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江湖:邪魅庄主,承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楚忆秋
“嗯!”叹了口气,飞翼恢复冷静,眉头仍然轻皱,现在着急也没用,只好随遇而安了。
楼宫很宏伟,很美丽。
飞翼再次赞叹楼兰建筑之美。整座宏伟宫殿直接建在水面上,地基深入水下,用耐水的红楠木和腐枝木交叉建成,亭台楼阁,烟台边廊上多雕刻着楼兰人戏水,打猎,游船的生活场景,雕工鬼斧神工,精美细致;盆栽摆设别出心裁,楼宫中的牙雕极多,精致得让人叹为观止。
照明用的是楼兰特有的一种鱼眼石,三颗鱼眼石摆在一起能发出柔和而明亮的光芒。
“能跟我讲讲楼兰的历史吗”飞翼问走在前面带路的蓝颜,赞叹不已,“是什么样的人们,才能创造如此美丽的楼兰”
听到她毫不修饰的赞美,蓝颜漾起水般的微笑。
“楼兰已经存在好久,相传我们是蓝水之神的后代,拥有独特的能力。勤劳勇敢的祖先们创造了水上楼兰,我们世世代代以水为生,遵循祖训,不准介入外界纷争,以和平为原则,守护楼兰的和平纯美。
我的责任,就是保护楼兰的安全平和生活。”蓝颜仰起头,望着蓝得令人心动的天空。
“你的责任,是保护楼兰的安全和生命,你是楼兰的女神。”飞翼仰望这样的天空和蓝水,“你是人们最敬爱的女孩,如果我是楼兰人,也会这么想。”
蓝颜一怔,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你总是这样猜测别人的行为吗”
“呵呵……我只是说出自己的观点。”
突然间,她忆起生活中很多细节,村里的玛琪们每次见到她回家都很高兴,帮她打扮,送她很多女孩子的饰品。是偶然还是巧合她每月回村的当天晚上,村里人们都会举行狂欢的篝火晚会。
向来平静的心湖犹如投下石头,一**荡漾着异样的情怀。蓝颜看着笑得肯定的飞翼,心,无端地温柔起来。
有什么因为这名女子的到来,正在无意间改变着……
飞翼在楼宫住下,连续几天都跟着蓝颜。跟着她在禁林打猎,奔驰水上海楼,陪她忙里忙外处理楼兰有些地方的突发事件。
比如现在,两人在对付一条潜伏在蓝河里的恶蛟。恶蛟长约七尺,时常在河里猎食,甚至伤害河上的人。
“你确定你的伤没事”蓝颜淡淡瞟了她一眼。
“多谢关心,没事。”飞翼笑吟吟道,经过三天调养,内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离远点,别被它拖下水,我可没工夫救你。”蓝颜冷哼,双眼紧盯着水面,凝神确定蛟龙的位置。
“放心吧,我可不会成为拖累。”飞翼淡淡笑了,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凝眉看了一会儿,蓝颜拉弓便是一箭,兰箭闪电般直射入水中,箭的威力极大,造成的效果也是显著的,水面瞬间波浪翻滚。
飞翼饶有兴致地蹲在竹排上盯着水面,水的透明度不强,视线模糊,看了一会儿,她沉思。蛟龙显然就在水深处,蓝颜的箭惊动了它,却无法将它逼出水面,在水中的蛟很难对付,必须想办法把它逼出来。
沉默片刻,飞翼突然扯掉外衣,身着中衣便跳下水。水下的视线很模糊,幸好她的水性极好,凭水中的动静,她深入水底追逐那只蛟龙。
水下波涛汹涌,凶险异常,水面上出现了翻滚的漩涡。注视着水面,蓝颜有片刻的担心,她没想到飞翼会跳下水去,蛟龙是水中的霸王,想在水里驯服它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很快地,蓝颜眼睛一亮,快如闪电的灵箭贴着水面钻入河里,将刚露出水面的恶蛟逼出水面。飞翼飞身踏上蛟龙背,手捉着它的头,硬生生将整条恶蛟捉出河面。
腾飞的蛟龙完全被逼离河面,飞翼仿如骑龙的女子,潇洒美丽,在她脸上,蓝颜看到她身上隐藏在淡漠之下的狂妄豪放。
漫天溅飞的水珠喷了蓝颜满身。阳光下的女子光芒四射,明亮眸子如星辰,瞬间迷惑了她的眼,蓝颜有些失神,她的狂妄肆意是她首次见到,楼兰人都是温和内敛,难道外面的人们都像她这样吗
没时间考虑,最后二箭!
