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女世子之首辅大人你别怕羞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明昭喜
见皇帝不愿多说,白非墨心里巴不得不知道昭阳消息呢。只见她从容一笑,“皇上误会了。我在意的不是昭阳公子,而是我家先生。他年纪轻轻,
第四十四章
“父皇!儿臣正要跟您说这件事情呢!”祝闻音看了一眼白非墨,出声道,“白世子在昭阳表哥府里住不久了。”她把目光转向了昭阳,道,“所以表哥你也不必费心要找什么来讨好她了。”说到这里,祝闻音又露出了深深的嫉妒。
明明她白非墨不过是乡下来的一个土包子,凭什么要让她的表哥对她那么好啊还想好几天住在昭阳府,还让她表哥给她寻什么她喜欢的东西,哼!她章玉第一个不答应!
“又怎么了”皇帝道,“让住宫里,你说你和她水土不服,让住修儿这里,你又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他拿指节扣了扣公主的桌面,道,“你再闹什么小脾气,朕要不高兴了!”
皇帝又道,“不准胡闹。不住这里,难道要让世子住大街”
祝闻音委屈地撇撇嘴,眼神闪烁不定,她还真想这么做。
“儿臣没有胡闹。”公主拉了拉皇帝的衣袖,“父皇不是说了嘛,白世子是有要事在身才入住昭阳府的。”
“在入学之前,白世子要找出昭阳表哥体内毒气的来源,期间就住在昭阳府。”
公主娓娓道来,“可是白世子已经找到了根源,还有必要住在昭阳府么”
白非墨一惊,抬头看祝闻音。原来公主是要说这个。
公主仰着鼻孔看向白非墨,“我难道说的不对么”
白非墨心中一喜,没想到公主这么一闹,反而还帮助了她远离昭阳府。她根本一点都不想要多待在这昭阳府,还要偶遇一下昭阳。这作死的频率太高了。
但她忽然又想到那盆兰花现在不知道是在公主手里还是在昭阳手里,总之很惨的情况就是,现在兰花不在她的手里!万一叫查出来了,那真的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皇帝转头看向白非墨,问道,“公主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的已经找到了修儿体内的俗气来源么”
白非墨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她硬着头皮道,“是的,今早才在昭阳卧房里发现的。还未验证是否是真的。由于昭阳公子还卧病在床,不敢打扰。因此便留在了昭阳卧房。”
“那有什么难的。本公主叫勇气去拿一下叫太医们检查验证一番也就得了。”
只听脚步渐进,白非墨看见勇气正抱着那盆兰花。上面的正是那棵拜月素心兰。
看起来公主是铁了心要把白非墨要赶出昭阳府了。瞧瞧公主这速度……白非墨服气。
“小小一盆盆栽,如今连公主都知道了,拿的是轻而易举,可见着这盆花是经过了许多人。”
这些话说的违心。明明是她告诉公主的。不过是给自己打了一针镇静剂。也是在暗示皇帝,那盆兰花可能已经被人已经被人动了手脚了。就算查出来这兰花是她送的那又怎样
这么一想,心情似乎好多了。但白非墨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忙低头做人。
“唔。”皇帝指着那盆盆栽,对着太医们道,“你们先瞧瞧,看是不是这盆栽被人动了手脚。”
太医们闻闻嗅嗅,一人道,“倒是没有问题……”
白非墨心想难道是有人在帮她打掩护
随即只听见另一个太医,用手摸了土,摩挲着,又轻嗅土壤,道,“这土有问题!”
白非墨死心了。心灰意冷的那种。
她本来还抱着侥幸的态度,觉得或许太医们傻不愣登的,能检查不出来就太好了。
谁知道有个多心眼的呢
那人上前一步,道,“皇上请看,这土松松散散,且色泽过深,很明显是刚换的土。”
他把兰花一把抓住揪起来,只见周围土质松软,一把把根都拉出来了。
那位太医拨开了根周围的粘土,掐了一段根,轻嗅一下,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各位太医,点点头道,“启禀皇上,昭阳公子中的毒和这根上的一模一样。很明显这盆兰花就是罪魁祸首!”
听到这里,白非墨
第四十五章
那小厮丝毫没有畏惧地走向了白非墨,指着她,回头看昭阳,大声道,“就是她!公子,就是她!”
