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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情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记忆幽事

    三个对手撤出一席变成二人较量,但一山哪能容得了二虎!

    翌日赵宇夜和梁天仇拜见了魏老皇帝,久病榻前的老皇帝其实他年纪并不很大也只有五十多岁,只因重病拖得身体孱弱面色蜡黄,气若游丝,眼神有些浑浊的看了看两人,虚弱的命人赐了座,这边一直是嫣王妃照顾着,看得出老皇帝只信得过嫣王妃,对嫣王妃也存有不舍的依赖。

    慰问了下老皇帝病情,梁二不禁咋舌感叹道人的生命真是脆弱啊。

    显然老皇帝已知自己时日不多,并没和他这个粗人计较。

    老皇帝在嫣王妃的搀扶下靠着床榻一端顺了顺气开口道:“朕知道二位贵客是帮着老三的,你们先铲除了老二那家子势力然后是想对付老大了吧”

    此话一出,在场的赵宇夜梁二包括嫣王妃在内均是大吃一惊,别看面前的老皇帝在残喘最后一丝丝体力,可是人家心智还是通透的,什么都门清啊,明知道是这几人搞的事情,他还配合着顺势削权,看来这老爷子心里早就打好了算盘。

    梁二顿时来了底气,厚着脸皮闲话家常般劝慰着:“魏老爷子不是俺说您老人家,你看看你那几个儿子还用挑吗谁是皇帝的料你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吧,你看你们家老大身子骨那么弱,就别让他操心费力当皇帝了吧。”

    魏老皇帝徒然叹息一口气,羸弱的说道:“太子子央如若不是这病弱的身体他到能成为一代明君,还有皇后家的势力必能保我红宇长盛不衰,可惜啊……”说完艰难的喘了一口气,嫣王妃立即端上参汤喂其喝了下去,哀愁的看着自己夫君衰弱至此苦楚惋惜之情滥于言表。

    梁二接过话茬说道:“那老三只是没有太大势力,其他都不逊色老大,更主要的是你们老魏家不想后继有人吗”

    魏老皇帝被质问住,一时没有回答只是让嫣王妃不停地给自己倒腾气,嫣王妃不忍自己夫君如此操劳,毕竟对于一个重病垂危之人说上几句话都会耗费大量体力,转脸对赵宇夜梁二轻声说道:“陛下累了,你们还是回去吧。”

    两人见魏老皇帝实属体力不支,起身告辞正要离去,梁二却又心不甘地劝慰一句:“老爷子要是不想红宇内乱纷争两败俱伤,还是早作决定的好,俺们实属外人话已至此请您再做思量,告辞!”说完两人无奈离去。

    嫣王妃看着二人离去,转回身侍候消耗体力即将昏昏睡去的老皇帝,心中苦涩,愁容满面,谁料老皇帝好似回光返照一般用力一把捉住嫣王妃的手腕,此时他怔怔地看着面前爱人,表情是百感丛生,忽而态度决然道:“朕今日已有定夺,嫣儿你要答应朕待子辰登基上位不得枉待朝中老臣,对他皇兄必须孝敬有加!不能动他两个哥哥分毫,封王封地不得偏差,能否答应朕”

    嫣王妃娇躯剧震,立即下跪叩头道:“臣妾今日立誓,陛下交代之事绝不违背,若果臣妾违背必不得善终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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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赵宇夜以飞快的速度奔向近前,而他的手下陆明和王涛等人已将太子府禁卫兵将全部控制。

    只身飞奔而来的赵宇夜不由分说一把拉开魏子央面前的吴悠,顺势揽入自己怀中向后一步停留在安全距离,先是神情紧张的打量一遍吴悠,看他有没有受伤。

    而此时站在对面的魏子央好像情况不妙,他极其痛苦的捂住心口,猛的喷出一口鲜血,正喷到了对面吴悠白色锦缎长袍的下摆上,霎时间殷红一片,犹如一朵鲜红娇艳的花朵绽放出绝望的色彩。

    吴悠见自己白衣染血顿感天旋地转,稳了稳心神后,连忙抬头看向魏子央,他已经瘫软在地,吴悠挣扎摆脱赵宇夜的怀抱扑倒魏子央身前,还蠢笨地想要扶起魏子央。

    赵宇夜见状,也上前一步,探手封住魏子央的心脉,判断道:“他服毒了!”

