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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告王爷,王妃爬墙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楼楠

    “对了,刘公公你顺便也去安排一下,让戚统领现在就通知晖然休班,顺便再多派些人手给他,让他们现在就跟着康王爷回去收拾东西搬家。”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山庄。”司马雨听了一会,见所有人都要搬到岚云山庄去住,立即扑到大长公主怀里缠道,“姑祖母,姑祖母,雨儿也想去山庄住,雨儿也要和小弟弟在一起。”

    “好好好,你们都去,都去。”山庄里难得这么热闹,大长公主自是来者不拒,高兴的嘴都快合不上了。

    就这样,在众人的帮助下,又折腾了大半天,到得天黑时分,左沐等人终于如愿搬到了岚云山庄,

    目标虽然达成了,可是左沐脸上却全然没有胜利后的喜悦,尤其是想到司马铖真的要和自己分离了,左沐的心情自是立即变得格外沉重。

    夜已经很深了,已是十一月份的天气,定城终于迎来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鹅毛般的大雪,漫无天际的从天空洒下来,瞬间平复了世间所有的喧嚣,为寂静的大地平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然而,外边一片天寒地冻,房间里却是一片火热。

    “沐儿,沐儿,我们在一起吧,我们今晚就圆房好不好我也不去什么岭南了,我要和你永永远远在一起……”床帐里,司马铖早已大汗淋漓,抱着左沐上下其手,只差临门一脚了。

    “什么……”被撩.拨了这么半天,左沐早已心神荡漾,分不清今昔何昔了,听到岭南两个字,脑子都不过的顺嘴答道,“什么岭南,不去就不去了吧。”

    “对呀,我也是这么想的,其实我已经与白启他们打过招呼了,我不要去什么岭南,什么狗屁的江山社稷我全都不要了,让他们另择新主吧,

    我要只争相夕,每时每刻都和你在一起,真真正正的怀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

    已然到了最后阶段,司马铖志得意满的说完,争切的就去扒左沐身上那最后的遮挡,不料却见终于反应过来的左沐猛一下坐起来,一下将司马铖推到了一边,

    “什么情况,司马铖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疯话吗你怎么可以不想去岭南了呢

    咱们之前不是咱们说的好好的吗什么都准备齐全了,眼看马上就要出发了,你怎么能出尔反尔,突然说不去就不去了”

    司马铖一心只在左沐身上,根本没有防备,被左沐这么猝不及防猛的一掀,一个不慎,“扑通”一声,伴着一声闷响,沉沉的摔到了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

    可是左沐却罕见的没有关心他的状况,摔疼了没有,更没有弯腰去拉他,而是继续居高临下啧问道,

    “司马铖,你到底怎么回事你究竟还有没有一点骨气,你知不知道为了让那司马克同意你去岭南我废了多少苦心

    现在倒好,戏也演了,目标也达成了,你却给我说你要放弃了。

    来来来,你现在就告诉你,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失去的江山到底还想不想夺回来本该属于你的一切,你要到底还准备要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左沐本还准备一肚子的理论要继续讨伐司马铖,却见司马铖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捂着腹部,怒瞪着左沐,气冲冲道,“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那本王现在就明确的告诉你:这些本王都不想要,不仅现在不要,以后也不准备要了。”

    “你……”被司马然这么猛的一吼,左沐一下怔住了,不可思议的反问,“司马铖,你竟然吼我”

    “对呀,我吼的就是你,我就是要把你吼醒,让你好好想清楚,江山和权利真的有那么重要吗难道它们比你深爱男人的安危还重要,比夫妻长相厢守还重要……”

    司马铖貌似有




264想他!
    “司马铖,别走……别走……,回来……回来……”

    伴着一阵嘶心裂肺的呼喊,左沐蹭一下弹坐了起来,

    抬头看了看头顶淡紫色的床幔和周围古朴的装饰,左沐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此刻原来是在岚云山庄,而刚才吵架出走的一幕也只是一场梦而已。

    余光扫到床头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床上,左沐扑到床边捞起来,是件男士的中衣,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左沐忙将衣服紧紧抱住,使劲的嗅着上面残留的味道。

    这已经是司马铖走的第二十二天了……

    自从他走后,左沐的每一天都变得只有一件事可做,那就是:

    想他!

    想他!

    想他!

