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洛帕战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木子双鱼
“你是波勒王国的皇家骑士”苏菲娅问道。
那个中年男人并没有作声,他是以点头来回答苏菲娅的问题。
“可是你为什么在这里”
“请公主殿下,听臣一言,立即离开这个地方吧。”
“为什么你到底是谁”中年男人的请求让苏菲娅摸不着头脑,她在自己的大脑里快速地运转着,突然,一些东西闪现过她的脑海,苏菲娅忍不住失声叫喊道,“啊!难道……难道你就是亚……”
一想到这些事情,苏菲娅立即往后蹦开了好几米,两把短剑横在身前,摆出了一副极度紧张的防御姿态。她的额角猛冒着冷汗,眼前的这个男人令她又惊又怒。
其实这个男人的身份并不难猜。波勒王国的前马丹王朝在覆灭前,拥有四名皇家骑士,其中:约翰邓肯已经为保护苏菲娅战死在了塞尔村;哈布顿候爵已在援助森林精灵攻打兽人族的战争中阵亡;奥尔基德杜斯茨克老
第一百零八章 魔鬼之花
“你说后悔当年所做之事”亚历士的话让苏菲娅稍稍放松警戒,但她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他的话。
“是的。”亚历士将短剑抛还给苏菲娅,“12年前,可怕的嫉妒之火毁灭了邓肯公爵,毁灭了我自己和莫森家族,毁灭了莫森家效忠数百年的王室。当年,在我的心中只存在把约翰邓肯和他的邓肯家族除去的想法,并且在这可怕的迷途中渐行渐远;直到我最忠诚的侍从路可,用生命唤醒了我,才知道迷失在嫉妒之中是多么可悲。如今,我早已一无所有……”
“莫森侯爵,这么多年,你一直在内疚中挣扎着”苏菲娅接回自己的短剑,她也蹲下来,温和地对莫林说。这个曾经罪无可赦叛逆骑士,此时这翻忏悔之言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真诚,长期的光明魔法训练以及对光明上神的无比信仰,让苏菲娅形成一种能凭直觉分辨出一个在她面前忏悔的人到底是真心还是虚伪的能力,她无法从莫森的表情和语气中寻找到任何一丝破绽,直觉告诉她,那的的确确是一个诚心忏悔的人心中的真实所想。
“我的前半生犯下太多的罪恶,本该一死谢罪,但我一直苟活到现在,只希望寻找到一个让我弥补过失的机会。12年了,这机会依然遥遥无期,让我不由得感到沮丧,我担心等这条有罪的生命走向终结,都没有等来这个机会。感谢神,让公主殿下在这一刻来到罪臣的面前,我无比地欢庆,因为赎罪的一刻终于到来了。”莫森恢复了崇敬的半跪姿势,脸上的表情如履薄冰,“只是不知道,殿下能否给臣这个机会”
“侯爵,请起。”苏菲娅将亚历士扶起,报以一个温暖的微笑,“《圣书》说,没有任何错误是不能被救赎的。光明上神会宽恕一切诚心改过的人,不管他以前犯下多大的罪。”
“谢谢您的谅解和信任,公主殿下,您的仁慈让罪臣感到无比温暖。”亚历士顺着苏菲娅的搀扶站起来,然而说完这句话,他的语气突然产生了变化,“那样,就让殿下再帮助我一次吧!”
苏菲娅脸色大变,她立即意识到不对劲,但为时已晚--亚历士顺势抓住她的右手,往后一扭!“啊!”苏菲娅发出了一声痛哼,右手短剑应声落地。
然而苏菲娅并未放弃进行反抗,她翻起左手,反握短剑在半空划过一条孤道,直刺亚历士的太阳穴,可是亚历士早有准备,他仅仅是稍微一矮头就躲过了苏菲娅的侧刺,并用力扣住其左手手腕,使劲一扭,左手的短剑也落在地上了。不到两秒钟,苏菲娅双手反剪,整个人被摁在地上。
“别动,否则公主您的双手就要脱臼。”亚历士莫森冷冷地说道。
“莫森侯爵,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亚历士的突然发难让苏菲娅措手不及,她的脸上带着被愚后弄的愤怒神色,然而整个身体被牢牢控制着,想反抗却有心无力。
“公主殿下,您刚刚不是问罪臣,为何会知道您的身份吗”亚历士把头探到苏菲娅的脑后,贴着她的耳朵说,“那是教皇告诉我的。”
“教皇”
“就在刚才,我接到了教皇从千里之外传来的命令,要我杀掉所有入侵七罪之塔的人。”亚历士的话就如同毒针一样,让苏菲娅心里阵阵刺痛,“但是,前马丹王朝的流亡公主苏菲娅马丹要排除在外,因为殿下身上有一件教皇感兴趣的东西,在得到那件东西之前,您不能死去!”
