蜃棺秘闻之北洋诡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豫西老胡
秦无言曾经给潘文艳讲过一件她亲身经历的惊魂之事。
一九七六年种玉米的时候,秦无言发现有许多黄鼠狼突然从东北方向逃到了她的老家河北沧州,而且还有部分黄鼠狼继续一路向南逃去。
那些黄鼠狼成群结队、拖家带口的,陆陆续续至少有数百只甚至上千只的样子,明显不像是正常的挪窝换地方。
于是秦无言就弄了些老鼠和鱼蛙之类的东西送给那些黄鼠狼,并且用黄鼠狼能够听懂的方式问它们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那些黄鼠狼见秦无言竟然能够与它们进行沟通,一个个很是吃惊。
但是由于秦无言不但丝毫没有伤害它们的意思,而且又送给它们许多吃的东西,终于有一只老得掉毛儿的黄鼠狼开了口。
那只黄鼠狼告诉秦无言,一个月后孤竹国将有地龙翻身,所以它们才会提前搬家逃难的,怕到时候来不及。
秦无言知道所谓的“地龙翻身”就是大地震的意思。
但秦无言不知道孤竹国在什么地方,而且也不相信黄鼠狼提前一个月就能预知到那种天灾的发生。
于是秦无言非常好奇地追问那只黄鼠狼,问它是怎么知道的。
那只黄鼠狼只是告诉秦无言,秦无言现在所住的这个地方没有地龙翻身、不用搬走,它们也会暂时住在这里。
至于其他情况,那只黄鼠狼是坚决不肯多作透露。
由于当时正值农忙季节,而且秦无言从来没有听说过“孤竹国”这个地名,再加上当时的情况也不允许秦无言胡言乱语、造谣惑众,于是秦无言也就没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
直到七月底的时候,突然从广播里面听说河北唐山发生了里氏七点八级的大地震,秦无言这才隐隐觉得情况有些不对。
于是秦无言找到了当地的一位老知识分子,向他打听孤竹国是什么朝代的什么地方。
那个老知青告诉秦无言,孤竹国是三千年前商朝的一个诸侯国,前几天发生大地震的唐山,就在孤竹国境内。
秦无言大惊失色,这才明白一个月前那只黄鼠狼果然不是骗人的。
但是秦无言坚决不相信区区一只黄鼠狼居然能够预测到一个月后的大地震。
更何况那只黄鼠狼看上去普普通通、也不会学人说话,根本不是拜月修炼到已经成精的那种。
辞别老知青以后,秦无言是好奇心大起,非常想要弄清楚那只黄鼠狼为什么如此厉害,居然还能知道三千年前的孤竹国。
在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下,秦无言有空就捕鱼捉虾逮老鼠、去喂那些暂时栖身在沧州的黄鼠狼。
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后来秦无言终于从一
只黄鼠狼那里得到了答案:提前一个多月从唐山一路南逃的黄鼠狼是因为得到了蜃棺后裔的提醒,所以它们才未雨绸缪地一路南逃,躲过了那场劫难。
秦无言对蜃棺十分好奇。
可惜的是任凭她如何追问打听,那些黄鼠狼根本不敢过多透露,只是表示蜃棺后裔是一种生活在地底下的灵物,外形上跟人类有些相似。
至于蜃棺究竟是何神物,那些黄鼠狼一个个战战兢兢,根本不敢透露。
既然不能从黄鼠狼那里得到蜃棺的情况,秦无言后来决定向一些术士高人进行打听。
后来秦无言找到了燕赵大地上最为有名的圆忠道长(全真龙门派高道,又叫李药夫),向他了解蜃棺的情况。
圆忠道长听完以后立即告诫秦无言,让她彻底忘记那件事,否则一旦深究必将性命难保。
至于原因么,圆忠道长告诉了秦无言两句话。
第一句话是,传说中的蜃棺根本不是阳世之人应该知道的神物,但凡见之者一概无寿。
第二句话是,其实早在北洋政府期间,包括佛道两界以及阴山派在内的许多术士高人,都是因为涉及到了蜃棺而莫名其妙地惨死,无一例外、无一幸存……
听潘文艳讲到这里,我和楚静娴相互瞧了瞧都是深感认同。
我点了点头率先说道:“当初我们在百家坟的下面发现鼠身人面像的时候,我就怀疑地底下有可能生存着一种类人的智慧生物,看来果然如此!”
