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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女世子之首辅大人你别怕羞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明昭喜

    后年的话,白非墨没有听清楚。事实上白非墨听到他问她的名字的时候就觉得有点怪怪的了,果然不出意外,一个太医又站起来,向皇帝跑去,一边大喊道,“皇上又犯病了,快……快……”于是一群人手忙脚乱扶着皇帝进殿。

    不一会儿,秦王出来叫太医院的人,说皇上身体不舒服。白非墨知道这庆功宴是办不成了。

    狠狠地瞪了白非墨一眼,祝之秦又进去了。然而白非墨心情却轻松了不少,祝之秦想捆绑他,没门。

    手腕确实快速被拉住了,白非墨下意识反应过来,人已经到了昭阳面前。

    昭阳身后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想来是他的影卫。

    “凭什么,皇宫里明明不准带影卫进来的。”为什么昭阳就能例外!

    “你刚才那样说是故意的吗?”

    白非墨摸了摸被握痛的手腕,没好气地说,“什么?”

    “你的提议,立我为太子的提议,你也真敢想。”白非墨看见他嘴角一抽,脸上已是满满的愤慨,“你就这么想找我的麻烦?”

    “找你的麻烦?你能有什么麻烦?”白非墨看向昭阳,摇摇头,一脸理直气壮,“没有啊,我就是不想亲口说出立祝之秦为太子的提议啊……下次他要是再想威胁我啊,最好还是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比较划算啦!”

    “装俏卖乖。”他忍不住道。绝对不是这么简单,她一定不是怕威胁,反而是挑拨离间更呢能说得通。

    祝之秦本来就对他不满,朝政这边他压着一头,今天立太子还要被羞辱,满朝的皇子,立他一个外人,这歪主意她也想的出来。

    “你自己小心点,万一被秦王抓到,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难怪他感觉她今天一开始的时候,怎么有点怪怪的,原来是要立太子,不用说,这也一定是秦王撺掇的。

    “你少来?”这难道是关心她?她不屑地冷哼,“若是今天皇上没发病就好了……我还想看看这结果呢……”

    “怎么?立我?还是立你?”昭阳想起她那时候理直气壮的样子,夸他的时候一本正经,心下不仅柔软,却还是忍不住调侃,“你想得真是……”他不知道怎么说了。

    “那也未必不可能啊……”

    昭阳只当她开玩笑。然而白非墨又看向了勤政殿,忽然了然一笑,“这病来得真及时……”

    昭阳倒是立马会意,“刚才那种情况,这病是一定的了,无论是谁,都不想看到坏消息。即使没病,也有人站出来,哪怕不是痴狂病又犯了,醉酒这借口也不错……”

    白非墨深深地看着昭阳,一瞬间感慨颇多。

    刚才那场景,看起来就很不靠谱,哪怕皇帝不说,只要听到不好的答案,这些个大臣也会心照不宣地,把皇帝的话当做醉后胡言。皇帝的发病也不过是一个契机,恰好给了他们一个借口而已。

    其实他们真不必,因为皇帝这边显然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巧就“发病”。

    昭阳微微颔首,笑着,算是表示同意,“然而总归是要来的,你这招棋很高。”他说着,任由着影卫推着轮椅走了。

    留下白非墨一个人在原地思考。

    白非墨没有走,果然等到秦王来。

    看见白非墨还在,显然是在等她,也有点惊讶。讶异她居然敢说话不算数,居然还敢在这里等他?她是当真不怕死吗?

    “你倒是识相。”这是他唯一想到的缘由,不是来祈求他的饶恕还能是什么?

    白非墨本来想提醒祝之秦,昭阳这人太聪明,一点就透。奈何这厮还有点自以为是,第一句话就是冷嘲热讽。

    “你什么都不懂。无论如何,太子之位你是必拿不可了……相信这几天旨意就会下来。”

    祝之秦将信将疑,“但是父皇明明……而且你……”

    看到祝之秦一点都没有开窍的样子,白非墨气不打一处来,“我如果不那样说,万一皇上真没有那个打算,我的提议一开始就会被毙掉。”

    白非墨其实还压不准皇帝的心思。这么多年没有立太子,很难说他是不是真的不想立祝之秦。如果是这样,那无论她怎么说,几乎都没有希望,不仅如此,还要把自己赔进去。很难再得到皇帝的信任。

    所以白非墨就提出了试探。首先她一开始提出来太子之位空悬,皇帝看起来虽然有吃惊,但也很快就明了,还特意看了祝之秦一眼。这让白非墨瞬间明白,皇上的神情看起来不像是十分抗拒的样子。

