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风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风恋刀
他自已都不知道自已奔跑了多久,只觉得自已脚下的乱石越来越稀少了,地面也仿佛越来越平坦了。虽然脚下的地面越来越平坦,但是从那山腹深处吹来阵阵阴阴的冷风还是让他心里直发毛。四处里一片漆幽的黑暗,他也只能看见眼前数丈之间的一切,他还是身处于一个宽敞的洞穴之中,两边怪石嶙峋般的崖壁,他头顶之上更是一块块凸出的石块,仿佛稍有不注意就会从头顶掉落砸向自已。
很快他发现脚下的路面越来越平整了,两边的悬石也更为平整光滑起来,他清晰的看到这洞穴两边的悬壁被凿打过的痕迹。从这山洞里也传来阵阵腐朽的气息,冷凝的寒风卷着那阵阵腐朽般的气息向他扑面而来,使得他的神经不禁的一紧。脚下踏着平整的地面,手里抚摸着那粗糙里带着光滑痕迹的崖壁,他的心一直都是绷得紧紧的,这一段路并没有走太远,但是因为心里作用,他却觉得走了有好几个时辰般。
前方一缕柔和的黄色光芒涌入了他的眼眶,于是他看到了两道石门并排着,那石门的中央嵌着一个燃烧着的火把,柔和如桔黄色的火光只一脆弱的萤火虫般,只能亮照那几尺间的范围。看着那只露出微弱火光的火把,凌天云心更是震惊不已,要知道这地方可是一百年都没有人来过了,那火把居然还没有熄灭,这可所谓是一个神迹。只是极寒之城什么诡异的事都有可能发生,不要说这诡异的火把了。
那微弱的火光将那两道石门的之上的几个字映射而出,‘生道’与‘死道’。左边的这石门上刻着‘生道’,而右边的石门上则是刻着‘死道’,这两道石门之内才是真正的‘生死道’。从这两道石门里透出异样的气息,凌天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种凌厉旷古般的寒意正从这两道石门里喷涌而出。‘生道’石门里虽样阵阵凶杀血煞气息薄弱,但是从这石门里却透出一种令他心悸般的悚恐气息,仿佛这石门里有一头远古凶兽般,静静的等待着入石门的猎物。
而那刻有‘死道’的石门里却是阵阵凶煞气息滚滚而出,那滚滚的凶煞气息里更是卷着刺骨如寒般的冷意,仿佛可以冻彻天地间般,潮涌般的凶煞气息在那石门里咆哮着,发出阵阵轰鸣般的巨响,那阵巨响叩击着人的灵魂,使得自已的灵魂欲冲窍而出的迹象,凌天云甚至可以感觉到从那‘死道’石门里还有凝重的血煞之气,使得他体内的九阳真气自主运行而起,将他周身护住。
凌天云望着那两扇透出迥异气息的石门,这是要他做出选择,到底是选择生门还是选择死门。两扇门里同样透出令他心悸般的凶险气息,没有哪扇门给他第一感觉是安全的。“所谓的生死之门,是用来考验的,哪一扇门都不可以顺利的通过,生门也罢,死门也好,都是对人的一种历练考验。”他心中暗暗的寻思着,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刻有‘死道’的石门上,他那快要松下的神经再一次的绷紧了起来,他向那刻有‘死道’的那扇石门走去。
叶吟风静静的望着那刻着‘无情道’三个字的石门,他不知道此‘无情道’是不是与彼‘无情道’有什么瓜葛,但是他知道那石门之内必定充斥着凶险,身后的退路已经被切断,他只好硬着头皮向那道石门推去。一阵轰鸣之声从那石门中上传来,接着一阵地动山摇般的震动,那巨大的震动几乎让叶吟风有一阵如踏上汹涌波涛般的感觉,不过这种地动山摇般的震动并没有维持太久,几息的时间过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石门如出一阵机关转动般的声响,两扇石门缓缓的打开了,而叶吟风只觉眼前被一阵光亮刺得双眼生生发痛。那石门之后有两排闪动的火焰,那是数朵嵌在石壁上的火把,跳动的火把闪发出明亮般的光芒,两条如通幽般的火龙大道展现在了叶吟风的眼前。穿过那石门,来到了一个圆形的大厅,那大厅之后便有两条布满着火把的通幽大道。
