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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告王爷,王妃爬墙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楼楠

    只是这白太后、皇后娘娘就算了,为什么程贵妃也要出面呢慕琪嫁了司马凌,明明没她什么好呀左沐在心里疑惑道。

    “对了,她们还说,慕琪中毒那天,您刚好也进宫侍了疾,还……还和慕琪用了一样的午膳,所以我们不放心,就过来看看你。”白珊仔细打量了左沐半天,小心翼翼的问道,“康王婶,您这几天真的没什么事吗”

    好吧,原来症结在这里,这两人是怀疑自己也中了迷情花的毒。

    “嗨,你俩真的想多了,我能有什么事我是去宫里侍疾的,自然没功夫喝那掺有迷情花的汤菜,是吧”左沐摊了摊手,很无辜的说道。

    “没中毒切,怎么可能!”魏昭然毫不留情的揭穿左沐道,“告诉您,我们前面可来了不下十次了,结果每次都被告知您不方便见客,直到今天才好不容易见着了真身。

    您倒是自己说,前些日子您不是在想办法解毒,究竟在干什么”

    “啊,十几次”左沐一愣,“假如每天来一次的话,这么算下来岂不是已经过去十多天了”

    “您说呢,我亲爱的康王婶,从您进宫侍疾那天算起,已经整整过




166白珊的意中人
    “薛牧”左沐一惊,这倒是个意外,“他怎么突然会来”

    “对呀,你事先都不知情吗”魏昭然小心觑了眼左沐,目光里竟罕见的含着一丝心疼。

    “不是,你这什么意思我们离这么远,他来不来的,我怎么可能会提前知情呢”左沐瞟了魏昭然一眼,想也不想的脱口反问道。

    可是,看魏昭然飘忽不定的眼神,左沐忽然想到了什么。

    好吧,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腊月二十八那天,她是和魏昭然一块出门看的灯,然后她就莫名消失了,估计为了哄住昭然,隐瞒左沐的踪迹,这中间司马铖不定编了什么谎呢。

    我去,这丫头该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还喜欢薛牧,和他旧情未了,藕断丝连吧想到这里,左沐不禁有些头疼。

    “没……没什么,只要你和康王叔过得好,自然比什么都重要。”看左沐半天不说话,魏昭然显然又想歪了。

    “你……”左沐张了张口,想解释什么,可是一时终又不知从何说起,再加上白珊还在这里,有些话说起来并不方便,最后只得回以一个安抚的笑容,“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的。”

    这边魏昭然和左沐眉来眼去的打着哑谜,白珊一个人怔怔的坐在旁边,却全然并不知情。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她,嗫嚅了半天,方红着脸试探着向左沐问道,“那……那个康王婶,我向您打听个事,你们安南国都有多少年轻的将军呀他们身上会带有什么信物吗”

    “信物什么的我倒是一下说不上来,不过,大大小小的将军总有好多个吧”左沐盯着白珊好奇道,“怎么了”

    直到现在左沐才发现,白珊那丫头今天从进门起,神情貌似就有些恍惚,兴致也不是很高的样子。

    “别看了,她的魂早就被人勾走了,自从有了意中人,咱们的白大小姐就只剩一俱行尸走肉了。”魏昭然从旁笑着打趣道。

    左沐一惊,“怎么情况发生什么事了”

    “其……其实也不是,康王婶您别听昭然瞎说,我就只是担心他而已。”

    白珊羞红了一张俏脸,扭捏了半天,下了半天的决心,终壮起胆说道,

    “是年前,跟着祖父在西山别院的时候,那段时间我心情不太好。

    刚好有几天下了很大很大的雪,在腊梅的撺掇下,我们去踏雪寻梅,竟意外碰到一男子重伤昏迷在梅林里。

    出于好心,我和腊梅就将人拖到了附近的一个废弃的茅草屋里,然后天天偷偷跑去照料他。

    不料,有一天早上,我再去时,他人就不见了。

    我现在很担心,不知道他当时为什么离开如果是身体恢复了,自己走了倒也罢了,怕就怕他是被坏人掳走了或什么动物给害了。”

    “现场你没有看过吗”

    “我仔细看了,小屋里什么都没动过,和我走的时候一模一样,就只是少了个人。”

    看白珊这般忧心,左沐帮着分析道,“如果是被人掳走了,起码应该有打斗或挣扎的痕迹吧,最起码现场看起来会比较凌乱民,

    被动物害的可能性就更小了,天寒地冻,本来外出寻食的动物就少,如果是饿疯了饥不择食的动物,看到有血有肉的人会立即进食,那现场还不得弄得到处都是血渍呀

    照你描述的,小屋很整洁又什么都没少,可能性大概就只有一个,是他自己决定走的。”