    也许是民间的确议论纷纷,也许是百官都在猜忌,这一切都让皇帝有一点心软的苗头。

    以至于皇帝后来主动问人选。这说明一切都在往可行方向发展。

    接着白非墨又故意提出那样的说法,这是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的计谋。果然这话很快就引起了百官议论与愤慨,妥妥的就是“皇上您看看,这就是久久未立太子的结果!您看看这都什么想法出来了!”要不是皇上突然发病,百官的抱怨与借口只怕又会攀上高峰,要把皇帝搞疯。

    当然发病也没用,百官海事会继续催促的。可以说白非墨这么一讲,就是给了一个很好的借口,让皇帝不得不解决一下这个问题。

    至于为啥不当场解决,非要发病呢?白非墨有个大胆的猜测。

    现在这样的结果,很明显就是赶鸭子上架,皇帝当然一时接受不来,“受刺/激”也是情有可原的。

    而且还不能显得自己的确是因为这个理由才立他为太子的。这当然不仅仅是面子问题,也是皇家父子亲情的问题(管他有没有呢)。

    祝之秦眉头皱起,显然还在思考白非墨话语的可信程度,然而白非墨已经很不耐烦,“既然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还有什么好不甘心的。”

    她还真是有点后悔。讲真,刚才昭阳那一句话,显然是看出来了,偏偏这个猪队友居然一点也不明白。

    这让白非墨觉得十分有危机,以昭阳的能力,未必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未必没有一己之力来阻挠祝之秦。

    想到这里,白非墨又嫌弃地看了一眼祝之秦。也想不通他到底为什么非要这个太子之位。

    如今够格的皇子没几个,祝之秦还有个有兵权的大将军姥爷。皇上看起来时日无多,驾崩是迟早的事情。哪怕将来没有太子位,以他如今在朝野中的影响力,振臂一呼,至少就有一半追随者,更别说还有个一等一的大帮手姥爷,还愁拿不到皇位?

    虽然还有个昭阳,几乎占去了剩下大半的朝野,也有自己的兵权。但是昭阳不是皇子啊,他和他完全是不冲突的。

    想到刚才的话。白非墨又沉默了。昭阳……皇帝待他如今是比亲儿子还亲,他可就差了这一个皇子身份,不然的话,还真不好说。

    看到祝之秦已经没话了,白非墨转头就走。她知道这货不会再阻挠她了。

    然而她也得重新考虑一下了。真的,昭阳,很可能将是她光明大道上的最大的一只拦路虎。

    “我有话要问你……很重要的事情。

    昭阳看了白非墨一眼,“刚才为什么不说……”

    “是你先走的。”白非墨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这家伙还好意思这样说?

    “咳咳。”他不自然地咳了几声做掩饰。那眼神太像撒娇,他别开了眼,“秦王的事,不重要。”言下之意她可以换一个。

    白非墨在内心翻白眼,秦王的事情,还是他先拦住她说的好不好!然而毕竟是真有事情,白非墨也就不想和他计较。

    “黄尊这人你知道吗?”

    看到昭阳翻页的手忽然顿住,白非墨心里想他果然知道。

    这人前几月还和白非墨一同进京,带着他哥的金塔,还说要替白非墨查找当年云南之变时,鬼方突袭的真相。结果就在一月之前,白非墨收到了关于他告老还乡的消息。当时因为忙着查找面具人的消息,所以没有具体留意。后来发现,真的是疑点重重。

    告老还乡,什么玩笑,他年纪轻轻,也没有做到大官,怎么就有资格告老还乡了。一查,果然已然身亡。

    “听说是跳崖自尽的。”白非墨看着昭阳,企图在他脸上看出一点什么,“跳崖自尽,他好好的‘告老还乡’为什么要跳崖自尽啊。”

    跳崖死的,这也就意味着很多事情都无法查证,毕竟这连死亡手段都很模棱两可。

    “他的确是跳崖自尽的。”昭阳看着白非墨,神情严肃。

    “我不跟你拐弯抹角,我就想知道,当年那事情你有没有参与?”都是聪明人,他应该比她想象的要聪明一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参与了。”他放下手中的书,“是我下的密令,示意鬼方进攻。”

    “你……”

    “然而这是皇上授意的,密令还是皇上亲笔批过的。所以我说,黄尊就是自尽的,包括他的兄长黄钟,也是因为知道这件事而自尽的,你明白了吗?”

    (iishu)是,,,,!




