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女世子之首辅大人你别怕羞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明昭喜
白非墨心下冷汗直出,这宫中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吗所以说,皇帝果然早就知道太子企图谋反之事!只不过太子今日阴差阳错没有动手,否则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胡亥虎狼之名早有耳闻。太子与之谋国,无异于与虎谋皮!靠山王帐下一等大将,房奔是何许人也那是出了名的笑面虎!他能给太子真心实意的帮助蠢不曲尹,空有将军之名,不过莽夫一个,太子想靠他夺了这满城的禁卫可笑的是,举事居然要靠一个女子!”皇帝怒极反笑,“太子,真是愚蠢!蠢不可及!”
白非墨这下真的惊住了。她直起身子,像见鬼一般看着皇帝。
“还有你!我没想到你也参与进去!丢人!”
说到这里,皇帝气的连自称都变了。
白非墨连忙道,“小臣没参与进去!皇上既然知道所有事,就该知道小臣是半路被迫上车!虽然欺瞒了皇上,但也是为形势所迫。不过想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日听皇上一言,小臣醍醐灌顶,下不为例!”
“哼,你还敢有下次!”
“皇上听小臣辩驳。”白非墨道,“席间所有人都以为小臣是因为见着那位顾含烟姑娘,因此羞愤离去,从此便与皇上生了嫌隙。其实不然,若如此岂不是遂了他人的愿,中了靠山王的离间计”
“进了偏殿,如今再听皇上一言,小臣便知,差点是中了计中计了!”
“怎么说”
“如皇上所见,小臣的确赠玉与太子,无话可说。然脱身之计,绝非有许诺谋反之言,不过求其宽恕之意!我当日蒙着眼睛,谁能料到会是太子呢”
“别人到还好说,你还撩不到”
“我也比较蠢,料不到的。”白非墨嘴硬。
“曲冉在我酒中下药,我在偏殿正好发作,胡世子以此相要挟,有性命之忧
第一百零二章 站边
“以前便有如此听闻,说皇上宠爱明月非常,赞赏有佳,有意改立太子。因此朝野这才会出现所谓的明月党。依小臣的看法,所谓党争之乱,其实是皇上之过。”
“世子!这种话怎么能在圣上面前说呢”燕将军大急。他向来是知道白非墨的脾气的,顽劣乖张。但是这不代表他就能眼睁睁看着她冒犯龙颜。
这种涉及皇储的事情怎么能如此轻易涉及
“主圣臣直。”
白非墨不以为然,看向皇帝,“相信皇上并不会怪罪。”
“嗯,朕不怪罪。”皇帝道,“能有像白世子这样的直臣是朕之幸事。朕的江山就是要多像你这样的人才不会亡啊!”
这样夸张的褒奖,白非墨真要怀疑是不是在反讽她。但是白非墨脸皮厚,只是顺着往下说,“皇上过奖。那么还请皇上回答小臣的问题。皇上如此宠爱明月,是否是有意改立太子呢”
“白世子,别人是妄加揣测圣意,可恼。但你如此直白,却也唐突,更是可恨!”皇帝道,“说到底,皇储之位不过是朕的家事罢了。”
“于皇上而言,家事再小,亦是国事,又何况设计二王与满朝文武百官呢”
皇上并不生气。白非墨知道皇帝心胸宽广如海,断然不会因此而生气。对于别人来说,说这话只怕是要掉脑袋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白非墨就是敢肯定,皇帝对她无可奈何。也许是因为白家世子的身份,亦或是因为她母亲的关系。她知道皇帝并不会真的对她如何。
“朕要是想骗你呢说无意,不想骗你呢,也说无意。那么,朕便说无意,你道是真还是假”
“好吧。”白非墨沉思了一会儿,道,“小臣知道皇上的意思了。”
皇上疼爱明月是真的,但并无册立太子之意。但是长此以往,疼爱至极,未必不会改立太子。毕竟明月的才能显而易见,比那平庸的太子照可好多了。
“你知道什么了”皇帝嫌弃一眼,“别自个儿在那里瞎知道。”
“朕此次来,是想告诉你。对于你今天的表现。朕很心寒。”
白非墨连忙跪下,后又抬头看皇帝,一脸疑惑,毕竟……真正该心寒的对象是太子吧怎么搞得好像是白非墨做错了一般
“你既然已经淌进这趟浑水。那就别想要全身而退。亦或是堵上你的身家,亦或是堵上整个云南王府,无论你所做的选择如何,将来的道路都要你自己走。现在朕问你,你选择站在那一边”
“皇上这是要……”
“没错。朕要逼着你选一个……”
白非墨第一次看见皇帝这样严肃的面容。
“为什么……”白非墨不解,明明不必要这样的。
“向来没有那么好的事情。上次你提条件,说云南王府不做爪牙。朕如今给你机会……”皇帝道,“云南虽是一把好手,但是要朕把这样大的事情交给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儿,总归是有点害怕的。”
“皇上的意思是,要考验我”白非墨脱口而出,“然而这样是否本末倒置若说良禽择木而栖,皇上准我做忠臣,择明君才是重中之重。削藩一事再重大,也只能做事君的进身之资,怎能以拥立哪位皇子作为削藩的条件呢
”
此时的白非墨显然还很不明白皇帝到底在想什么。只是多年以后,她回想起这一日,才好似有点窥探到皇帝的内心,那如同枝桠般盘根错节的思绪。