    听到赵宇夜的话,吴悠深深地感到一股寒意直冲心脏,声嘶力竭地喊道:“来人,快找御医!救人啊!”喊罢眼泪夺眶而出泣不成声。

    那个总是对他微笑着的,总是轻轻淡淡地管他叫吴悠弟弟的子央哥哥,已经离他越来越远……

    湖边这三人的画面最终定格在魏子辰的眼底,他心中有数,自己的这个哥哥的确不是大奸大恶之人,相反的他比自己更具备雄才大略,比自己更会为人处世治理国家,可是对于如此优秀的魏子央来说只能算是造化弄人吧,哼哼,他自己寻死与我魏子辰没有一点干系!遥想自己虽然在这个国家出生成长,可一直以来除了亲妹妹魏羽茹从未拿别人当过自己的亲人,表面上的兄弟实质上因为自己母妃是外来国家的公主,而他们都是有根基的坐地户从小到大都在排挤母妃排挤自己和妹妹……这些人永远想不到有朝一日我魏子辰会拔得皇冠吧!

    心念千转之后发觉自己原来是这般腹黑冷酷之人,可是还要装模作样处理好后事。

    他走到近前,先是安抚了下小可怜儿的弟弟吴悠,然后亲自抱起魏子央将他送到太子寝宫,命人将宫里最好的御医悉数找来,又安排人通知了魏子央的生母红宇国蒋皇后,也许这是他们母子即将永别的最后一面了吧。

    本来想叫那个冰人把悠儿带走的,怎奈吴悠坚决不肯离开,也踉跄的跟了过来。

    在御医亲力医治下,床榻上的魏子央悠悠醒转,第一眼便见到的是自己的母后那个面脸泪痕的瞬间苍老了十几岁的母亲,用麻木的眼神扫了一圈母亲身后的所有亲戚,淡淡的对着蒋皇后说道:“母后,放手吧都怪臣儿,不能帮你实现你的愿望,可是臣儿真的好累……”

    蒋皇后不顾及仪态嚎啕大哭声嘶力竭,一切什么王位什么权利都不如自己的儿子重要,如果要她从新做一次选择的话,她一定会用一切换得儿子的一生平凡康乐……

    魏子央微微抬手帮她拭去泪水,虚弱的恳求着道:我还想见吴悠。

    蒋皇后想要说什么,但是看着自己即将逝去的孩子还是妥协着点了点头。

    此时已然由于悲伤虚脱无力的吴悠被皇后让到身前,吴悠来到床边抓住魏子央的手,他冰凉的手被吴悠用力的揉搓着,吴悠想给他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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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赵宇夜的性格本身就是沉稳锐利的那种,自小就有着不怒则威的气质,向来是令周围人都感觉格格不入需要远离和敬畏的恐怖角色。可是今天的他忽然发觉自己有一天也会开始关心某一个人,从新审视一下自己内心,到底是怎么了

    那个如阳光般温暖和煦的少年出现后就什么都不一样了吗甩不开一团烦乱思绪的赵宇夜轻推开吴悠的房门,一眼看到那边单独坐着的还有些呆滞的吴悠,顿时怒火燃起,心中把梁二骂了个遍,这个见利忘义的老梁还信誓旦旦的跟自己讨要好处吴悠不还是这个魂断愁肠的样子么!哪有一点点转变

    吴悠淡漠的抬眼看瞥见赵宇夜尴尬又不知所措的向自己靠近,终于站到自己面前用爱怜的眼神俯视自己,他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煎熬一下子扑到赵宇夜的怀里,眼泪像刹不住的水车,边哭还边断断续续的沉吟:“我看着子央哥哥死了,他就那么死了,我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做不了……”呜呜咽咽边说边哭。

    赵宇夜俯身搂住吴悠轻拍其后背,柔声安慰道:“这事我们都没办法,怎么能这样责难自己”

    吴悠还继续哭诉:“他们的事本来就和我没有关系,为什么要牵扯我为什么要我觉得子央哥哥的死我也有责任”

    赵宇夜终于明了吴悠为什么这么伤心痛苦,原来这个小身体里承受着巨大的负疚感,太善良的人都会将别人的过错强加在自己身上吗亏得自己向来不是什么善类,对于魏子央的死赵宇夜并没一丝怜悯,因为见到魏子央便会联想起自己的亲哥麒国太子赵宇晖,也是那般虚情假意故作姿态,想想这样的人自己便十分厌恶,从没安慰过人的自己居然还有对待吴悠那么柔软的一面,想不出怎么安慰面前人,只能继续劝解道:“这不是你的错,只是他接受不了失败的结果,他只能认命,认输。”