“怎么可能啊!”太医们纷纷发出感慨,“白世子有何理由这么做啊……”
“谁知道啊……只怕是云南王授意的……”
“这下大事不妙了……”
其实他们误会了。白非墨不用回头也知道他说的是指珠珠。那天珠珠受白非墨所托,带着拜月素心兰到昭阳府贺诞辰。接待的小厮正好就是眼前这位。
“白非墨怎么会是你做的”皇帝吃了一惊。
白非墨深吸一口气,刚要回答,只听那小厮急切道,“不是这位女公子,奴才说的是女公子身边这位姑娘。”
皇帝似乎喘了一口气似的,道,“你确定没看错弄错了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啊!”皇帝看一眼珠珠,问向小厮。
“是了。这可不是什么开玩笑的事情。”昭阳出声道。
事实上,从小厮说出来的时候,这件事就已经开始变得不简单了。
那个小厮跪在地上,深深伏着,道,“奴才不敢扯谎。七夕那夜,这位姑娘捧着一个灯座,扯开灯罩,里面是这个兰花盆栽。”那小厮说话不带停顿,道,“奴才记得清清楚楚。这位姑娘,抱着兰花盆栽就要往府里闯。是小人看她面生,拦住了,叫她登记了。那时候这位姑娘落的款是有心人。不敢记错的。”
小厮直起身体,道,“登记文库还在,只叫她再落个款比对一下字迹,就知道奴才没有说谎。”
他说的这样理直气壮,倒叫白非墨没有法子混水摸鱼。
“珠珠姑娘。”窦管家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珠珠身边,伸手道,“请罢。”
珠珠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白非墨,摇摇头,“不必了,是珠珠送的兰花。”
珠珠跪下道,脸上无悲无惧,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郑重道,“此事与我家世子无关,还请皇上不要牵连他人。千刀万剐,还请皇上降罪我一人。”
白非墨急了,跪下,出声道,“皇上……”
忽然见皇上的眼眸扫过来,眼里满是警告,“白世子!朕念你是云南王世子,身份贵重,被小人所迷惑,不知此女所犯恶行,今日尚且饶恕你识人不慧,管教不严之罪。但你不要不知好歹,影响朕制裁企图杀害昭阳的凶手。”
白非墨辩解道,“不,珠珠她……”
“白世子!”忽然听到背后昭阳的声音,那声音里带着无奈,“若你再这样不知好歹,就别怪圣上治你包庇凶手重罪了!”
白非墨一瞬间忽然明白了什么。
皇帝连审问都没有审问完,就给珠珠定罪,说她背着白非墨企图谋害昭阳未遂。甚至不给白非墨一点解释的机会。深怕她讲出什么有利于珠珠逃责的说辞。
昭阳也是一样,那一句话看似是落井下石,实际上是在提醒她,有些事她不能做,有些话她不能说。
她不能说。
她不能说,是她自己要毒害昭阳,珠珠只不过是听了她的命令,替她办事而已。因为身为云南王世子,她不能做这种事。一旦天下人知道云南王世子做了这种事,那么皇帝要怎么给天下人交代呢治罪还是不治罪,治多大的罪,对皇帝来说都是难题,骑虎难下。
他若是治罪了,那便是承认云南王企图谋杀中央贵子,中央与边疆关系岌岌可危。到时候若再有其他人参和进来,只怕事情会更糟。
若是不治罪,那置法理于何地
眼下好不容易有一个识趣的侍女,为了保全白非墨的性命,心甘情愿揽下所有事情,可以说是给了皇帝一个最优解。
不管是不是真的,先把白非墨身上的罪摘干净了。再来处置凶手。这样云南与皇室,最大化保全利益。
可是能这样算吗她的珠珠又做错了什么呢不过是跟了一个不靠谱的主家而已。她不过是尽心尽力地服侍她,到头来还要让她为她揽下所有罪去死
利益有最优解,但感情没有。
一直忍受她坏脾气的珠珠,一直跟在她身后一遇到困难却冲到她最前面保护她的珠珠……难过时候有她排解,快乐时候有她分享的珠珠……
白非墨想到这八年来珠珠对她所付出的一切,她所带来的一切喜怒哀乐,白非墨就无法如此面对这样的结果。她做不到那么自私……
况且,中央与朝廷的关系如何,不该拿她做赌注。她也不该背负如此沉重的枷锁。正如美人误国一般,她的死会造成中央与云南的隔阂的说法都是在为真正的借口找掩饰。
“皇上!”白非墨不顾一切跪了下去,“珠珠不是凶手。”
珠珠抬了眼看她,眼眶里泪光闪动。
白非墨抬头看向皇帝,眼里是坚定,“珠珠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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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咳咳。”皇帝看了一眼公主,道,“把公主护送回宫。”
“父皇!儿臣不是小孩子。儿臣想要知道昭阳表哥究竟是怎么生病的。”祝闻音赖在椅子上不走,眼睛直直地看住白非墨,“儿臣要听听,表哥是怎么被下催情药的。”