    眼开眼睛是他,闭上眼睛是他,无论吃饭睡觉,脑海中时时刻想的全是司马铖。

    甚至每天晚上,如果不是搂着司马铖穿过的衣服,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左沐根本无法入睡,

    可就是这样勉强睡着了,梦里也全都是她和司马铖以往在一起的场景,但是令左沐伤心的是,每一次临到梦的结尾,情到正浓时,司马铖又都会因为她的拒绝而生气,伤心离她而去。

    左沐真的有些害怕,她不知道梦中的场景到底是自己的心魔,还是司马铖在心里真的记恨了自己,

    她觉得自己完全乱了方寸,不知道自己这样逼他离开,到底对还是不对

    天知道,其实她根本不在乎什么皇后至尊,什么母仪天下,她想要的只是两个人能长相厢守,平平安安在一起,

    可是,生逢这个乱世,权利的角逐场,想做到这些,又谈何容易。

    她能做的只有深明大义,舍弃心中的儿女私情,争取不做众人口诛笔伐的红颜祸水,不让司马铖因为她而做任何错误的决定。

    可是,难道自己这样隐忍也错了吗为何梦中的司马铖会如此记恨自己最后竟舍弃自己而去,

    左沐脑子里一片零乱……

    “笃笃笃……”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进来!”

    左沐抬头望去,就见紫烟手中端着个白底兰花的药碗进来了,

    “王妃,这是按照大长公主的吩咐,容嬷嬷特意为您熬的保胎药,刚才奴婢见您还没醒,就又做主先把容嬷嬷送走了。”

    “哦……”左沐坐着没动,似有似无的一声,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紫烟不动,

    看着紫烟一点一点将药倒进窗台下的花盆里,然后又转身将药碗放到小几上。

    紫烟一怔,看到左沐的眼神,会过意,歉意一笑,忙从怀里又取出一个信笺,双手恭敬递给左沐,“这个奴婢可没敢忘,这是白大少爷天不亮亲自送来的王爷的家信。”

    左沐一把夺过信,紧紧攥在手里,“好,你下去吧。”

    这么多天,每隔两天就来这么一封家信,紫烟自是早就了解了左沐的习惯,知道接下来又到她独处看信的时间了,拿起药碗转身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忽然想到什么,又转身对左沐轻声汇报道,“对了,白大少爷今天来时还特意叮嘱,过了这两日他可能也要出去办事了,送信的事,以后可能会转交给别人来做,

    白大少爷说因为怕出入太过引人注目,可能不会送的像现在这么频繁了,让您提前做些心理准备。”

    “啊……”左沐一怔,颇有些失落,不过很快回复了神色道,“行,我知道了。”

    “对了,你问白启了没有,上次让他给云裳捎的药膏他及时送过去了吗”想了想,左沐又追问道。

    “问了,白大少爷说他这次依然没有见到云裳本人,仍是将药膏交给珊瑚姑娘了。”

    “交给珊瑚就行,行了,没什么事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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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去还是不去
    “行了,别管是什么水,赶紧给我擦了,多愁善感的,对肚子里的孩子可不好。”

    左沐拿起帕子听话的擦了把脸,苦笑,“我倒希望我肚子里面,现在真有一个他的孩子,这样我也不至于这么孤单,好歹还能有点念想。”

    “瞎想什么呢,大活人在那摆着呢,孩子早晚不得有呀。”看左沐越说越消沉,魏昭然忙轻声呵斥道。

    斥责完,人大步走到窗边,唰一下拉开窗帘,就见无数道光芒瞬间倾泄进来,“快看,雪后初晴,多么令人向往的景色,要不我带你出去转转如何”

    左沐一怔,有点动心。

    不过想了想,很快乖乖摇了摇头道,“算了吧,大长公主不会同意的。她昨天还叮嘱我孩子月份太小,天冷路滑让我不要随便出去活动呢。”

    “你是不是傻呀,她不让你活动,你就不出门了呀。”魏昭然伸手擢了下左沐的脑门,恨铁不成钢道,“她还从来不让我跟人打架呢,从小到大,我难道打的架还少吗

    这岚云山庄,别的我不敢说,但就私底下逃出去的方法,我倒是能瞬间想出无数种。”

    “可是,这院子外面都是容嬷嬷安排的人,我这一出去,不是立即就露馅了吗”左沐想了想,还是有些不大放心。

    “啧啧啧,可真是笨,你不出屋,不就不露馅了吗”魏昭然摇了摇头,彻底对左沐无语了,“只要让紫烟和安嬷嬷替你打好掩护,她们说你在屋里休息,其他人还能冲进来真找人不成

    走吧走吧,出了事我扛着,反正祖母她们也晓得我的性子,就算捉住了,无非我背锅,说是我蛊惑你来着。”

    “王妃,您就去吧,奴婢觉得昭然郡主说的有道理,今儿天这么好,正是赏梅踏雪的好时节,您不出去,真是白瞎了这美景了。”紫烟一见,也忙冲进来帮着劝道。

    “这……,可是……”左沐还是有些犹豫,惟恐自己出去碰到什么人,再引起怀疑坏了司马铖的事。

    “公主,您就放心跟着昭然郡主出去吧,好歹有老奴在这撑着呢,再说了,哪家的妇人怀了孕就不能出门了,那身子底子好的,大街上到处跑的不多的是吗”见左沐每日躲在房间里,因为思念司马铖经常伤心,安嬷嬷也早就担心坏了,一听说昭然要带着左沐出去,自是毫不犹豫的就加入了劝解的队伍。