第二百八十一章 失心疯
    【】(iishu),

    白非墨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冲昏了头脑。

    “你明明早就猜到了不是吗?”他眼尾微扬,带着凌冽的训视,几乎要将她看透,“不然你上京是为了什么?真是为了那可笑的猜测?”他把书随意往身旁一丢,双手放在腿上,端端正正地十指交叉,却不停动着,“如果真是那样其实我也不感到奇怪。”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接着他又别过头,去翻弄刚才那本书的书角,“我以为你会聪明一点的,但是你没有。”

    白非墨沉默,看着昭阳。有一瞬间被戳穿的羞恼。其实他说的也没错,她的确是这么猜想过的。

    而如今,真相就已经赤/裸裸地摊开在她面前。

    是的,上京很有问题,连带着秦王,昭阳,甚至是皇帝,自从她回来以后,都有点不对劲的感觉。

    当初透过黄尊黄钟的那几条信息,说白了就是想让白非墨来上京。她也很清楚,一方面她无所谓,另一方面是为了找出云南之变是鬼方忽然进攻的原因。她一直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肯告人的秘密,但是她确实没想到会是这样。

    她曾想过是昭阳在搞鬼,毕竟在白非墨的查探下,昭阳的确十分可疑。从很久以前,他就与南诏鬼方在各方面相交甚密。

    但是她没想到皇帝也会掺一脚。不,应该来说,这就是皇帝的意思。

    “皇上想削藩的事情你是第一次知道?”昭阳冷笑一声,“四年前为了借机发动云南之变,怎样下令截杀你的,你忘记了?”他看起来十分冷漠,一句一句地说着,叫白非墨无法回嘴。

    是的,为了削藩,皇帝可以给她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然而她还是不太明白,为了削藩居然可以将自己的国土拱手让人?和宿敌鬼方里应外合,就为了打倒云南王府?

    这白非墨是真不能理解。云南王府本来就是毫无二心的,况且这些年一直替皇上固守西南,可谓是战功赫赫。没想到就这样,居然也会让皇帝看不顺眼。

    她感觉自己心里有一股烈火在熊熊燃烧。

    “皇上故意引你来,你还真来。他估计也没有想到,还以为你有什么后手。”昭阳的嘲讽真是不遗余力。

    “多谢。”白非墨深吸一口气,已然把火灭了下去,她没有必要再跟他说那么多了,“你们还有什么后招,我都接着。”他能说出这些话,白非墨明白也许是皇帝的意思。

    只是不知道皇帝究竟想要到哪一种程度。是要她死?还是要云南王府全军覆灭?

    “你不要误会。”他摆摆手,露出非常郑重的表情,“说得好像我站在他那一边一样?”

    这话语里有玄机。

    白非墨皱着眉头看着他,“怎么?你难道不是他那一边的?”

    “从来都不是。”他摇摇头,十分自傲,“头狼向来是独自舔血的。当然,我这话也只对你一人说过。”

    他在示好。白非墨发现,只要昭阳语气稍微软下来,那就代表他有阴谋,至少不会这么简单。所以她提高了警惕,“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昭阳似乎看出了她的戒备,无所谓地耸耸肩,“五年前我站在秦王那一边,现如今我却又站在皇帝这一边,说出去,恐怕不是那么令人信服。”

    他在撒谎。

    “皇上对你的信任可远超秦王。”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这就是关键所在。”他道。

    白非墨没听懂。

    然而昭阳继续道,“你似乎从来没有搞清楚过皇帝的信任是怎么一回事。”他咧咧嘴,好像在看着一个小孩一样,眼里充满了同情,“然而这种信任我不需要。而我现在正在努力地摆脱这种信任。”

    “人人都想得到皇帝的宠爱,可为什么偏偏你……”

    “你也说了,是宠爱,不是信任。”他提醒她道。

    白非墨再次皱眉。

    “相信秦王,哦,差点忘了,应该是未来的太子殿下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你今天听了这些,想必大有决断,那我就多说一句,早日行动。”

    “你支持他?”他当然指的是秦王。赭石白非墨听了这么久,才明白的一个道理。否则他不会这么说。

    上京果然奇怪。

    先是祝之秦和昭阳反目,再是皇帝重用昭阳,可是现在昭阳又表现出了支持秦王的态度……

    这一切都不得不让白非墨感到迷惑。

    “信任这个词有时候真的是过于重了。有些相信都不能的事情,居然信任二字就可以解决,你说好不好笑?”

    所以她该相信谁?白非墨心里猛跳了一下,没想到自己居然会问出这样的话?

    当然是你自己。有个人在心里说。

    “去罢。”

    到如今,白非墨知道,昭阳已经大概知道她要来上京干什么了。对的,她要的不多,也不想要讨个说法,毕竟当欺压者位高权重的时候,讨说法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她要做的就剩下报复。

    至于昭阳呢?她不太相信昭阳会是阻碍她的那一方。毕竟他看起来不像是任何一方的人,无论是秦王还是皇帝,他好像一直能做到明哲保身。

    这说不定也是个大祸害。所以他才会放任她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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