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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风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风恋刀

    然后他便看到两名少年满身血迹昏迷不醒的躺在自家的院落里,雨水将这两名少年身上的衣衫都打湿了。老人微微的一颤,他看到这两张年轻的面容,心里却涌起了百般的滋味。

    “你啊,什么人都引进自家来,都不知道分好坏。什么时候引进了坏人我们都要遭殃了,他们两人有什么好的,连你都帮他们。真是想不通啊,这老天爷,天天下雨,没完没了,真是烦人。”老人那佝偻的身子微微的一立,他低声向那老黄狗说道。而那老黄狗则低呜了一声,摇了摇狗尾似乎很不赞同老人的观点。

    “好了,怕了你了,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好人坏人都不分。唉,这下雨天的不好好的呆在家里,跑出来干吗,这乱世年关,到处都是山贼土匪,没准这俩人是遇到了土匪。看他们还背着兵器,应该是练家子啊,唉,还武功又如何,还不是受伤了啊。”老人一连自言自语一边将那两名昏迷不醒满身是血的少年向屋里抱去。

    别看老人身材瘦小背影佝偻,但是老人的力气可是很大的,只见他一手一个,将这两名少年抱进了屋内。那老黄狗见状不禁的欢快的摇了摇狗尾,跟着那老者进了屋内。随着那两名全身血迹的少年被抱进了屋内,残留在那地面之上的血迹也开始被那越来越大的雨水冲洗着。

    “哎哟,疼死我了,你轻点行不行。”一道爽朗的声音传来,“就你是英雄豪杰,还不是被人追杀得如丧家之犬。”另外一道清柔如春风般的声音不禁的反驳道。“嘎吱”一声,那房屋的旧门被打开,从那屋里缓缓的走出了两名少年。

    一名是面容俊朗蓝衫着身的少年,这名少年正扶着一名脸庞英俊棱角分明身着玄衣的少年,两人缓缓的走出了屋子,来到这院落的小石凳旁。蓝衫少年将那玄衣少年扶着坐在了那石凳之上,自已则在那玄衣少年的对面坐了下来。当他们的身影刚一坐下时,一条皮毛斑驳的黄狗从院外窜了进来,然后很是欢快的在那两名少年的脚下打了一个滚。

    那蓝衫少年伸手抚摸着那黄狗的身子,眼里不禁的露出了一丝缅怀过往的神色,他那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划过那黄狗身上斑驳的皮毛,他的手微微的颤抖着。蓝衫少年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而那黄狗似乎很是享受那少年抚摸的感觉,那是温顺的任由那蓝衫少年的抚摸。

    那玄衣少年望了望那正在享受中的黄狗以及那陷入沉思中的蓝衫少年,他觉得很是无趣便抬头向四周望了望。此时的天空布满了一层薄薄的黑云,四处泛起了缕缕轻雾,地面还带有一些潮湿,但是四周的树木都开始露出一层淡绿色的新芽,拂过的风卷着阵阵湿润却开始有一些暖煦的感觉




正文 第八百七十五章 虔州的禁忌
    ?

    虔州,隶属南唐江南道,是通往岭南的重要州城。虔州原名虎头城,因虎字杀意太重,又由虔水流经,故改为虔州。

    这一日,虔州城里热闹非凡,那久违的太阳终于如那羞涩的美人般露出了它那娇艳的面容。春风拂过,十里绿意盎长街,虔州虽然没有真正的十里长街,但是那扑面而来的新芽吐枝般的芬芳却绵绵延长,又何止是十里之长。阳光如媚,挥洒而下,并不刺眼的阳光再一次的昭告众人,冬去春已至。

    一名老人迈着蹒跚的步伐领着一名蓝衫少年缓缓的从那还没有干的泥泞小道上走向虔州城里。虔州城很小,只有几条小街,小街的两旁都是一片低矮的房屋,就是连那虔州城府衙也只不过在一片低矮的房屋群之中,并不显眼。那蓝衫少年很是好奇的看了看宛如小镇般的虔州城,他的眼里不禁的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对于街道两旁的店铺,虽然琳琅满目的货物,但是这些货物显然并不能让这名蓝衫少年动心,也没有任何的吸引力。少年扶着老人走进了那长街之中,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虔州城虽然很小,但虔州城所管辖的范围却很大,毕竟虔州是通往岭南的要塞州城。

    “老伯,我看这虔州也不怎么样啊,怎么这么小啊。”蓝衫少年扶着那老人不禁好奇的问道。对于这通往岭南要塞的州城,他自然是有所耳闻,只是他没有想到这虔州城如此般的贫瘠。他们所在的那条长街,正是虔州城里最重要的主街之一,从头到尾,也不足一里之路。

