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女世子之首辅大人你别怕羞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明昭喜
只听咻的一声冷箭袭来,惊得白非墨差点从被窝里跳起来,倒是被珠珠一把按住,翻身覆在她身上。
那只冷箭穿过又是叮的一声,穿过了珠珠的发丝,钉在了白非墨床头。
珠珠连忙起身,拔下那箭,看箭头,是白钢所铸,极为锐利,几乎是一箭必死的程度。
白非墨看那箭上绑着一个布带,解下来,一串乱七八糟的字,连忙递给珠珠。
珠珠念,“在白蛇蜿蜒前行的地方,沿路是折伏着的哀草。”
这是什么意思没头没脑给她发这样一条消息是什么意思发这条消息的人究竟是谁
珠珠又默念了一遍,也没有头绪。
“我看不懂。”白非墨道,“故作玄虚,我不管他。”说着继续倒头便睡。
只听又是咻的一声,又一只箭射在白非墨床头,上面仍旧是绑了一个布带。白非墨懒得睁开眼,珠珠打开,再次念,“赤鸦者勿饮。”
什么乱七八糟的!白非墨怒了,“明天一早就写书上报皇帝,要给我拨几个影卫,箭再射一件,老子就睡不着了!”
这时候想起玉树他们,心里面叹然一声,要是他们在的话,这两支箭根本射不进来!
所幸,半夜以后,并没有第三支箭射进来。
第二天,白非墨早早地被珠珠喊起来了。因为胡德才过来了。
胡德才带来两个消息,一个说是宫里分配的丫鬟姑姑们到了,让白非墨自己用着上手,不上手再换人。第二是晚宴就在今晚,需要白非墨盛装出席。
白非墨在瞌睡中听到这几句话只是说几声好,点点头。待胡德才下去以后,那几位便上来,要给白非墨梳妆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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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夜宴
“怎么”白非墨倒是立马抓住她话语里的玄机,问道,“坐席安排出来了”
向来这种事,只需要专门负责的司礼监专人引导就可以,她不需要关心。
祝闻音一定是从司礼监那里知道了,特地跑过来“好心”告诉她。
“怎么了,我今晚挨着谁坐”听祝闻音如此愤慨,其中一个定然是昭阳公子封于修,另一个她倒是有点好奇。
“本公主这双眼睛看不下那么多人的名字,只知道看我昭阳表哥了!”祝闻音冷哼一声,“我才不管其他人的死活!”
“是吗”白非墨撇嘴,“那还真是小臣荣幸之至,得公主高看几眼。”
“那是。”祝闻音笑起来,“那么你是换还是不换呢”
“公主,这种事怎么能换万一皇上怪罪下来,小臣怎么担当的起”
“这你不必担心。”祝闻音信誓旦旦,“你只需要答应便好。”
“我不换。”白非墨抬眸,眼光横扫祝闻音,“这种近距离接近昭阳公子的机会可不多啊”
“好,好你个……”祝闻音还没说完,只听白非墨上下看她道,“公主听我一眼可好”
“你防我又是何必你防谁都不必。”
白非墨的声音十分诚恳,“要知道,今晚的宴会可不简单。那入国子监的各家千金,为了让昭阳多看自己一眼,可是争破了脑袋。”
“今晚各家莺莺燕燕必定是花枝招展。公主一个一个地提防是很难的。但若是公主专注自己,让昭阳只看公主不是要容易的多”
“你说的倒轻巧!”祝闻音越发皱眉。
白非墨再一次打量公主,“公主这衣服虽也是盛装,只因平日里公主穿惯了这样的衣服,如今一看到底不出彩。我劝公主还是回去好好琢磨琢磨今天晚上穿什么吧。”
祝闻音闻言,“公主有仪制,衣服岂能随便乱穿……”
见她话语里面已有松动,白非墨倒也不戳破,道,“听不听在公主你。”说完又看看自己,“我觉得自己以后还是多穿穿这样的衣服,不说别人,连我自己都爱漂亮衣服。”
祝闻音马步溜烟地走了。
