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王爷,王妃爬墙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楼楠
“你……,”白启本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要刺激左沐,结果被左沐这一句话就给全都堵了回去。
“喂康王爷,你这好歹贵为亲王,拜托也好好管管你这王妃行不行”最终,略一思忖,白启还是决定果断放弃难缠的左沐,转身又去找司马铖说理去了,
“自古以来: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你说有她这样的吗大早上的一碰面,专往人伤疤上撒盐……”
“活该!”司马铖轻启薄唇,毫不含糊道。
关键时刻,他自然是毋庸置疑的站在自己女人这边。
“哎,没你们夫妻俩这样的,这以后还能愉快的玩耍吗……”
白启苦着脸控诉,结果左沐还没开口,却见一旁的白珊好像听不下去了,
“大哥大哥,回头等哪天闲了,我帮你好好捋捋你们之间的那些陈年旧账,那个,麻烦你和康王叔先去那边一下,我和康王婶有重要的话要说。”
“咦,你这丫头什么时候胳膊肘也朝外拐了。”白启一听,自然十万个不乐意,别人挤兑自己也就算了,竟连自己的亲堂妹也开始糊弄自己了不成。
“珊儿,得亏大哥从小到大最疼的就是你,你现在竟然也这样对我,真是白瞎了我这颗疼你爱你的心哟。”白启抚着胸口,故意装作一副心痛的模样。
“大哥,您真的是想多了,我自然从头至尾都和您是一边的。您也不想想,咱俩什么关系呀,那毕竟血浓于水嘛。我今天是真的找康王婶有急事,拜托拜托了。”
白珊推过司马铖的轮椅,直接硬塞到白启手里,半央求半威胁道,
“再说了,您哪次有事,需要这个妹妹出面的时候,我不都是义无反顾,挺身而出呀。
就比如前几日,那风月楼的红月姑娘来咱们宁国公府,哭着闹着死活要嫁给你,
到最后还不是我出面,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将你的所有花心史从十三岁开始,给一一罗列了遍,才好歹把人给吓走了。
我跟你说,就这事,我可是死活替你捂着,祖父上次问我,我愣是都没敢说。
还有上次,翠花楼的那老鸨拿着条子找上门……”
“停停停停停,真是服了你了,”白启见白珊再说下去,将自己那点老底全给当众抖擞了出来,连忙低头认栽道,
“就你们女人事多,康王爷呀,我看咱们还是图清净去别处吧,别听这些女人瞎歪歪了,一个个的不仅麻烦,嘴还连个把门的都没有。
说好的替我保守秘密,结果呢,还不是当众张嘴就来。”临走前,白启还不忘恨恨的瞪了白珊一眼。
“珊儿,你怎么来这么早昨天昏迷了那么久,身子没事吧”看白启推着司马铖终于墨墨迹迹走远了,左沐忙关切问道,
“没事,没事,康王婶你跟我来!”白珊好像并无意和左沐讨论昨天的伤事,打量了周围一
186没有打听的必要了
左沐觉得这短短的距离走下来,好像是她这几世走过最长的路,每走一步,心里都会莫名的痛一下。
怕白珊会多想,也是想早些结束这痛苦的过程,她几乎是三步并做两步,左脚踩着右脚,一通凌乱的朝着前面奔,
终于,就在两人快走近时,薛牧可能也是听到了脚步声,
木然的一回头,看到左沐她们,突然一愣。
左沐瞬间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不仅她和薛牧,就连身旁的白珊似乎都忘了呼吸。
“丫丫,你来了”半晌,薛牧扯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哑声道。
“薛哥哥,你最近过得好吗怎么看着又瘦了这么多”左沐看着薛牧消瘦的样子,不觉也红了眼眶。
“好好好,薛哥哥很好!你别难过,只要你过得幸福,薛哥哥就永远是最好的!”薛牧深深的看着左沐,一双眼睛好像钉在了左沐身上,根本拔不出来。
“好就行……好就行……”左沐喃喃重复着。
一时间,双方再无言,就这么默默的对视着。
“嘎嘎嘎……”突然,不知是什么人惊了湖中的野鸭,一群群鸭子惊叫着飞向了天空。
左沐一个激灵,方回过来神,突然想起来,她们此次过来,好像是白珊托她打听人来的。
“对了,那个,我们过来是想向你打听个人,您看这个腰牌你熟悉吗……”
左沐说了一半,伸开手才发现,刚才由于太紧张,竟忘了给白珊腰牌了。
伴着左沐的话,薛牧也终于将目光移到了一旁的白珊身上,
只见他目光若有所思,好像在看着白珊,也好像没看白珊,不知是在想着什么。
“对了,你们还不认识吧,我来介绍一下,”左沐一见,立即亲昵的拉过白珊介绍道,“薛哥哥,这位就是宁国公府上的白大小姐珊儿,我来到西夏后,她没少照顾我,我们关系很好的……”
左沐介绍完,发现白珊还傻呆呆的伫在那里,脸色苍白,两眼双直,好像连魂都没有了。