    “可是我怎么觉得心里好痛。”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向赵宇夜。

    见到吴悠那双盛满星河的双眼被泪水充盈得更加璀璨迷离,赵宇夜情不自禁地吻住了吴悠的小嘴。

    正这时门被人推开,来的人正是魏羽茹。

    而两个人亲吻的这一幕被来看望吴悠的魏羽茹尽收眼底,心脏顿时炸裂,碎得片甲不留!我的老天爷啊!仿佛自己撞见了天大的诡秘事情,吓得她呆愣片刻后立马关上门逃也似的跑开了。

    此时两百里外还端正跪在孝陵里的魏子辰一手唐突的按住眼睛,暗忖这眼睛怎么一直在跳呢一定有什么不利于自己的事发生!

    很快七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魏子辰回朝登基大典即将开始,回来后迫不及待的找到吴悠,看看这几天心心念念的人有没有从那场他认为的噩梦中解脱。

    因为老皇帝驾崩,后宫急需嫣王妃整顿一番,没有闲暇照顾吴悠,也是魏子辰临行托付赵宇夜保护吴悠,吴悠便和赵宇夜梁天仇两大贵客一直住在以前的三皇子府,而魏子辰已属帝王身份回来后随同一杆朝臣、禁军侍卫直接入宫了。

    珍珠早就打理好吴悠的装束准备和赵宇夜梁天仇一同进宫接受未来皇帝魏子辰的宴请。

    当然魏子辰今非昔比不再是那个实力最弱小的王子,而是即将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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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登基大典是为新皇帝举行的一个重要的仪式,在老皇帝死后择吉日举行。先帝死后,新帝登基大典之前这段时间,新皇帝仍会被大臣们称为皇上。等举行完登基大典后,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帝了。

    由史者颁布诏书:成天恩赐,众神福佑,乃有红宇千古基业,列祖列宗励精图治,开创伟业创得繁华之国都,传世于十六子嗣——魏子辰,其仁孝备至,得守成先祖之基业,受先帝遗拖以承千古之业,勤政,爱民,望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勇之士忘身于外,以期国之荣兴。今上皇帝庙号为“凤祥”,举国同庆三日,大赦天下。钦此!改国号盛德,年号‘周荣’。

    顺利完成登基大典后,赵宇夜也和麒国的使臣会和,使臣送来新帝登基的贺礼,并且也同时的带来麒国皇帝诏书,要赵宇夜立即回国。

    得知此事的魏子辰心中一阵窃喜,心想这个冰坨子可算是要走了,哈哈。

    为了送别赵宇夜,魏子辰在皇宫设了一桌简单宴席。这次的宴席吴悠很是伤感,但是不知怎么开口,反倒比上次越发尴尬无言。

    魏子辰看着几个表情各异的人,一时还真不知该说什么,为了打破沉寂就先和梁二这个大大咧咧的话唠说话吧:“梁家老二自打你来,你就说要搞外交,那你是打算拿什么搞”说完怎么觉得真么别扭!

    梁天仇嘿嘿直笑,露出了个猥琐的表情:“这件事不太好搞。”

    魏子辰没好气道:“朕在问你正事呢!”怎么对待自己这个皇帝还这般嘻嘻哈哈的难道自己没有威严

    梁天仇突想到魏子辰已经是万人敬仰的皇帝了,不能再随便开玩笑了,这是念着旧呢,要不定会把自己拖出去咔嚓了。心扑通扑通跳了几下,看着魏子辰并没继续发火,又转念一想自己好歹也是一国王爷怕他作甚。

    但也恢复正色,态度诚恳的说道:“俺们延庆国忒穷啦,大部分土地覆盖在雪山下,这雪山里有一种虫子已经生长了几千年,俺们那的土话管它叫做‘毛血子’这玩意有半截筷子那么长手指头那般粗细,浑身是毛只要一打死能崩出一片血,这玩意常年冬眠,但却还吸血不注意就把牲口咬伤吸血,本来这东西像臭虫一样很讨人厌的,可是有一次俺国人无意中给它带到了国外,居然会有人高价买下,说有很强的药用价值,这个要说具体的还得找俺的师爷去,俺还真不知道具体什么价值,诶呀反正就是会有人买,虫子换粮食了!这不准备推广一下么,你们红宇国最适合了,挑几个繁华地方开几个铺子打算经营买卖,以后就会是逢年过节的送礼的佳品!这稀有药材可是能漫天要价的,发财迟早的事!”梁二说完得意的大笑。

