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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女世子之首辅大人你别怕羞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明昭喜

    “倒是你。”白非墨挑眉看他,一脸不怀好意,你今日拿他二人作筏子消遣,你以为他二人会善罢甘休么我还是佩服胡世子你,招惹猛虎也就罢了,偏偏还要戏耍恶狼。今后可有好戏看了!”

    白非墨站起来,一脸憧憬,看起来国子监这日子定然不会太无聊。至少眼前已经是好戏预定着了。

    明月那是什么人与太子争锋者,皇帝之爱盛,恨不得以国

    “白世子,你可真是好啊。”胡亥领赏,看了一眼白非墨,眼神狠如刀,“今日之耻,胡亥莫敢相忘。”

    白非墨扬起嘴角,“小事而已,劳烦挂记。胡世子大度,何不网开一面竟要这样放在心上白非墨我实在是受宠若惊。”

    她的嘲讽越发进益了。说完,便不再看他,回了桌席。

    却见祝虞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怎么你听了那些胡话,也对我刮目相看了听闻郡主以往伶牙俐齿,这点小胡话都入不了您的耳吧”

    “你跟谁都要呛上一两句吗”

    “非也,我不是呛,我是故意喷他一脸。”

    白非墨冷笑话开完以后,问道,“你往那边问一下,谁是赤鸦者”

    “哪里问的着。数百号呢,只怕未必有。怎么对赤鸦很感兴趣”

    “不过随便一问。”白非墨坐直了身体道,“看真的是否有其人而已。”

    “皇上,这游戏好玩的紧。下一轮让臣女来如何”

    这话让白非墨侧目,居然是祝宁。

    只见她施施然站了起来,道,“臣女也曾拜读四书五经,也略通一点琴棋书画,敢有心来献丑了。”

    今天晚上的祝宁身穿素雅朴白色襦裙,她气质初中,好似一朵空谷幽兰,在夜魅中馨香宜人。

    好一个我见犹怜的美人啊。

    白非墨第一时间看的是皇后。果然皇后一下子就皱起了眉头,面色似有嫌恶之色。比较有趣的事情是,皇后朝着太子的方向看了一眼。

    顺着皇后的目光,白非墨看到太子若无其事地看了一眼祝宁,便收回了目光。

    却见那边祝宁殷切地期盼能得到太子目光的交流。奈何太子无胆,不过淡淡瞥一眼就装无动于衷了。

    呵呵。

    白非墨为太子感到不耻。为祝宁感到不忿。

    “好!且看我祝家此女的风采!”

    祝宁出席,拨动玉盘,上面双盘转动,忽见胡德才高声问道,“赤鸦者何人”

    “正是臣女。”席中再站起一人。白非墨一看到




第九十五章 鼓之舞
    “手无寸铁,更无甲兵,如何作武道之舞”

    向来武舞以甲兵舞居多,剑舞,刀舞,其中剑舞最为盛行。然军中军士所用,皆乃红缨长枪,故枪舞也为军中所喜爱。

    祝宁手中既无长枪也无刀剑,更无其他甲兵,只有一带披帛缠绕在臂。所以皇帝有此一问。

    “赤手空拳,虽非甲兵,也是利器。”祝宁忽然伸手抛出那披帛,便牢牢地缠在了树上,脚尖轻点,便纵身飞去,顷刻之间便要落入水中!

    却听巨大的咚的一声,祝宁在水面上晃动了一会儿,却是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稳稳地站住了!

    白非墨站起来看水中,就在祝宁的脚下居然有一面方圆不过十步大小的鼓!刚才正是它稳稳地拖住了祝宁,使她不掉下来,也正是它才发出那样一声浑厚的声音。

    “鼓声振人心,所以有鼓舞之美名。虽无鼓槌,愿以披帛、赤足做槌!”

    足尖轻点,虽是重步鼓上,却不闻一丝鼓声,只听那铃铛叮叮,甚是清脆。像那轻快且无痕的清风,拂过廊下挂着的风铃,快活逍遥。

    她轻轻变换舞步,一美enm由以脚尖踢打鼓面侧面,一时鼓面声动,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咚咚咚……”好似乱雨街上踩过的小脚丫踏进了,溅起一身的水花,那点点滴滴,在鼓面上又是一敲打,细小的碎鼓声灵性跳跃着。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她虽舞步翩翩,衣角翻飞,只见那披帛在她手里急转直行,横冲直撞。她步履不停,身体旋转着,鼓声振聋发聩,伴随着吟唱词,她就是那个鼓槌,眼前是滚滚的硝烟,与染血的长空。何时再见青山不老绿水长流

    唯有以身作槌,亡命击鼓!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与子偕作!”

