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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贤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方之影

    “穆老夫人与外祖母同出一脉,是外祖母的族妹,有她来为你加簪,就像是你外祖母在一样,再加上王家嫡长女为赞者,二叔祖母这样辈份的人为你主持,这样的及笄礼,不会有任何人敢轻忽你半分。”李二郎道。

    “二郎,这样会不会不太好父亲刚到山西不久......”长孙小娘子听得一怔,李家这般重视自己,她当然高兴,紧接着又有些担心。

    “放心,我和父亲心里都有分寸,穆老夫人很乐意来帮你簪,等你加簪之后,你就正式成年了,我......”李二郎拥着她的胳膊微微一紧,眼眸也不自觉的暗了一暗。

    “你......”长孙小娘子大羞,忍不住伸手轻轻锤了他一下。

    随着出了孝,李二郎对她越来越放肆,夫妻两人尚未正式圆房,但李二郎逮住机会就抱着她耳鬓厮磨。

    有时候晚上干脆抱着她一起睡,虽然忍得辛苦,却是乐此不疲,除了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长孙小娘




第一百零四、圆房
    及笄礼既成,接下来自然是圆房了,长孙小娘子及笄的当夜,她的房间被布置得和新婚时一模一样,当年她嫁过来的时候,尚不足十三,所谓的洞房花烛只是个形式。

    今天,才是这对小两口真式圆房的日子,丫环们将李二郎的物品都搬进了长孙小娘子的房间,床上也换上了鸳鸯大红被,如意芙蓉帐,两支大红烛已被点燃,明亮的火苗欢快的跳跃着。

    傍晚,长孙小娘子回到被布置一新的卧房,目光落在那大红的鸳鸯被和绯色芙蓉帐上,再想想前两日李二郎的耳语,清丽的面颊顿如火般烧了起来。

    “娘子,先用些饭食吧。”正值长孙小娘子站房间发呆时,已经梳起妇人头的青岚走了进来,她看着面若桃花,站在房中望着床上的大红锦被和红烛,不知想些什么的娘子,不由抿嘴一笑。

    “好。”长孙小娘子点了点头。

    青岚转身离去,没多大一会就端了一个食盒进来,三小碟菜,一盅汤,加一碗米饭,菜是两荤一素,色泽极佳,看着就十分可口,份量也不多,配这一碗米饭,刚刚好。

    长孙小娘子正好有些饿了,看着这几样搭配恰到好处的饭食,立即食指大开,她坐了下来,端起碗,没多大会功夫,食盒里的食物都被她吃进了肚子,连那盅汤都喝得干干净净。

    “娘子,可还需用些”等她吃完,青岚进来收收的时候,看餐盘点滴不剩,又问了一句。

    “不了,让人备水吧,我准备梳洗。”长孙小娘子摇了摇头。

    青岚没再说什么,应了一声,端着餐盘离去,自家娘子向来没有浪费的习惯,平常吃饭,餐盘内极少剩食物。

    青岚离开没多久,阿里就提着一个大木桶进来了,长孙小娘子看到她不由惊讶的问了一句:“阿丑,怎的是你”平素送水的都是水房里的婆子。

    “我力气大,一桶水轻易就拎过来了,今个儿是娘子的大喜之夜,若让水房里的人送,一个不慎,洒上一丁半点的,就不好了。”阿里笑道,大木桶很重,加上大半桶水,重过百斤,再上水温又烫,平常一个人是绝对拎不动的,需要两个身体力壮的婆子抬。