    闻听魏子辰皱了皱眉,不看好的撇嘴道:“我看你们那的破烂很难有人买,别再赔了。”

    “你又不识货!”梁二对魏子辰的话很是不满,转身对吴悠说道:“小悠儿等俺们都走了你有什么打算”

    “我有什么打算”吴悠心道自己还真的没什么打算,指望子辰哥哥一直养着自己要么自己该怎么办,带兵打回翰国现在显然不是时候,偷看了一眼赵宇夜后,脱口说道:“我的事还得慢慢来。”垂下眼帘不再言语。

    梁二是个聪明人,脑子转得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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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的赵宇夜见自己的手下们开始收拾行囊准备明日一早离开,暗忖以前自己无论到了哪里总是从容离去,对于自己来说在任何地方都没什么概念、区别,而这次怎么对这里有些恋恋不舍呢

    自己独自坐在庭中饮酒,抬头望到天上的那一轮明月,今天是十五,月亮很圆,月光清冷好像自己的心,可是月光又很柔和不刺眼不闪耀却还清澈无比,好像…好像他的眼睛……

    唉,怎么又想到了他

    一旁的陆明看着身影更加冷峻的主子,隐隐感觉到主子的心情一定是很糟糕,为了不打扰到他自己连呼吸都放慢了。

    第二日赵宇夜便收拾妥当准备动身回麒国,同时跟随的还有梁二一行人马,要回到延庆国必先经过麒国的,这条直达官路是他回家最近的距离,梁二还惦记沾点赵宇夜的便宜,毕竟这一路人吃马喂的还能省不少盘缠。

    魏子辰带着大批人马亲自将二位送到离城十里之外的‘送君庭’,魏子辰自是说了许多场面上的客套话。看得出他的心情和赵宇夜是恰恰相反的。

    这一路只有梁天仇听一句回一句热烙的迎合着魏子辰,赵宇夜没有说出半个字来,只是很失望的发觉吴悠并没有一起来送他,自己还特意停顿了一会,最终令自己感到失望的是他该不会再出现了,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情绪,连魏子辰嬉笑讨好般的和他说什么都没仔细听,全当耳旁风飘过去了。

    梁天仇可是不管,这种场面是他强项,回答的滴水不漏,反冲着魏子辰抖落了一筐好话,目的也是下次来红宇国多多关照些什么的。他也发现吴悠没来,随口问道:“小悠儿怎么没来送送我们这一去也不知猴年能见了呢。”

    闻听这个问题,魏子辰故意瞟了一眼赵宇夜,含沙射影道:“我们家小悠儿那孩子最实在了,以为和谁都能生生世世在一起似的,怎能受得了别人一开始对他好又有转头离开的那一天这种分离的场面他可承受不来,要是这么说,他小时候就是这样,怕和某人分别就偷偷不敢见人家。”

    正打算上马的赵宇夜僵住了动作,难道吴悠舍不得我走,可是现在的自己又能给他什么赵宇夜本不是个扭捏的人,当机立断吧!想罢旋即上马,面对魏子辰说道:“告诉吴悠我会回来看他。”能承诺如此,对于赵宇夜来说已是极限,对待吴悠的极限,在自己内心里吴悠算什么,一个朋友一个自己比较关心的男孩,还能是什么

    只有和着那个嘴不停歇的梁二开启回程,还是该想想以后的事情,父皇这么急着找自己回去能有什么要事

    等待那批人马离去,最终见不到影的时候,魏子辰收回目光吩咐道:“回去吧。”

    身边太监高声喝道:“起驾,回宫!”

    坐在皇家马车里的魏子辰暗自感慨:真是孽缘啊!

    另一边的红宇后宫里,此时的吴悠正在魏羽茹的院子里安然品尝着糕点等待正在梳妆打扮的魏羽茹,魏羽茹的婢女小薇轻轻飘至给吴悠奉上香茗后立即躬身退下,而吴悠身旁呆站着的珍珠眼神一直被小薇的行动路线牵动,没从小薇身上挪动过半分。

    吴悠发觉珍珠的异样,站起身用手轻锤珍珠的小脑袋瓜,气急败坏的训斥道:“想看进去看去,别在我这像个木头庄子似的。”

    珍珠双手抱住小脑袋瓜躲闪着,撇撇嘴,不满的小声嘀咕抱怨着:“人家走了不敢去送,就看我别扭。”

    吴悠被他这么一说仿佛自己的想法被人揭穿了一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对珍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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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悠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这怎么可以,首先子辰哥哥就不会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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