“天道有情还是无情”那两条通幽大道之间的石壁上刻出了一句话,那两条通幽光明大道之上也刻分别着‘有情’和‘无情’两个字,左边的是刻着‘有情’,右边的则是刻着‘无情’,显然这是一个很特殊很诡异的选择题。从这圆形的大厅里向那两条通幽光明大道望去,只看见那通道里一片火光摇曳起伏不止,却无法看清楚那通道里实质的景象。
夜冥宫主修的功法为‘大道无情诀’,认为天地间开始事物都是无情的,就算人世间的情爱也是过眼云烟,只有无情才是这世间永恒的存在。而叶吟风生活在那与世无争的宁静小山村落里,自然感受得到那浓浓的最原始的人间情谊。近两年来他家境突变,他颠沛流离,也曾感受到了这人世间的无情一面。随着他道门功法修炼得越精纯臻至,他越发的感觉到这天下是有情的,混沌初始万
第八百三十一章 幽冥血刀追月
幽幽的夜色忧忧的心,冷凝的寒意刺骨的风,极寒之城里人影晃动,虽然已经深夜时分,但是还是有不少的人影出没于这寒彻冻骨的城中。一道人影化作一道白虹向那极寒之城外激射而去,很多人都目送着那道嫚妙无双风姿绰约的美妇急急的向城外掠去,很多人的眼里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他们眼里复杂般的目光炯闪不止,最后还是有几道人影向那美妇掠去的身影追了下来。
姬醉月宫裙迤逦拖地,她双目里射出一抹如刃般的寒芒,她脸色冷若寒霜,华丽的宫裙在那冰面之上随风而起伏,将她那圣洁高贵雍容的气质衬托得淋漓尽致。她眼里寒芒越来越盛,她望着自已前方的那数道人影。很显然,这群人正是阻止她前往那雪山秘境之而来,这些人都是粗兽皮着身,普通的面容普通的身材,甚至连周身萦绕的气息都是无比的普通。
但是她知道眼前的四名男子绝对不普通,看似山野村夫,实则他们神莹内敛,就是连她都难以看出这四名男子的身份。但是她知道,这四名男子的修为绝对不低于自已,甚至还比自已还高,她全身凝起层层冰寒的气息,警惕的望着那站在自已身前不远处的四名男子,一阵急促的破空声传来,使得她心里微微的一紧,前有拦路虎,而后又有追兵,她那轻扬的双眉不禁的一蹙。
流光毕现而出,姬醉月手里两柄短剑从她的双袖之中滑出,落在了她的掌心之中。那是两柄通体如玉般的短剑,两柄短剑之刻有一道道流光异彩般的图案,双剑激荡出阵阵如丝如雾般的寒气,一缕缕如玉质般的寒气萦绕而起,玉色的寒色慢慢的将她的身形弥漫住,使得她的身影开始变得朦胧起来,宛如天宫仙子般。
见姬醉月手中短剑一现,那四名兽皮裘衣男子身形一展,四道身影急射如箭般向她扑将而来,顿时气劲掀天而起,一道道雄悍如潮般的气劲化作了凝着崩天裂地之势向她笼罩住。四人身形快捷无比,瞬息间就来到了她的身前,四人分别探出了一双枯瘦的手掌,激荡而起沉雄的掌风开山裂石般。四人沉雄冷悍的身形和霸临厉绝般的气息磅礴而起,他们身上盛凌狂天般的气势更是霸绝无比,他们双掌一探一拍之际,狂啸的劲风将那夜色的幽漆尽数撕裂而开。
庞大的气机将姬醉月死死的锁定住,她那洁若白玉般的脸庞微微的一寒,手中的短剑在自已周身四处轻轻的一舞,而她如那夜下的仙女般,迤逦的宫裙摆舞而起,从她的身上萦绕而起如雾般的寒气化作一缕缕绚丽夺彩般的光芒,她那绝美无双般的眼眸里更是泛出一层迷雾般的光泽,短剑轻舞如炫,身姿盈盈翩翩,她一躲一闪之际无不将她那绝妙的身法和她那高雅圣洁般的气质尽显而展。