“奴婢的意思,世子还是不要掺和这宫中的事情比较好。”裕明抬眸看她,迅速低下眼去,“悄无声息的人才能在宫里活的长久。”
白非墨看着裕明低眉顺眼地站着,若不是出声,白非墨还真忘记了有她这个人存在。
“姑姑不要吓唬我。”白非墨巧笑嫣然,“我这才第一天进来,我现在已经害怕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是奴婢逾矩了。”裕明道,“但是奴婢觉得还是要提醒世子一句话,‘宫中多恶鬼,何来有心人’还希望世子谨记。”
“宫中多恶鬼,何来有心人”白非墨喃喃一声,这是在说公主吗
诚然公主虽然看起来和她不对头,但目前看起来,她是白非墨见过的还是较为友好的人了。可是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
裕明又是在提醒她什么她又是操着什么样的好心呢
白非墨越发感到奇怪,看了她一眼,眼神如刀般锐利,“那就请姑姑慎言。言多必失。”
她向来不喜欢有人拐弯抹角。聪明是一回事,简单的事情却要复杂化,那不是聪明,那是令人厌恶的。
白非墨不再看她,因为很快,司礼监的人就过来带她入席。
晚宴是在梅鹤馆设的。作为隶属于国子监内唯一一个休闲场所,梅鹤馆占地面积巨大,除国宴之外,一般群臣之宴,重臣会议都会在这边举行。此次晚宴的重点也就是欢迎国子监学子入学,因此在梅鹤馆举行再好不过。
依照司礼监专员引导,白非墨来到了自己的坐席前。
坐席除帝后皆在正位以外,左右下首共分三阶。第一阶有六个席位。第二阶有八个席位。第三阶有十六个席位。
第八十九章 旧友重逢
然而胡亥已经闭目养神起来不再说话了。
对于胡亥的故弄玄虚,白非墨确实感到了一丝不解。
总感觉大事要发生。
“本公主今日如何”正在白非墨思考的瞬间,一声温柔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路。
白非墨抬眼一看,这可了不得了。
“哎呀,公主今晚当真是妙人啊”祝闻音今天难得换了一身稍显温柔婉约风格的襦裙,通身是淡绿的色调,更显得她清雅可人。执着扇子轻轻煽动,倒别有一番雅静的风味。
“重重有赏。”公主说完,看了一眼隔壁的胡亥,翻了个白眼,道,“蛮子!”说完便款款地移步,坐在了对面第二阶第二席,就在祝虞之上。
“怎么,你还惹到公主了”白非墨一脸幸灾乐祸,看向胡亥。
胡亥慢慢睁开眼睛,轻笑道,“不足挂齿。”
白非墨起身,走向公主身边,却忽然听到胡亥道,“你要去哪”
白非墨回头看他,胡亥一边饮酒一边问。瞧这话说的,管的也太宽了吧
“不关你的事。”
“今天晚上可不能随便乱跑。”这句话说的白非墨心头一跳,再结合他刚才说的话,真的会把人吓死。
“能奈我何”哼,她就要走动。怎么样啊咬我啊。
“公主,我坐哪儿”白非墨走过去,指着第一阶第三席道,“坐这里”
公主摇摇头,“本公主刚才想清楚了,本公主要跟你换位子。”对于祝闻音来说,还有什么地方是比昭阳的身边更好的地方呢
“皇上那里……”白非墨到有些为难。
公主道,“你放心。父皇不会怪罪与你的。”
白非墨倒也不怕皇帝的非难,不过是司礼监的人难缠。万一死心眼急起来,只怕会跟司礼监的人杠上。好在今天司礼监的人看起来并不是死脑筋。白非墨便和公主交换了位置。
“你实在不该跟她换的。”祝虞看向对面公主,忧心忡忡,“逼得这么紧。不知道是好是坏。”
白非墨知道她在说谁。说的是公主这样明显,迟早昭阳于公于私都要给皇帝一个清楚的示意。
“或许这也未必不是一条法子”祝虞的眼睛亮起来,又有了什么鬼主意。
“小心为上,千万注意,若是太过刻意的,只怕弄巧成拙。”难得的,白非墨给了一次诚恳的忠告。
白非墨知道祝虞要做什么。若是她再向前一步,太子可就要坐不住了。
“皇上皇后娘娘驾到!”
“太子殿下驾到!”
“淑妃娘娘驾到!”