    见左沐分析的



167选我自然有选我的道理
    “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左沐走过去,轻伏在司马铖肩头。

    “哦,没……没什么,只是些小事罢了。”司马铖随口应着,手却下意识的将纸张翻过来,背面朝上盖在桌面上。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呀还不想让我看”左沐挑了挑眉,笑着揶揄道。

    司马铖身子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坦然道,“没有啊,我的东西你随意,想什么时候看都行。”

    “真的,不后悔!”左沐笑着伸手翻开那几页纸,

    果然,只见最上面那张大致写着,安南大将军薛牧现已启程,在前来西夏参加裕王大婚的路上。

    左沐一愣:好吧,看来这薛牧还真成了司马铖的心头刺了。

    不过,她自然晓得,这种事是不能过多解释的,否则只能是越描越黑,

    现在惟一的希望,只有将一切交给时间,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

    “薛大将军要过来呀,我刚才已经知道了,是昭然和白珊告诉我的。对了,白珊还托我向他打听个人呢。”

    左沐轻出一口气,假装很轻松的说道。

    “嗯!”司马铖不知道在想什么,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

    两人都不说话,空气又瞬间凝固起来。

    左沐有些无聊,手下意识的往下面几页翻了翻,

    月氏太子慕琛、大渝公主萧若云、黑水五皇子梁钰……

    “奇怪,这裕王成个亲怎么会来这么多人平时也没见他有多重要呀”看几乎邻国的重要人物都来了,左沐不禁好奇问道。

    “参加婚宴只是明面上的幌子,他们这次过来主要还是关心储君的人选问题,可能大家都想提前站好队,和未来的西夏君主处好关系,回头能多分一杯羹吧。”

    司马铖轻叹口气,抬手将左沐揽进怀里,“那木瓜牛乳汤喝了吗”

    “喝了,安嬷嬷午饭时又特意给我解释了下,说里面掺有悟明方丈开的解药。”左沐笑着解释道。

    忽然,脑海中一闪,竟莫名脑补出,近半个月来,被某人天天抱着泡冷泉的画面,左沐瞬间又有些不好了。

    “虽然是提前站队,不过,我怎么看着来的都是许皇后那边的人呀”为了打消脑海中那个不合适宜的画面,左沐忙不迭转移话题道。

    司马铖挑了挑眉,“此话怎讲”

    “你看呀,裕王司马凌的王妃是黑水国的郡主梁苒,黑水一直都是站许皇后这边,过几天他又要娶月氏的郡主慕琪了,那月氏这次自然也该站在许皇后这边了,”

    左沐一本正经的分析道,“算来算去说的出名堂的,也就剩这大渝的公主萧若云的意向了……”

    “还有吗”司马铖斜睨了左沐一眼,状似漫不经心问道。手里轻轻把玩着左沐的发梢,

    经司马铖一提醒,左沐忽然想到什么,恍然大悟道,

    “对了,还有呀,不是说这淳王去年春天刚死了王妃吗

    天哪,该不会是淳王和这萧若云有什么意思吧那这样一来,可全都一边倒的偏向许皇后这边了,程贵妃那边可是一点好没落着。”

    “我们沐儿果然聪明!”司马铖眸中含笑,一根手指将发丝轻巧的缠上,去掉,缠上又去掉,如此不厌其烦的玩弄着,“只不过你分析的这些也对,也不对。”

    “也对也不对这又是几个意思”左沐有些被说迷糊了。难道事情还另有隐情不成

    “淳王是有娶萧若云、拉拢大渝的意图不假,”司马铖淡淡一笑,神秘道,“但就算裕王过几天娶了慕琪,不过月氏却



168几家欢喜几家愁
    “她们这种人从来不是什么心善的菩萨,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出手相帮,”司马铖苦笑一下,无奈道,

    “这么给你说吧,十一年前的那场战争,月氏之所以突然从背后出兵,就是敦亲王亲自带的兵。”

    “天哪,难道是他们十一年前就勾结好了,敦亲王帮了白太后和皇上他们害了先皇母后,夺了皇位,

    而现在他们帮慕琪,表面看似为了还敦亲王的人情,其实也是顺便想让慕琪帮着害了你的人,敦亲王日后再收了你那些飞鹰军,为他们消除永久后患。

    这样下来,可真是一举几得之计呀。”

    想到这里,左沐忍不住恨恨的咬道,

    “这些人实在太可恶了,伤天害理,心思歹毒,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看左沐为自己抱不平,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司马铖心忽然一痛,忙伸手抚平左沐紧皱的眉头,柔声道,“乖别瞎想了,好歹苦日子都过去了,善恶总有相报时,以后也该他们还还债了。”

    左沐一惊,好奇问道,“那,你接下来可是有什么打算”

    “暂时还没有具体行动,等有了决定自然会告诉你,不过眼下我们也确实不需要做什么,就只需静观其变,看他们狗咬狗瞎胡闹就好。”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到了四月底,离慕琪裕王大婚之期已经不足十日了。

    随着天气越来越暖和,再加上左沐的精心调养,司马铖的身体明显又好转了不少,已能够轻松自如的运功用功,平日里基本没有了寒毒的迹象。只是每逢月圆之夜阴气过盛之时,会偶尔有些不适。

    司马铖身体好了,左沐自然也心情愉悦,小两口你处置你的私事,我管理我的药草,小日子过得相得益彰,很是惬意。

    几家欢喜几家愁!