    “叶公子有所不知,虔州城以前还是比较繁华的,但是现在这虔州城与邻国交界,难免会有一些冲突发生。邻国南汉经常会派一些牒子混入城中来,从虔州城里的人取得我国的情报,所以虔州城并不怎么重视经济的发展,这里成了一个军事要塞。”老人很是忍心的解释道。

    “这样啊,只是我觉得这虔州里有一些怪怪的感觉,这也难怪了,堂堂一州之府又是通往岭南的要塞,怎么说也不会太寒酸了吧。”那蓝衫少年一听似乎有所思般的长叹道。此时的虔州自然不是以前的虔州了,此时虔州是南唐最南边的州城,它南接韶州,而韶州又是隶属于南汉国的州城。两国之交邻,必定是祸乱多发之地,哪里还能稳定下来。

    “抓逆贼,闲等人速速避开。”这时从街道的另一头传来了一阵吵杂之声,行走在街道之中的行人纷纷的向两边避去。随着行人急急的避开,从那街道中闪出了一道人影,却是一道红色的身影,那红色的身影疾速奔跑,宛如一团赤红的火焰般。在那红色身影的身后,有数名扬着寒芒刀刃的官差正在紧追不舍。

    蓝衫少年与那老人也紧紧的退到了街道边上,那宛如赤焰般的红色身影一窜就从他们的眼前迅速掠过,而那数名扬着佩刀的官差则是跑得气喘吁吁,紧紧的追着那火红的身景。

    “唉,多好的一姑娘,穿什么衣服不好,偏偏要穿红色的衣服。难道她不知道虔州的禁忌吗,在虔州城里没有人敢穿红色的衣服,虽然过了十多年了,但是这个禁忌依然存在的。”,“谁说不是呢,什么人居然这么大的胆子,公然敢穿着红色的衣服随意走在大街上,不把她当作逆贼才怪呢。”

    随着那道红色身影和那数名穷追不舍官差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那街道两旁的行人这才窃窃私语道。而那蓝衫少年而是眼里精光一闪,随后他又凝望了那道红色身影消失的方位,他的脸上浮现出了难掩的疑惑之色。他与老人立于街道旁,静静的听着行人的暗暗私语,过了差不多半刻钟,街道又恢复了熙熙攘攘。

    “唉,都过了十几年了,这些人为什么还没有放下。该死的死了,该投降的投降了,这官府,这世道,唉!”老人见状不禁的好一阵唉声叹气,他摇了摇头领着蓝衫少年汇进了街道之上的行人之中。

    “大约在十二年前吧,有一名英雄不服南汉暴,政无能的的昏君,在南汉循州率众揭竿而起,自称‘中天八国王’,年号永乐。这位英雄姓张名遇贤,是一名文武双全的人才。他率部众以秋风扫落叶之势争取南汉各州,其气势如虹锐不可挡。只是好景不长,南汉国主虽然昏庸无能,但他毕竟乃一国之主,天子一怒尸殍遍野,很快张遇贤及所部便遭遇到南汉国的全力反扑。”

    那老人与蓝衫少年来到了一小酒肆,两人坐了下来,老人见那蓝衫少年难掩疑惑之色,但开始向那蓝衫少年解释道。“那是南汉国的事,怎么又会牵扯到我们南唐来呢,那时虔州也是属于南唐的州城吧。”那蓝衫少年听了老人的人叙说,不禁更加疑惑的问道。

    “听老头子我慢慢说来啊,别急。张公率领部众一开始气势如虹锐不可挡,连攻破潮州循州以及南汉国数十县。南汉国虽然**无能,但毕竟还是有强兵良将的,很快便遭到了南汉军的全力反扑,义军失利,连丢循州潮州。义军不得不放弃循州,张公率领部众越过梅岭便来到了虔州。”

    “起初义军趁虔州驻军不多且防备松驰,便大举攻城,一连数克虔州管辖内的数个县城。那时义军达到十万之众,可见规模之大。后来义军以雩都县的白云洞为据点,建造宫室营署,同时又率部众四处出击。此举自然引起了南国的重视,所以



正文 第八百七十六章 师兄有水鬼
    ?

