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女世子之首辅大人你别怕羞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明昭喜
只见珠珠道,“这幕后指使之人,不就是想看到这样的后果吗云南王世子因为此时这件事和皇帝心生愤恨,互生嫌隙,总归是着了道了。”
“说多错多。做多错多。”白非墨未尝不知道此事的严重性。
只怕有心人还是故意激她发脾气,好与皇帝膈应。
靠山王也真是一个老狐狸。
想到这里,白非墨看了看胡亥。若轮挑拨,西北大将军王只怕是棋高一着。
“狼子野心!”白非墨横了一眼胡亥,准备走人。
 
第九十八章 谋宫
“白世子怎么这么着急”
胡亥好笑地看着她,缓缓道,“现在外面出什么事还不知道,怎么就这样着急”
白非墨冷静下来,环顾四周,她闹出这么大阵仗,偏殿竟无一人出来,可见偏殿已被他控制。
手里暗暗使力,却使不上劲儿,居然一丝气力也无。
胡亥看在眼里,道,“你别白费心机了。那蒙汗药剂量不大,叫你走不动道绰绰有余。你刚才一番折腾,跑来时,这药已经发作,更何况刚才又是发火又是拿刀的,这会儿药效正好。”
白非墨这才想起来他刚才那番话的用意。
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想怎么样”
“没怎么样。就在这里等消息。”
“等什么消息。”
胡亥坐着,撇了白非墨一眼,“看看是否得手了的消息。”
白非墨从来没想过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虽然早在她昨夜得到那两支箭射来的密语起,她就知道今天不会平静。
本来那一句虎头蛇尾的“赤鸦者勿饮。”也不过是个故弄玄虚的消息,忽视了也就算了。偏偏今天曲冉就抽到了赤鸦。而她喝了那一杯,果然里面动了手脚。而那一句“在白蛇蜿蜒前行的地方,沿路是折伏的哀草。”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意思就是身穿白衣,像蛇蝎一样的女子,在酒席上给人斟上一杯一杯毒酒!
“你们要对皇帝下手只怕没有那么容易。”白非墨冷笑,“皇帝他又不是傻子。他难道对这件事就一点疑心都没有吗”
他愣了一下,“你是这么以为的吗”
忽然冒出了一个那么相像的人,鬼都知道这是什么企图。皇帝也是老狐狸了,怎么可能会轻易上当。
“疑心肯定是有的。”胡亥道,“但是你显然低估了花蕊夫人在皇帝心中的分量。”胡亥笑道,“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的语气十分得意,带着嘲讽,“对于你的母亲,你甚至知道的都不比我的多。”
“你知道花蕊夫人和三王一后的感情纠葛吗你知道花蕊夫人是无奈才下嫁给你的父亲么”胡亥一字一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个蠢货。”
靠。白非墨真的脸要气铁青了。面对这样一长串对于她母亲的问候,很大一部分还是造谣毁声誉的话,她简直是要气死。但她劝诫自己要冷静,眼下这个乱臣贼子正在试图谋害君王。
“靠山王”白非墨看着他道,“亦或是房将军,反正你们是勾结在一起了。”
顾含烟既然是房将军带来的,那么这件事就一定和他有关。
“曲冉……”她眸色暗了暗,“曲将军也和你们狼狈为奸”
赤鸦者曲冉,她的酒是有问题的。胡亥知道这件事,那么她也一定和这件事情有关!