“削藩一事利在千秋,功在当代,然而兹事体大。只怕以长久计啊。”皇帝叹然。
这是什么意思说的好像所以太子之事近日就要断个明明白白一样。
“这件事没有转圜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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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怜伊殿
“太子根基深厚,朝中诸多老臣拥护,虽然平庸,但是有一众肱骨老臣扶持,查缺补漏,勤能补拙,也未必会差到哪里去。而明月一党多是新贵,常常有言辞激烈,不受训教之举。但锐意创新,常有语出惊人之策。如此一来,这两方谁优谁劣还是难分高下。”
燕将军如是说道。
“燕将军既然如此说,在你心里谁优谁劣不是很明显了吗”白非墨哈哈大笑。
燕将军愣了一下,方才点头,“不错。我的确是更看重明月党,将来肱股之能臣权臣直臣,就在其中了。”
他话锋一转,“可是,我却更看好太子。”
白非墨当然知道他所说的意思。
“老臣啰嗦沉闷,畏首畏尾,不意进取,常故步自封,很是讨人厌。而新贵多为年轻一组,有胆识敢作为,将来国要壮大,就是要靠这些新秀。因此我很赏识。”
“而对于君主这方面来说,我却更看好太子。太子虽然平庸,但也可做一个守成之君。而明月公子……”他摇摇头,“只是这封号我便知道皇帝,乃至天下人对他的期许了。将来也不过是一个风花雪月,舞文弄墨的闲散王爷罢了。将心托与风月,如此怎么能主政主国”
“燕将军还忘了一条。”白非墨道,“明月公子有美仪,有佳容,如此者为国君,恐将有污。”
燕将军低头道,“确有此顾虑。”
燕将军这个老迂腐,凭什么因为明月长得稍微了好看了那么一点就说人家没资格啊这不是替太子照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吗
她很能理解,像明月那样的处境的。胸中有丘壑万千,却依然因为一个不相干的话题永远被排斥在权力以外。
“常说人不可貌相。虽然某些人其貌不扬,但其胸怀天下,内有济世之能。若因为其貌不扬,便说他没有能力,这种想法是为天下人所不齿的。同理,若因他肤白貌美,便说他是银样鑞枪头,锦绣草包一个,是否也是有失公允呢”
“世子言之有理。”燕将军屈身道,“是在下失言。”
“可是难就难在,天下人多的是像我那样想的。”燕将军实话实说道,“美色误国啊。”
白非墨一时反驳不了。燕将军说的没错。天下间多的是这么想的人,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明月常常被人戳脊梁骨,私底下嘲讽,明面上内涵,说他只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
“你说的有道理。”白非墨点点头.
“依臣之见,世子还是选择太子的好。太子如今深受皇上喜爱,只怕胜算会多一点。不……”
他摇摇头,“胜算大很多。”
白非墨点点头,道,“好。我会好好考虑的。
她很能理解燕将军的心情。这次赌注事关云南王府荣辱,错一步满盘皆输。因此他不能看着白非墨这样赌。
“将军放心。绝不敢轻易做决定。必不会让云南王府拜年基业断送在我手里。”白非墨郑重地行了一个礼,“还请将军回去告诉老头子,白非墨绝对不不会给他丢脸。”
“如此甚好。”燕将军道,“如今看来世子已经是有决断了”
白非墨摆摆手,“心有所偏是一定的,但还不至于已经做出决断了。”
“那么臣斗胆问一句,心有所偏,偏的是谁”
白非墨看他一眼,道,“太子。”
燕将军这才放了心,点点头,喜乐之色溢于言表。
“世子已然可以独当一面。我回去也好跟王爷交代了。”燕将军欣慰道,拱手行礼便是道别,“世子保重。”
“也好。你也保重。”白非墨点点头。“家中有事,修书与我。”
燕将军领命而去。
宴会结束之前,白非墨再也没有回到席上。倒是
第一百零四章
次日申时白非墨是从床上被拖起来的。她睡眼惺忪,看见珠珠火急火燎地收拾东西,这才知道该去上学了,这才知道快乐的日子又要一去不复返了。
令学生最恼的就是睡觉之时被人打扰,比这更恼的就是,醒来告诉你马上还要进行素质考试。当白非墨到达国子监大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情形。
众位世家子弟正在崇文馆温书,有的还在隔壁尚武堂练武,原来此次入学考试还有考武德。朗朗读书声,吁吁喘气声,真是大为熟悉。
“白世子,你迟了。”说这话的是督学先生名徐川,年已古稀。据说皇上年少时,他曾是太子太傅。这人一身知识加身,半生臭脾气难改,人称臭老徐。
他说话虽不大声,却很有一股子威严。那炯炯的小眼睛看着你,恨不得把你看的自己先羞愧不如。
“失礼失礼。”奈何白非墨脸皮厚得很,“给先生赔罪。”
“不敢。”他亦客气道,“方才皇上来了,问到白世子,在下惭愧,只敢说不知。下次白世子一定要提前告知在下,是因为睡觉起晚了。我才能告与皇上知。”
“先生,白非墨是不知道规矩,所以才这样的。”白非墨寻着声音看去,只见祝之楚站出来道。
忽然听见一声吸气,只听徐川道,“那你是知道规矩的,老师教训学生,你也敢插嘴吗!”