    阳光如洒,大地沐浴在一片和煦的光芒之下,枯枝开始泛出了新芽,败草已然焕发了生机,连那拂面而来的风也带着丝丝的暖意。清澈的河水淌流着,不时的冒出几个急急的旋涡,一条不知名的鱼从那旋涡旁悠悠的游过,那鱼儿猛然间一翻身子,便沉入了那河里,河面之上几个水泡汩汩之后便又恢复了那清澈的河面。

    一名身着玄衣的少年带着一条年迈的老黄狗行走在这河畔,他的步伐有一些蹒跚,行走得并不快。这一人一狗很是悠闲的漫步着,少年眼里闪过一丝精芒,他望了望那曲折蜿蜒的长河,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一根冒出了长长新绿的青草。他将那青草塞进了自已的嘴里,然后找了一处干燥的草地坐了下来。

    “大黄,你说他们怎么还没有回来啊,再不回来我们俩岂不是要挨饿了。”少年一手抚摸着那老黄狗的头一边低语着。那黄狗对那少年轻咽了几声,似乎也在赞同这少年的观点,这一人一狗就这样躺在河边的草地上,晒着那和煦的阳光。

    蓦然,那黄狗扯了那少年的衣襟,然后低鸣了一声。那少年眉头一蹙,他向四周望了望,待他转过身子时,却发现一道飘逸出尘般的身影从远处急掠而来,他不禁的吸了一口冷气。“大黄,你快跑,不要管我。”少年低声向那黄狗喝道,然后他那本着蹒跚的身影却变得矫捷无比,他身影一窜便向那河里跑去。

    黄狗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低呜一声,迈开四脚便向远处跑去。待那黄狗的身影消失在了自已的视线后,那少年的身子如一条滑溜的鱼儿般钻进了河里。岸边一堆乱石杂草,那少年的身影就从那一堆乱石杂草钻进了河里,借助乱石杂草的掩护,他的身影没入了那河里,清澈的河水激起了一阵浑浊的水,很快那浑浊的水就被冲游而下的河水给冲淡了。

    那少年身影没入了河水之中,他四周的乱石杂草将他的身影很巧妙的掩护起来,河面恢复了平静,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般。而远处的那一道身影急掠而来,很快就来到了这河岸边。

    那是一名弱冠之年少年,这少年身后背负着一柄长剑,一身白衣飘逸如仙,他剑眉星目,俊逸非凡的面容泛出超凡出尘般的气质。这少年气息绵绵如长,周身却不涌出任何气息波动,可见这少年的修为绝为不弱。这少年星目一转,他向四周环顾了一会儿,然后又将目光落在了那清澈如碧的长河。

    “凌天云,我知道你在这里。你逃不了的,你这样如丧家之犬般的逃窜,你觉得这样逃窜的日子好过吗。你不如索性与我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激战,如何”那负剑少年纳气扬声大叫道。然后,他的大叫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这让他的脸上泛出几分恼怒的表情。

    “你这样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好汉,你不是很厉害吗,天下少年俊彦以你为翘楚。可是你这样的表现太让人失望了,有种的你就出来跟我狠狠的打上一场,胜了我保证苍穹门的人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了。”那少年见自已的大叫没有任何的回应,他不禁的又放声大喊道。

    然而这少年再一次的扬声大喊依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一抹难掩的厉色从他的脸庞上涌出,随后他身影化作一道白色流向远处激射而去。那负剑少年离开了一刻钟之后,那挨着乱石杂草的河水泡出一串气泡,接着从那乱石杂草里探出了一颗人头,却是那玄衣少年。

    “你大爷的左青衫,想引我出来,也不看看老子我是谁,我才不上你的当。”那少年从河水里探出头之后便低声骂道。“你名字叫左青衫,却喜欢穿白衣,你以为你真的是燕龙星第二啊。等我的伤好了,就活捉了你,天天让你穿青衫,这样也好对得起你的名字。”

    那少年探出头之后正欲起身,这时几道破空之声传来,一听到那数道破空之声后,那少年不禁的脸色一变,他又急急的将头埋进了那河水之中,他的身子掩进了那乱石杂草之后,就算是那清澈无比的河水可以看清那河底,但是在乱石杂草的掩护下,却根本无法发现他的存在。

    “左师兄来过了,这里还残留着左师兄的气息,看起来他刚离开不久。”一道年轻的声音传进了那少年的耳中,接着几道轻微的脚步声从那河岸上传来。“一连几天,凌天云那狗贼的影子都没有发现,是不是我们搞错了,他们两个根本就逃走了,没有留在这里。”又一道年轻的声音响起。

    “不可能,玉算子长老的卜算之术从来没有失灵过,他老人家算出了凌天云与叶吟风一定藏在虔州,我等细细的查找一定会找出那两人的下落。”第三道声音响起,接着一阵凌乱的脚步在那河岸上响起。

    三道人影映在了那河水之上,却是三名身着道袍气宇轩昂的少年道士,他们脸容俊逸修长的身影,每人的后背上都负着一柄长剑。“你们说为何一定要活捉凌天云呢,难道真的如传闻中所说,他得到了龙丹吗。那龙丹可是世间圣物啊,不但可以增加内力修为,而且还可以窥得武道极致,一举达到破碎虚空而飞升天门。”其中一名年纪稍小一点的道士很是疑惑的问首。

