人,他就不怕把自己的山头撑爆。”

    左沐略一思忖,很快就不可置信的得出了结论,“莫不成还真是宁国公、白太后他们支使人干的”

    “除了他们,旁人也没有理由顶风作案,做这伤天害理的事呀。”司马铖一脸的了然,闷声道,“他们一惯是这样的伎俩。”

    “我去,虎毒还不食子呢,他们可真行,专捡自己人下手。可是,就算眼红人家的财产夺财产就是,为什么还要害这么多人呢”

    听到这里,连左沐这个外人都气得不由得咬牙切齿,

    “白启难道就这么算了这口气他能咽得下”

    “咽不下又能怎样白启原来还值着我胜仗凯旋后,能为其主持公道,没想到他前脚刚走,后脚我就中埋伏出了事,到了后来,事情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白启装聋作哑,做着宁国公府上一掷千金、风流潇洒的大少爷,宁国公也扮演着用心良苦、望孙成龙的祖父,时不时的还会为白启的堕落,怒其不争打上几板子。

    表面上二人看似关系极为和谐,实则两人都心知肚明,宁国公也就是为了明正言顺的继续霸占他们家的财产,才勉强将白启当一个废人养着。

    若不然,早就想办法将他弄死了。”

    “唉,怪不得呢,我说你怎么放心将康王府全部的产业偷偷交给白启来管。原来是他有经商理财这方面的遗传基因呀。”

    想起前些日子看的那些密折的内容,左沐后知后觉的感叹道,

    “只是下一步,宁国公就要满血归来了,你们打算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他重新拿回大权,继续作威作福不曾”

    “宁国公归来势必想夺回自己曾经的权利,相对应的淳王惠王势力都受到威胁。想来他们两方应该会暂时休战,将矛头一致对准企图分羹的宁国公,”

    司马铖双眸微眯,运筹帷幄道,

    “我们先静观一段时间,且让他们狗咬狗去,等得他们几败俱伤之际,再悄悄安置我们的人顶上去。”

    左沐知道,司马铖说的所谓我们的人,其实就是朝中那些中立正



156侍疾
    “王……王爷不好了……”阿离一阵风似的冲进来,话说了一半傻在了那里。

    “出去!”司马铖气的脸忽然一沉,怒喝道。

    他就实在想不明白了,他只是想重温一下昔日美好时光,吻一口自己的娘子而已,怎么就这么难。

    “啊……噢……”阿离终于反应过来,从来没见司马铖发过这么大火的他,吓得连忙转身就往外撤,结果一不小心,“咚”的一声,又一头给撞到了门上。

    “好了,别吓着孩子。”左沐见状忙从司马铖怀里跳出来,轻声劝道。

    “阿来,进来好好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回王妃,宫……宫里来了贴子,说是太后娘娘病重,让王妃您去侍疾。”阿来头都快勾到了地上,小心翼翼的将帖子递了过去。

    “侍什么疾”司马铖还沉浸在刚才的失落中,连看都不看一眼帖子,就恨恨的回道,“不去!”

    “哦,小的这就去回复。”阿离小心觑了眼司马铖,嚅嚅的应了一声,转身就欲往外走。

    “慢着!”左沐上前从阿离手中接过帖子,“阿离你先下去吧,侍疾之事我和王爷商议过后,再做决定不迟。”

    “是。”阿离如释重负,转身又一阵风似的溜了。

    “哎,看来明天是躲不过去了,无论如何要进宫走一遭了。”大致扫了眼手中的帖子,左沐轻叹道。

    “去什么去我说不用就不用。”司马铖依旧沉着脸,丝毫没得商量道。

    “我说康王爷,您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小儿科,事情连了解都不了解一下就武断下结论了。”

    看司马铖赌气的模样,左沐也是无语了,这人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感觉最近是越活越倒回去了。

