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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是病秧子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英俊的锤儿

    翌日。

    “叶纱,你给我站住!”下了朝,文武百官已离去,宁希恼怒地喊住叶纱。“你为何要接下这差使你可知道六弟的心思!”

    刚在朝上,皇上想要命人押送一批军饷运往前线,六王爷大力举荐叶纱押送,为何

    “没关系,此次押送只要送到驿站,下官就可以卸下这任务了。”叶纱嘴上这么说,心下却是烦乱。

    六王爷十有**会劫了这批军饷,虽然押送的路程不算太远,但只要是在她的押送范围内丢了这批军饷,那就是死罪啊……

    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宁希恼了,当初他为了激励她的求生意志,引他六弟去激怒叶纱,想着让她活过来,也曾思考过她的处境总有那么一天,只是到了今日,他有点后悔了,后悔让他六弟的眼里放下这女孩。她的处境真是让他头疼。

    可恨的是,人家还压根不领情!

    他甩袖离去,半晌后又低喝了一声,“旋铭!”

    “在!”

    “你去护着她,若力敌不过,你就带着她躲上一阵。”这次他真的没把握救下来,没事就好,要真出了事,可不是玩的。

    ……

    出发前晚,茅屋的大床上躺着三人,其中一人呼呼大睡,还打着鼾。另外两人在讨论着明天的事情……

    “不能带我去吗”司徒空揪紧着被子,难受地问。

    叶纱摇头,“这次真的不行。”

    “可是,六王爷会……”

    “嘘!小声点!”让元宵听见了也要吵着去。

    “可是……”

    “没事的,你不信我吗”叶纱摸了摸那个小头。

    “我信,可是……”对方是六王爷啊。

    叶纱看着他,坚定道,“放心吧,我没事的,快睡吧。”

    ……

    翌日,叶纱押着军饷上路,一路上倒也相安无事。只不过,再过前面就是一条林间小道,最适合歹人埋伏袭击。过了那条道,就是驿站,不出几里就会有人接应。但要是过不了,就真的什么都完了。

    旋铭穿着一般士兵的军装,混在军队里,领着主子的命令保护叶纱。他轻声道,“前面的林子,大人要格外小心,若真有人出来,大人你就躲到一旁,主子说了你不能有事,这粮草丢了就丢了,命最重要!”

    叶纱微微点头。

    路过那林,众人走在道上,林中安静极了,只听见那悉悉梭梭的脚步声,车轮碾过石子的喳喳声,突然马儿扬起前蹄,一阵嘶鸣!

    刹那,从林间窜出一群黑衣蒙面的人!

    果然,来了。

    叶纱本来站在人群中央,一看那群黑衣人出现,她迅速躲到了树后。没办法,她只能躲。这些士




014算计她
    下朝后,宁希快速追上叶纱,恼怒地低骂道,“傻子,没听你说令牌丢了,你是猪”

    叶纱翻白眼,“王爷,这事能到处嚷嚷吗”

    宁希手里一紧,手心已经开始冒汗了,他以为她躲过了一劫,她却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又到鬼门关晃了一圈,状况百出。

    宁希无奈道,“你要如何拿下我六弟”

    “谁说我要拿下六王爷的”叶纱抬眉反问道。

    “叶纱,别用你那套虚伪来对着我。”她可以虚伪对着世人,可以欺骗世人,惟独他不行。宁希不爽。

    叶纱摇头苦笑道,“我是真的没能耐拿下六王爷,六王爷定会将证据毁个一干二净。属下能躲过此劫已属万幸了。”

    “一个月的时间可是你说的,这不是开玩笑的。”宁希不信她没办法,不然她哪敢说出一个月。

    叶纱道,“王爷,这批军饷,朝中对它虎视眈眈的人并不少,只是六王爷下手太快,这粮若到了边境,定有些官员打它的主意,只要谁扣压下半颗米,就等着被下官诬陷吧,但若没人贪污就只得另想办法了。”

    这……就是她的计划宁希错愕地看着她,“你是要嫁祸”

    叶纱脸不红心不跳,理所当然道,“没错,贪一担是贪,贪一粒也是贪,既然贪官都摆在眼前,为何不好好利用”

    宁希不解,“那你何不直接嫁祸给六弟”

    “六王爷是皇室嫡出,他若犯罪,皇上定当彻查,若查不出下文来,反而会变成下官的不是,故而嫁祸不得。但一般的官员不同,一点小小的证据就能让他百口莫辩,谁会管这证据是真是假嘿,立刻把他抄家斩首就是了。等人知道那证据是伪造的时候,大不了在他死后给他立个牌坊就行了。”

    宁希在一旁听的浑身发抖,诚然,这就是皇室与官员之间的区别。谁要真贪下一粒米,只能等着倒霉了。

    这女人……这女人……脑子里到底装得是什么鸡贼的,和他爹娘有的一拼了!