如果说姬醉月是这夜下的仙女,那么那四名兽皮裘衣的男子就是这夜中的煞鬼,他们身上突然泛出滚滚如潮般的黑色,那黑气里充斥着无尽的死亡气息,宛如冥界出来的凶鬼般。他们那形如枯枝的手掌猛然间射出一股股压抑如沉般的黑气,那股股黑气幻化成了一根根索命的长链,向姬醉月缠绕而去。
身形盈盈一转,姬醉月的眼里射出了一抹意外的惊诧,手中的短剑激荡而出的寒凝玉质般的剑气化作无数道冰晶般的莹花,一招如天女散花般的剑式挥洒出冷凝晶莹般的剑花,冰晶如玉般的剑气凝成的剑花向那一根缠绕而来如长链般的黑气激撞而去,剑花化了白茫的气雾,而那如长链般的黑气也被那圣洁如冰晶般的剑花给净化。
四名男子见状,他们手掌激荡而出的黑气更加浓郁起来,黑气化作更长更粗的长铁链,死神般恐怖气息从那四名男子的身上散发而出,他们就是那冥间来到世间的索命使者,四条长铁链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向姬醉月缠绕而来,刺耳尖锐的破空声响彻在这幽色的夜空之下,黑气弥漫如流,四条身影更是分踞四方,他们是那冥间至尊,诡异般的死亡气息越来越浓。
“原来是你们这四个败类,当年夜冥宫将你们逐出,并没有废除你们的修为,你们不知道感恩,却还处心积虑的与夜冥宫为敌。”姬醉月眼中厉色光芒一闪,她向那四名男子叱喝说道。她已然将这四名男子的身份猜透,但是她心中却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这四人分明就是为了当年的仇恨而来,来者还真的不善。
短剑射出万道冰晶般的寒气,她双眼微凝,脸上沉着如水,那轻盈如仙般的身姿幻化出一道道残影,短剑激荡出来的剑气将一根长铁链横切而开,她的身影再一次的一闪即逝。当她的身影从那漆幽的夜色中走出时,短剑射出的剑气幻化成了一对晶莹剔透般的羽衣,而她身形微摆,那羽衣也是一扇一合之际,她的身形再一次的遁入了这漆幽的夜空之中。
“想不到居然还有人记得起我们四人来,姬长老似乎越来越年轻了,这一手‘幽夜醉影’可真是施展得出神入化了。不过姬长老今夜可是在劫难逃了,夜冥宫今夜也要易主了,北冰玄策做了这么多年的宫主,也该退位让贤了。”一名男子周身滚滚黑气喷涌而出,他向姬醉月森然说道。
“就凭你们这个叛逆之徒,也妄想颠覆夜
第八百三十二章 凶刀血芒逞威
如果要说起四大古武门派之一的夜冥宫,就不得不提幽冥教。这是天下武修界的一段隐秘血腥史,曾有传言,幽冥教的历史比夜冥宫还要久远,不过传说终究是传说,幽冥教早已经消散于历史的尘埃之中,这一段血腥史也早已经化作沧海桑田,不复存在了。在外界固然如此,但是在这夜冥宫,自然还是有人记得起这段血腥的往事,一个不堪回首的较量。
幽冥教侍奉大冥王,也就是冥间之君王,与夜冥宫一样出现在这冷寒刺骨的极北之地。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两派之间的斗争自然是时常发生,当日渐增加的摩擦演变成了生死之战时,一切又变了。在一次次的争锋血战之后,幽冥教成了历史前进的牺牲品,而夜冥宫则掌控了极北之地,在这极寒之城里享有至高无上的权利。
历史自然要有人去记录,不管岁月如何变迁,也不管历史的车轮如何前进,过往的云烟还是有人会在不经意间触摸到。虽然这是夜冥宫的一段极其隐秘的血腥史,但是还是被有心之人知道了一名鳞半爪,所以夜冥宫之中的还是有人偷偷的修炼了幽冥宫留下来的功法。
很多年后,在北冰玄策的上一任宫主,就有四人触碰到了夜冥宫这段血腥史,他们惊讶于幽冥教那奇妙无比又博大精深般的武修功法,同时更是被幽冥教那一贯以为较为鲜异的思想给吸引住了。使得他们走上了一条改变他们一身的崎岖之路,他们虽然小心翼翼战战兢兢,至到上一任宫主快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他们还是被夜冥宫的人发现了。
