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仙夫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不落空尘
第12章 姚豆豆一时大意掉下悬崖
乔云松和奚新月夫妻俩沿着小径往山下走,常言道出师不利,他们两人之前尚未出门,便都伤了左手,现今刚走到山腰,却又下起了大雨。
乔云松从背囊里拿出了油纸扇,两人相携着又躲到了一处山洞里。
“这是什么鬼天气,刚出门的时候不还是艳阳高照么。”
姚豆豆嘟囔着嘴,很是不悦的说道。
乔云松单手收了雨伞,又帮姚豆豆擦了下额头的雨水。
“常言道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你住久了也就习惯了,我看这场雨应是来得快,去得也快,我们只需在这山洞里稍作歇息便可。”
乔云松说完又领着姚豆豆往山洞里边走,姚豆豆举着像熊掌一样的左手,不禁又觉得火辣辣的痛。
“我去,你家里养的那两只鸡是哪来的,不仅又凶,而且脾气还很暴躁。”
姚豆豆说完,又与乔云松坐到了一处干净的石壁前。
对于姚豆豆的好奇,乔云松就很是神秘的说了个你猜。
“你猜我猜不猜”
姚豆豆瞪了乔云松一眼,乔云松就支支吾吾的说道。
“原本是两只普通的小鸡,但是偷吃了我爷爷炼丹所剩下来的边角料,于是就变得有些不正常。”
姚豆豆听到不正常三个字就吞咽了一下口水。
“怎么个不正常法”
乔云松见姚豆豆一脸畏惧的表情,想是她已经知道了大黄和小红的秘密。
“咳咳,他们好像有了人的思维,还可以讲人话!”
乔云松说完,姚豆豆就差点晕了过去。
乔云松扶住了姚豆豆,姚豆豆就觉得她这个梦为什么不快点醒来。
“你是逗我吧,鸡那么小个脑子,能装多少东西,它怎么会有人的思维,怎么会讲人话。我想不是我疯了你就是你疯了,要不然就是鸡疯了。”
姚豆豆的心里其实很清楚,她今天中午的确是听到大红当着面在骂她,说她是个泼妇,一天就想着吃欺负它们跟乔云松。
“乔木头,我们能别玩了么,我好歹也是一个无神论的信仰者,你整天搞这些神神乖乖的东西,我完全就不能接受。”
姚豆豆说完又呜呜的哽咽了起来,乔云松见姚豆豆如此的伤心,一时也乱了头绪。
“娘子,你不是还有我吗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一起面对,你要相信为夫一定有能力可以好好的爱护你,保护你。”
乔云松抱住了姚豆豆的脑袋,姚豆豆趴在乔云松的怀里就哭得更大声了。
“你这个穷鬼,又不会赚钱,拿什么保护我,用嘴保护么。”
姚豆豆话音刚落,乔云松就直接亲吻了姚豆豆,姚豆豆还是第一次被男人给激情献吻,她与乔云松一阵热吻之后,身体就感到了一阵滚烫。
“要不要为夫再给你些安全感。”
乔云松略带俏皮的说道,姚豆豆却拍了一下乔云松的胸口。
“死相,外面雨已经停了,我们还是赶紧上路吧,不然一会出不了这大山,今晚就只有露宿荒野了。”
姚豆豆说到此处,乔云松就微微的点了点头。
两人出了山洞,便沿着小径继续往山下走,约莫走了半个时辰,天突然又暗了下来,乔云松打开了火折子,就发现路怎么变成了三条。
“乔木头,怎么了,你不是说下山的路只有一条么。”
对于姚豆豆的好奇,乔云松也是觉得莫名其妙,心想自己在玄机山住了那么久,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从来都是我摆别人一道,没想到今天我却让人给摆了一道。”
乔云松说到此处,姚豆豆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难道是中山郎舍不得你走,所以来找你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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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乔云松接下宗主天师符
“多谢师伯,只是不知师伯今日特意前来玄机山,到底是有何指教。”
乔云松话音刚落,老者又抓住了乔云松的肩膀,把他带去了山顶说话。
玄机山的山顶是一处开阔之地,上面长着一颗歪脖子松树,在松树的下面则摆着一座棋台和两个石凳。
“云松,你可还识得此处”
老者说完,乔云松就微微的点了点头。