左沐那个恨铁不成钢呀,使劲推了白珊一下,“珊儿,你干嘛呢快别愣着了,把腰牌拿出来呀你不是要像薛将军打听那人的下落吗”
半晌,白珊好像终于回过了神,眼中含泪,却并不看左沐,“康王婶,不用打听了,我……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打听下去了……”
“你这是什么话,怎么临门一脚你又后悔了说不定薛哥哥真的认识此人呢”左沐不可思议的追问道,“难道这么长时间心心念念的人,眼看就要找到了,你又甘心这么放弃了”
白珊却只是倔强的咬着嘴唇,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并不接话。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啊,就没见过你这么怂的,当初爱的要死要活的是你,现在半道要放弃的也是你,你这是要是真的放弃了,下次可别再缠着我和昭然……”
左沐正训斥着白珊,意外的,却见薛牧罕见的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沐儿,白大小姐既然这样做,自然有她自己的道理,你又何苦强人所难呢”
左沐一听更急了,声音也不觉高了几分,“不是,薛哥哥你不晓得……”
“薛哥哥……,哈哈哈,好一个薛哥哥……”
就在两人争执间,就听背后忽然传来一阵喝彩声。
“不错不错,这哥哥妹妹的,再次相见,泪眼相望果然是情深意重呀!”
左沐转头,就见新郎官司马凌,一身大红色
187月氏太子
“这……”许皇后一怔,别说刚才她只顾着高兴,还真没太注意到旁边白珊的存在。
“白大小姐还不是年幼,被你三言两语就给骗来当了挡箭牌。”程贵妃见许皇后语塞,忙从旁辩解道,“珊儿,快到太后娘娘这边来。”
好热闹的戏码,怎么一轮到自己,这几方人马就空前统一了呢,竟连死对头的程贵妃都替许皇后说话了,可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格外多呀。
“我……”白珊一听程贵妃喊自己,自是抗拒不前,干脆直接躲到了左沐身后。
“珊儿……,别忘了,你可是白家的人!”坐着软轿的白太后见珊儿迟迟不肯上前,直接开口威胁道,“难道你真要和这个女人为伍,自甘坠落,最后被驱逐出白家吗”
“太……太后娘娘……”既是白太后开了口,珊儿自然不敢再继续顶撞,犹犹豫豫的站出来,却是仍伫在左沐身边,不肯轻易移步。
“珊儿,没事,你过去吧。”左沐笑了笑,无所谓道。
“可是你……”白珊可怜巴巴的看着左沐,咬了咬唇,有些左右为难。
“去吧,去吧,我心里有数!”左沐推了推白珊,催促道。
因着早就看穿了这些人的嘴脸,所以左沐自是比谁都晓得,白珊就因为出生在宁国公府,所以她更不能得罪白太后。
白太后的话在宁国公府本就一言九鼎,而珊儿却是宁国公府的大小姐,还是一个待嫁的大小姐。
如果珊儿今天因着自己得罪了白太后,晚些回府被责骂不说,就在婚配方面,白太后随便动动嘴,就够她受的了。
她要是随手指了个渣男,珊儿就得磕都不打的就把自己嫁过去,这样下来,珊儿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而自己就不同了,反正经过前面几茬事,双方已经基本撕破了脸,也不差这一回两回了,干脆直接就继续破罐子破摔好了。
只要有司马铖在后面给她撑腰,她自然是什么都不带怕的。
白珊自然不明白左沐心中所想,她只是觉得左沐毕竟是被自己拉来的,要是因为这事误会,太后真将左沐休了赶出康王府,那她肯定是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的。
可是,她毕竟是一个姑娘家,自然又没胆当众说出实情。
所以,踌躇着向前走了两步,想了想又觉得自己这样只顾自己实在不够厚道,最后干脆一咬牙,直接停在了路中间。
不过,就算站在路中间,对于白太后等人来说,也已经是非常有利的形势了。
因为很明显,这时候只要来个人,随便打眼一看,湖边垂柳下就只剩左沐和薛牧孤男寡女,显然就是私会的证据呀。
“左沐,你现在还有何话说,”见时机难得,白太后立即抓住机会扬声道,“你身为康王府主母,光天化日之下公然私会男人,哀家现在就代表皇家宣布休了……”
“太后娘娘所言差矣,本太子还在这里呢,怎么就成孤男寡女相会了”关键时刻,只见伴着一阵朗笑声,湖边乌篷船一动,伴着一个优美的弧度,竟真的跳出一个男人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此人一袭淡紫色的锦袍,锦衣玉扇,和身后的乌篷船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微仰着头,神色笃定自信,从不远处信步走来。远远望去,阳光打在他脸上,竟像渡上一层金色的光边。