还看不到蓝颜是怎样动手,飞翼发现掌下的恶蛟双眼被两道蓝箭贯穿,恶蛟当场毙命!
好箭法!她再次赞叹。
她丢开蛟龙,远处的楼兰猎人立即欢呼,匆匆上前拖走恶蛟。飞翼忽然飞身落在蓝颜身后,坐在她的白马骑兽上,手掌一运劲拍向水面,溅起的浪花瞬时喷湿马及马上人。
“你,你干什么啊!”蓝颜不禁一惊,毫不犹豫向后挥掌,想将她击下马,她还是不习惯跟人太过亲近。
“哈哈……现在我们身上都湿了,不如下水玩下如何啊”飞翼大笑提议,伸手接她的掌,一用力顺手将她拉下马。两人跌入水中,溅起很多水花。
“风间飞翼!”蓝颜第一次失去冷静,怒声叫道。
“我的水性不错哦,你可要小心了。”飞翼笑盈盈,在幽南山七年,每年夏天都少不了和师兄们下湖游玩,她的水性相当了得。
手抹掉满脸水珠,蓝颜气得一甩手,拍起一道水浪袭向飞翼。
身体向后仰,闪过水浪,她如美人鱼灵活地在水,双掌齐飞,无数水珠飞向生气的美人。蓝颜眼一瞪,钻入水下游向她。
“你以为跑得掉吗”蓝颜怒极而笑,不认输的个性瞬时被挑起,从小在水上长大的她不信会输给楼兰外的人。
“哈——那就来较量一方啊!”秀丽女子勾唇一笑,得意对她比出挑衅手势。
哪知道话音一落,蓝色身影已经到了面前,从水下钻了出来,一掌轰向她,把飞翼的笑容给轰不见了。飞翼瞪大眼,天,她似乎太小看蓝颜了,匆忙地接掌,身体不停往后退,她一溜烟向水下躲去。
蓝颜冷冷一笑,高傲一哼,想从她眼前溜走,实在太看不起她了。伸手扯起蓝色长袍甩上白马,她毫不犹豫追了上去。
水面水花四溅,时不时出现滚动波涛,水下更是汹涌澎湃,两人在水下展开激烈的对决,飞翼明显处于劣势,她出水面换气次数多,而且时常轻易被蓝颜追上。但是即使如此,水上仍然时常传来她肆意的笑声,以及蓝颜难得气坏的怒声,荡
清淡1
淡淡的笑痕还凝固在嘴角,苍白的嘴唇嗫嚅着,似在唤着“戏子……戏子……”。
可传到众人耳畔的却是:“盟主饶命……饶命……”
最后一鞭终是没能落下,而南宫焰已经十分得意的站了起来,仰天大笑。
摊开双手,戏子默然了很久。
这双手白皙修长,纹络清晰,生命线长的不可思议,然而左手的线络却被一块腥红的印记生生割裂,触目惊心。
入了夜的海风森凉渗骨,他依然还是那抹清淡的身影,琼姿玉立于窗前,只是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此刻却氲了深深浅浅的水雾,不由自主的流转着。
眼前又浮现飞翼惨白憔悴的脸庞,喃喃的话语利刃般剜着他的心,直痛的他蹙起眉。
门外传来侍从敬畏的声音:“莫统领,盟主召见。”?双手蓦地紧握成拳,他抬眸,愤怒的杀气骤闪。
在偏殿再次见到他名义上的主子时,那个男人已经摘掉了面具,褪了玄青四爪蟒袍,换了一身华贵的锦衣,竟隐隐透露着帝王的尊贵霸气。
戏子有一瞬间的怔忡,儿时的记忆碎片里似乎曾有过这样一张脸。
“参见盟主!”戏子俯首作揖,一如先前温顺淡然,不卑不亢。
南宫焰挑眉,颇有兴致的笑了,“少年才俊,又胆识过人。果然不愧为名门正派之后,叫我不喜欢你都难啊。”他端起案几上的茶盏,言笑晏晏,“这两天东海海畔来了很多不速之客,相信企图救风间妖女的人也不少。十五到来之前,你要看好那妖女,可不能出半点岔子。”