    康王府这边是安静祥和了,而这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定城里却处处愁云惨淡,并没有多少办婚礼的喜庆气息,光是裕王那边就后院失火,接二连三的出事,

    先是裕王妃梁苒,自听说太后为慕琪指了婚,进了府就是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平妃,并且还未成亲先怀了身孕,心情就格外不爽。

    在躺在床上半个月生了一场不大大小的病后,其就以看望慕琪未出世的孩子为由,七七八八带了一大堆补品,还有一位不知在哪请的妇科圣手去了驿站。

    总之就在梁苒兴冲冲去看望过后,第二天慕琪就病了,说是下身血流不止,孩子差点小产。

    慕琪是何等人,自然不能吃了这个哑巴亏,拖着病重的身子跑到慈安宫白太后那里就是一通哭诉,说那梁苒明着是去看望自己,结果送的补品、带的礼物全都下了毒,还有那什么妇科圣手拉着自己就是一通乱扎,害着自己差点流了产。

    白太后被哭的头都要炸了,为了安抚慕琪,就象征性的罚了梁苒闭门思过三个月。

    先不说白太后这事处理的本就轻率,以致于慕琪梁苒双方都觉得有失公平,偏相了对方,但好歹慑于白太后的威严,双方虽然满肚子委敢,却都没敢在明面上发作。

    不料,这事刚消停没几天,梁钰等人就进了京。

    到了裕王府,见到闭上思过、面色消瘦的梁苒,乍听到慕琪这茬事的真实,梁钰那性子那冲动莽撞的性子,自是不能算完。

    自恃西夏这些年对黑水的偏爱,当晚,梁钰就带人赶到慕琪住处,不由分说,逮住人就是一通乱打乱砸。

    要不是慕琪手低下有丫环会些武功,拼命护着,别说孩子没保住,估计连慕琪的命想保住都难。

    孩子没有了,直接影响了皇家的子嗣,这次慕琪还没有跑到宫里告状,许皇后就直接不愿意



169西山别院的秘密(1)
    “如果他真的没有回去,就说明你们两个真的是有缘无份,人家心里压根没有你,你从此就死了这颗心,不许再想他了。”

    “对,这个主意好,我觉得可行。”一听左沐的建议,魏昭然也立即举双手赞同道,“看她这天天魂不守舍的样子,我都替她愁的慌,快刀斩乱麻,西山一行看来是势在必行。”

    “这个主意好是好,可是如果我们冷不丁的,突然跑去西山别院那,会不会被祖父怀疑,进而发现我的秘密呀”

    白珊眉头刚松开一些,忽然想到家里那威严的祖父,又忍不住犯了难,

    “听说祖父这几日已经在悄悄打听,说是有意将我许配给昭然家的一个远房堂哥,你们说这要是让他知道我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还不得打断我的腿呀。”

    “嗨,我当什么困难呢,这多简单的事呀,不想让你祖父知道,我们不住你们家的别院不就行了。”魏昭然拍了拍白珊的肩,无所谓道。

    “你说的倒是容易,这里离西山需得大半天的路程,我们怎么可能当天去再当天回的来,难道大家也住那小茅草屋不成,且不说住不住得下,现在这季节野兽出没,光安全就是个大问题”看昭然这么草率,别说白珊,连左沐都提出了质疑。

    “哎,你们别急呀,我不是话还没有说完呢吗我们去西山不住宁国公府的别院,我们住你们康王叔家的别院难道不行啊”

    魏昭然得意一笑,神气道,“你们说我这脑子怎么就能这么聪明呢,一下就想到了解决的法子。”

    “什么我们康王府的别院”现在轮到左沐大惊失色了,“昭然你确定没有记错,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我们康王府在西山还有别院呀”

    “怎么没有分明是你这个当家主母整日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不仅当甩手掌柜,连家里有多少房产都不知晓。”

    魏昭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无语道,

    “以前大哥回来时,我跟着他去过那里好几次。并且,康王叔以前每次病重时,都是住在那里静修调养。

    就去年过完年,他不是也在那住了好几个月呢吗,直到你们成亲的前一天,他才回的康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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