    进攻的号角啊,你引起的硝烟致使天地间尘土茫茫!若不能一鼓作气,引吭高歌,一举拿下敌军!如何还乡如何见我心爱的姑娘

    再看那脚下,脚步迅疾,变化莫测,一踢,一跳,每一步都是一个大鼓声!震耳欲聋,直直踏进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几欲癫狂!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一曲终了,祝宁依旧是纵身飞跃岸上,只见水中那个鼓还在泛着,圈画出一圈又一圈大大的涟漪来。

    一曲终了,完事皆毕。

    “好!”

    “好一个岂曰无衣!”

    皇帝道,“此舞甚美!”

    “臣女谢皇上夸奖。”

    “昔日天狼来犯,名士张换击鼓示警。无奈当时并没有鼓槌在旁,便双拳紧握做棒槌状,击鼓直至力竭而亡。我军亦得到警示,成功对抗天狼入侵。”曲冉站起来,道,“祝小姐方才此舞,最后也是忘我投入,想必是把自己当做张士了。”

    “今日小姐所舞,称武道也未为不可。”

    说话的是胡亥,这让白非墨倒是有点惊讶。

    武者,国之重也。把祝宁今日所跳之舞成为武道,这评价很高,可见他是真的很欣赏。

    “不敢当。”祝宁笑道,“不过是助兴罢了,各位得趣便好。”

    祝宁真是太谦虚了。莫说其他人,连白非墨也不得不感叹祝宁舞艺精湛,精彩绝伦。

    亏得她想的出在水中的鼓上跳舞!这样高难度,技巧必定是要熟练多年!可没有一丝刻意痕迹,从头到尾,犹如挥墨作画,洋洋洒洒浑然天成。难得的是舞到最后,与舞蹈融为一体的忘我佳境,更是难得!

    好不作假的说,祝宁此舞乃是白非墨看的最好看最惹人动情的舞蹈了。她不信皇帝会不喜欢。

    果不其然,皇帝道,“朕今日终于得见绝佳舞姿如此,幸甚!”

    “想我戎马半生,从今



第九十六章 礼物
    “我呢,是个粗人。华安郡主这舞蹈,确实甚美,无话可说。”

    但也实在没有因为一支舞蹈就封郡主的道理。

    “看起来白世子好像有点不太高兴。”

    “哪里话!”白非墨假笑满面,深知曲冉并不像她表面上看起来这般的耿直无脑。

    “那就请白世子满饮此杯,以表庆贺。”果然见她拿起那个火鸟的酒器,盛了一海的酒。

    “……”白非墨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从小到大还真没有人敢对她这样蹬鼻子上脸。

    “没道理,曲小姐自己输了,还叫人拉一个垫背的。”白非墨道,“你这个太客气了。”

    笑话!叫她喝酒就喝酒再说了,昨晚那支箭上说的“赤鸦者勿饮”更叫她警惕。

    赤鸦者就是抽到赤鸦的人,也就是曲冉。虽然不晓得她为什么会对白非墨有这么大的敌意,但是白非墨也不傻,这万一在酒里动了什么手脚,可就难说了。

    “不是拉垫背的,是想沾点喜气。”曲冉笑着看她一眼,好似恍然大悟道,“怎么怕我下毒”将那装满一整个酒杯的酒,仰头便饮尽,将那杯底展现给她看。

    大庭广众之下,她岂敢加害白非墨其实没有惧怕的意思。尤其想到昨夜那个不明来历的东西,未必就是为了她好的。且宫闱之内居然有人暗通消息,查出来,白非墨可是要被问罪的危险。

    因此仍旧装不知道,点点头,“好。”她接过那个酒杯,道,“恭喜郡主,贺喜郡主。”

    祝宁深深纳了一个万福。

    白非墨一咬牙,闭眼喝了。发现也不至于太难喝,不过是一般的酒而已。

    “世子有礼了。”曲冉不再为难她,回了自己的位置。

    不知道为什么,白非墨觉得曲冉刚才的那杯酒真的有问题。越是那些不显山漏水的东西,发作起来其实越吓人。

    只听下面一个武将站起来,“皇上,臣也斗胆再献一物,保证叫皇上大开眼界。”

    “哦,是什么”皇帝道,“快来与我瞧。”