    是夜,就听“咚”的一声,叶纱茅屋外被人扔进来一块硬物,惊醒了床上的人。

    叶纱快步出屋,掉在地上的赫然是她的令牌。

    啧啧,六王爷。

    令牌之事刚过没几天,朝中某位大臣被冠上了私抢军饷之罪,抄家斩首。此事叶纱还来不及动手,就有人伏了法,谁做的一看就明了。皇上,也不简单呢。

    而后又隔几日,朝中传来一则消息,文官张张闲宜逝世。

    一年四季最让人期待的是二月,不若萧索单调的冬,风吹滋润万物,水荡碧波涟漪,散种千树琼花。二月,是兰花开的季节。

    本是大好时光,苍流女文官张闲宜逝世,皇上宣旨推举能人,继此大任。此事本与叶纱毫不相干,只是那天在大殿之上……

    “皇上,微臣的远亲侄女是一位贤能多得的奇才。”

    “皇上,卑职推举自家姨丈之女,此人……”

    “皇上!……”

    众位大臣纷纷推举,谁也不让,谁都不服。叶纱就那么站在一旁打瞌睡,无聊地等着结果,就听一直没出声的六王爷突然道,“皇上,臣也想举荐一个人。”

    叶纱睁眼瞄了过去,一看见六王爷,头又开始疼了起来。这家伙,又想出什么幺蛾子了

    “皇上,现苍流之下,除金尊智者之外,当属文官最为让人称羡,其才智定当高人一等,皇上觉得我府上的莲心如何”

    六王爷一出口,有许多大臣点头称是,谁人不知六王爷身边有个智慧过人的神官,其能通天文,晓地理,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无人匹敌。若让她担任文官之职,大家也是服气的。

    叶纱一听,就知道麻烦又来了。

    苍流,谋事在文,成事在武。出谋划策之人在文,身体力行之人在武,一文一武若关系不好,只要文官在朝刁难,武官就得身受其伐,一代文官十年之久能抵武官换代三次。

    如今,六王爷推了他的人当这文官,往后她的日子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了,更不好过了。

    叶纱锁着眉,见皇帝摸着龙须也很赞成此事,硬着头皮上前道,“起奏皇上,臣也要推举一人,此人聪慧过人,不输六王爷的神官,定能担此大任。”

    “哦还有此等聪慧之人是谁”皇上不以为意。

    就听叶纱道,“回皇上,正是微臣!”

    “啊”刹那,大殿之上哄堂大笑。叶纱哪里能比得上六王爷的神官有谁会信但也有一部分大臣沉思不语,想当初叶纱也是这般狂妄地说要打败虹烟,而她也确实做到了。此女,不可小觑啊。

    皇上也在沉思,大殿之上知道筑西之事的人不多。想当初他一看源城王上奏的密折时差点拍案而起。叶纱确实是个能人,若她还能有文官之能,岂不就是他苍流之福

    “叶爱卿倒是说说,你有何能耐担此大任”

    “皇上,您又怎知微臣不如莲心神官”

    “可是,爱卿已身为武官……”

    “选才选贤,微臣既然有这能耐,还望皇上给次机会。”给她次机会让她证明也好,若不能,就只好等着此生都要被六王爷踩在脚下。

    皇上思量片刻,终是点头,“好!朕就答应让你和莲心比试比试,能者赐文官智者之名。退朝,择日比过。”

    “多谢皇上!”能有这机会就好。

    下朝后,司徒空和叶纱一道走在回家的路上,担心道。“叶纱,你有把握吗”

    “没有。”她诚实地回答。

    司徒空摇头叹了口气,若是能赢了就再好不过。不能赢的话,往后的日子一定很惨。

    很快,比试定在了三日后。

    比试前晚,茅屋里一家三口吃着青菜萝卜干,讨论着此事。

    “我说叶纱啊,你能不能不要老是一边吃饭一边看书啊这样会影响你发育的!”元宵瞄着那个右手那筷,左手拿书的女孩。

    “……”叶纱的眼角又抽了一下。

    “我说叶纱啊!”元宵看她不说话,又忍不住问,“你明天的比试到底有没有把握啊小空说你没把握,我可不信!小纱啊,你最好把那文官给搞到手!”

    “为什么”元宵只知道她要拿文官之位,却不明白她为何要这么做。现在元宵却好像明了缘由似的,这么鼓励她,奇怪!

