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女世子之首辅大人你别怕羞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明昭喜
“什么大半夜!”祝闻音嫌弃道,“昭阳表哥若没生病,现在都该去点卯了。”
点卯,其实就是凌晨四点百官签到上朝。
白非墨想到昭阳有治世之才,虽还没到弱冠之年,还未承袭父亲永乐侯的爵位。但奈何天纵奇才,特意被皇帝准许上殿旁听,同百官一同处理政事。
“哇,所以你也是凌晨四点起的床不是……你也是卯时起的床”天啊,凌晨四点,对白非墨来讲,那就是半夜啊。那是妥妥的睡觉时间。
“不然呢本公主怎么和昭阳表哥一起进宫呢”
昭阳她就不说了,那可是一番男主啊。自制力、修身养性什么的,在他眼里那都不是个事儿。
但是这个公主,真的也太拼命了吧祝闻音不愧是昭阳的小迷妹,真的因为喜欢昭阳居然可以做这么多的事情。
看到白非墨一脸惊奇的样子,祝闻音有点得意,“这有什么。我昭阳表哥卯时不到就得起床了……”
“得得得。”白非墨及时打住了祝闻音想要给昭阳吹彩虹屁的心,道,“那我护送公主回宫”
“哼,不必了。”公主道,“本公主有勇气护送,还要你作甚。你就当是本公主大发慈悲,看你睡得一脸惺忪,不舍得叫你起床罢。”
“……”还真是大发慈悲哦,白非墨白眼又要翻到天上去,真心疼她悄悄走不就好了还在大半夜的居然把她叫醒了
话虽是这样说,但是白非墨还是护送公主进了宫门。虽然公主“大发慈悲”叫你不要去送,你可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该有的礼节还得有。
送完公主,再次回到昭阳府的白非墨终于明白回笼觉不是那么简单就能睡上。
“我本来是想好好睡一觉,明早起来开始干活的。”白非墨睡意全无道,“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觉得现在是时候展示一下云南王世子的才干了。”
 
第三十七章 幽会?
凌晨四点,白非墨终于感受到了冷意。
昭阳很喜欢兰花。她恰好送的是一盆毒兰花。按照剧情走他会让她死,她想反杀但是现在可能会被他反反杀。
停!禁止套娃!白非墨在心里大声喊停。
所以他很可能在屋子里放了兰花盆栽做观赏,也许就跟正常人吸猫一样,他累了便会走过去吸兰花然后因此中的毒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明明是慢性毒,昭阳这才吸了两三天就出现症状。
园子里没有兰花,但是昭阳房间有。那盆有毒的兰花可能已经死了,可能还好好地活在昭阳的花盆里。但不管怎么样,现在有一件事是确定的——
她必须去昭阳房间里看一看,验证一下。
“白世子,现在公子正病着,不如等明天再去。”窦管家其实有点怕白非墨这阵仗会把昭阳吵醒。他现在需要静养,能不惊动就别惊动。
“若那些兰花有问题,晚一步,你家公子就多吸一口毒气。”白非墨话说的冠冕堂皇,“本世子既然是奉命办事,就要一心一意为公子的性命着想,这事不能拖。”说完她一脸郑重地摇摇头,一边去了昭阳的卧室。
因着昭阳还在里面睡着,白非墨不好开门,怕等下惊醒了他,那有没有兰花已经无所谓了——因为她搞不好会提前步入死亡剧情,那她就呵呵了。
所以她只好爬窗。
对的,就是爬窗。
白非墨注意到昭阳房间上面一扇支摘窗已经支着上窗,月光透进去,可以看到窗户前面正是一个屏风挡着。
虽然有点奇怪,昭阳这时候应该是门窗紧闭,不过无所谓,能帮助她就最好,管他是谁打开了窗户。
珠珠用支柱将上窗撑得更开点,白非墨便动手摘了下窗,爬了进去。
她成功落地,便转身示意珠珠将上窗放下来,减少月光的照射。
白非墨知道面前这道屏风,恰好挡住了所有月光。也就是说,绕过这道月光,她将什么也看不清楚。
白非墨连忙调动大脑,回想起今天白天的事情。得亏她有一个好脑子,记得住屏风后面就是昭阳卧房的外室。
昭阳卧房分内外室。内室应该是昭阳睡觉的地方,不知道长什么样,那时候人来人往,猜测内室除了一张床应该没有其他物品了。
外室就是今天白非墨与众多大臣站着的地方。白非墨依稀记得是个小书房。
白非墨深呼吸一口气,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屏风之后,果然如她所料,一片漆黑。
很好。白非墨慢慢地挪动着,只能借着自然光,来辨别方向。多亏了她的狗鼻子,她似乎有隐隐约约闻到兰花的味道。不得不说,昭阳的品味还是蛮不错的。这香气所有若无,在夜间静谧之时,也有一番舒缓身心的感觉。