    “你这丫头,倒是越来越嘴贫了。”长孙小娘子有些好笑的看了她一眼,阿丑现年已有十七,个头接近一米七,颇为高挑,加上长年习武,力气比军中绝大多数的将士都大。

    阿丑轻笑了一声,将大木桶提进浴房,里面的浴盆早被清理得干干净净,里面撒了些干的玫瑰花瓣,一桶水倒上去,那些花瓣迅速浮了上来,在水中慢慢舒展,一片片的浮在水面上。

    阿里刚将水倒进澡盆,小舞就将长孙小娘子晚上要用的衣衫拿进来挂到屏风旁的衣杆上,接着两个丫环就退了出去。

    长孙小娘子嫁人虽已近三年,但她至近尚未圆房,脸皮薄,洗浴之时,不喜欢有人在旁伺候,偶然需要人擦背或加热水的时候,会唤人,她洗澡的时候,贴身丫环都会守在外间。

    长孙小娘子除去衣衫,赤足走进澡盆,水温颇热,又恰好在她能承受范畴内,她一滑进澡盆,那滚烫的水温就激得她皮肤一阵颤粟。

    紧接一股说不出的舒适让她忍不住轻轻闭上了眼睛,只觉得一天的疲惫都在逐渐散去,她靠在木盆的边缘,微闭上眼,一点点的清洗着身体。

    洗完前身,洗后背的时候,发现有些不便,正准备唤小舞,她抓在手里,正在往后背拭的澡巾就被人接了过去,紧接着那人用恰到好处的力度一下下帮着她洗起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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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风云起(一)
    芙蓉帐内**短,龙精虎猛的少年将军一朝初尝男女之事,整个人几乎都沉迷到这种全新的、让人无比愉悦的体验中不能自拔,压根察觉不到时光的流逝,一直折腾得天将破晓才拥着娇妻满足睡去。

    可怜初尝人事的长孙小娘子被他折腾去了半条命,自嫁入李府,从未赖床、睡过懒觉的长孙小娘子次日直睡到日上三更才睁眼。

    “娘子,你醒了”她睁开眼的时候,身边已不见李二郎的身影,青岚正在轻手轻脚的在整理房间,听到床上的动静,顿时抬目朝她望了过来。

    “青岚,什么时辰了”长孙小娘子望着穿外那明媚的阳光,吃了一惊,一个翻身就准备坐起来。

    结果这一动,才发现全身都在疼痛,昨晚的记忆顿如潮水般涌来,让她一张脸红得像那刚挤出来的凤仙花汁。

    “娘子,现在大约是辰时末,郎君出去的时候交待了,说他已和大人打了招呼,今天你不用过去请安。”青岚显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抿嘴轻笑了一下,开口道。

    长孙小娘子的脸愈发的红了,青岚体贴的让人送了一桶热水,并在水里加了点能缓解身体不适的药物,等她泡好澡,穿好衣服出来,李二郎回来了,外面小厅内已摆好了早饭。

    “娘子昨夜辛苦了,来,为夫伺候你用膳。”李二郎看到妻子,目中柔情万千,笑着打趣了一句,尚未退出去的丫环听得抿轻偷笑。

    长孙小娘子狠狠瞪了李二郎一眼,当着丫环的面却不便说什么,只能乖乖坐到桌前,与他一同用早膳。

    时间继续往前滑行,转眼就到了五月初一,大业十二年五月初一,发生了全日食,天下百姓惶恐不安,不少人跪地向苍天祈祷请罪。

    “父亲,突然发生日蚀,只怕东都要生乱子,咱们是不是想法子把大哥他们给调出来”日食当夜,李二郎忧心重重的来到父亲的房间。

    这年头发生全日蚀,大家本能的会认为是帝王不仁,是上苍对君王的警告,再加上这几年各地匪患四起,民间民声怨道,大家心里的这种认知就更加强烈。

    “我也想把他调出来,可是在此敏感时期,除非陛下自己开口,否则,咱们胡乱插手不仅帮不了大郎,反而会给全家人惹来杀身之祸。”

    “二郎,你不用太担心,你大哥行事一向稳重周全,不像你这般大胆妄为和激进,他知道分寸,不会惹祸的。”李渊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看着次子开口。

    李二郎有些不满的看了父亲一眼,他胆子比较大不假,但什么时候妄为过不过这时候显然不是和父亲理论的时候,更知父亲的话有理,只能怏怏退下。

    不说山西李家这边的事,但说东都洛阳这段时间确实颇为动荡,日食之后,有那耿直朝臣站出来谏言,希望皇帝能祭天请罪,并减轻税赋,开仓放粮,振济天下百姓,好让天下归心。

    炀帝闻言非但不听,反将所有站出来说这些话的人都给处以极刑,一时之间,朝堂之人人人自危,众臣噤若寒惮,再也没人敢随便说话。

    皇帝却是不管不顾,自顾四处巡游作乐,不久,被皇帝派出去征讨匪寇的潘长文将军兵败战死,时年七月,民部尚书、光禄大夫、济北公樊子盖病逝,百姓哀痛,无数人自动为其送葬。