“乔云松身为玄机山的第三代山主,又岂能对此地感到陌生,云松年幼之时,爷爷便常带云松登顶这玄机山,并向云松讲解当年他是如何从蜀云国的太祖手中赢下了这玄机山的化外之地。”
老者听了乔云松的回答便缓缓的朝棋台走去,乔云松则尾随其后。
等到两人都相互坐下之后,老者又一挥衣袖,拂去了棋盘上的灰尘,那被钉在棋盘上的棋子瞬间就展露无疑。
“当年蜀云国的太祖年轻气盛,空有胸怀天下之志,但为人却冲动鲁莽,遇事也不知三思而行,所以你爷爷便在此地摆下珍珑棋局,等到蜀云国太祖前来拜山之时,你爷爷便与他以此山做赌,想那时的他还尚未出名,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兵头罢了。”
老者说完,乔云松又接着说道。
“是啊,那蜀云国太祖眼见就要赢了我爷爷,便开始骄傲自满,不想我爷爷随便说了两句酸话,就让他心情起伏不定,最后便输了这棋局,也输了这玄机山。”
乔云松说完,老者就捋了捋胡须。
“所以,对于性格冲动的人,你就得让他知道事缓则圆,若想成大事,必然是要能忍常人之不能忍不能,相反,对于那种性格懒散的人,你就得让他知道落后就要挨打,若想成大事,非下定决心一往如前不可。云松,你能明白师伯的意思吗”
老者说完,乔云松就说了个不能,老者已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乔云松也自是明白了老者的意图。
“不能,你小子别给我打马虎眼,第三代弟子里就属你天份悟性都最高,且是宗门的嫡子嫡孙,现今天下大乱,大厦将倾,试问这天下道门的重责,也是时候交到你的身上。”
老者说完就从怀里摸出了一块掌门令牌,而此令牌名叫天师符,若是有此符在手,便可号令天下修道之士,令其莫敢不从。
“师伯老啦,膝下又无儿无女,这令牌本来就是你们乔家人的,我给你们保管了那么久,也是时候将他交还给你。”
老者说着就把令牌推到了乔云松的面前,若是此间二人正在对局,显然老者的令牌就如同是将了乔云松一军。
“不不不,师伯,你看云松生性疏懒,连自己的内人都管不住,又怎么去管天下的修道之士,况且那帮人心里各有盘算,各自为政,也完全不是我这个编外闲散之人能够约束得了的,您这么做不是把云松往火坑里推么。”
乔云松说着又把天师符推了回去。
“云松,实不相瞒,你师伯剩下的日子已经不多了,若是真有那么一两个弟子可以堪当大任,我又何必千里迢迢从中州赶来这里。即便你不想做这天下道门的宗主,那至少也得寻觅一个真正能为天下苍生谋求福祉的天选之人呢,所以这天师符你还是先拿着吧。”
老者说完又把天师符推了回去,乔云松按住了天师符,发现根本就推不动老者,所以最终也只好妥协。
“好吧,既然师伯你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云松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但首先声明,我只是代管,若是找到了合适的人选,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就交给他。”
乔云松言及此处,老者就微微的
第14章 姚豆豆向乔云松请教催眠大法
乔云松很是认真的说道,姚豆豆却并不买帐。
“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内人,但事实上你却处处都把我隔在外面,我看这日子我们也没法过了,不如明天就散了,大家各奔东西得了。”
姚豆豆说完便转过了头去,乔云松则显得有些无奈。
“娘子,有的事情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得清楚,即便我跟你说了,你也未必就会相信。”
乔云松说完,姚豆豆就说了个那未见得。
“好歹我也是个神经外科专业的博士,只要你不是瞎编乱走,哪怕有一丁点的依据,我都相信你。”
乔云松见姚豆豆说得信誓旦旦,便又沉思了片刻。
“好吧,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我会尽量用浅显易懂的方式向你解答一些问题。”
姚豆豆见这个像迷一样的男人终于松口,愿意给她一个彼此了解的机会,于是就坐正了身子,对乔云松很是好奇的问道。
“其实我最想知道的还是你到底用什么方法将我催眠,我之前可是学过医学心理学的,对于催眠的基理我都懂,但是要想将人在几秒以内就催眠,这可完全就是天方夜谭的事情。”
