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王爷,王妃爬墙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楼楠
其实,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当年母后病重期间,那些药,都是程茉亲手喂给母后吃下的”
这个消息,大大出乎左沐的意料,不禁大惊失色道,“这……怎么可能你是怎么知道的她既然那么爱你,没必要害你母后呀该不会是谣传吧”
“千真万确!”说起母亲的去世,司马铖声音不觉又沉了下来,“王太医一次喝醉酒后无意说的,被王越亲耳听到,那药其实就是王太医亲手配的。”
感觉到司马铖的心痛,左沐忙将手放在他胸口,希望能给他些许安慰。
“既是这样,那……你恨过她吗”顿了一下,左沐又轻声追问道,
“爱都没有爱过,何来的恨。”司马铖拿起左沐的手在嘴边轻吻了一下,沉声道,
“再说她当时也是被人利用了,就算没有她,还会有别的人来做这件事,所以,最后结果还不是都一样。”
“你倒是对事情看得挺通透,说的挺冠冕堂皇,”不想看司马铖情绪这么低落,左沐故意找茬道,
“我看呀,你之所以藏着这么多事不告诉我,根本就是不相信我,对我没有信心吧”
“傻丫头,我这哪是对你没有信心,我是对我自己没有信心,
我怕你会多想,再因为这些疏远了我,甚至最后离我而去。”
司马铖将左沐更紧的揽了揽,哑声解释道,
“说来你可能不信,以前我也曾经以为,或许我和程茉那样的关系,也算是爱情吧,
女的美,男的帅,家世又相当,整日活在世人羡慕的眼光里,风光无限。
可是自从与你相遇后,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而以前那些,充其量只是虚荣心作祟,逢场作戏而已,根本没得感情可谈,更称不上爱情。
对她,来了就来了,匆匆看上一眼,如果走了,几日甚至几个月不见都不会想上一想。
哪像你,之于我就像致命的毒药,一日不见,就像没了魂般难受。
或许爱情就是这样吧,就算当初我明知不可以,却仍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你,就算强行捆住自己的手脚不去看你,但是闭上眼睛,脑子里仍全是你。
每天就算表面上被迫装作对你漠不关心,但是仍会趁你熟睡时,悄悄潜进你房里,坐在你床边,一看就是一夜,
对你这张脸,却是怎么都看不厌。
如果她你笑了,我的世界犹如被阳光普照,春光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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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5你永远都是最好的,没有之一
“成功后的日子,我活的很孤独,也很痛苦,
那个时候,我所有脑子里想的,就是能再见上你一面,
哪怕只是一眼,哪怕是在梦中也行。
可是,你离去后,却再也没有出现,就算是做梦,你也不肯再露上一面,
可见你当时对我的恨该有多深。
最后,生无可恋的我将一切交给晔然后,我就皈依了佛门,
我日日在佛前许下愿望,只要能再让我见你一面,我甘愿舍弃这世间的所有,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司马铖继续娓娓道来,声音不急不徐,说的竟像别人家的故事,可是左沐却听得不禁热泪盈眶,杵着司马铖的额头骂道,
“你说你是不是傻就算一个左沐没有了,你可以再找张沐、李沐、王沐呀,何必非要这么逼自己、给自己过不去呢
世界这么大,漂亮、善良的女人又那么多,只要你愿意,总能再找到一个更好的”
司马铖抬手握住左沐那根手指,低头认真的盯着她,黑夜中一双眼睛亮的吓人,一本正经的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再找一个更好的
在我的心目中,你永远都是最好的,没有之一。”
猝不及防,突然扔出这么一句深情的告白,左沐眼泪再也忍不住,直接夺眶而出,“那你这么无谓的付出,当时连命都不要了,就不怕爱错了人”
“怎么不怕”司马铖俯身轻轻吻干左沐脸上的泪水,沉声道,
“当时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回到了年轻的模样,也是感觉像做梦一样。
悟明师父告诉我,我可以去找我亲爱的人了,我还死活不相信。
我整日把自己关在西山别院里,闭目不出,按照想象中的样子,在墙上画了一堆你的画像,想象着你当时穿着红衣嫁我的样子。
后来直到等来了上边赐婚的旨意,一听又是你,我才相信我可能终于盼到了重来的机会。
我欣喜的偷偷跑去看你,结果一见,这个丫头我和印象中的完全不符,根本不爱穿红衣,整日里一身素衣。
还有那天在驿站门口,你一个人又是丫环,又是黑水那两兄妹的,打得那么欢。
我甚至都怀疑,佛祖他老人家是不是搞错了,我的沐儿哪有那么彪悍”
左沐刚才还为司马铖心痛不已,结果三言两语又被司马铖给逗笑了,又哭又笑道,“那我当时的样子,是不是有吓到你”
“确实有点出乎想象!