    “如果我这次听你的不进这个宫,今后你可能因为尽教之事就真的要臭名昭著了。

    这帖子上面可是写着清清楚楚,白太后已病了数月,近日病情有加重之势……”

    “这事不用看,我自然晓得,”司马铖打断左沐的话,了然道,“她不是自从宁国公搬去西山别院之日就病了吗宁国公和白家人没回来之前,她的病自然好不了。”

    “是倒是这么回事,但是人家在帖子里可没写这个。

    你自己看看,上面写的这叫一个情真意切,什么太后娘娘重病数十日,许皇后、程贵妃等宫中贵人天天轮翻侍疾床前,太后却独独整日念叨康王妃,因想着康王你身子不好疾病缠身,忍着一直没有召见。

    事不凑巧,最近许皇后等人尽数染了风寒,无奈才召康王妃前去。

    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要是再不去还说的过去吗到时候世人还不得骂你这康王大不孝,戳断你的脊梁骨。

    还有你这复仇大计,也是最近刚有所起色,要是再因为这个有个什么差池,那就更得不偿失了。”

    左沐想了想,干脆拍板道,

    “算了,依我之见,明天还是好歹进趟宫吧。”

    “沐儿,这事不是表面上看着这么简单,那些人个个蛇蝎心肠,你根本不晓得她们的手段,白太后这个时候召你过去,肯定没有好事,”

    看左沐解释了半天,处处为自己着想,司马铖也不禁放软语气道,

    “听我的,这个宫咱无论如何不能去,真有什么事,有什么议论,本王抗着就是。”

    “怎么不晓得,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不就



157金丝燕窝
    看来司马铖所料没错,这些人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只是这梁苒倒是比自己意料的还要讲诚信,听说她刚生产不久,天天在府里照顾儿子,没想到竟也得到了这机密消息,并且还冒险让贴身丫环给自己送了过来。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看来自己当初果然没有救错人。左沐在心里欣慰想道。

    终于,在各种揣测和不安中,跟着领路的嬷嬷,左沐还是进了慈安宫。

    不过,进得大殿,左沐稀奇的是,她第一时间还没见到白太后,迎面却来了一窈窕女子。

    只见女子眉如柳叶,眼似秋水,如玉的容颜透着精致的绝美,见到左沐还未开口先是嫣然一笑。

    此女子左沐自然印象深刻,能如此将女人的美发挥的这般勾人心魄,不是慕琪,还能有谁

    说实话,比着上次相见,慕琪明显消瘦了不少,走路的时候仔细观察还会发现一条腿有点跛,想来应该就是上次阿离他们的杰作。

    “康王妃您终于来了,太后娘娘都念叨您多日了,快快请进吧。”慕琪见到左沐像没事人一样,亲昵的迎上来,拉着她就直奔里面白太后的卧房。

    “有劳琪郡主了!”左沐垂下眼帘,心中冷冷一笑。

    难得这般热情,看来真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呀。

    进得卧房,就见高贵优雅的白太后,难得没精打采的半靠在床头,乌黑油亮的秀发半散着,随意披散在肩头。

    虽没有平日里的光彩照人,整个人倒是散发着一种惹人心怜的另类之美。

    “久不出门不知母后身体有恙,儿媳来迟了,还请母后恕罪!”左沐进门,行礼请罪道。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铖儿这段时间病着,想来你也不容易,快坐下歇歇吧。”白太后有气无力的招呼道,倒是看着比平日里宽厚仁慈了不少。

    “谢母后。”左沐起身坐到一旁的锦凳上,从善如流道。

    “琪儿,现在康王妃来了,你也好歹下去歇息一会吧,”白太后安置好左沐,转眸看着一旁的慕琪夸赞道,

    “铖儿媳妇你都不晓得,这几日许皇后等人病了,全靠这丫头在这日夜盯着,这年月真是难得见到这么乖巧懂事的孩子了,你瞅瞅,为了侍候我这老婆子,她这人都瘦了一大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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