于是乎,一场正与邪之间的大战一触即发,四人之力又哪里是一个门派之敌,最终的结果就是四人被掳。也许是老宫主知道这一段夜冥宫并不光彩的历史,也是许是为了新宫主即将就任少造杀孽,老宫主最终还是放过了那四人,既没有废除他们的修为,也没有清除他们的记忆。这是夜冥宫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这是一桩疑雾重重的辛秘,知道这段辛秘的人少之又少。
一切定局已成,那时的北冰玄策顺利的当上了夜冥宫的宫主,而姬醉月也成了夜冥宫的一名长老,她自然也知道这段辛秘。令她痛心的是,四人之中还有一名是夜冥宫的不世天才,武修天资超凡出众,对姬醉月更是一心倾心,却不料世事难料,一名宫里的不世天才最后成了夜冥宫人人唾弃的叛徒。
姬醉月摒弃了自已心中的一切杂念,她手中那两柄短剑一抖,顿时数道剑芒宛如一数轮弦月破夜而出般,只见她在那幽夜中拖动数道残影,手中的短剑迸射出一道道弦月般的剑芒向她身后的两条长长铁链分切割而去。只听见数声尖锐的撞击之声,皎黄的弦月剑芒将那两条长长的铁链切成了无数段。
那两名男子身形一退,他们手中黑气再一次的激荡而出,磅礴如涌般的气息从他们的周身滚滚而起。虽然手中幻化的长长铁链被那皎黄如弦月般的剑芒切成了数段,但是那断裂的铁链还没有消散,再一次的有重新凝聚的迹象。而姬醉月的身影已经从那数段黑气之中穿梭而过,她的身影轻盈如风,摆动的宫裙更是卷起阵阵如雾般的寒气。
只是她的身影从那断裂的铁链中穿梭而过时,另一名手持凶煞血气般大刀的男子那沉雄的身躯猛然间一掠,如一道流光般姬醉月的身后射去。扬起手中那柄凶煞血气的大刀,他如冥尊临世,道道黑气在他的周身萦绕而起,仿佛一条条黑龙缠绕在他周身边,他那狰狞的脸色凝着一抹狠戾的凶意,他挥起了手里的大刀。那大刀一声尖锐的长鸣,一道血芒从那大刀之上顿显而出,那大刀化作了一个手擎血龙的骷髅巨将,令人心悸般的死亡气息从那大刀之上骤然而凝。
“嗞”的一道尖锐刺耳声响起,那声音传进了姬醉月的耳中,使得她心头莫名的一颤,她只觉浑身被一股诡异的煞气锁定住般,那是一股充斥着无尽凶血般的悚冷气气。那声音传进她的耳中,她只觉自已的脑海里即刻掀起了阵阵汹涌惊涛,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血气阵阵翻腾而起,将她死死的包围住,那道阴冷却卷着无尽血气的悚恐气息更是如江河水泻般向她扑涌而来。
一抹黑色的煞气化般了一只手擎巨刃的阴兵,掀起令人窒息般的凶狠煞气向她激射而去。姬醉月感觉到自已已然被那柄大刀激射而出的凶煞气息锁定住,她心头一紧,周身更是阵阵寒意狂涌而起,她从那长铁链之中穿梭而过,身法更是快到了极点,只是她没有想到那柄大刀激射而出的凶煞气息更快更诡异,瞬间就到了她的后背。
脚下微踏步法,她身法如影疾风,那股凶煞气息扑涌而至,她心里不禁的一颤,她只觉自已的灵魂都被那股凶煞气息给腐蚀了,使得她周身不住的颤栗着。一抹凝冷的气息从自已手中的那合二为一的短剑之上顿显而出,她头也不回。右手扬起那短剑奋力向自已的身后一点,一道弦月般的剑芒从那短剑之上幻化成型,冷凝天地般的气势从那短剑之上铺天盖地而起。
一轮形如弯月般的剑芒不住的扩张着,姬醉月的脸色不由得一白,她银牙一咬,周身冰玉般的真气更是喷涌而上向那短剑灌输而去。弯月若弦,欲将这天地万物都冷冻般,剑气向那激射而来的凶煞气息激撞而去。姬醉月做完这个动作之后,她的身子一顿,如一缕清风般即刻掠出了数丈之远,但是她的身子一稳之后,那两条化为无数碎片的铁链再一次的凝聚而成,欲向她再一次的缠绕而去。