“你你你……堂堂公主……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皇帝深感震撼,“再说了,那是你能听的话吗”
公主坐着不动。
皇帝道,“胡德才,先送公主回宫。”
“本公主认得路!不用送。”公主跺一跺脚,知道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她不甘心地提裙,刚走了两步,又折回来。
“朕的话你都不听了是不是”
“不是!”祝闻音声音冲冲的,直接跨步越过了皇帝,直接来到白非墨面前,“如果事情真是那样的话,本公主不会放过你的。”
白非墨听了吃了一惊。抬起头,看见公主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她不想公主居然在此时对她放出了狠话。看来公主的确对昭阳爱得颇深。
皇帝重新坐回椅子上,胳膊肘撑着桌子,扬手道,“说清楚。怎么就是催情之水了”
“兰花根上的药是迷迭香。迷迭香有镇定安神,醒脑作用。但是大量的迷迭香……”太医吞吞吐吐,“大量的迷迭香可催**……”
“嗯。”皇帝点头道,“继续。”
“根上显紫色……兰花整株根茎都是如此色泽,这说明整株兰花都沾上了药。”太医道,“臣认真观察了一下,这紫色自下而上,程度逐渐变浅,可知药物沾染方式乃是自下而上。以水浇灌根部,整株兰花就会沾染迷迭香,无色无味,掺杂在花香里,实在叫人看不出来。”
“迷迭香的作用嘛……初时闻此香,有醒神之效,身心愉悦,犹如虎狼如入无人之境,长期接触,咳咳……”太医咳了一声,尴尬道,“适得其反,精气全失,身体一蹶不振。且迷迭香易染易发,催发作用。公子这次落水,受了寒,只怕是催发出了体内的迷迭香气,身体一时受不住,几近昏迷,严重还会有吐血症状……”
情况很明显了。
所以现在关键是,有人想给昭阳下催情药,结果一不留神差点把昭阳给药死了
白非墨忽然觉得昭阳活在世上也蛮不容易的。有像她一样想杀他的人存在,想给他下催情药想逼他就范的人也大有人在。
啧啧啧,白非墨叹息地摇摇头。
忽然看见皇帝意味深长的眼神看过来。白非墨忽然头皮发麻,她觉得自己活在这世上也蛮不容易的——皇上!您那是什么眼神为什么这样看她该不会你以为那是她做的吧
果不其然看见皇帝站了起来,眼神一动不动地看着白非墨,一步一步慢慢踱向白非墨,老神在在。
“皇上——”
“白非墨。”皇帝笑眯眯地问,“这就是你刚才说无可奉告的理由嗯难怪朕问你,你宁死也不说。”
“嗯”她就知道!她就知道!皇帝一定是误会了!
白非墨结巴了,“不不不!皇上您误会了!”
皇帝转身道,背对着白非墨,忽然叹了一口气,“年轻真好……”
“!”皇上!您别瞎说啊!什么叫年轻真好您这样说就是**裸地在宣告天下,她白非墨对昭阳有非分之想,用强不慎,还差点将昭阳搞死了!
这下连看她的太医眼神都有点怪怪的了。
“皇上!那催情药不是我下的……”白非墨一急,连忙解释,因为这种事传出去,比杀了她还难受啊!“虽然那兰花是我送的,但是迷迭香不是我下的!”
“哦。”皇帝挑挑眉,“朕知道。”他点点头,把脸转向了珠珠,“是你帮你家世子下的药”他笑起来,道,“好一个忠心护主的奴才……”
不是啊!不是啊!白非墨内心抓狂了!她直起了身体,道,“皇上!小臣的意思是,那盆兰花虽然是臣送的,但是迷迭香不是臣下的,因为臣下的……”她忽然卡住了。
糟糕。白非墨忽然想起来,她下的不是迷迭香,她下的是要人命的毒药啊!这两个,哪一个罪名会轻一点一个故
第四十七章
“呃……”昭阳出声,“臣觉得这件事很蹊跷……”
白非墨眼角余光瞥见昭阳衣角,只见他上前道,“这个说辞……”他沉吟了一会,“臣觉得,白世子不可能会对臣有什么宵想……再兰花一事,白世子的说辞颇有疑点……”
白非墨知道昭阳指的是什么。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说辞前后特别矛盾。明明一开始算是默认自己是想要暗杀昭阳,可是后来又临时改了口供,自己其实只是想图谋不轨而已。前后口供十分矛盾,非常有作假为逃脱罪责嫌疑。
“没有疑点!”白非墨忽然扑到了昭阳的脚下,顾不得任何脸面,一把鼻涕一把泪,“昭阳公子,你一定不知道吧。那天七夕,我就在人群中这么看了你一眼,我已经被你迷的五迷三道的……从那以后,我开始茶饭不思,心里想的眼前想见的都只有你一个而已!”
白非墨说完还忍不住做出了抹泪的动作,“今天事情败露,东窗事发,我又羞又悔,只希望昭阳公子你开恩,替我向皇上求求情,如果非要治罪的话,但请皇上掩饰一二,保留一下云南王府的颜面,要杀要剐,白非墨绝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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