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女世子之首辅大人你别怕羞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明昭喜
最外身上披一件正红色披风,缎面流光溢彩,光泽非常,像是残夜里月光下照射着的血满长河,潺潺流动着,带着一丝妖异的美。想是用了蚕丝,才织就这样一片奇特的流光。
这样艳丽的颜色,大红配大紫,若是常人只怕压不住,会显得十分俗气。
可他不然。令白非墨诧异的是,胡亥还真是拥有一副好皮囊。或许是因为其父家母家都有突厥基因,因此胡亥这人倒是剑眉星目,气宇轩昂。
不动时,如雕塑大师笔下的杰作,一丝一毫都是绝笔。一颦一笑只见,却恍若星辰灿烂,繁华绽放。那种大写的美丽,倒是叫人赢不开目光。
真是可惜了一副好皮囊。白非墨心里微微感叹,怎么长在了缺德鬼身上。
他朝着白非墨走近了一步。白非墨这才发现胡亥真的很高,这种气势上的压制让她再次退了一步,“怎么你有问题在场所有人都知道是你叫我捡的,你还想抵赖不成”
“呵呵。”胡亥那深邃的目光仅仅跟随着她。忽然笑了,“白世子知道拿人手短这件事吗今天你拿走了,来日定当双倍讨回。”
白非墨才不怕呢,谁怕谁是猪。再说了,她根本就没有珠宝珍玩。所以她一点都不怕,谁吃亏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了吗
“那看你有没有本事了。”白非墨心里笑,还得看我有没有四个箱子的珠宝珍玩。
“其他箱子检查完了么”胡世子向李统领,伸开双手,淡淡道,“如果检查完了,本世子可就要先行一步了。已经耽误我太多时间了。”
白非墨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若不是他们家不肯配合,早就过去了好不啦。
李统领上前给胡亥做了检查,道,“检查无误,世子请。”
胡亥转了身,冷冷地看了一眼白非墨和祝虞,冷笑道,“后会有期。”
简直有毛病。白非墨心里纳罕道,这将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模样,还说啥后会有期
可是胡亥已经回过身去,又重新坐回马车去,不吭一声。
唯有那个小厮还是气的脸色发黑。白非墨朝他得意地吐舌头,做鬼脸,差点没把小厮气死。
胡家的马车可算是动起来了。白非墨谢天谢地,对着祝虞扬了一下下巴,以示刚才同仇敌忾的谢意,这才回到马车上。
珠珠道,“这今后日子只怕不好过哦。”她歪着头想了一想,故作惋惜道,“国子监居然有这么多奇怪的学生了。”
“怕什么。”白非墨倒是期待地搓搓手,“我早知道这趟来京会得罪人。不过不曾想过这么快而已。”
一想到胡亥这个狗东西,白非墨就有点气不打一出来。被他这么一闹,现在天都快黑了。他倒好自己进去了,留着别人在这边受罪。
身为最后一辆马车的主人,白非墨觉得自己怎么一个惨字了得。
“珠珠,下来,咱不等了。”
“七哥,我们不可以插队。”珠珠为难地说道。
“你在想什么呢”白非墨敲一下她的小脑袋,道,“谁说我要插队了。”
她眨眨眼,“我们爬墙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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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暗夜窃听
“罚酒么,等我禀告给皇帝舅舅,就要你们这一群木头人一点颜色看看。”
“那就请世子快去,让吾等好好品尝那罚酒的滋味。”他讽刺道,“吾等职责所在,倒是不曾尝过那酒。”
不知变通!一群死守命令的人!
“你家妹子今天差点遭人欺负了,是我出的头。”白非墨好心提醒,“你不感激我,让我快快回到我那被窝里去,反而在这里跟我扯七扯八,你说说你这兄长是怎么当的”
“如果没本事,就不要多管闲事。”祝轻年轻哼一声,嘲笑明显,“何必强出头,不过是丢丑罢了。”
白非墨皱眉,怎么还有这样说自己妹妹的!