“不弃明白。”
南宫焰突然站起身,一步步走向他,弯唇邪笑,“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倚重你吗”
戏子淡淡一笑,却笑而不语。
“因为你够狠。”锐利的双眸闪着邪恶的火光,他毫不掩饰心里迸发的热情,“在这世上,要想成就大事,必须够狠。”他负手而立,凝视着长擎灯跳跃的光芒,阴魅笑了,“你不会以为我大张旗鼓的建立血联盟,只是愚蠢的替武林除害吧呵呵,如今我的血联盟已经凝聚了南北武林大半势力,要想扫平夜冥国,匡复河山,指日可待。”
戏子微眯的双眸蓦地明亮,“盟主想要造反”
“就算是吧!那么,我的莫统领,你会誓死效忠我吗”
“就算不弃会,也不代表他们都会。”
“所以,我需要你。”回头的刹那,南宫焰对着戏子诧异的眸子,似笑非笑,“我需要一个够狠的人,来替我完成一件事。”
戏子笑不及眼,隐藏了许久的邪恶蠢蠢欲动,他轻描淡写的问:“什么事”
“想办法在那些人身上下一种毒。”南宫焰同样不以为意,“这种毒名为噬骨散,毒发的时候犹如万蚁噬骨,生不如死。解药会减轻他们的痛苦,但也会让人产生依赖。到时候,他们就是想要背叛我,也没那个胆子了。”
戏子不动声色,淡淡道:“盟主英明。”
南宫焰的神色却奇怪的很,他漫步走到案几前,慢条斯理的端起茶盏,回身直接递到戏子面前,冷冷道:“那么,便从你开始吧!莫统领。”
戏子面容冷淡,垂眸默然盯着眼前茶盏,狭长的剑眉微微蹙了蹙,慧黠的睫毛轻轻一颤,已默默接手茶盏。电光石火的一刹那,他已敏锐地捕捉到对方眼底一闪而逝的嘲弄,举杯,他决然的将茶水饮尽,神态怡然,浅笑道:“甘醇浓郁,丝丝润喉。好茶。”他垂首,恭敬道,“多谢盟主馈赠。”
眼底闪过一抹惊艳,南宫焰沉默半晌,突然大笑,“看来,本王真是没有看错你!”
戏子高深莫测笑了,如果他没有听错的话,他是自称“本王”,而非“本座”。看来,事情要比他想像的有趣的多。
没有人会看到戏子微眯的双眼里闪烁的光彩,那是捕捉到猎物后的亢奋惊喜。
其实在来这里之前,他不是没有差人调查过这个血联盟主的来历。可到手的情报只能证实他来自北荒之国,具体姓甚名谁根本不得而知。而此刻再将他的面容细细端详,戏子才恍然大悟。他从小便过目不忘,何况一个活生生的人
也真奇怪,他似乎天生就和姓南宫的人有着深仇大恨,不把对方挫骨扬灰誓不甘心。二十年前,他只是个被父母遗弃寄人篱下的小小少年,虽然姑姑对他视如己出,但是他并不开心,随时都害怕有一天姑姑像父母一样将他抛弃。蝶恋谷美的不似人间,谷主蝶媚更是美艳如同妖精,因此常常会吸引很多不速之客。多少达官贵人一掷千金,只为一睹美人舞姿。
南宫焰当然就是其中一个,他贪恋姑姑美色,几次想要乘虚而入。幸好谷中的姐妹都非等闲之辈,他才没能如愿。可同时也让年幼的戏子记住了他的嘴脸。如果不是因为事隔那么多年令他一时忆不起来,他是万万不会轻饶了他。如今,这新仇旧恨,也该好好算一算了。
绛红衣袍在夜色中飘飘扬扬,眼前是刻有“天牢”的厚重铁门。为首的年轻男子一扬手,冷声下令:“盟主有令,自今夜起,加强巡逻,严格驻守天牢内外,不容懈怠。”
话落,众人高声齐应:“是!莫统领!”