“只是那种类人的智慧生物怎么可能会是蜃棺的后裔呢”
楚静娴眨了眨美眸告诉我说:“你们觉得有没有这种可能,就是相当于我们炎黄子孙自称是龙的传人一样,蜃棺其实是那种类人智慧生物的图腾,只不过是一种仍旧活生生地存在着的图腾。”
“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而已,很多事情其实是远远超出人类想像的。”
我和潘文艳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楚静娴的这个猜测,至少确实有那种可能。
只是我们仍旧猜测不透蜃棺到底是哪种神物,为什么能够吓得战马惊嘶逃跑甚至活活吓死。
我思忖了一下试探着问潘文艳,那个秦无言去了什么地方。
潘文艳很是懊悔地告诉我说,当初她经常摘些野果子和草药一类的东西送给同样遁隐在深山的秦无言。
时间长了以后,秦无言就把那种能与飞禽走兽进行沟通的本领传给了潘文艳。
她们两个当时相互
第96章 黄金为衾的异尸(1)
钟虎臣在旁边很是不屑地质疑着吴镜沫,表示危险肯定会有,但绝对不可能全军覆没。
赛乌角更是直言不讳地说道,就算遇到难以克服的危险或者无法战胜的强敌,他赛乌角也完全可以利用幻术保护住几个人,怎么可能会全军覆没、一个不留。
我思忖了一下倒是不敢大意,提醒大伙儿千万不要轻敌自负,在这种地方还是小心无大错。
提醒完毕以后,我走到了潘文艳的跟前问她发现了什么情况。
潘文艳刚要开口给我解释,突然抬手一指前面:“那里好像有人!”
我急忙顺着潘文艳手指的方向一看,发现远处果然有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与此同时,赛乌角语速极快地小声提醒着我们,说前面确实有个女人,绝对不是虚像幻觉。
钟虎臣、梁玉秀他们全部齐刷刷地看向了我,建议我们迅速追上去。
见前面那个人似乎正在朝里面走去,我只怕机会稍纵即逝,于是立即点了点头,同时再次提醒众人务必小心谨慎,免得被她领进了陷阱里面。
赛乌角和钟虎臣他们两个抢先表示愿意在前面充当先锋,如果万一真有陷阱也不至于全军覆没。
我深知“慈不掌兵、情不立事”的道理,故而我马上答应了下来,让赛乌角和钟虎臣他们两个赶快带路……
随着距离的逐渐缩短,前面那人在手电光柱下越来越清晰。
从背影身材上来判断,那人应该是个妙龄女子,而且一头长发差不多垂到了脚踝的位置,只是好像没有穿衣服。
在距离对方大约二十米远近的时候,我右手提着工兵铲,尽量语气平和地率先叫道:“前面那位姑娘请留步,你放心,我们没有恶意的,只要想要跟你打听件事儿。”
那个长发垂脚的姑娘并没有回头也没有开口,仍旧不紧不慢地朝前面走着。
钟虎臣干脆拿出百米赛跑的速度一边跑一边叫喊着,让对方不要紧张、不要害怕。
前面那个长发姑娘仍旧不快不慢地朝前走着,仍旧一不回头、二不开口。
虽然那个长发姑娘看上去一直是不紧不慢,但拿出百米赛跑速度的钟虎臣竟然仍旧没有撵得上她。
我心知情况不妙,急忙大声喝叫道:“虎臣你快停下来别再追了!你们两个赶快回来!”
钟虎臣和赛乌角立即令行禁止,他们两个马上就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楚静娴突然小声说道:“咦,人数好像不对呀”
我急忙回头一看,发现手电筒的光柱确实是好像变少了。
于是我一边喝叫着“都停下来!都把手电筒打开!”,一边迅速点了点人数,发现果然少了两个。
与此同时,梁玉秀马上表示吴镜沫和潘文艳他们两个不见了。
我皱了皱眉头,知道还是中了那个长
发女子的诡计。
一听说潘文艳不见了踪影,赛乌角很快就冲了回来,声音颤抖地建议我千万不要放弃任何人。
我点了点头正色说道:“放心吧,绝对不可能放弃任何一个的!”
钟虎臣赶快安慰着赛乌角,说吴镜沫和潘文艳他们两个体力较弱,有可能是中途掉队了,让赛乌角先别紧张。
我则是提醒大家缩小距离、一块回头去找,不允许任何人单独行动。
接下来,我们八个人靠拢以后一边叫着潘文艳和吴镜沫的名字,一边慢慢往回寻找。
往回还没有走几步呢,梁玉秀突然叫道:“咦,钟虎臣呢他刚才就在我旁边,怎么突然没影了!”