白天拥挤还真不觉得昭阳外室大,现在白非墨慢慢走着,摸黑抹了得有半小时,估计自己才走到了外室中段。那里曾经是皇帝坐过的地方,白非墨记得很清楚,因为全场都站着,只有皇帝一个人坐着,腿都不带酸的,因此他记得很清楚。
她朝着香气的方向慢慢摸索过去,尽可能地放轻脚步,想到白天椅子旁边好像是有一整排绿植,不知道那盆拜月素心兰是不是在里面。
说干就干,慢慢踱过去,凭借着自己强大的记忆力,完美避开了所有障碍物。
果然第一个盆栽里种的就是拜月素心兰。
拜月素心兰,南诏名品,以花香素净幽微而出名。白非墨心里暗自得意自己的狗鼻子终于派上了用场。只是可怜她的鼻子要遭受毒香侵扰而不能避免。
她再三确认了一整排兰花,确定了手里这个盆栽就是她送的那一盆,连忙捧了就走。忽然听到一道声音,惊得她全身汗毛都起来了。
“你可别死了……”是个女声,语气不见温柔,揶揄道,“那样我在这世上可就没意思了……”
白非墨被这一惊,立马下意识地怀抱盆栽,滚了一圈,避到了外
第三十八章
“昭……昭阳”白非墨真是服了自己,这个迟钝的洞察力。她自诩自己有着千里耳,如今居然连他什么时候在她身边的,她都没有察觉到。
“嘘——”昭阳从背后捂住她的嘴巴,轻轻道,“大半夜的,一个女孩子家偷偷跑入一个陌生男人的房间,传出去让人听见了,可不太妙啊……”
温热的气息从耳畔传来,白非墨猛地一颤,心内一片冰冷。
看起来是温柔无害的语气,却说着威胁的话语。白非墨明白他是在暗示刚才那个女子的事情,想要挣扎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嘴巴被捂的严严实实的。
“还是说……”昭阳把头倚在白非墨肩上,慢悠悠道,“因为本公子救了你一命,你就要以身相许来报答本公子我说的对么白——世——子——”
靠。白非墨粗话都要蹦出来了。
昭阳这句话简直让人抓狂。什么叫她半夜偷偷摸摸跑过来什么叫无以为报以身相许把她白非墨看成是什么人了像个花痴一样的白痴吗
可恨的是昭阳他明明知道她是谁,居然还说出这样的话,是企图让她难堪吗
不好意思,白非墨自诩脸皮有城墙那么厚,请了清嗓子,表示自己要说话。
昭阳松开了他的手,白非墨喘了口气道,“您放心好了。我还不至于落了一次水,就脑子进水了跑到您房间里做什么以身相许的破事。更不是什么登徒浪子,专门等夜深人静之时,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偷鸡摸狗,她在骂他。既然他可以说她对他图谋不轨,那么她也有权说他和别人偷鸡摸狗……谁怕谁,反正论耍流氓,没人比得过白非墨的。
昭阳听了倒没有生气,只是倚靠在门边,问道,“我猜也是。白世子绝非常人,不会有这乱七八糟的想法……”说完他就沉默了。
白非墨听他这语气有点惊讶,又想起祝闻音一天虎视眈眈地预防她爬她表哥的床……难道说……真是有什么人曾经想对他做这种事么
她转过身,看不见他的面容,只看见他一人倚靠在墙角的背影,显得单薄又落寞。
她刚要说话,只听他又笑着问,“那又是为什么,白世子大驾光临到寒舍来别跟我说,是为了这盆兰花罢”他言语里的笑太过明显,以至于白非墨一时判断不出那是真笑,还是嘲讽多。
“你还真说对了。”她抱紧了手中的兰花道,“因为公子救了我一命,所以我奉旨来给昭阳公子找毒气来源的。这些植株的确是很大的嫌疑。”
她故意不说兰花,也怕他日后发觉这东西有猫腻,因此只想赶紧走,又解释道,“原不想惊醒公子您,这才偷偷摸摸的,谁知道您好的这么快,起的这么早。”估计连天都聊了好几回了吧
他捂她的嘴巴的时候,那手劲儿大的能把她嘴捂歪,根本不像是刚刚放过一场血、身体羸弱的样子,说他假中毒她其实都信的。
他听出了她话语里的讥讽,轻哼一声,“小丫头,手脚不麻利,贫嘴倒会。”这是说她毛手毛脚偷听被发现。
“公子也不遑多让,胆子挺大,病才好就敢撩骚。”她不甘落后,也怼了一句。
白非墨忽然感觉一阵风刮过,她的手就又被抓住了。昭阳拖着她往内室走,看见那内室逐渐有微光,又想起他们俩谈话时,必定不会黑灯瞎火的,只怕是放上了夜明珠或者火石。
如今外室黑灯瞎火,她尚且还能凑活着应付过去,只需要说清楚,就可不必再与他周旋,走了也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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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我开玩笑的。”她终于笑起来,似乎不再那么拘谨了。她刚要抬头看他,中途不知道为何又别扭地把头转开了。
