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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是病秧子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英俊的锤儿

    晓楠靠坐在树干上,他的头还是望向那边,眼神不甘,他脖子上都是血,有敌人的也有他自己的。

    “哥,你是不是怪我射了他一箭”当时他只能这么做,不然他们俩都要命丧于此!

    晓楠怎么也想不到弟弟会用这种手段把他带走,他想要救下的人,他却要杀了他。救不下人让他心有不甘,这天生的自尊容不下半个污点,他宁愿死在乱剑之下,也不要这样狼狈的逃走。他想回去!

    晓夜见他又要起身,一把摁下他身子把他定死在树上,倾身上前亲住了他。

    晓楠脑袋一嗡,瞪大双眼,一动不动地看着前面那张放大的脸,他到底在做什么他居然在亲他

    很快,晓夜退开身站了起来,他睨视着地上的哥哥,“你看不起我也好,厌恶我也罢,但你绝对不能死,我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谁也不能从我手上把你抢走,鬼若灭你,我便灭鬼!神若杀你,我便杀神!”

    你绝对不能死!

    这话晓楠听过,在他们母亲逝世那天,在他们父亲死去那时,在他入梦那刻,弟弟在他耳边说过这话,如同现在一样的语气,一样的眼神。

    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却一直带着笑容,开心时他笑,伤心时也笑,就算受重伤到神志不清的地步,他也能露出灿烂的笑脸。那种表情,同她一样,他们俩好像,一样的坚强独立,他就是不明白身受重伤的人,为何还能笑得如此夺人光辉。

    可如今,那张笑脸已不复,眼神里带着坚决,弟弟不会让他回去的。

    只是,他心里不仅仅是不甘,那些黑衣人手段毒辣,明显是想要迦南王的命,叶纱也跟他在一起,若宁希死了,那她也会有危险,就算不为自己,他也必须回去保护她!

    “我得回去!”他又慢慢地站了起来。

    “我会带你回莲家,任务先放一放,反正随时都可以继续,你先养好了伤再说!”晓夜握紧手上没箭的弓,抿着唇道。

    “我必须回去!”她有危险!他必须得站起来!

    “由不得你!”晓夜的话一说完,晓楠头一阵晕眩,倒在了地上。

    “你……”晓楠不甘心地瞪着弟弟,他在嘴里给他下了药!

    ……

    “叶纱!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若旋铭真在他们手里,你可有办法”宁希的人马追进树林,见到的只剩残留的尸体,和五尺血泊。

    “若真在他们手里,属下是有个办法,只是王爷会有点危险,不知……”

    “那就试试,不管有多危险!”宁希转头看向她问道,“你到是要如何做现在连敌人都找不到,怎么把他带回来”

    “不用去找人,他们自会找上门来,只要我们回到原路,按原计划继续前行,不出几里,他们定会出来埋伏!咱们的人马一分为二,一队在前,一队在后,让他们螳螂捕蝉,我们就来个黄雀在后。只是……”

    “只是这蝉必须由我来当。”宁希接下了她的话,鱼饵不大,怎会上钩

    ……

    旋铭艰难地睁开眼,全身疼辣的感觉让他慢慢恢复知觉,原来自己还没死,就是全身动弹不得,手臂被勒紧绑在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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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上钩了
    “主子放心,已经准备好了。”那奴才从袖中掏出一尊小壶递了上去,“这毒无色无味,肯定查不出来,药性缓慢,一定能让迦南王毙命在回朝的路上。”

    郭琦摸了摸胡须,甭紧额眉,这药能潜伏在人体内一个半月左右,若照往常一样,迦南王应该会逗留一个月,等他离开些时日便会毙命。呵呵,到了那时,他已经离开他的势力范围,这就不是他的责任了……

    同一时刻,宁希正拿着帐本仔细翻阅,基本是毫无进展。

    “王爷,可有差错”这话根本是白问了。

    “完美,太完美了。”宁希揶揄,这帐本简直完美到了无可挑剔的地步。

    “太完美就是他的破绽,只是现在我们苦无证据,这里就会永远生着毒瘤。”低处洪河不算祸患,高处毒瘤才是猛兽,不除就是永无止境的灾难。叶纱拧眉思考,城主郭琦手上肯定藏着真帐本,可是藏在哪里呢

    和她一样,宁希不只一次找过真帐本,可根本追查不到。

    不刻,门外响起敲门声,送茶的小奴走了进来,搁下两盏茶退了出去。“王爷,大人,请慢用。”

    一阵香味传进叶纱的鼻间,她轻啜了一口,闻着花香品着茶。

    宁希正欲喝,不经意看见桌上镀银的纸镇,他拧眉,又转头看到镶银边的花瓶,再想起郭琦手上银戒。是了,郭琦这人,是喜好银制品的。

    他心下打了一突,又看了看手里陶色的茶杯,为何不是银杯这茶喝不得!他转头看见叶纱已经喝下那茶,快手夺了去,“喝不得!”

