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宠婚:一见玄少误终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刘兰芝
但我想重新活一次,没有你,把过去当作是一场瑰丽却破碎的梦。如果你对曾经犯下的罪孽有一丝丝的内疚的话,那么,请你从现在放开我。玄先生,求求你,放过我。”
“苹苹。”他紧抿着唇,手却固执的捉紧了她的手腕。他明白,短短时日不可能会抚平她的伤口。她要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再从他的身边消失:“别说气话,贝贝等着你。”
 
第95章 倾诉
他无须问“是谁让你如此哀伤”,因为,今晚的郑苹实在太需要倾诉。
“我那么好,那么努力的做到最好,听妈妈的话,听他的话,爱妈妈,也爱他……可是,他说:你不配得到幸福!
可是,我为什么不配我明明是个好女孩,我明明愿意为他不顾一切,为什么还是不配为什么”她摇着alex的手臂,仰着头,眼里泪珠晶莹:“你笑你也觉得我不配”
“唉,我什么都没说。”
“嗯,那,……我是不是好女孩”
“啊,是吧!”他长叹气,把吧台上的另一杯啤酒放远一点,她却眼尖,一把就抓到,又灌了一口,用手背很豪气的抹嘴巴,顺手揪着他的前襟领子:“说我可爱。”
“嗯,你可爱。”
“说我漂亮。”
“你漂亮。”
“说我可爱又漂亮。”
“好吧。你可爱又漂亮。”他把她的酒杯抢过来,真是不能让她再喝了。她找个人来当酒伴确实是明智啊,才3大杯啤酒便醉到语无伦次。
“嗯,我可爱又漂亮。”她傻傻的笑,却忽然那样专注的托着他的脸,瞧了又瞧,眼眸子里的水汽越聚越浓,长睫毛上一滴一滴的粘着来不及倾泻的泪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已经很可爱很漂亮了,你为什么还是要那样对我”
alex长长的呼了口气,毫不意外的接住她向自己扑倒过来的身子。一个从没让自己堕落,不曾喝醉的女人,终于醉倒在他的怀里。
他把她柔顺的长发绕在指尖,卷了一下又一下。果然还是情伤,只是奇怪,有哪个男人愿意这样来伤她
如果是他,是绝对舍不得的。
“能把你伤成这样子,果然不能把他视作等闲。”alex搀着郑苹上了车,对着倒后镜影出的隐蔽的低调男子皱眉。他把郑苹的头压低一点,对着随行人员道:“别让人跟上。”
“放心,万先生,今晚出行,车子全都挂的是假牌,我在前方路口把他们甩掉就ok了。”
“嗯。回头让人调查一下,今晚一直跟着她的,是哪条道上的人。”
“是。”
郑苹醒来时,拍着宿醉后疼痛的额头,望着完全陌生的房间。懊恼的想用头撞墙。玄烈昊,果然还是影响了她的生活。她在长长2年多的独自疗伤的岁月里,不曾让自己堕落颓丧过一次,每一次都咬紧牙关,握着小拳头,在心底里歇斯底里的嘶吼:“郑苹,你要坚强,你要忍耐,你要发奋……”
而昨晚,她居然喝醉了,还精心的挑选了救命恩人来旁观自己的丑态。alex一向都淡定雍容,想来对她这种矫情的行为一定相当的不齿。
唉……
她慢慢的从小楼里踱出去。独幢小楼只有二层,掩映在青山绿水之间。推门出去,光着脚丫踩在平整的木地板上,前面数排青绿的翠竹,踏着人工铺就的石阶路向前行,垂柳拂面,近处的湖面像镜子一般倒映着嫩黄的杨柳枝。
现今这般浮躁的社会,实在不应有这种世外桃源般的美景良宅。但是把这环境与alex对一对号,郑苹却觉得,这真是再正常不过了。
也只有alex,会把奢华的享受浓缩在淡淡山水之间。
湖边的草丛,她坐到空着的竹椅子上,伸头望了一眼平静的湖面:“真的会有鱼”
“当然有。”alex微微侧脸,望着她笑得轻盈:“睡醒了”
“嗯。”她扁嘴以图掩饰自己的窘态,昨晚既然已经出尽了丑,那么今天,再装纯真也无法挽回形象。她干脆把他的一边手臂拉过来,头靠过去挨着:“晕,借我靠靠。”
他把肩膀向她那边沉了沉:“这里舒服。”
“嗯。”她听话的靠上他的肩膀:“我没见到鱼啊。”
alex松了松手上的鱼杆:“我去年放的那批鱼种,现在垂钓刚刚好。”
“自己放鱼种,养大养肥了再自己钓”郑苹好笑的望他。
他清俊的脸笑容若有若无,却是打趣的话:“嗯。你嫌钓鱼麻烦我让人给你弄张网,你下湖去网”
“不用了。你慢慢钓。”她靠着他的肩,转头望着平静的湖面发呆。湖面波平如镜,树树杨柳像在水中摇曳,水上零散的漂着几片落叶,近前的一片落叶上还有一坨白色的虫卵,在她的面前静立不动。
她的人生,像落叶般飘零。难得有个这样的早晨,能靠在一个无害的臂弯,享受这诗意山水间的宁静。
alex又动了动钓杆,今天的他好像闲不下心来垂钓。她贴过来的身体很重,可以想像她是全身心的放松的倚靠着他。相对于她的危机感,对他,却是十足的信赖。他微笑:“如果我有老婆,你这样,她会跳下来砍死你。”
“不会的。”她悠悠的叹:“你老婆在家,你却还把个醉酒女人带回家。你还不至于这么没脑子。”
“呵呵……”
她抬起脸很认真的望他:“你有老婆”
“没有。”他又把肩膀向她旁边挨了挨:“女朋友也没有。放心靠。”
“哦。你还真让人放心。”
金色的晨曦照得湖面尽处的小树林溢彩流金,第一条鱼儿上钩,alex欢喜的抓住鲤鱼的尾巴,郑苹眯着眼睛,说的却是不着边际的话。
“这世上,有些人什么都有。钱啦、地位啦、名誉、爱人,甚至女儿……而有些人,注定什么都没有。除了悔恨、苍凉、悲愤和无能为力之外,什么都没有!”