&nb
第八百三十三章 坐收渔翁之利
失败者自然是独自痛饮着自已酿下的苦酒,而胜利者则是肆意豪饮,两种截然不同的处境,两种截然不同的结局,虽然同出一门夜家,虽然同出一母一父,但是夜千幽与夜飞羽两种迥异的结局必然会让极寒之城沸腾好一段时间。除了极寒之城会沸腾好一段时间之外,就是身为当事人,他们的心境却也会发生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夜千幽被夜冥宫的执法侍卫带走了,他如一行尸走肉的躯壳般,他双眼无神呆痴,机械般的被这行侍卫向那夜冥宫深处而去。曾经夜冥宫的天之娇子,曾经被誉为夜冥宫天资最为出众的青年俊彦,却沦落到了阶下之囚。那些押解他的侍卫眼里都流露出了复杂的目光,有不解有怜悯,更多的则是恨铁不成钢般的痛心疾首。
这是夜冥宫深处之中的一座冰山,这座冰山与其它冰山一样散发出幽幽的冷光,光滑如镜般的崖壁早已经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冰层,暗冷的光芒肆意闪烁在这凄寒的夜色之下。在这座冰山的山腰之中,有一间狭窄的人工凿成的山洞,呼呼的寒风肆意般在这山洞里狂刮着,那山洞之中的岩石早就被那狂刮而来的寒风刮得很是平整。
夜千幽独自从那山下沿着一条几尺之宽的崎岖小径爬上了这山洞之中,一阵寒风猛刮而来,刺骨的寒意如无数根铁针射在他的身体处般,使得他不禁的打了一个寒颤。这山洞正是夜千幽的归宿,他知道弑父之罪早已经成立,他也知道自已将在这山洞之中度过他的余生。他也知道这座冰山并不只有他身处的一个山洞,还有很多的山洞,只不过早已经被厚厚的冰层覆盖住了。
落水的凤凰不如鸡,这种从云端跌落而下的滋味也只有他自已能够体会得到,曾经少年得志,成为下一任宫主的人选,而如何只能孤独受罚于这冰洞之中,每日还要受到这如刀割般寒风的撕裂之痛楚。刚才的那一阵寒风只不过是最轻是小的,但是那也差一点将他掀飞出这山洞之中,而后还有更加猛烈更加肆虐冷寒的风刮进,那种如无形刀刃割身的处罚,他却还要挨上余下的一生。
如果是以往,他必然不会惧怕这如刀割般的寒风,但是此一时彼一时,他周身的内力早已经被封印,纵然他内力深厚无比,但是他连一丝一毫的内力都运转不出。他简直就如一名普通人一样,应该说是一名长相俊美妖异的普通少年。无法动用内力的他自然难以抵抗那无形刀刃涌扑而来的寒风,他身上的衣襟早已经被刚才猛刮进来的寒风撕开了多处口子,而他此时的神情依然不比他的衣襟要好上多少。
“滔天大罪,弑父之罪,天理难容,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他那木然的神情终地有了一丝变化,那呆痴的双眼也开始浮现出了一抹异样的精光。他嘴里低语喃喃而道,至于他口中的那个他到底是何人,也只有他自已知道,有着微微变化的表情和目光最终还是没有维持太久,只不过一瞬即逝,他枯坐着,望着那洞口外幽幽的夜色,他的神情再一次的恢复了木然之色,双眸里精光不再,一片无神般的痴呆。
望着那具冰冷的遗体,夜飞羽的嘴角微微的上扬而起,一抹阴阴的冷笑忽隐忽现。做为夜鹰王的儿子,现在唯一可以替夜鹰王披麻戴孝的儿子只剩下他了。仅仅只有一天的时间,那一天便已经发生了很多事,夜鹰王遇袭身亡,至于谁才是真正的凶手,夜飞羽的心里很清楚,他自然知道其兄夜千幽只不过是一个替罪羔羊罢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