    七月中,隋炀帝准备临驾江都,命越王杨侗,留守洛阳,并命光禄大夫段达,太府卿元文都,检梭民部尚书韦津,右武卫将军皇甫无逸,右司郎卢楚协政,协助杨侗处理洛阳一应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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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风云起(二)
    不说江都隋炀帝、萧皇后、如意公主等人心事,但说身在太原的李氏一门,自去年五月日蚀发生之后,原本就肆虐的民怨和匪患更呈井喷之势。

    天下人都认为日蚀是天子无德,上天示警,原本造反的人多是活不下去的流民百姓,日蚀之事一生,诸多手掌大权的大将重臣和世族也逐渐与朝廷离心离德。

    再加上突厥虎视眈眈,大凡有点见识和眼光的人都能看出如今的朝庭已是风雨飘摇,大厦将覆,在这等形式之下,很多人心中都开始为自己谋划出路,太原李家也不例外。

    话说李渊此人,受儒家忠君思想的影响,一开始并无反叛之心,他一心一意的只想保住国公府的荣耀,能让子孙平安。

    但架不住隋炀帝实在不喜欢李姓之人,尤其看与他有姻亲之亲的表弟李渊不顺眼,自幼便喜欢讥讽捉弄他,登上皇位之后,不只一次找李渊的麻烦。

    李渊为了不被猜忌,不惜自黑,自大业十一年,因安伽陀一句话,成国公李浑被隋炀帝安了个莫须友的罪名被诛了满门之后,李渊便时刻处于提心吊担之中。

    后炀帝不知是出于何种心里没找他麻烦,并因他在山西剿匪有功,反让他接任太原太守一职,他的一颗心也没有完全放下来,时常处于焦虑之中。

    李二郎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在他看来,以大隋目前的情况,败亡不过是时间问题,他李家想要在这群雄迸起的乱世自保,就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故,在山西这一年多来,他暗中结交了不少英雄豪杰,其中文臣中最为出众的当属刘文静和裴寂,武将则有长孙无忌,长孙顺德等,只待时机成熟,就劝父揭竿。

    这个机会很快



第一百零六、李渊起兵(上)
    不说江都隋炀帝、萧皇后、如意公主等人心事,但说身在太原的李氏一门,自去年五月日蚀发生之后,原本就肆虐的民怨和匪患更呈井喷之势。

    天下人都认为日蚀是天子无德,上天示警,原本造反的人多是活不下去的流民百姓,日蚀之事一生,诸多手掌大权的大将重臣和世族也逐渐与朝廷离心离德。

    再加上突厥虎视眈眈,大凡有点见识和眼光的人都能看出如今的朝庭已是风雨飘摇,大厦将覆,在这等形式之下,很多人心中都开始为自己谋划出路,太原李家也不例外。

    话说李渊此人,受儒家忠君思想的影响,一开始并无反叛之心,他一心一意的只想保住国公府的荣耀,能让子孙平安。

    但架不住隋炀帝实在不喜欢李姓之人,尤其看与他有姻亲之亲的表弟李渊不顺眼,自幼便喜欢讥讽捉弄他,登上皇位之后,不只一次找李渊的麻烦。

    李渊为了不被猜忌,不惜自黑,自大业十一年,因安伽陀一句话,成国公李浑被隋炀帝安了个莫须友的罪名被诛了满门之后,李渊便时刻处于提心吊担之中。

    后炀帝不知是出于何种心里没找他麻烦,并因他在山西剿匪有功,反让他接任太原太守一职,他的一颗心也没有完全放下来,时常处于焦虑之中。

    李二郎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在他看来,以大隋目前的情况,败亡不过是时间问题,他李家想要在这群雄迸起的乱世自保,就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故,在山西这一年多来,他暗中结交了不少英雄豪杰,其中文臣中最为出众的当属刘文静和裴寂,武将则有长孙无忌,长孙顺德等,只待时机成熟,就劝父揭竿。