    元宵翻白眼,“你怎么这么笨啊!你要是拿到了文官,咱们家不就又能多一份薪俸了吗钱呐!钱!知道不从此就可以有点肉吃了!”

    “……”叶纱挠了挠头,说的也是啊,有肉吃多好。

    迦南王府上,宁希正闭眼喝着水酒,漫不经心道,“旋铭,你说叶纱能不能拿下这文官”

    “当然,叶大人是何人”她可是他家主子看上的女娃子。旋铭决定睁眼说瞎话。

    “是吗”宁希摸着玉扳指,慢慢睁开了眼,又露出了似有若无的笑,“听你这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的主子是叶大人呢。”

    旋铭顿时毛发根根竖起,他又要完了。

    宁希笑得阴沉,“如果叶纱拿不下这文官之位,你就去当李公公的义子吧!我留一个不忠之人也没用,是不”

    李公公爱养那个……蛐蛐的李公公

    旋铭哭了。叶大人,你也千万要赢啊!

    翌日大殿之上,众位大臣都已落座,叶纱和莲心各坐在一张桌子的两边。

    坐在上座的宁希和六王爷相视一笑,其实他们都希望看看叶纱怎么拿这文官,他们享受着这过程的乐趣,真不愧为堂兄弟,血脉同源啊!

    旋铭站在宁希的身边,一瞬不瞬地看着叶纱,心下呐喊,叶大人!叶大人!你可一定要赢啊!这关系到一个忠诚之士的性命啊!

    司徒空站在叶纱的旁边,用眼神激励她,小叶子,为了薪俸!为了吃肉!加油!加油啊!

    叶纱回以一笑,模样灿烂。

    上座上,宁希和六王爷齐齐皱眉……

    比赛三局两胜。

    第一局,比试文采,题目是凤兰花开,一柱香的时间画图题词。

    叶纱和莲心各执一笔,一声令下,开始比试。

    叶纱不擅画工,怎么下手

    再看莲心,不需片刻,已画完整副画的轮廓,画是兰花,一瓣似江水,一瓣似茅屋,近看是春兰,远看竟然是整个苍流的版图,开的如此艳丽的兰花,人间哪能见

    题词:盈兰落笔下,独自其高雅。能篱迷中醉,看凤胜看花。

    “好文采!”众官员纷纷点头,真不愧为六王爷的神官。再看叶纱,她就拿着那笔看着莲心画完,忍不住直摇头。

    哎,众人以为她觉得莲心的画只是一般,都十分期待她的画。但都快半柱香过去了,她还是一张白纸。

    眼看时间快到了没办法,叶纱低头,开始下笔……

    很快,时间已到。俩人拿起手上的画,众位大臣都看向叶纱的画,个个都说看不出玄机,看来看去那画上就只有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朵小花。那人长得是奇丑无比,那花画得是奇怪不已。

    看不出玄机,实在是看不出玄机。

    叶纱的题词是:春来风也去,佳人问幽香。送君一枚兰,独自顾忧伤。

    词带忧怜,耐人寻思。只是,她的字十分狂草,狂草乃赞美文人雅士的文笔写的狂放不拘,壮气十足。可她的字也不能用狂草来形容,只能概括一个字,丑!极其以及十



015快喝呀!
    “哗”的一声,从莲心的身上掉下来一大把黑子!

    众人一看,大吃一惊,“这……”

    “怎么这样她居然藏子!”

    “难怪叶大人会输的一子不剩!”

    “就是,就是。会下一点,都不至于输的一子不剩吧!我就知道这必有古怪!有猫腻!”

    莲心气得想要辩解,可她该怎么辩说是那贼娃子藏在她身上的吗她身上掉的可不是一粒,而是一大把!

    若要塞一大把在她身上,这么大的动作,旁人肯定看得见,可现在根本没人看见。她无从辩解!

    “岂有此理,简直胡闹!”皇上亦是龙颜大怒。

    莲心连忙想要跪下解释,叶纱却比她先了一步道,“皇上息怒,莲心大人也是无心之过,只是太过执着于胜负才会如此,还请皇上开恩。”

    莲心脑子里嗡的一声,该死的叶纱!被她这么一说,就已经落实了她偷子之事,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她气得脸色发青,说不成话,这贼娃子居然敢如此陷害她!她嘴角发抖地看着跪在她旁边的叶纱,别人看不见叶纱那带勾的嘴。但她发誓,她绝对看见叶纱那卑鄙的笑了!

    “真是太胡闹了,这局就算平局,再加试一局,莲心!你好自为之吧。”皇上深深地吐了口气,已经给足了六王爷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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