“是教皇要你这么做的”
“没错。换句话说,此时公主殿下已经成为我的俘虏了。”
“你的手段太卑鄙了!”苏菲娅怒道。
“卑鄙我已经不在乎了。手段并不重要,臣只要结果,教皇也是一样。公主殿下,您的性格跟你的父王和王兄一样,刚烈如火。正面强攻虽然也能得手,但是殿下一定拼死反抗,誓必会造成殿下您的受伤,这是公主、我、教皇,都不愿意看到的事。罪臣唯有出此下策。”
听了亚历士这么说,苏菲娅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一个视荣誉为生命的骑士应该说的话吗即使是在12年前,亚历力起兵造反
第一百零九章 惨烈的血战
“你是说罂粟”苏菲娅对亚历士说出来的这个名词感到心寒,“天啊,那些可是‘魔鬼之花’!任何人碰上都不会有好下场的,你怎么可以……”
亚历士叹了一口气,说道:“所以我才说,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
罂粟,原来是一种很常见的值物,它们曾经广泛分布在奥洛帕大部分地区,就连遥远的外洋离岛,也有罂粟的存在。人类很早就认识了罂粟。这种植物开出的花格外的鲜艳、美丽,曾几何时,不少王公贵族都将罂粟作为一种观赏性植物种植在自己家的庭院里。在数千年前,古代人类还曾虔诚地称它们为“神灵的赐予”,因为罂粟的果实中流出的汁液可以极大地舒缓人的痛苦,在古代很多国家的军队中,都曾大量储备罂粟果实的汁液,用作为受伤士兵止痛的必备药物。
然而,罂粟在为人们治疗伤病,在让人忘却痛苦和恐惧的时候,也能使人的生命在麻醉中枯萎,在迷幻中毁灭reads;。长期使用罂粟容易使成瘾,慢性中毒,严重危害身体,而且一旦成瘾,基本上终其一生都无法根除,罂粟的毒瘾发作时,可以摧毁任何一个引以自豪的铁汉的意志力,使人终日生活在迷幻之中。
人类越来越依赖罂粟,甚至达到了狂乱的地步。历史上,由于罂粟的大规模滥用,引发了无数骇人听闻的悲剧,古代不少人类国家,就为了争取罂粟的种植土壤、罂粟的贸易权而互相攻伐,以至血流成河、尸横遍野,许多曾经辉煌一时的国家因此而覆灭,罂粟在民间造成的悲剧更是不计其数,不少人倾家荡产、贩妻卖儿、烧杀抢掠,只是为了那仅仅几克的罂粟膏。
当人类在罂粟的花海中逐渐堕落、颓废时,这种植物又得到了一个可怕的外号:“魔鬼之花”!可是随着光明魔法的出现以及医药学的发展,用来代替罂粟疗伤的方法越来越多,罂粟也因此而丧失了其唯一的作为药品的价值。后来奥洛帕的人们在圣光明教会的带领下,大规模摧毁罂粟田、严禁罂粟的贸易,曾经在人类中泛滥成灾的罂粟,也渐渐在大陆上绝迹。从“神灵的赐予”到“魔鬼之花”,这是一个极其讽刺的过程,不知道是罂粟毁掉了人类,还是人类毁掉了罂粟。
“12年前,嫉妒让我毁掉了一切,也失去了一切。一无所有的我终日流连于街头巷尾的大小酒馆之中,用嗜酒来麻痹自己。然而渐渐地我发现,酒精已经越来越不能满足我的需要,不仅如此,酒精还毁掉了我的身体。然后,他们就出现了。”
“他们是谁”苏菲娅问道。
“一群教士,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有一次我喝了大量的烈酒,吐血晕死在路边,他们把带了回去,在圣洁庄严的教堂里,这些教士治好了我的痛苦,而他们给我医疗的东西就是它们。”说道,亚历士把视线投向床上的那个黑色铁罐,“从罂粟果实中提炼的黑色药膏。后来发生的事,您应该都能猜到了。”
“我明白了。中央教庭是早有预谋,用罂粟来控制了你。现在我已经读懂了你内心的挣扎和悲痛到底是因何而来,原来在这么多年来,你居然背负如此沉重的痛苦。”
苏菲娅的话让亚历士楞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两次背叛,居然还能得到公主的理解。没人知道此时他内心是混乱还是其他情绪,这种相对无言的沉默维持了好几十秒。
“谢谢公主殿下对罪臣的理解,但我已经没办法再走回头路了。”最终,亚历士还是打破沉默。
“别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了。”苏菲娅说道,“我相信只要你有决心、有毅力,一定可以战胜罂粟的,请不要再为教庭卖命了。”
“殿下,可能您还不知道那些东西的可怕。也许你该亲身地体会一下,才会真正明白,作为人想要战胜罂粟,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
亚历士的话让苏菲娅突然从心里升起一股寒意,她意识到接下来可能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苏菲娅不由自主地喝了一声:“你想干什么!”