不消片刻,已分成两队人马将天牢团团包围。
戏子茕茕孑立,月光下的面色冷如寒冰,淡淡的薄唇紧抿着,半晌,玄色长靴悄然的迈了进去。
这是一条迂回冗长的漆黑走廊,每走十来步,左右便会出现一个凹槽,各站一名持剑侍卫,肃穆冷然,宛如雕塑一般。他每每走至,突兀出现的二人则恭敬屈身,以礼迎送。直到尽头的石室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可戏子的步伐却蓦然的放慢下来,此时此刻,他竟然不知该如何面对近在咫尺的女子。更从未想过久别后的重逢会在那样的情形下发生。潜意识里,他似乎与从前那个凡事拿得起放得下的戏子越来越远了。他开始踌躇不前,开始忐忑不安。
可不知何时,对面几丈远的女子却幽幽的飘来话语:“你是谁”声音很小带着一丝虚弱的咳音,显然她还在承受着身体的不适。
戏子隐在阴影里,没有再向前一步,尽量心平气和的回答:“莫不弃。”
“莫不弃……”她低头喃喃的重复了一句,嘴角浮现一抹惨淡,“对不起,我不记得你了。”死在她手上的人已经多的自己都数不清,何况活着的人
黑暗中的身影怔了怔,淡淡笑道:“没关系,我记得你就够了。”
眼底陡然闪过精芒,遥远的回忆突然就呈现在眼前。那应该是个同她年龄相仿的少年,几次不知死活的偷袭她,每一次她几乎都有机会将他杀死,但是她没有。
白衣胜雪的身影和衣衫褴褛的乞丐少年,形成强烈的对比。她极冷淡的瞥了他一
清淡2
刚刚入冬,北方的天气就急转直下。
清寒吹角,凛凛刺骨。
南辕国威严庄重的宫殿栉比嶙次,在呼啸的北风中屹立着,固若金汤。鎏金朱柱间,少年一袭耀眼的明黄裘袍,头上束着象征帝王的盘龙玄黄金冠,毫无暇疵的面庞精致的如同美玉,令人赏心悦目,却显现不出一丝帝王霸气。
如今,蹙着眉头,分明更像个不谙世事的孩童。他似乎在等什么人,左顾右盼,丝毫不掩焦急之色。直到看见内侍匆匆奔来,他才喜逐颜开的迎上去,迫不及待的问:“垠喜,皇叔现在如何了太医们怎么说”要不是太皇太后百般禁止,说万事有太医在,一国之君该以国事为重。拗不过她老人家的苦口婆心,他只好在百无聊赖批奏折的空隙间,冀望着能够听到好消息。
那叫垠喜的小内侍皱巴着脸,吞吞吐吐的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陛下,摄政王他……太医们说,情况……不……不太乐观……”
南宫琦顿觉得一盆凉水当头淋下,当即脚下不稳的后退一步,不敢置信,“不可能的,皇叔他吉人天相,不可能的……”他曾亲眼看见皇叔领着不到三千铁骑,在短短数十日之内就平定了草原上的三大部落,英姿勃勃,战无不胜。怎么这一趟东海之行就要了他的命
“来人!摆驾!”一声令下,南宫琦目光炯炯,谁也不能阻挡他去探望自己的皇叔。
光王府,后院闺阁。?锦袍少年扬着玉罗扇在门口来回踱步,玉骨折扇时而收起,一下又一下的敲拍着掌心,俊美的脸上此刻愁眉紧锁,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寝殿看看那个男人。
远远的,就看见春儿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郡主!不好了!太医说王爷可能熬不过今晚。”
才子一惊,握着玉罗扇的手不由一顿。她早该猜到了,从他刚回来的迹象看,能活到今天已经是个奇迹了。只是不敢想像,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把盖世无双的摄政王殿下伤的不死不活。可眼下,自己到底该不该去看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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