“你好聪敏。”胡亥故作惊讶,“真难得你蒙对了。再猜猜”
“曲冉今天帮助祝宁上位,成为华安郡主。只怕祝宁也有份……祝家向来一分为二,保王派和复兴派,至少有一半炎融祝家是死心不死,意图颠覆朝野。”
天啊,白非墨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既然祝宁都参与进去了,只怕太子……
而且太子本身就是跟胡亥有交涉在前。
“太子想造反所以真正要动手的人是太子”
“怎么能叫造反”胡亥故作严肃,“这叫提前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太不要脸了。虽然是太子,但是只要他一日不登基,江山就永远不属于他!不过这也难怪他惦念着。
“太子不是傻子吗
第九十九章 妥协
白非墨一听就知道事情有变。果然听见胡亥恶声恶气地说,“他怎么能临时反悔这算什么”
胡亥闭上眼,恼怒至极。
白非墨看着胡亥,摇摇头,知道事情一下子峰回路转,有人及时刹住了马头。这件事就像是密封的罐头,只差一步就要捅破那层纸,分一杯羹,谁知道染指的主人忽然把手缩回来了。
可气的是,胡亥这边已经把恶言都放出去了。这下可如何收场
白非墨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现在她手无缚鸡之力,胡亥还会武功,硬抗的话只怕讨不了什么好。
“胡世子啊胡世子。”白非墨忍不住问道,“现在如何你是要杀了我呢还是要收买我现在我已经知道你们的狼子野心了。别说我知道,凡是喝了你们酒的人,估计这会儿也都反应过来了。闹到皇帝那里可不太好看。”
“啧啧啧。太子这时候忽然停止事变,简直是脑袋被驴踢了嘛。”不需要一会儿,皇帝就会知道了。兵变贵在神速,到时候再叫人可就来不及了。他居然还敢叫人半路停止
还是说,席间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白非墨不得而知。只听小厮道,“……本来好好的,那位顾含烟的姑娘却偏偏把酒撒在了皇帝身上……于是皇帝便下去换了身衣服……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白非墨听到这个简直要笑死了,哪里是什么变故。分明是顾含烟临时变卦,故意失手撒酒杯,那酒皇帝没喝下去罢了。
“蠢货呀。”胡亥摇摇头,恨铁不成钢,“这样的蠢蛋,我怎么当初会选择和他来往呢”
那是因为你也是个蠢蛋。但是白非墨没好意思说。
不一会儿,脚步匆匆,白非墨嗓子眼都提到了喉咙里。胡亥也是,就差把剑拿出来了。
进来的却是个小太监,看见白非墨和胡亥同时在,嬉皮笑脸地道,“哎呦,您二位在这里可让奴才们好找!皇上问了,如何这许久,怎么还不来。怕不是走错了路罢因此特定叫奴才前来找寻,给二位世子带路。”
“我不去。”胡亥道,“我想多歇息会儿。”
白非墨知道胡亥在怕什么。万一这是个诈,前面事情败露,那么皇帝很有可能已经在前方埋伏了刀斧手。只等他前去自投罗网了。
“哦。胡世子与你讲笑呢。”白非墨倒是应得快,瞥了一眼胡亥,道,“马上就回去。你去前面引路。”
那小太监在前面带着路,见身后没有动静。回了一次头,看见胡亥正扶着白非墨。
“世子可还好吗”
“还好,还好。”在胡亥和善目光的注视下,白非墨点点头,“一时酒意又发作了,晕得很。”她还故意假装要摔倒了一般,将重量压在胡亥身上,声音缓慢道,“你既然要挟持我,那你就要做到底。”
胡亥不言语。他的确是怕出事,这才故意去扶白非墨起来。一单发生变故,白非墨就是最好的防备手段。
出了偏殿,白非墨四处观看。没有发现任何一个暗伏的眼线。但是胡亥还是没有放松警惕。他只是紧紧地桎梏着白非墨的臂膀,不让她有一丝一毫脱离身边的机会。
走到一半时,忽然看到那个小厮,鬼鬼祟祟蹑手蹑脚地跟在那个小太监后面。手里一错落,一把匕落在手指。
不好他这时候要对小太监做什么呢
“皇上如何了”
这么一问,那小厮因为这一句,吓得把匕首直接别在了身后。
胡亥的手忽然狠狠地掐了一把白非墨的胳膊,眼神恶狠狠地权当警告。
白非墨假笑着装作没看见。
小太监猛然停下来,低下头,回复道,“方才被酒撒了一身,已经无事了了。”
“然后呢”
“然后”小太监抬起头疑惑地看了一眼白非墨。
“今天的酒很猛啊,我不胜酒力,不知道大家醉了没”
这么大的事情,没有理由没有人发现。
“白世子一定很少喝胭脂红,这种酒啊
第一百章 妥协(二)
白非墨走近了,才知道已然不玩转盘子的游戏了。倒是太子照跟皇帝打赌,说白非墨一定又是去找美男子相谈甚欢了,没有一刻钟是不行的。过了一刻,皇帝愿赌服输,乐呵呵地喝了好几壶酒。
见白非墨走近,太子走下台阶,递过酒杯笑道,“白世子得罪了。父皇正念叨着你呢,果然呢你又和胡世子谈天去了。该罚该罚!”
真是一副父慈子孝的好模样啊,亏她还白白喝了那几杯下了药的酒。
白非墨甚感冷漠,瞄了一眼那酒杯,迟迟未接。太子也不恼,仍是笑吟吟地,坚持拿着杯子问道,“白世子不肯赏脸么”
这笑看起来十分真诚,还带着嗔怪意味,仿佛已经是穿同一条裤子的老相识了一般。
但是白非墨却觉得那笑里的意味太不明朗,倒是寒刀阵阵似的在闪光。
别扮猪吃老虎。也别口蜜腹剑作笑面虎。否则你小爷我不介意来个黑吃黑,大不了同归于尽。
白非墨终于还是接过酒杯,仰头喝下,叹道,“好酒!”