忽然又有人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居然是祝之秦,只听他道,“学生祝之楚不懂事,先生海涵。”
白非墨还没搞清楚这是咋回事,忽然只听徐川道,“好小子!学生祝之楚和祝之秦分别违反崇文馆规章第一百一十二条和第三百第二十三条,罚抄写崇文馆规章制度一百遍!再跑十圈尚武堂,以儆效尤!惩罚即时生效,学监吴道行监督!”
“是!”只听一声答,一个魁梧的男人便走了出来。
“等等等等!”白非墨再怎么迟钝也发现了问题。看来徐老臭名不虚传,都古稀之年还在祸害别人。
先前白非墨还以为这人儒雅斯文,只是有着老学究一般的臭脾气,不想如此严苛。
先前那几声礼貌的问候“白世子”这下听起来也知道是故意阴阳怪气来讽刺白非墨的。毕竟人家可是连皇子的名字都可以随便呼喊的。难怪大家噤若寒蝉,白非墨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
“白世子有何赐教”只听徐昌老师阴阳怪气的这样说道。
白非墨说道,“赐教不敢当,但是,还请先生给我一个机会辩驳。适才听先生所讲,小子才知道自己无意之中已经犯了过错。还请先生能够看在我不是故意的份上,就原谅我这一回,我下次一定注意时间,绝不再犯。毕竟不知者无罪嘛。”
“好一个不知者无罪!白世子此言听起来甚是有理。”徐川道,“然而听白世子的语气。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倒觉得这还可以再说道说道。要都像白世子这般不知轻重,那么要规章法度何用呢”
“一日之计在于晨。读书也要讲究合适的时候。我天朝统一晨读定在卯时,不知道世子为什么胆敢说不知呢是云南的时间比上京要晚还是说云南的先生也同白世子一般睡到日上三更啦”
“先生说笑了。”白非墨干笑着,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白非墨知道。自己此时最好还是不要跟他杠上。开学第一天,总有老师想要杀鸡儆猴,这时候谁跳最欢谁就是谁了。谁是那只猴还很难说,但是白非墨一定不
第一百零五章 惩罚
白非墨跑出去,就往尚武堂那边跑去。徐川气得大吼,“你们,你们还有你们。都给我停下。你们都给我瞧瞧,这就是不遵从规则的下场。”
这天早上开学第一天。徐川这个老家伙勒令全国子监的同学过来看白非墨和祝之秦祝之楚罚跑,这意图很明显,就是想杀鸡儆猴,立个下马威。
看到祝之秦和祝之楚已经在前面跑起来了,白非墨连忙追上他们,道,“抱歉啊,连累你们了。”虽然她自己随性惯了,但是突然连累别人也不是她乐意看到的。
祝之楚像傻子一样看着她,祝之秦刚要说些什么,只听后面学监大人大叫一声,“不准攀谈!今日辰时三刻要举行文考,你们跑不完不准考试!”
听到这里,白非墨暗骂一声操。等会就要考试,现在让她跑,摆明了为难她。虽说她对这个不在乎,但对于这明显的欺负,白非墨心里暗暗记下这笔账。
尚武堂并不大,正常来说,跑十圈也是没有问题。但是,白非墨这副身体并不怎么好,她也很少进行大量运动。虽说经常上房揭瓦,但对于这种比拼长时间体力的东西,她还真的有点吃不消。
勉强跑到第五圈的时候,就已经有点气喘吁吁了。看不出来,祝之楚这小家伙跑的居然比她还快一点也没有慌乱的感觉。白非墨仔细一想,这些人一定都是学了内功的,自然知道如何发力最为省心。更别说祝之秦,这个皇子的武学教育只怕也不会差。旁边一群同学还在为他们俩欢呼鼓舞,加油打气。除了珠珠,没有谁注意到白非墨越来越慢的脚步。
“七哥,你怎样还撑得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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