    叶纱睨了一眼被他夺去的茶杯,难道这茶水有毒可她已经喝了一口,她不确定这茶水是否真的有毒,只能提着颗心等着毒发,因心惊溢出一身冷汗。

    宁希捏紧拳头,也是惊得不轻,幸好当初给叶纱养好了身子,让她百毒不侵,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当晚,叶纱突然发烧不退,不停地呕吐鲜血,体内好像有把火在烧,她痛苦地翻来覆去,已经到了神志不清的地步。

    宁希想不通为何会这样,明明百毒不侵的身子,郭琦不知给她下了什么药,害她如此!

    他转头怒瞪郭琦,吓得郭琦连忙叩跪在地上不停地发抖,他也想不明白,就算她喝下毒药,也应该在一个半月后才发作啊。而且她毒发的症状,一点也不像他下的毒。可眼下,人是在他的地盘上中毒的,就算不是他下的药,他也罪无可恕。

    大夫细细把着脉,直摇头,宁希见了一声怒吼,“到底如何”

    那大夫吓了一跳,连忙跪在地上说道,“回王爷,大人的脉象正常无异,应该没事!”

    “什么叫应该”宁希揪起地上的大夫,“没法诊出病因,你还是不是大夫”昏睡中,叶纱好像听到有人声,脑袋嗡嗡叫个不停,她使劲睁开眼,看向床边的人,抽了口气说道,“王爷,生死有命,莫怪大夫。”

    她的声音太过微弱,宁希根本听不清楚,他凑过耳朵靠在她嘴边,使劲听她说着话,“王爷,若我真的去了,就是最好的借口,你……”

    什么叫她去了!宁希拧眉。

    叶纱疲累地说道,“你趁机把他拉下来吧。”如今是不想死,也由不得她了。

    宁希瞪眼骂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那吼声响彻屋内!

    他扭头指着地上郭琦道,“你听着,若叶大人真有个万一,本王要你全家来给她陪葬!”

    郭琦一身的冷汗,吓得抖如筛糠,拼命点头称是。

    “去!再找十个八个大夫过来!再找这种庸医,你脑袋可以先掉地了!”

    “是是是!下官告退!”

    宁希转身走回床沿,见叶纱又昏死了过去,苍白的唇被她自己咬得破烂不堪,不知怎样才能缓解她的痛苦。

    司徒空颤抖地握紧她的手,他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受伤的人总是她,他就不能为她分担一些么他睨着旁边宁希,心里怨气没地方撒,恼怒道,“现在可好了!”

    宁希看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现在有什么好的

    司徒空看向那张苍白的脸又道,“若叶纱真的出事了,你就有借口把那狗官给拉下位了,不是吗”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宁希不由拔高了嗓子,“你不要以为有她护着你,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了!”他一把捏住司徒空的脖子,他早就想掐死他了。

    又要疯了,那两人碰到一起何时冷静过,他们好像结了八辈子的深仇大恨一样。“王爷,您冷静点!”旋铭赶紧拨开宁希的手,要是叶大人没事,司徒小弟被活活掐死,那就真的不好收拾了。

    司徒空瞪着宁希,他已经慌到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拿眼前的人来宣泄了。

    叶纱,你也千万不能有事啊。

    ……

    一处寝房里传出阵阵破杯的声音,郭琦气急败坏地拿起桌上的银杯往地上摔去,“蠢货!你是不是下错药了”

    “主子!我真没有下错啊,好端端的奴才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啊!”

    郭琦更气了,“解药呢!”

    闻言,那奴才忙不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在这儿呢。可是主子,那边都是迦南王的人手,我们安插不进去人啊!”

    郭琦低喝,“我管你行不行,这解药必须给我送去!她要是活不了,我们谁也别想活!”

    该死的,明明设计好的棋子如今全毁了!若那女孩真的死了,那他就落了个护主不利之罪,迦南王绝对会趁机拉他下水!

    ……

    “怎样”宁希看着那十几个大夫,各个垂着头皱着眉,一致给不出答案。

    宁希恼地大骂,“都滚!全滚!”

    叶纱吊着半口气,时不时吐着血,那把火一直在她体内烧着,若现在给她一刀该有多好!