“让公主殿下沾染上罂粟的毒瘾,这样的话,您就会乖乖地跟中央教庭合作,并且绝对没有反叛的念头,就跟现在的我一样。这也是教皇要求我做的事。”
“别--你不能这么做……”苏菲娅的心似乎已经提到噪眼上,熟知奥洛帕历史的她知道,自己一旦与“魔鬼之花”罂粟沾染上半点关系,自己这一辈子就要全毁了。
“殿下,臣别无选择。”亚历士毫无感情地说道。
“快离开苏菲娅!”
突然从门口传来了一声吆喝,随即气温骤然变冷,空气中凝结出无数的冰针雨,朝地上的苏菲娅和亚历士泼洒过去!亚历士翻身跃起,飞快地逃离冰针雨的打击范围;冰针落在苏菲娅的身上,却没有造成任何伤害,反而在她身上覆盖上一层由冰制的铠甲保护着她。
“卡修斯!”苏菲娅兴奋地朝门口望去,那熟悉的肥胖身影映入眼帘,这种感觉如同在大海中漂泊的人看到陆地一样。
“你没事吧”卡修斯冲趴在地上的苏菲娅说道。苏菲娅朝卡修斯点了点头,看到这个坚强的伙伴终于战胜了疼痛,从昏迷中清醒并赶了过来,苏菲娅格外高兴。
“教庭的走狗!你去死吧!”卡修斯将目光转向亚历士,他虽然不认识眼前这个身着皇家骑士战甲的男子,可是这人对苏菲娅的所作所为让卡修斯为之震怒,而且回想起伍迪的遭遇,更令卡修斯怒火中烧。“喝!”卡修斯大喝一声,双手往亚历士平伸而去,只见在他的双手之间凝结出一股冰冻能量,寒冷的冰冻魔法带着施法者的怒火向亚历士径直冲去!
看到眼前这个胖法师居然已经达到无咒施法的程度,其魔法修为起码达到三环法师以上,对于其向自己射来的冰冻能量,亚历士不敢硬接,他错身避开,冰冻能量与他擦肩而过,虽然没有正面击中,但亚历士还是深深地感受到那股刮骨般的严寒。
见到一击不成,卡修斯双手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圈,两股水元素形成的冰晶体迅速凝聚在他的双手之上,然后合二为一成为一个淡蓝色的冰球,卡修斯将手中的冰球朝亚历士使劲一掷。可是由于卡修斯并没有受过体能训练,他掷出的冰球没有力度,被亚历士轻松躲开,冰球击中的地面上,覆盖了一层坚冰。
两次攻击都失败了,但卡修斯没有气妥,他双手举向空中,只见大量水元素迅速包围着他的全身,并形成了一股规模极小,但能量很强的小型冰雪风暴,大房间里的温度骤降,如同突然进入了寒冬腊月一般,然后,卡修斯的双手握成拳,往亚历士挥去,随即有数股冰冻能量从四方八面扑向亚历士--卡修斯将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这倾尽全力的一击当中!