因为悟明师父曾说,你还带着前世的紫田暖玉,这是你身上惟一的信物,所以我才让白启去找。
结果转了一圈,竟发现,还真戴在你身上,
但是看你那个样子,我仍是不肯轻易相信,这和我记忆中的沐儿完全就不是同一个人呐。”
“那你后来怎么又相信了怎么确认的我的身份”
“直到后来,你砸门逼亲,你身上的红色胎记,还有你竟将荷花看成绿色,我仔细回想,前世你的身上确定都带着这些印记,只是因着我对你的关心不够,当时并没有立即发现而已。
看到了这些我终于认定,这仍是我的小丫头,只不过,相比较前世,她活的更肆意,更自我而已。”
“那,既然这两世爱我爱的这么辛苦,你……有没有后悔过爱上我呀”想了想,左沐抛出一个尖锐的送命题。
本以为司马铖就算不立即否认,最起码也会顾左右而言,谁料,那厮连想都不想,就直接斩钉截铁的点了点头,“有!”
“啊……”左沐傻了,
这人怎么可以这样,这是什么鬼思路。
大哥现在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不带您这样不按套路来,破坏气氛的呀。
“后悔!后悔上天让我太晚认识你,爱
326究竟谁是外人?
“既然父亲都不能让人怀孕,那程茉那狐狸精到底是怎么怀的孩子……”
吴菀儿越想越气愤,不觉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无论如何,她今天必须拷问出程茉肚子里的野孩子到底是谁的。
丞相府的当家主母,就是她这样当的吗
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平日里挥金如土也就算了,不曾想见父亲年迈,竟还给父亲戴上了绿帽子。
她这样对的起父亲对她这么些年的宠爱吗对得起吴府这书香世家的封号吗
要知道当年母亲刚刚去世,父亲就迎了这程茉进门,结果到头来呢,就闹了这么个大笑话。
今天父亲虽然昏迷没有醒,她这个当家大小姐,就算是为了母亲,也要好好的惩惩这狐狸精。
很快就到得了程茉的院子,只见院子里静悄悄的,并没什么人,只是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中药味。
隔着窗户隐约看到只有一个小丫环在小厨房里忙活,想来应该是在给吴菀熬药,
听到动静,小丫环探出头看看,见是吴菀儿,行了个礼并未多言,继续回去熬她的药去了。
一路畅通无阻,吴菀儿掀帘进了卧房,就见程茉穿着一身淡紫色的中衣,脸色煞白,正半靠在床上小憩。
只是她这休息的好像并不好,眉头紧皱,不知是身体的原因,还是心理的原因,看着很是痛苦。
但是这些看在吴菀儿眼里却是不一样,她只觉得眼前的情景看着无比刺眼,因为这韶年苑以前是母亲的居所,她从小就是在这里长大的。
从小到大,在她的印象中,这个床上躺着的只能是母亲,而现在,却换成了这个道德败坏的女人。
当年母亲病逝,没出三个月,吴丞相就将这狐狸精迎进了门。
听说还是这狐狸精要求的,非要住进这韶华居里,和原夫人一样的配置,甚至连里面的床,都还是吴夫人以前睡的那一个。
程茉的这个要求,真是让吴菀儿气的肺都要炸了,要不是程贵妃在上面压着,她早就和程茉拼命了。
当然也正是因为程茉的原因,害的她这些年,思念母亲时,竟连个去处都没有,想拿个物件什么的,一想竟是那贱人也摸过用过的,瞬间就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此时新愁旧恨加在一块,吴菀热血蹭蹭的往头上去冲,上前一把揪着程茉头发,将人直接拖下了床。
程茉本正昏昏沉沉的睡着,再加上今天在宫里一翻折腾,早已虚弱不已。
此时乍然受袭,睁眼见是吴菀儿,眼里满是震惊和诧异。
“好你个狐狸精,在母亲的韶年居里,你竟敢做这等腌攒事,说,你到底怀的谁的野孩子”
气愤至极,吴菀儿也顾不得这么多年受的教导礼仪了,指着吴菀儿张嘴直接骂了起来,
“告诉你,不要以为父亲身体垮了,就没人管你了,今天本大小姐就要代表父亲好好的治治你。”
“让你再到处勾引男人,让你再恬不知耻、不守本分……”
被吴菀儿这么一翻羞辱,程茉不知是没有力气还手,还是不想还手,只是任由吴菀儿拖着,连挣扎都懒得挣。
一会儿,见吴菀儿好像累了,竟松了手,
程茉便开始坐在地上凄厉的笑,不仅不求饶,反倒激道,
“哈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惠王妃呀
怎么是不是实在看不下去了
如果觉得不消气,有种你现在就杀了我呀,只打这么两下算怎么本事离报你母亲的仇,可是
327心疼我了?