来人走到左沐身边,嘴角微微一弯,“康王妃,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明明是几个人一块来的,您怎么就不向太后娘娘解释清楚呢。”
说完,不待众人反应,又转
188末将的意中人
“裕王这话说的,今日是舍妹大喜的日子,本太子怎么就不能在这了难道这西夏还不欢迎本太子不成”
“没有没有,您能赏光前来,自然是蓬荜增辉!”司马凌察觉自己说错话,连忙喏喏的住了嘴。
慕琪那个死女人她可以不在意,但是这位大神他可得罪不起。
且不说月氏国本就兵强马壮,势力强大,只他身后那世上第一杀手组织——千机阁,就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
听说当时慕琪的父亲想造反,一夜间,手下所有的将士头颅全都易了主。
世人都道这位和千机阁阁主有着忘年八拜之交,阁主对其甚是欣赏,可谓是言听计从,只要他一句话想要谁活不到天明,半夜那人就一准儿丢命。
“是吗希望这是裕王你的心里话才好。”慕琛冷哼一声,不咸不淡道。
“琛太子说的这是哪里话,西夏和月氏向来是友好之邦,怎么能不欢迎您呢”
程贵妃一见那司马凌说错了话,时机难得,忙满笑堆笑的上前邀请道,
“别的府欢不欢迎您本妃不好说,但咱惠王府的大门,可是随时向您大开着,您得空一定要去坐坐才是。”
周边各国皇族、君臣间的那点秘事,这些年程贵妃为了惠王,自然打听的是比谁都灵光。司马凌知晓的她全知晓,司马凌不知晓的,她自然也全知晓。
眼下司马凌既已娶了慕琪,那就说明,他与慕琛站到了对立面。
这么大的势力靠过来,哪有恭手再往外推的道理。
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程贵妃觉得这亘古不变的道理,自然不会有半点错。
“谢程贵妃盛情邀请,别说,照眼下的情况,本太子今后还真得收敛着点,不敢再随意走动了。”
慕琛轻叹一口气,貌似很为难道,
“就拿今天的事来说吧,琛这是初次来到西夏,看着这风景与月氏不同,自是处处新奇,觉得好玩。
想着裕王爷一会要去接琪妹这个新娘子,自然不得闲,所以就央着魏小将军、康王妃、薛大将军和白大小姐一起随便转转,了解个一二。
谁料只是贪玩和慕小将军去船上晃了一圈,只眨摸眼的功夫,竟引起这么大的误会,还害得康王妃差点被休,想想琛心里真是惭愧之至呀。”
“这么说,你……和他们还真是一道的”听了半晌,许皇后不可思议的问道。
“皇后娘娘这话说的,难道本太子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撒谎不成”慕琛脸忽然一沉,唰一下打开手中的折扇,明显对许皇后的话不满意了。
“回皇后娘娘,我们确实是一道来的湖边,结果晖然看湖面上停着的几只野鸭挺稀奇,就跳上船想和琛太子去捉上几只,结果就耽搁了些时间。”魏昭然见状,也忙从旁力证道。
“这……”许皇后再次语塞了,
其实,刚才的问话一出口,她就开始后悔了。
她这一张嘴,可真将自己陷入了不尴不尬之地呀。
要是认同魏晖然他们几人的观点吧,就等于驳了太后娘娘的脸,但是让她死咬着不松口吧,她又没胆量去做,
毕竟放眼天下,月氏一直是各国中响当当的老大,尤其是十几年前的那场战事,她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的很,要不是月氏突然发兵,他们还真没把握能有胜算。
而如今的情况亦是如此,裕王稀里糊涂娶慕琪已经让他们很被动了,现在要是再和慕琛撕破脸,对于下一步的淳王争储可就更得不偿失了。
所以,许皇后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踌躇着根本不知该如何接口。
一时间局面又尴尬之至,可是这次程贵妃自然不会再替她圆了。
此时的程贵妃正心中偷乐,自是巴不得许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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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你喜欢的竟是珊儿薛牧,你把我们西夏当成什么了,真以为是你们安南那荒蛮之地啦我们珊儿可是待字闺中的大家小姐,由不得你开半点的玩笑。”待终于消化了薛牧话中的意思,程贵妃第一个就沉不住气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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