然而,冰雪风暴并没有如卡修斯所愿地击中了亚历士,冰冻能量前进到一半就突然停止了,并且化为元素状态,瞬间消失在空
第一百一十章 反击
亚历士莫森站在一片血泊之中,环顾了一圈,如同一个统治者一样,审视着他的手下败将:“我还以为你们有多大的本领,原来这么不堪一击。 真想不明白,前面五层的守卫是怎么败在你们这几只小老鼠手里的。”说着,亚历士蹲了下来,居高临下俯视着雷那双快要喷火的眼睛,“你们在我面前就跟一个初生的婴儿没有区别,明白吗”
“闭嘴!”雷受不了这种侮辱,他一记右钩拳直接往亚历士的太阳穴砸过去。然而在身为皇家骑士的亚历士看来,本就身受重伤、战斗力严重下降的人挥出的拳,就像乌龟一样缓慢,他轻而易举地抓住了雷的拳头,并把雷整个人提了起来,然后亚历士使劲一扭--“卡”!雷的手腕脱臼了。
“哼!不自量力。看来你们还是不明白。”亚历士丢下雷,同时转到身后,将手中的长剑投了出去。
“啊--”这声惨叫是乔伊卡发出的,他趁亚历士背对着自己之际,悄然取出弓箭想从背后偷袭,然而冷箭还没有放出去,这个强悍的对手早已发觉了,投出的长剑直接刺穿了他拿弓的左手前臂,现在乔伊卡已经无法再拉动弓弦了。
“你们只会搞偷袭,根本没有一点战士的荣誉感。”亚历士讥讽道,此时的他似乎忘记了不久之前他是如何偷袭苏菲娅的,“不过跟你们这几只小老鼠说什么战士的荣誉感完全是对牛弹琴,竟然对一位皇家骑士出手,如此愚蠢的人根本不配活在世界上。”
“哈哈哈哈……”乔伊卡不怒反笑,他一边利用笑声来掩盖着疼痛,一边将秘银长剑从自己的左手前臂中拔出来,地上顿时洒满鲜血,“你得瑟什么不就是一个皇家骑士而已,还真把自己当作一回事。( 广告)”
“说得对,乔伊卡!咱们跟皇家骑士之间的交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那些自栩强大的皇家骑士有哪一次赢过咱们”雷用左手持枪,一节一节地撑起来,身体虽然受到重创,但他斗志却越来越强,本来已经消失的“巨龙之力”似乎又回来了,在黄色战甲上覆盖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
“还不肯放弃吗”面对雷身上发生的不明变化,亚历士有些动容,“不管你们尝试多少次都不会成功的,为什么你们就是不明白”
“不明白的是你!跟我乔伊卡大爷作对的家伙,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在另一边,乔伊卡也站了起来,虽然这个全身浴血的青年看起来已经淹淹一息,然而在他的身上却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气息,在向眼前的强敌展现着“不屈”与“坚毅”。
“战魂”亚历士认出了乔伊卡身上那股气息,“年纪轻轻便修练出战魂,好吧,免得让我杀你无趣。”
“谁杀谁都说不定!”同一时间,被钉在墙壁上的卡修斯也伸出了他的右手,只见在右手的手心上飘浮着一个不断旋转的冰球。
“一起上吧!我要让你们体会到什么叫绝望!”亚历士骄傲地叫嚣道。
“该绝望的人是你!”卡修斯喊道,同时他把手心里的冰球拍进了背后的墙壁中。
见到这个胖魔法师居然不是把冰球投向自己,亚历士一时感到困惑,但很快他的疑问得到了解答,因为他感觉到,一股寒气正延着地板迅速向他传来。亚历士连忙往后退几步,但寒气的传递速度实在太快了,寒气一下子窜到了他的脚底,并急速向上飑,只见亚历士穿着秘银护腿的双脚正以肉眼看到的速度快速结冰,冰层迅速已经覆盖到他的膝盖以下。
“伙伴们!反击的时候到了!”卡修时几乎是用沙哑的声音吼出了这句话,然后,他如同泄气的皮球一样,脑袋垂了下来。
乔伊卡和雷同时怒喝一起,长剑和长枪一左一右的方向同时朝亚历士发动了反击reads;!双脚被冻住的亚历士眼看根本无法躲过这次夹击了……
七罪之塔外面,暴雨越来越猛烈。
新加入战斗的,是200名精锐的皇宫御林军士兵,虽然比不上都里斯身边的八位近身侍卫,但他们依然是波勒王**队里面精英中的精英,无论格斗能力还是射击技术都是无与伦比,更重要的是,这批战士都是从各作战部队中挑选出来的、有八年役龄以上的老兵,不仅作战经验相当丰富,而且每个人都通过了最严酷的忠诚考验。有了这样的士兵加入的战场,战况瞬间呈现出180度的逆转。
在这场人类与魔兽的战斗中,尽管鹰身女妖仍然占据着数量上的优势,可它们的处境却越来越不利。暴雨和树林使鹰身女妖的飞行和施法优势大受影响,使它们不得不以自己最不擅长的肉搏方向来作战;而人类士兵却凭借着精良的装备、良好的战术修养和默契的阵型配合,使这场战斗几乎成为一场单方面的屠杀。鹰身女妖虽然击杀了一些人类士兵,但它们对敌人造成的损失微乎其微,而自身的损失却急剧增加。
“陛下!”一名身穿王权骑士着装的军官来到了都里斯面前,当他看见自己的王已经受伤,并且满脸泥污、狼狈不堪时,他不由得“啊”的叫一声,显然,他在为自己的来迟而让国王受伤感到了悔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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