    一天如此,两天如此,现在都第三天了,她躺在床上昏迷了三天三夜,总算慢慢回了知觉,他们一直守在她床前不动。

    她慢慢地睁开眼帘,看向他们,昏昏暗暗的让她找不着焦点,只知道他们一直都在她身边,她笑了。

    那两人见她笑了,连忙冲上去问道,“怎么样还难受吗”

    “我想……”她闭了闭眼,感受体内的那把火,不似先前那么疼了,她笑着道,“应该无碍了吧!”

    那三人同时松了一口气,他们等这句话等了多久了,好似陪着她一起掉了几十年的寿命。

    “大人没事就好,王爷您回去歇息片刻可好,您已经不吃不喝守了三日了,这儿我先守着,大人应该不会再发病了!还有你,司徒小弟,休息一会儿吧。”旋铭劝着那两个顽牛,再这样下去,一个病好了,又要倒下两个来,不过最后第一个累死的人肯定是他!

    “好,你照顾好叶纱。”宁希早已困极,他看着叶纱的笑脸,再次确定她已无碍才离去。

    司徒空爬上了小床和叶纱挤在一起,累得沾床就睡,还轻声打着酣。

    叶纱慢慢地闭上眼睡了过去,等她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天黑,旁边的司徒空不知去哪了,她昏沉沉地又闭眼睡了过去,不知多久她再次睁开眼,天还是没亮,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好像很久,又好像没多久。

    司徒空走了进来,看着床上的人,笑道,“叶纱,外面太阳不错,我带你出去晒晒可好”

    太阳叶纱倏地瞪大双眼,盯着床的顶帐。

    “叶纱,你怎么了”司徒空看着她,奇怪地问道。

    叶纱眨了眨眼,笑了笑,翻身背对着他说道,“头还是很晕,我想再睡会儿。”说不定一觉起来什么事都没发生。

    “好。”司徒空把头靠在床沿上,坐在地上陪着她一起入睡。

    ……

    半个时辰后,宁希兴冲冲地走到叶纱的房门口,就见司徒空蹲在石阶上看书,“叶纱呢”

    司徒空抬也不抬一下头,指了指身后房门。

    宁希推门进房,叶纱已经下了床,就呆呆地站在那边一动不动。

    “你在做什么”

    叶纱盯着地上,抹了下嘴,笑道,“没什么,只是有点口渴罢了。”

    司徒空走了进来怪异地看了看她,心里涌上一阵不安,他盯着她右手边的茶几道,“口渴就去喝水呀,在你左手边!”

    叶纱真往左边走了过去,宁希也察觉到了异样,他忙不迭定住她的头,看进她眼里,他颤抖地抚上她的眼,那双眼睛无神到对不上焦距。

    “你的眼睛怎么了”

    “我没事。”她淡淡地说了一句。

    宁希狐疑地看着她,他想信却又不信。

    叶纱苦笑了一声,“只不过眼睛看不见了。”

    “只不过”她居然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只不过。

     



028折磨她
    暗室里,晓楠暴躁了,怒吼声声,“她眼睛瞎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晓夜歪头,“呵呵呵,你怎么知道的”

    “你收到的密纸被我捡到了!”晓楠气急。

    “早知道我扔远一点!”晓夜走到哥哥背后撑着他,怕他就这么倒了下去,“你说你,她值得你这么不要命的护着吗”

    晓楠回身看上弟弟的眼,看着他永不消失的笑颜,叹了口气,心疼地说道,“她跟你很像。”

    晓夜嫌弃,“她那么丑,哪里和我像了”

    “她的笑容跟你很像。”晓楠顿了顿又道,“笑不进眼里,就跟你一样。”

    晓夜慢慢落下带勾的嘴角,也回望着哥哥,细细地听着他每一句话。这一刻,他们离得这样近,却又隔的这样远。

    “这世上任何东西都满足不了她,她想要的也跟你一样。”他想给的她不要,她想要的他给不了。晓楠捧起弟弟的脸,看着他的眼,“这样让人心痛的笑,让我割舍不下。”

    “真恶心,我不想听!”晓夜甩开哥哥的手乱喊,他心里开始不安起来,好像晓楠马上就要离开他似的,他忍不住朝他大吼起来,“你跟我回去!马上!”

    “她一直把自己关在黑暗之中,谁都拉不了她,就跟你一样!”晓楠枉若未闻地继续说着,“你还有我,而她没有。”

    她本来就身在黑暗里,一点光明也不留给自己,如今她的眼睛看不见了,她不会在乎的。她绝对不会在乎自己的眼睛,她会说,瞎了又何防她依然可以站在血泊之中不倒,有谁能帮她谁还能帮的了她连他也帮不了她。

    “闭嘴!你马上跟我回……啊!”晓夜头一仰,慢慢倒地而去,昏迷时还紧紧揪着他哥的衣服不能松开。

    晓楠摸了摸跟他一模一样的脸,慢慢退身离去。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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