“不是还有美丽吗”alex把鱼儿扔到身边贮着水的盆子:“多想想自己拥有的。”
郑苹拔了拔额边垂下的发,仰起脸:“美丽吗如果这美丽其实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呢”
“你是指……”
alex斟酌用词,还是很决然的问:“你只有一个肾”
“啊”郑苹眼睛张得很大。她的病情就连刘教授和艾艾都不知晓,alex却是怎么会知道的
“那晚,我送你去医院,医生帮你做了个b超。”alex淡淡的玄述,像这事儿再正常不过:“困扰人的,大多是心魔,而不是身体。你到肾科病房转一圈,便会发现像你这样的人,实在太多。肾癌、肾肿瘤、肾外伤等很多病症,都要切除病变的肾脏、只保留一边健康的肾脏。
这些人都只余一个肾了,但只要好好的保护,爱惜身体,这长长的年月里,也没发觉有什么不好。并且,经过死亡挣扎后,反而更懂得珍惜生命,在有限的人生里,反而过得比平常人更洒脱潇洒。
你为什么要一直束缚自己,把自己看作是个病人心脏也只有一个,也没见有谁认为:我只有一颗心,它这么重要,无法替代,如果坏了就活不过来了,所以,我其实是个病人,是个不完整的病人。”
“这,不能等同来谈吧”也许她真的是心魔,2年多来,缺的这个肾,她的生活并没出现多大的不适和困扰。但是,那时时狂烈地吞噬她的恐惧,却从没休止过。她的心魔,是那一段为肾抗争的屈辱,为这个肾而被掠夺的爱情。
“有时候我明白,但就是走不出来。”她苦笑,第一次那样正经的端详alex。他的眉眼五官皆是极好看的,但在那成熟儒雅的风度和懒散闲适的气质的反衬下,他的相貌便总是让人忽略。忽略他的年纪,忽略他的身份,忽略他的皮相。
“的确,知易行难。道理再浅显易懂,做起来都困难重重。”他微笑,站起来给她披上外套:“雅兰小筑今天新出了一道素菜,你陪我去试试。”
郑苹觉得,alex有个英文名,还在时尚界有一定的地位,却为试一道菜而特意绕半个城区,而这道菜仅仅只是一味普通的素菜,他这个人实在有点矫情。
后来她才明白,alex认为人生原是光阴有限,当得在这有限的人生里尽情享受心之所爱。而享受的乐趣在于慢慢品味,而不在匆匆追求。所以,他才在悠闲恬淡的享受中,放慢了脚步,养成后来的一派疏懒雍容。
alex本有条件、有理由、有闲钱继续这般悠闲自在的疏懒下去。不幸的是,他在一个雨夜,扶起一个倒在他车子前方的女子。那个女子有细细的眉、大大的眼、长长的睫、薄薄的唇和倔强的嗓音。
她神志模糊时死死的抱紧他的腿,垂着粉白的颈项:“我要活下去……”
我要活下去!这是多么渺小而平凡的要求
雅兰小筑在近郊处一个荷塘的后面。环境清幽而朴实,车流不多,但院子里的小厢房却早已爆满。
alex坐在小厢房内,临窗指了指后面的山头:“只有我这种熟客才会摸到这儿来吃饭。平时也不好呼朋唤友,多是在上面散个步,或是在市区坐车过来,不想扰了这里的清幽。”
郑苹看了看自己的高跟鞋和停在荷塘边的车子,呐呐的道:“那今天,我算不算不识时务”
“呵呵,你例外。”
“为什么我例外”她刚才进来时那响亮的高跟鞋音,对着大堂处的观音像很不识大体的惊“咦”了一声……但现在檀香浓郁的厢房里坐着,她顿时觉得对菩萨太过不敬。
“因为你美丽嘛。”
“啊我美丽就可以在这个清净地乱按喇叭、乱踏高跟鞋、乱制造乱七八糟的嗓音了”
“嗯。”
“……”
郑苹和alex说话有点喜欢绕口,会不由自主的想要和他抬杠。她想不通,alex这副气定神闲,类似是超脱的气场,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发自内心他明明还算得上年轻,却偏要做出一副万年老妖的正经样子,但这正经样子其实却又一点儿都不正经。
alex理所当然的给她布菜,修长的指尖执筷,就连执筷的姿势都是贵族豪门里的优雅工