    这个机会很快来临,大业十三年四月,突厥大军突然兵临太原城,而这个时候李渊正好不在城中,副守高君雅吃了败仗,炀帝暴怒,命人将李渊和高君雅一同打进大狱。

    高君雅为了活命自保,暗中买通狱卒,诬陷李渊与突厥勾结,这才导致他大败,高君雅写下这封密信,悄悄让人送出去,只不过这封信刚出狱门,就被早有防备的李二郎的人缴获。

    李二郎拿到这封信后,并未第一时间去找他的父亲,他手时拿着这封信,静默了许久,当天里,回到家中,他并未与往常那般急切的与妻子亲热。

    他坐在烛光下,静静的看着妻子娟秀雅丽的面庞,半晌后抬一起手,轻轻的抚着她的面容,低声开口道:“观音婢,我准备去做一件大事,此事若成,我李氏一门,日后将再也不必看人脸色行事,若败......”

    “二郎,你我夫妻一体,自我决定嫁给你那一日起,我与君便是休戚与共,生死相随,不管二郎想做什么,我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你。”

    长孙小娘子骤然听得此事,亦是吃了一惊,不过她到底不是普通女子,见识眼光皆非普通人能及,世道乱象至此,李家想要自保,就绝不能坐以待毙,意念电转间,她轻轻握住李二郎的手,一脸坚定的开口。

    “二娘。”李二郎心头一暖,目中蕴满感动,长臂了伸,紧紧将妻子揽入怀中。

    次日,李二郎来到狱中,遣开狱卒,将这封信递给李渊,李渊接过来一看,又惊又怒,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晋阳令刘文静突然进来。

    他走到李渊面前,进言道:“大人,如今天下大乱,您身处嫌疑之地,又立不赏之功,再示忠诚,亦难消陛下对您,对李家的



第一百零七、李渊起兵(下)
    五月底,收到信的长子李建成只用了数日时间就扫清了河东,随后带着家眷和兄弟回太原,回太原的路上,遇到敌军阻截。

    李渊五子智云为断后,挺身诱敌,被隋军抓走,建成手中兵少,不能力敌,只能舍弃弟弟,一路历尽艰辛、好不容易回到太原的李建成一到家,立即向父请罪。

    智云是李渊妾室万氏之子,勤奋好学,性情纯良,除了元吉见他并非嫡出,却处处受父兄夸奖,反压了他这个比他还大几个月的嫡出哥哥一头,有些嫉妒外,其它兄弟与他关系都不错。

    尤其是李二郎,自幼方方面面都十分出众的李二郎,对顽皮捣蛋,不学无术的四弟元吉,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时常训导他,反与懂事听话,又谦恭上进的五弟智云非常要好。

    李建成回到太原,李二郎听闻他眼睁睁看着智云被抓走而没有任何作为,大为恼怒,与兄长大吵了一架。

    最后还是李渊站出来呵斥:“二郎,休得对你大哥无礼,当时情况你也听到了,不是大郎不想救智云,而是他确实无能为力。”

    李二郎被父亲喝斥,不再言语,低头沉默了一会,紧接着就闷声不响的离去,李建成瞧着他离去的身影,有些不安的道了一句:“父亲,二郎他,怕是真恼我了罢。”

    “大郎,你不要多想,你弟弟,二郎他,哎,自你三弟病逝,他就存了心结,智云自小就粘二郎,在他心里,多少有些把对玄霸的感情移到智云身上。”

    “他适才发怒,不过是感情上一时有些接受不了罢,并非真责怪于你,等他冷静一下,想通了,自然就无事,你好好休息两日,我李家大军,不日将要挥师西上......”李李渊看了儿子一眼,安抚了两句。

    “真搞不懂,二哥为什么对李智云那么好,好歹我们和他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一旁的李云吉闻声忍不住低声嘀咕了一句。

    “元吉!”李建成和李渊同时对他怒目而视。

    当日傍晚,李二郎回到家,与妻子独处的时候,忽然流下泪来,长孙小娘子吃了一惊,却什么都没说,只伸出手默默的抱着他,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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