    白非墨心想今天咋回事,怎么都要给皇上献东西呢

    却见那个武将,双手击掌,一曲乐曲响起,一个穿白衣的女子款款漫步而来。

    忽然乐曲起,她随着乐曲缓缓绽放舞姿,在月光下,她身上似有一层光华在流转。她就在月华中,轻柔地笑,脸上便满是狡黠的笑。

    此女如月华宫仙女下凡,却仿佛是最具风尘气息的女子。她一笑,仿佛春风都要化了,她一蹙眉,冰雪愈发寒冷坚硬,不可相侵。

    她像一条蛇一样,挥舞着披帛在席间游走,大胆活泼。如果说刚才祝宁的舞是庄重不忍侵犯的话,那么此女的舞蹈就是人神共赏之境。

    曲毕。

    “房将军真是会挑礼物啊。”一旁的皇后嘴角斜扬,看见一旁沉默不语的皇帝,似乎已经知道了结果。

    “不敢。”被称呼为房将军的男人,笑道,“臣在云南游历时,遇见此女,舞姿甚是动人,虽不能比华安郡主,但也是上佳。故带到上京,为皇上表演一曲。”

    他谦虚了。

    此女的舞姿和华安的根本就不是可以放在一起比较的。

    “不知皇上以为如何”

    “甚好。”却听见皇上如此道,“抬起头来。”

    那女子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含春露笑。皇帝愣了一下,朝着白非墨这边看了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民女顾含烟。”

    “甚好。”皇帝再次说了一遍,身体往椅子后面倚着,居高临下地看着顾含烟。

    “顾丫头!还不快与大家伙儿敬酒!”房将军催促道。

    顾含烟看了他一眼,把眼低下去,柔声道,“是。”说完便来



第九十七章 阴谋
    胡亥不说话了。

    刚才靠山王带来献舞的那个女子顾含烟,乍看一下了不得,面容倒有七分像白非墨,不过是个红妆版的白非墨。

    那模样连皇上见了都惊讶,方才在席间连连看了白非墨好几眼。本来早就该知道的,奈何白非墨那时还未曾认真看那个女子,一时居然没有察觉出来。

    这件事绝不是针对白非墨的。按理说,白非墨年纪小,房将军不应该见过她。也根本不会带一个与她相像的人来侮辱膈应她。唯一的解释………想到这里,白非墨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唯一的解释那就是她的生身母亲——那个曾经名动天下的花蕊夫人。

    “一个和我七分相像的人,那至少有三分跟我母亲相像。”白非墨眸色幽暗,“还是声称云南来的……”

    言语里讥讽明显,“她那口音是从天上来的,都不会从云南来的。”

    “也许是祖籍云南。”胡亥忍不住插嘴道。

    “就算是祖籍云南,谁有空没空提这个,分明是牵强附会,叫人故意往那里想。”白非墨白了他一眼。

    好啊,想找一个影子是么

    白非墨暗暗记仇,“不管怎样,靠山王这仇我是记下了。”

    不顾及亡人,也不顾及云南王府的颜面,公然将一个与花蕊夫人相像的人送到皇帝身边,恶毒之心昭然若揭。

    “回到席上去吗”

    “不去了。”白非墨一想到接下来的画面就要头疼,“现在有多少人等着看我的笑话呢。”

    “你不去,皇帝只怕会……”胡亥话语里没有把意思说尽,只是提醒道,“这是皇帝的宴会。”

    “哼……”白非墨鼻子里冷哼一声,“他最好别让我难做。”

    怎么难道要她回到席上,亲眼看着皇帝把那个和她母亲相像的人带到宫里去,再封一个美人吗

    “怎么算难做”

    胡亥像是听懂了她话语里的意思,问道,“倘若那样的话,未必对你没有好处。”

    他也曾听说过当年花蕊夫人的事迹。所以他并不是不知道房将军带来那个女子是何用意。

    投皇帝所好,将来这个女子在各个方面发挥的作用可不是一星半点。虽说身为细作,皇帝未必不知道这样的险恶用意。但有些事并不是皇帝警惕就能做得到的事情。

    对于白非墨来说,因为这个影子对她的特殊性是独一无二的,只要有人胆敢对她做什么的话,如同侮辱她的母亲。

    但是胡亥觉得,若有这样一个影子,说不定皇帝也会日后因为这层关系,对白非墨照顾有加。

    话音未落,白非墨嚎叫一声,扑了过去,一把匕首横在胡亥肩上。只见她眼睛通红,恶狠狠道,“胡亥啊胡亥……”她眯着眼睛,咬牙切齿,“你再放屁,再说这样的话,你试试。”

    胡亥自知理亏,当下白非墨又是盛怒,因此道,“好好好,你别冲动。”

    白非墨将他推开,收了匕首,仍旧插回鞋。

    “七哥,回去吧。”珠珠在一旁劝道,“若是七哥不回去,反而被有心人利用了。”

    胡亥听这一言,多看了一眼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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