整:“这味素蟹粉,口感酥软滑嫩、味鲜可口,“蟹”香流溢,色、香、味、形、质均可与‘蟹粉’媲美,几可乱真。你试一试。”
郑苹尝了一口,点头,语气却有几分不以为然:“以土豆、胡萝卜为主料,配以熟笋、香菇等配料翻炒。不是真蟹,更胜真蟹。”
alex束着手掌:“你好像有点不太满意。”
“这样说吧既然是素菜,还是在观音佛前吃的素菜,那就自当心比嘴巴还要高洁纯净。你现在吃着冬菇,心里想的却是‘蟹肉’,那里是清心寡欲”
他抚了抚额头,很有兴致地:“嗯。这见解很有佛性,但是,我来吃素菜关观音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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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明白
现在终于明白小贝贝为什么会是个肥贝贝了啊,都是给他喂成这样的。
她忍无可忍敲桌子:“喂,玄烈昊……”
吃得正欢的两父女齐齐抬头,郑苹虎着的脸:“你怎么只给她吃肉,不给她吃青菜”
“青菜她不爱吃。”
“不爱吃就可以不吃”
“她还小嘛。”玄烈昊用手肘碰了碰女儿的胳膊:“快吃。吃完了,让妈米带你去看电影。”
“哗……”贝贝又一口肉。
郑苹要炸了:“你看她都胖成什么样子了”
他讶然:“胖成这样,不是挺可爱的”
她气得咬牙:“你继续喂她啊,你就是想把我女儿喂成个……”她想说肥猪,但看着女儿那可爱的小圆脸,又着实没法把女儿与这物种联系起来,但偏偏还是生气。
妈米把筷子“啪”的放下,眉头皱着,像是要哭了。贝贝望了一眼突然变脸的妈米,再侧脸望阿爸。
玄烈昊已经把一筷子的白菜伸到贝贝的嘴边:“贝贝,乖……”
“阿爸……”贝贝捂着嘴巴,向旁边挪一挪。
阿爸继续:“听妈米的话。”
“阿爸……”再向旁边挪。
“就一口。”
“阿爸……”贝贝幽怨的哭求状,继续向旁边挪。
……
郑苹真是气死了。眼看着玄烈昊软硬兼施,贝贝才吃了一口白菜,一块小红萝卜丝。看吧看吧,男人带孩子,就是带成这个样子的。性子被宠到无法无天,胃口也被养得挑食又刁钻。
因为被强行喂了一块红萝卜,贝贝幽怨的脸蛋儿苦大仇深,第一次很客气很懂事的摇手晃头:“贝贝饱饱,好饱好饱。”
贝贝吃饱喝足,便坐到妈米的怀里玩妈米裙子腰带上的蝴蝶结。玄烈昊不紧不慢的给郑苹装了碗汤:“怎么不吃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她没望他,紧紧的抱了抱怀里的小宝贝儿:“真的饱了”
“啊……”贝贝望了一眼桌子上的红萝卜,点头:“饱饱。”
她无奈的叹气,亲女儿的额头:“要听……你阿爸的话,不要挑食,不要……”
不要什么她却是再也想不出来,女儿是她生的,却不是她养的,她即使想要嘱托女儿几句,也寻不到女儿的问题所在。
对女儿,她能做到的似乎就只有亏欠。
郑苹起身便走,却被玄烈昊扯住手臂:“饭都没吃,去哪儿”
“贝贝吃饱了,我还留下来做什么”她低头望着他捉住自己的手指,轻笑道:“玄先生,我和你其实已经没什么关系,你不要总这样拉拉扯扯的,我看着,觉得很好笑。”
“你和我没关系”他不松手,却反而把她往自己怀里拖:“郑苹,你看看我们的女儿,你和我没关系,难道和昨晚那个男人有关系”
“哈……”郑苹眼睛张得大大的,一股怒火全身乱窜:“你跟踪我你居然跟踪我”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丝毫未见愧疚,反而更凌厉的问她:“那个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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