乔云松听了姚豆豆的提问就感到一头雾水,因为他对催眠和医学心理学根本就是闻所未闻。
姚豆豆也看出了乔云松的窘迫,便又把话讲得更直白一点。
“那日我怎么也到不了厨房,说,是不是你搞得鬼,当时我为了防止自己被催眠,所以我就把头巾绑在了手上,因为被催眠后所看到的世界与现实所看到的世界是完全相反的。若不是你催眠了,为什么我的头巾会在手上移来移去。”
姚豆豆这么一说,乔云松就挠了挠后脑勺,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这个嘛,不过就是一种道术,如果你中了我的失心符,那么所看到的一切就会发生偏差。”
姚豆豆很是好奇的看着乔云松,对于他所说的失心符完全就不能理解。
“哦,失心符就是用黄纸花一张符,然后贴在别人的背上,再念上一段咒语,如此这个人……”
不待乔云松说完,姚豆豆就说了打住。
“你只告诉我这个失心符的原理是什么我不想知道它是怎么制作的。”
乔云松听了原理二字又是一脸懵逼。
“就是写其他的东西为什么不会起作用,单单写你的那些东西,就能让人的所见发生偏差。”
姚豆豆说完,乔云松就点了点头道。
“这画符念咒其实就是跟神明进行沟通,有了神明的帮助,那么受术的人自然就会出现所见所闻的偏差,这个想象通俗一点来讲,就叫鬼遮眼。”
姚豆豆听了乔云松所给出的解释就有些将信将疑。
“那你把方法传授给我,我照着做也能起作用么”
乔云松听了姚豆豆的提问就直接说了个不能。
“这道术想要应验,必须得与相对神明达成契约,这个叫通灵,若是你没有通灵,那么所写的符纸,所念的咒语就不会产生作用。”
乔云松说到此处,姚豆豆就有些不耐烦了。
“这些宗教迷信的东西我根本就不感兴趣,你就给我讲一讲你是怎么打一下响指便让我意识模糊,手脚发软。”
姚豆豆说完,乔云松就坐到了姚豆豆的身边,对他详细的讲解了一起。
“如果你看过道家的太乙金华宗旨你就能明白,人其实是有两个我,一个是清醒时候有自主意志到我,一个是不清醒时候没有自主意志的我,而这两个我其实是可以随时随地相互交换。”
 
第15章 姚豆豆与梵道童再次碰面
“你也知道你懒啊,每天不日上三竿,绝对不会早起。”
乔云松话音刚落,姚豆豆就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懒怎么了,告诉你,以后这是常态,我生来就是要被人伺候的,不乐意你去找个能伺候你的人吧。”
乔云松见姚豆豆一脸的怒气,便又好说歹说,并承诺以后会实心实意的把她给照顾好。
姚豆豆与乔云松又走了一会儿,就看见一个将军带着一队人马从前面缓缓的走来,姚豆豆见了那将军则立即转过了身去,而乔云松见了那将军却是抬头仰望,好像对那将军有些好感。
“哎,我们的财神爷来了。”
乔云松略带惊喜的说道,姚豆豆则拿面具遮住了脸,并说了个你有病吧。
“什么我有病,这将军看他的面就是一个憨货,且看我去讹他几两银子,也好付了我们的房钱。”
乔云松说完就挡在了集市的中央,那将军的马队走到了乔云松的面前就停了下来。
“前方是何人挡路,还不报上名来。”
梵道童勒住马缰,略显不悦的说道,乔云松则拱手礼敬,对梵道童微微的笑道。
“这位将军,在下乃是云游的道士,方才远远就瞧见将军脸上的气色,知道将军近来恐有血光之灾,所以才斗胆上前告知。”
梵道童见乔云松文质彬彬,也不像是那种跑江湖看相算卦的术士,便又对乔云松拱手回道。
“这位道长,本将乃是军人,平时操练,战时打仗没有不受伤流血的,你这么说恐怕很难让本将信服,不如这样,本将近来的确是遇到些麻烦事情,若是你能为本将排忧解难,本将自然是不会亏待道长。”
乔云松听了梵道童的话就回了个愿闻其详。
随后梵道童就把晋王日前考他的一道题目说给了乔云松。
“说有三个妯娌要回娘家省亲,家翁便告诉她们三人,大嫂去三五天便回,二嫂去七八天便回,三嫂去半个月便回,而她们三人要同去同归,请问这如何使得。”
乔云松听了梵道童的题就微微一笑,心想这果然是个大棒槌。
“将军且听好了,这大嫂去三五天便回,所谓三五相乘,刚好得十五天,而二嫂去七八天便回,七八相加也是十五天,三嫂去半个月亦是十五天,所以家翁的意思就是要让她三人各自回娘家省亲十五天,这世间一样,自然是同去同归。”
乔云松说完,围在周围的百姓就纷纷拍手叫好,梵道童见这道士果然有些见识,便又接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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