“那么今天我从这面墙是过不去了”
白非墨问。
“还请世子下去,从宫门进。”祝轻年躬身,表现出最大的客气,“您不会从这面墙进去游园的。”
“那就试试”
白非墨笑了,看了一眼祝轻年,走到那宫墙边上,看看自己手里唯一一条钩绳,问道,“是不是我这钩绳一扎在这墙上,您就要使功夫弄断它”
他不可置否。
这是白非墨今天带的唯一一条钩绳,一次只能下一个人。她要是下去了,珠珠就下不来了。宫墙深深,那高度可不是说说的。
“真是为难啊。”白非墨沉思了一会儿,“你说你们这人好奇怪,早在我爬上来的时候怎么就不说清楚呢我们爬上来了,才说不让进。简直就是跟人过不去嘛。”
“宫墙之下不归我们管。”言下之意只能等到爬到宫墙上了才说。
“上次怕宫墙出宫,有个令牌还好办。这下可犯难咯。”白非墨把钩绳收起来,往宫墙下望一眼,“你说说这宫墙有多高啊”
往下一望,哦哟,还真吓人。
他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跳下去可是会摔断腿的。”
“我知道我知道。”白非墨点点头,忽然转身闭眼,往后一倒!
祝轻年心里一惊,这样可就不只是断腿了。只看她来回都是用爬的,毫无功力,这么一躺,只怕不死也半残了。
果然见她在中途忽然七上八下开始手舞足蹈,“啊啊啊”
来不及多想,飞身下去,终于在白非墨的头快要砸到地面开出一朵花的时候,双手扼住她的脚腕,翻身扭转,就把人拿了起来,奈何距地面距离太短,砰的一声,只听一声惊呼,两人都砸到了地上。
“哎呀,我这老腰。”白非墨扶着腰站起来,狡黠道,“我就晓得你不会不让我下来的。”
祝轻年从地上站起来,脸色铁青,“如果真摔出事了怎么办。”他的话语里不见一丝责备,却有种恐怖的意味,“为了达到目的,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你也干得出来么”
“好狠毒的人。”
白非墨呆了一呆,听他这样的话倒是没有生气。刚才的确她是存了这样的心思,她赌的就是祝轻年不敢让她这样受伤。但没想到他对这种手段居然这样抵触。
“是我输了。”
只听他一声口哨,“你们走罢。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看来我的心还不够硬。”
话音刚落,又一个影卫俯冲下来,怀里护着珠珠。
“那就下次见了。”白非墨说完,其实最好不见。东西南北四大宫墙那么宽敞,她才不相信会一直遇到他。话语刚落,祝轻年又飞身上墙,隐入夜色不见。
“祝家老大该不会自闭了吧”
白非墨撇撇嘴,他刚才说的那一番话可真是奇怪。
“是七哥你太好玩了。那么高的宫墙你都敢往下翻,了不得。珠珠刚才也要吓死了!”
“哪里的话。没有,那墙不是很高。”白非墨转移话题转的快,“哎,那个游园怎么走来着”
珠珠一下子也懵了,“不……不太清楚……”
白非墨一拍大脑,这下完球。
“刚才那个小公公,一定就是引路人,奈何我们早已弃他而去了。”
白非墨看了看四周,这里她来过,不远处,就是前几天她住的地方了
第八十六章 陷阱
以前偷听的好好的都没有被发现的白非墨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不要放走一个人!”那男声这样道。只听一阵脚步声,白非墨才知道现在不仅只有一个人了,而是一群。
听那步履匆匆,这下后退是来不及了!
迅速拉下头上发带,往眼睛上一绑,示意珠珠别动。自己倒是直直地摸索着走了过去,口里一边道,“这位公子莫要费力了,我就在这边。”
一瞬间,白非墨听到所有人将她围了起来,倒是没人再往后搜索。知道珠珠一时是安全的,倒是放了心。
“那位姑娘怎么不在了”白非墨侧耳倾听,再无那姑娘一丝声音,想必已经走了。
“你好……”他冷笑一声,答非所问,“你倒是好胆识。”
白非墨自认倒霉。刚才那地方是她以前住的宫殿。那地方之偏僻,怎么会有人送步摇还路过那边呢分明是特意到那边等她,故意引她到这边来,撞破别人的好事。
“公子过奖了。”白非墨嘴上占占便宜,“跟公子相比,我还是差的远了。”
她这话已经是挑明了说,却见对方沉吟了一会儿,慢慢道,“你既然知道……”
只听耳畔中有人慢慢靠近,脚下树枝咯吱响。
白非墨笑容凝固在耳边,“公子因为这点事情就要对我出手么”
这点小事,她其实说的倒是很轻松。宫闱之内,男女私相授受可是大罪。
“在公子眼里,我到底是撞破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啊”白非墨莞尔,“还是说,公子与那姑娘的感情果然是只配在暗地里进行么”
只有一开始就没想要让这段感情光明正大的人,才会害怕东窗事发的可能。
“你知道的太多了。”那人冷冷道,“太讨厌了。”