席间人连忙跪迎。
“都坐都坐。”皇帝笑呵呵地,拉着皇后的手,正准备坐下来。
看一看左右两列,问道,“昭阳怎么没来”
“回皇上,昭阳公子还在昭阳府,说是还在忙。”
“能有多忙”皇帝嘀咕一声,“别把身体熬坏了。去,请他来,再晚也得来。”
胡德才领命下去。
“嗯”皇帝瞄一眼右首的站起来的公主,斥道,“成何体统,又要到哪里去”
公主转过身,委委屈屈,“人家想去接昭阳表哥。”
“你就坐在这里!”皇帝斥道,“不准去。”
“哦。”祝闻音连忙坐下。
“哎,白非墨,你怎么坐在这边了”
白非墨连忙站起来,看见公主在那边她使眼色。
白非墨不动声色地点点头,然后回复道,“回皇上,小臣与晋安郡主甚是投缘,因此特地求了公主换一换位子。”
“是。”祝虞站起来,“阿虞很喜欢和白世子一起谈天。”
“甚好。”皇后娘娘看向了皇帝,“臣妾原本想让阿虞坐到臣妾这边,怕她一人坐着孤单,如今看来,臣妾是多虑了。”
祝虞之上坐着章玉公主祝闻音,下首坐着祝家庶姐祝宁。皇后这句话简直……搞得祝虞身旁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一样。
白非墨偷偷去看淑妃娘娘的脸,没有一丝波澜。却不想她突然转过脸来,倒把白非墨吓呆了一下。
与高位者对视,需要很强的心理素质。白非墨自觉还需要再练练。
“嗯。”皇帝点点头,对白非墨道,“那你就坐在那里。不要跑了。”
白非墨被这句不知道哪
第九十章 脾气不好
这边胡德才刚回说昭阳公子已经到宫门口了。那边白非墨就借口说要如厕,惹得祝虞频频看了她几眼。
“那你早点回来。”晚宴还没正式开始,皇帝已经喝得脸颊微醺了。
白非墨出来以后,倒是在梅鹤馆的庭院里站了好久。
“七哥怎么了,今天竟心不在焉”珠珠向来了解白非墨,若非心情烦躁,绝不会这样,“七哥可是在烦恼什么”
见白非墨不出声,珠珠道,“若是京城的事情太烦,我们不去理会就是了。”
白非墨摇摇头。
刺杀,帝后反目,太子明月争储,祝虞十世契约,这桩桩件件都是令人烦恼的。她笑珠珠想事情跟自己一样简单,不是自己想不理会就可以做到的。
“有些事,你看透了结局,你只是重新经历了一遍。面对你不想要却会发生的结局,你是顺从它还是违逆它”
她知道几乎所有的事,从明天开始,一切故事就要正式上演。人人都说,作为穿越者她知道故事脉络本身就是开挂了。但是在她看来,这反而是一种负担。
怕泄露天机,怕改变历史走向。而另一方面,若她啥都不做,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就是因此,白非墨才觉得失落。
太子平庸,却还可继续做太子么她自己早该是一抔黄土,却还能继续苟活于世么
“真有这样的事情吗”珠珠不解,“若真有这样的事,那就从心好了。”
珠珠正色道,“顺从自己内心的想法。这样就好了。无论如何,只有这样才不会后悔。”
世事难料,若因她的缘故导致历史从此改写便又如何当下走的每一步,都在改写着历史。也不必惊慌,跟着自己的心就对了。
“你说得对,珠珠。”白非墨笑逐颜开,“没有什么事过不去的。跟着自己的心走,哪怕即使有变,也不会后悔。”
活了两世,按理说是不该再贪恋的。一直以来都很惜命的白非墨,忽然有了无所畏惧的勇气。
“走吧,回席上去。”白非墨笑,“我们去看好戏。”
回到席上,白非墨看见对面昭阳已经过来了。穿的一身玄黑,倒是看不清他的面容,自衣领起,以上裸露而出的肌肤,白的几乎发光。
胡亥忽然站起来,道,“皇上,这白世子去个茅房可久哈。”
白非墨不知道他要耍什么把戏,却听他道,“白世子刚才刚到也去了如此久,不过早一步白非墨出来而已。”
白非墨横了胡亥一眼,她是不太清楚,昭阳刚来就去休息的事情,也与她无关。
但是这样提起,白非墨再傻也知道胡亥是在故意把她和昭阳放一起。看似无关的事情,也能强扯出来,有了徇私舞弊,私相授受的“事实”。
名节事小,谋逆事大。
“那又如何”却听昭阳问道,“与你何干干你屁事”
白非墨忍不住哈哈大笑。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见有人公然在圣前这样严肃的场合里,说出这样的话。
在场的人无不莞尔。就连皇帝也是笑,末了道,“修儿,好好说话!”他忍住了笑,然后问胡亥,“胡世子,他们俩便前后出来,你可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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