“怎么了”
“没事。”她摇摇头,可是笑得越来越开心,只听见她说,“我才想起来,你不过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而已……”
“十三岁……的孩子……”昭阳愣住了,怎么有人会这样说,她不也是十三岁吗为什么一副老大人的语气。
“你这话说的奇怪,说得好像你不是十三岁的孩子一样。”
“没什么……”白非墨耸耸肩,“你当我瞎说咯。”
“我们才见过几面,你就要给我上药。”昭阳的声音很柔和,只是有点疑惑,“是你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
白非墨头也不抬,拿出自己的药膏道,“没什么问题。我们见过两次面,一次你救了我,这次……”她皱了皱眉,“也算我救了你吧。”她看了一眼地上的兰花,“呶,那就是证据。”
“干嘛突然这么问。”白非墨没好气地说,“以为我不知道你见多识广,什么场景没见过。别说第一次见面给你包扎伤口,就是第一次见面就有人为你死也不在话下吧你说这话故意来打趣我的”
白非墨想到自己命运的那一笔,何尝不是第一次见面接着就因他而死呢只怕这样的笔墨在文中不会少,不知道又有多少人曾为他心甘情愿去死呢
“没有。只是觉得你看起来咋咋呼呼的,想不到还蛮体贴人的。连上药都会。”昭阳假装听不见白非墨的讽刺,只是看着白非墨给他上了一层药膏,有感而发,“不过上药手法倒是一般。”
“哦”白非墨头也不抬,心里冷笑一声。看起来咋咋呼呼,怎么也派人去调查她了
上药而已,怎么就那么特殊了,是她残了还是公主病啊,不能会上药这种技能吗再说了,居然还敢嫌弃她的手法一般
“上药手法一般”她这么问着,手上不停,只是抹药膏的时候,重重摁了一下,故意道,“你说的是这个吗”
昭阳吃痛一声,却没有缩回手,只是道,“好狠毒的人。”
白非墨不再做声,撕开他的手臂衣服口子,撕成几条布条,简单包扎了一下,道,“好了。我们两不相欠。”
听见她语调轻松地说着两不相欠,昭阳动动手指,仔细端详着手臂的包扎,面无表情道,“这样就两不相欠了”
“你偷听了我的秘密。”昭阳向前一步,逼近白非墨,“然后再用发簪刺伤了我……”他晃了晃手臂,那手臂就在她面前举着,“你给我包扎了一下就可以两不相欠”
“我不是说了对不起嘛……”她疑惑道,“难道我没说吗如果我没说,那我补一下,对不起,昭阳公子,我错了。”
昭阳看着她,继续道,“还有呢”
“噢,还有秘密,我没听见,谁知道你一个人在这嘀嘀咕咕啥呢”她故意装傻道。
“还有呢”
“还有什么”
“不赔偿一下”
“赔偿赔钱财宝物你看得上吗看不上吧拿我一条胳膊赔,你看我给不”
所以说有时候真不是她做事简单直接。若是走面子,复杂一点,那当然是带着贺礼亲自上门道歉。
可是这样有必要吗她现在就在这里况且她向来最怕这种人情往来,太麻烦且劳神劳力。
“你道歉不能看着我的眼睛吗有谁真心实意是这样道歉的啊”昭阳叹一声,忽然觉得不对劲,“哎,我发现你这人今天有问题啊,似乎从
第四十章
昭阳这个小人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一颗夜明珠在那边照明,照的白非墨简直要瞎。
白非墨后退几步,哐当一声又磕到墙,她吃痛地喊了一声,捂着额头,“我今天真是诸事不顺……”
昭阳连忙丢开了夜明珠,说道,“你眼睛真有问题啊”他上前一步就要查看白非墨的伤势。
“别别别……”白非墨伸手阻止,“你别过来了,你今天克我。”说完她就后退一步,摸索着墙说,“不行了,我真的得走了,我可能会被气死在这里。”
她走的磕磕绊绊,昭阳实在看不下去了,伸手去拉她,“你先等会。”
“干什么!”白非墨感受到昭阳在拉她,不耐烦道,“你这人怎么阴魂不散呢。”
“我不知道你眼睛有问题,夜晚的光对你这样不适。”只听昭阳说道,“礼尚往来咯,我也给你额头上个药,就当是赔罪了。”
礼尚往来个鬼,这种礼她才不要。白非墨笑着说,“我不用……”
话还没说完,昭阳就掰过她的身体,白非墨吓得又闭上了眼睛。
“……”真是服气,这个暴力怪。
“所以说人为什么要犯倔呢。”昭阳把她捂住头的手拉下来,看着好大一个肿包,道,“有时候顺其自然,反而是最简单的方法。你越是反抗,就有可能越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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