“我并非有意偷听,连眼睛现在都蒙上了。”白非墨轻叹一声,“就这样,公子还是不肯放过我么”
“总有一天你会遇到我,那岂不是太危险。”那人道,“我不希望能有任何的闪失。一点闪失都不行。”
“是么”白非墨知道这人是铁了心了,“刚才有个小宫女说这边有好事发生,我不信,偏偏好奇害死猫。这不好事变丧事了。”
白非墨继续道,“不知道公子怎么处理这意外的闪失呢”
言下之意很明显,还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至少还有一个小宫女,她没抓到,就不能对白非墨动手。
白非墨不解释是因为事情已经发生了。对于眼前的人来说,他所要做的就是不能让这件事泄露出去,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对白非墨动手世是必然的。因此白非墨若是解释,必然是徒劳的。
对于白非墨来说,她所要做的就是立刻马上竖盾保护自己。
“在我看来,情投意合的事情,何必怕他人在意的眼光我虽然担忧这暗地里生长的并蒂花,但也绝不是什么狠毒之人,做出那种辣手摧花之事。”
软硬兼施方是正理。白非墨躬身道,“今日我所误入,乃是有人特意引诱。所幸是我,是别人只怕这件事就要闹得你死我活。”
“虽然不知道那背后指使的人究竟是何意思。”白非墨冷笑道,“但我一定要查的水落石出,相信公子你也绝不会善罢甘休吧”
“今日我所为,确实惊扰了公子。”白非墨道,“若公子放我一马,未来若有必要,定当为公子助!”
白非墨从腰上解下来一个环珮,丢了过去,“此乃我家传信物,环珮如我,以做见证。”
那人久久地不说话,沉默半晌才道,“云南白淇山跟你什么关系”
白非墨心道这人好厉害,只看了一眼环珮,就能认出这是云南的东西,知道通了姓名,他方才放心,笑了笑道,“是我爷爷。”
那人似乎是叹了一口气,道,“云南世子,白非墨……”他笑了一声,“这倒是不好办了。”
果然世子这名头就是好用。不说的时候,随便把你当做蝼蚁就可以踩在地上,只怕要杀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通了姓名,他便有这许多的顾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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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幕后主使
白非墨心有灵犀地和珠珠相视一笑。刚才那人虽然看似不曾透漏过半点风声,但实际上所作所为都是明示。
听其属下唤他为殿下,身份必定是皇子。一眼识出白家环珮,寻常皇子不可得知,必定是身份显贵之皇子。明月尚在禁足,排除。皇太子嚣张跋扈,资质平庸,今日一见样样符合。与女子有私情的,目前白非墨所知的,就只有太子一个。
关键的是,白非墨听到的那个女子的声音,呵呵,跟祝宁是一模一样的。
“太子有十世契约在身,他若是不想娶晋安郡主,只怕连皇后娘娘这关都过不去。”白非墨想了想,虽然不太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现在,太子就跟祝宁勾搭在一起了。
“因此此事必定是慎之又慎。若是被发现了,那可是了不得了。”白非墨摇摇头,道,“我也不曾想过太子是否真的是痴心人,万一东窗事发,这皇帝要是发难,他只怕招架不住。”
但是转念一想,皇帝或许根本就没想过要祝虞嫁给太子照这事恐怕急的人单方面就只有皇后娘娘了。
“七哥难得为太子照顾虑得这样多。”珠珠道,“莫非七哥真的要帮他么”
“你这话问得奇怪。”白非墨笑道,“我不过是因为牵涉进去,心里正很恨着背后那个主使的人罢了。”
“要我帮太子照”白非墨大笑,“怎么可能!”
“不过今天故意引我去的那人,背后主使真的不简单。”白非墨心里发寒,“它知道太子照的事情却不被发现,还意图挑起我的太子照的争端,好歹毒的心!”
“可真吓人啊。”珠珠环顾四周,叹道,“这宫里的人是怎么活下去的”
“现在你看到的,能活下来的人都是没有心的人。”白非墨森然一笑,“只有没心的人才能活着。”
“朱天君保佑。”珠珠默念一声,“希望七哥赶紧修完学,我们便回云南去!”
“哪有那么容易!”见珠珠露出了惴惴不安的神情,白非墨敲敲她的小脑袋,“你不必慌,能伤害到我的还没出生呢。”
珠珠收拾了一下,白非墨实在熬不住了,倒头便睡。
入夜,冷风萧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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