    “那好吧。”看众人难得如此统一,众口一致的劝自己出去,左沐终于动摇了,“只是,我们到底去哪呢大街上我们总不能乱去的吧,被人碰到,总是不太好。”

    “唉,人家都说一孕傻三年,你这都还没孕,怎么也傻上了,去大街上干嘛呀,自然是哪里有好吃的去哪喽,再说了云家后院那片红梅一下雪也是好看的紧。到时候我们三人,吃着点心,赏着梅,那感觉……你想想得有多棒。”

    “也是,你一说我也馋了,是有段时间没去云裳那了。”一听说又能去云裳那吃那些外边买不到的家乡美食,左沐也来了兴致,“你稍等一下,我这就套件衣服跟你走,正好我也去验验我那些药膏的成效如何,估摸着云裳那张脸早就恢复的如花似玉了。”

    “能不好吗为了她的脸,你连白大公子的人情都用上了,一个配方接着一个配方的用着,这要是再不好,我看你这行医的牌子真得砸喽。”

    偷偷下了山,两人说笑着,一路疾行,畅通无阻的到了霓裳羽衣。

    结果敲了敲门,里面却没有动静,半天



266不务正业的镖师
    “你知道她们干什么去了什么时候回来吗”

    “知道一些,说是有一批订制的上等丝绸备齐了,需要收货,因为牵涉到一部分成衣是宫里贵人订制的,裳姐姐不太放心珊瑚姐姐一个人去,就也跟着去验货了。

    一般情况下,姐姐去取货都是大约十日的时间,今天已经是第十日了,想来晚上差不多能回吧。”

    “十日”左沐忽然想到什么,忍不住问道,“是不是白启五日前送的那盒药膏就是你冒充珊瑚收的”

    “确实是我,不过我没有冒充。”贝壳一看就是个实诚的孩子,见左沐冤枉了自己,咬了咬唇,轻声道,“是那白太少爷一来就把我当成了珊瑚姐姐,我只是没有反驳而已。”

    “哦,这个并不重要,贝壳你别我想,我没有谴责你的意思。”

    看贝壳误解了,左沐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药膏谁收了倒是其次,关键是白大少爷给你说药膏的重要性吗你云裳姐姐的脸现在正是恢复的关键期,如果中途断药的话,会有很大影响的。”

    “这个倒是说了,康王妃您别急,那药膏我当天就委托李飞大哥了,想必他应该已经送到裳姐姐手里了。”

    “李飞”左沐一怔,轻声向旁边的魏昭然问询道,“可是上次我们来吃东西时,特意跑来送野味的那个威远镖局高大帅气的李镖头”

    魏昭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除了他还能有谁”

    提起这个李飞,魏昭然就一肚子的怨气,因为这李飞明着是来定城开镖局,

    哪料他一个开镖局的,整天不走镖,眼睛只盯着“霓裳羽衣”这衣服铺子。

    很明显的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就是冲着云裳来的嘛。

    现在在魏昭然心里,他哪里还是普通的镖师李飞,俨然成了魏晔然的情敌。

    说起李飞,倒还有一段有趣的经历,左沐也是上次听魏昭然说了那么一耳朵。

    事情还得从两年前说起,当时这李飞还只是一个普通的镖师,家中没有旁人,只有一个老母相依为命。

    他平时除了走镖就是在家侍候老母,颇是孝顺。

    不料,一次跟人走镖后,家中老母外出赶集时不小心被马车撞倒,登时倒地晕迷不省人事。

    结果那马车夫一见撞了人,又是远近闻名的李镖师的母亲,吓得别说救人了,更是连车都不敢停,撇下李老太太直接逃之夭夭了。

    当时周围的行人其实也不少,也有不少好心人有意上前搀扶,可是一打听,竟是这李老太太平时有个犯糊涂的毛病。

    大部分情况下还算正常,接人断物都没有问题,但是一旦犯起糊涂来,除了自己的儿子,其他人物一概认不清楚,颠三倒四,指黑为白。

    好事人一想,这李飞平时性子就剽悍的很,如果相扶的话,这老太太醒后清醒些还好,还能认自己这个救命恩人,

    可就怕万一她醒后又犯糊涂了,一口咬定是自己撞的她,待得李飞回来,还不得砸了自己的家呀。

    这样通盘一合计,众人自是没人再敢上前问津,直害的那李老太太生生在地上多躺了近一个时辰。

    说来也巧,恰逢云裳当时刚收完货,闲来无事拉着珊瑚逛起了集市,

    一见路中间竟有一老太太昏迷着,便也没打听,和珊瑚两人抬着将老太太弄上了马车,周围做生意的见云裳是个生人,想着反正和自己没多大关系讹着了活该,便也没人上前相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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