我们几个齐刷刷地瞧向了梁玉秀,发现原本走在梁玉秀旁边的钟虎臣果然不见了踪影。
几乎与此同时“泥鳅”也惊叫了起来,说跟他肩并肩的“过山风”和“小虎牙”他们两个也不见了。
短短一会儿的工夫十个人居然不见了五个,我急忙低声喝叫道:“先别管他们了!肩靠肩向内收缩,脸朝外围成圆形!”
楚静娴好像只怕我也会突然消失一样,急忙紧紧地挽住了我的胳膊。
梁玉秀也紧紧地护在了楚静娴的左边……
我们五个人肩靠肩、脸朝外地围成了圆形,强光手电筒全部朝外晃动着、搜寻着,果然没有人再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见。
但是我们慢慢将附近仔细寻找了好长一会儿工夫,却也并没有发现吴镜沫、潘文艳他们几个的踪影。
赛乌角急得好像要哭出来似的,声音颤抖地连连叫着潘文艳的名字。
梁玉秀小声建议说:“看来吴镜沫占卜的情况果然不假。法主你看,我们要不要先原路返回以策安全”
我明白梁玉秀的一番好意,但我立即果断回答说:“大伙儿是一块进来的,出去的话也要一块出去。绝对不能撇下任何人不管不问。”
梁玉秀没有再继续劝谏,赛乌角则是大为感动地连连道谢,说是如果找不到潘文艳的话,他自己是宁愿死在这里面。
接下来,我们几个开始商量着如何才能找得到突然消失的吴镜沫等人。
梁玉秀首先问赛乌角,吴镜沫他们那些人的突然消失,会不会是被什么东西用幻术给隐藏了起来,否则的话那些人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地不见了踪影。
赛乌角立即表示在对方不肯配合的情况下,就算用幻术障眼法也不可能让别人发不出声音。
更何况幻术障眼法就算能够瞒得过他赛乌角,也根本无法瞒得住楚静娴。
我点了点头,认为赛乌角言之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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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黄金为衾的异尸(2)
我急忙问赛乌角究竟看到了什么,居然会吓成这个样子。
赛乌角则是丢掉了手电筒和工兵铲,双手抱着脑袋显得极是痛苦地叫了起来:“我头好痛,浑身抽筋了。。。。。。”
一边说,赛乌角一边挣扎着连滚带爬地朝我们这边挪了过来。
暂且顾不上那个黄金为衾的下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赶快上前接住了赛乌角。
梁玉秀则是非常麻利地探手给赛乌角把脉,想要知道赛乌角究竟得了什么怪病。
可惜的是赛乌角好像发生全身痉挛一样,身体抽搐着很快就缩成了一团,疼得咬牙切齿说不出话来,额头上更是眨眼间就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梁玉秀干脆放弃了把脉施针,语速极快地征求着我的意见,问我要不要先把赛乌角击昏过去、暂时解除他的痛苦,免得万一影响到了赛乌角的神智。
情况万分紧急,我来不及多作考虑就立即说道:“行行行,快把他打晕过去!”
梁玉秀手起掌落,一下子就将赛乌角打得昏迷了过去。
我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旁边的楚静娴马上小声惊叫道:“咦,泥鳅呢泥鳅哪里去了”
迅速回头一看,我发现原本护在我和楚静娴后面的“泥鳅”兄弟,果然已经不见了踪影。
短短几分钟的工夫,仅剩的我们五个人当中赛乌角昏倒在地、“泥鳅”又失去了踪影。
当初十多个人一块进来,现在只剩下我和楚静娴、梁玉秀三个人。
来不及多作考虑,我干脆丢掉了手里面根本用不上的工兵铲,一边紧紧地拽住楚静娴的胳膊,一边向梁玉秀靠拢。
梁玉秀心领神会,根本不用我多说什么,她马上与我们背靠背聚到了一块小心戒备着。
左手举着手电筒扫了大半圈,周围仍旧是连个人影也看不到,于是我忍不住大声喝骂道:“有本事出来啊你,鬼鬼祟祟地躲在暗处算什么东西!”
周围回音袅袅却根本没有人应声,那个当初吸引我们过来的长发女子更是没有现身出来。
梁玉秀背对着我们,再次小声建议道:“法主你看我们要不要先出去再说”
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梁玉秀的建议:“一块进来的必须一块出去,否则就都死在这儿!”
“如果你想出去的话,我和楚静娴先护送你出去也行。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我出去的话没法向众人交待。”
梁玉秀马上让我不要误会,说她梁玉秀岂是那种贪生怕死之人。
这个时候楚静娴倒是相当冷静,居然丝毫没有紧张的样子。
楚静娴很是镇定冷静地轻声建议我们暂且不要去管那个石床上面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也暂时不要带着赛乌角,我们三个现在最好立即到旁边的洞壁跟前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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