可惜了,递酒的不是个东西。
白非墨上前,这才看见顾含烟已经不在了。很好。不然她还得不自在。
“皇上,小臣有一事想说与皇上听!”
胡亥腾的一下站起来,在后面慢慢提醒道,“白世子……”
白非墨转过头,为这一句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可笑模样儿感到恼怒,“怎么胡世子有意见”
“没有。只是想提醒白世子,今天喝的就多了,可别说出什么话吓着皇上了。”胡亥坐了下来,不再看白非墨。
白非墨转过身,嘴角一扯。看见太子也是一脸凝重地看着他俩,仿佛是在思考什么。
“你有话直说。”皇帝道,“什么时候也这般见外了”
“小臣不想跟胡世子一起住在游园里。若是非要如此,一定要把住所分的远远的。皇上最好批准小臣带几个影卫在身边那就再好不过啦。毕竟虎狼!”
她说的是挺轻巧的。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话说的有多么困难。
那游园是什么说的难听点,那就是囚禁这各家子弟的牢笼。如何安排住宿问题涉及平衡之术,远了生嫌隙不利团结,近了会结党营私,思谋己遇。
再说影卫,皇宫之中,向来不再私设影卫。宠爱如明月,也不过是在其出宫之时才敢带上影卫。在宫内也只有章乐公主才能和勇气做伴。
“朕还以为说的什么。”皇帝道,“看起来这是吵架了啊。”皇帝一脸看透的模样,“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啊,你们今日苦大仇深也行,明日上学了又如何嬉笑怒骂呢”
“至于影卫……”皇帝点点头,“白世子身体弱,禁不得一丝惊吓。朕准你在影卫入宫。”
这算是为她找借口了。白非墨笑眯眯磕头,“谢皇上恩。”说完便脱开身,说要去叫宫门外的几个影卫。
这宴席实在无聊。她早就想脱身了。白非墨觉得下次类似于这种宴会都可通通请病假不来规矩多,一群人尔虞我诈,实在太累了。
一想到祝宁和顾含烟那个舞蹈都很有可能是设计下套了。白非墨觉得再美也失了趣味。
你瞧瞧,皇宫就是这么厉害。把一群本该是无趣的人调教为有趣却心机深沉之人。
走到宫墙边,刚要把钩绳丢上去,就听到宫墙上恶声恶气的人,“怎么,你们还想爬墙”
说这话的不必说,只有祝家大哥祝轻年能说的出来。白非墨抬头一望,果然是他,笑道,“怎么不许吗”
又道,“今夜就你一个人”
“抓小贼,何须兴师动众”
祝轻年道,“有门
第一百零一章 冷汗
白非墨的笑容倒是迅速地转了过来,行礼,“给皇上请安。”
“呵。”皇上一副看破的样子,“没有想到朕会在这里”
是没想到。这大好的私下见面的机会,就这么白白溜走,倒叫他又给搅黄了。
白非墨看了一眼一旁沉默不语的燕将军,诚实回答道,“不曾想皇上会来。还以为能和燕将军独处。”
那话语里的怨怼自不必说。
皇帝闻言也看了一眼燕将军,又看白非墨,皱眉道,“不欢迎朕”皇帝甩甩袖子,坐在椅子上,道,“朕还没问你的罪,你倒蹬鼻子上脸了先。”
白非墨心里一跳,表面却是不动声色,“小臣有何罪”
“欺瞒、勾结之罪!”
这话唬得白非墨一动不敢动。难道是皇帝已经知道了太子与胡亥的事情
白非墨被这个想法搞得一头冷汗。但又想到,或许皇帝又在诈她,企图诱导套出一些其他的话。若是真的知道事情,现在就不会心平气和地站在这里,早该雷霆万钧,怒火烧天了。
因此壮着胆子,嘴硬道,“小臣不知道皇上为何要如此说,还请皇上明示。”
“真是嘴硬!”皇帝冷哼一声,“今日太子鲁莽行事,你别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便敢故意借酒说词离席,与胡亥在偏殿密谋你不知道便敢以玉相赠太子,许诺将来可助他成事好一个不知道!白非墨,你这不知道比别人的知道还了得!若是知道岂不是要翻了天了!”
“皇上,小臣与此事确无干系!”倒不是白非墨想推脱,只是事实如此。
他知道她与胡世子在偏殿所谈之事!就连她赠玉给太子的事情他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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