“吴菀儿你真是够了!”
见吴菀儿扑上来又要撕扯程茉,吴斌彻底没了耐性,大粗胳膊一呼噜,一下将吴菀儿甩出去老远,
“吴菀儿,你以为你是谁呀,
怎么到现在你还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吗
你不就是吴家的一个养女吗
谁给你的自信,让你站在这里指手划脚的,有我这个大少爷在这站着,吴家的事什么时侯需要轮到你来管了
还吴家的大小姐,可真把自己当根葱呀!
告诉你,如果识相的话,现在就赶紧给我滚,不然的事,继续纠缠下去,别怪我这个当大哥的翻天不认人……”
如果吴菀儿刚才还心存侥幸的话,现在则彻底认清了现实。
她的心随着刚才那一摔,彻底碎了。
她知道大哥的性子从小就有些浑不吝,哪怕对她这个妹妹,从小到大也说不上太亲近,但是她没有想到吴斌竟能这么昏。
伤心欲绝的她,捂着脸,转身冲出了院子。
吴斌本以为,他这一通火发的,吴菀儿肯定不能再来了。
但是他没有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吴菀竟然像没事人一样的又来了,并且一来就是好几天,每天一早过来,黄昏才走,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不过到了吴府,却识趣的并未再朝着韶华居而去,而是默默的待在吴丞相屋里,细心照料着他。
吴斌见她没来找程茉的茬,也就没搭理她。
他自然不知道,吴菀儿这般忍辱负重,日日拿着无极道长配的药,悉心照料吴丞相,自是有她自己的打算。
其实那晚通过吴斌对程茉的袒护,吴菀儿已经隐隐意识到了什么,她自己势单力薄,不能惩治这对狗男女,但是吴丞相能。
所以这些天,她日日这般辛苦,就是盼着吴丞相早日醒来,为她主持公道,为母亲报仇,彻底赶走程茉这个狐狸精。
眨眼几天时间过去了,
左沐半夜睡的正香,忽然被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吵醒了。
心里一惊,左沐迅速睁开眼,却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窗口一闪而进。
竟是司马铖回来了!
左沐默默的看着,并没有出声。
却见司马铖像做贼一样,鬼鬼祟祟的绕过床,直接朝着净房走去。
大概过了一小会,人才又轻手轻脚的回来。
上了床,大长胳膊一伸,轻轻将左沐揽在怀里,为她掖了掖被角,本准备睡去,却意外发现左沐竟睁着漆黑的大眼晴。
“把你吵醒了”见左沐醒了,司马铖竟有些喜出望外。
“嗯。”左沐点了点头,轻哼一声。
“那还想睡吗”
“不是太困了,昨晚睡的早,其实你刚才进来我就醒……”左沐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冰凉的唇堵住了。
硬硬的、刺刺的胡茬一路向下,扎的左沐心都痒了……
念着司马铖这些日子实在辛苦,左沐就没忍心拒绝他,由着他一通胡闹下去。
两人折腾了半宿,天快亮时,左沐打个盹,再睁眼时,就见床上已然没了司马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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