    “好了,这是宗门的机密,你们切不可胡言乱语。下次不得再讨论这事了,否则以门规论处。”三名道士之中最年长的那名道士听罢顿时脸色一肃,向那年纪最小的道士训斥道。而那小道士的脸色也一白,即刻低头不语。



正文 第八百七十七章 恐怖棺材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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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与那蓝衫少年并没有喝什么酒,但是那两名恶汉临走前强行将自已的酒钱让老人付,所以这一次也花了老人几钱银两。老人巍巍的从自已的怀里掏出了一块碎银,然后扔在了桌上,他与那名蓝衫少年便离开了那酒肆。他们离开之后,酒肆里又恢复了吵杂,众人对于刚才发生的事开始议论起来。只是没有人知道,有一名身形瘦小的男子也悄然离开了,他给同伴一个隐晦的眼神,然后走出了酒肆,跟在了那老人与那蓝衫少年的身后。

    “走吧,那个人应该知道你所说的那个南蛮之荒。如果连那个人都不知道的话,那么在虔州城里就没有人知道了。”老人向那蓝衫少年说道,说完他但领着那少年走到了长街之中,然后从长街中拐进了一条并不宽阔的小巷子。那小巷子地面上一片泥泞,不时的有乱七八糟的臭气弥漫着。

    蓝衫少年并没有因为这脏乱的小巷子而有什么异样的表现,他很是平静的跟着老人。而老人步履蹒跚,一脚深一脚浅的,在这泥泞昏暗的小巷子里留下了一排凌乱的脚印。少年有时会搀扶老人,但是老人却是坚持的摇了摇头,少年这才只能紧紧的跟在老人的身后。

    走过了那昏暗泥泞的小巷子,来到了一片宽阔的路口,他们又拐进了另一条巷子,这条巷子却并不怎么泥泞,被木板铺成了一条平坦的小道。老人脸上这才泛出了轻松的表情,他指了指小道的尽头,那是一间比寻常屋落稍的一个院子,可以看到那漆有黑漆的院门。

    应该说那院门上的黑漆已经斑驳一片了,那是一道很破旧却透着一股子阴寒气息的院门。虽然阳光挥洒而下,但是踏上这条木块铺成的小道之后,就给人了一种阴寒冷冰般的感觉。那种感觉是从那院门里透露而出,然后弥漫在了这条小道之中,小道两旁都是一排并不算很高的土墙,却没有一户人家将门开在这条小道旁。

    老人无惧那冷彻的寒风回旋在这奇怪而又悚然的小巷子,他似乎走得很是小心细致,生怕将那木板踏响,又似乎怕那踏木之声打扰到了那深宅院落里的人。巍巍的身子佝偻着的背影,老人抬脚踏上了那院门前的石阶,那石阶底下是还未泛出新绿的暗黑色青苔,而那石阶上却是被磨得平平的,似乎经历了数千年的踩磨般。

    蓝衫少年双目炯精光芒一闪,他微微的向身后望了望,只见身后一道人影一闪即逝。那是一道很普通的人影,从那小巷子里闪进了另外一条小巷子,蓝衫少年剑眉一皱,低产头沉思了一会,然后他便听到了几声很轻微的叩门之声。老人那长满老茧的手轻轻的拍打在那斑驳黑漆的院门之中,虽然轻微却带着几分沉闷之响。

    “门没有锁,自已进来就行。”一道低沉而又嘶哑的声音传了出来,那声音听在耳里有一种被揪的恐怖之感。而老人却似乎对那声音早已经习以为然,脸上并没有浮现出异样的表现,他转身向身后的蓝衫少年点了点头,然后他将那院门推开了。

    那院门推开的那一瞬间,有一股刺骨的冷风从那院落里渗透而出,跟在老人身后的蓝衫少年不禁的一顿,因为他觉得那股冷风里带着几丝阴森的死阴气息。老人显然也似乎习惯了从那院落里钻透而出的冷风,推开院门,他便抬脚向里面跨去。

    蓝衫少年一进那院门,便被眼前的这一切惊住了,这是一个很宽敞的院落,这院落很大,但是这院落却弥漫着一股阴森恐怖般的气息,因为这院落里摆放的都是一副副打好了的或没有打好的棺材。一排排棺木被摆放在这院落里,从那棺木中散发出阴寒的气息,仿佛那棺木里装着一具具尸体。

    蓝衫少年眼里吃惊的望着这一排排棺木,他的脸色微微的有一些发白,他并不是惧怕这一具具棺木,而是他自已经历过一些恐怖的事,让他感觉心里禁不住的发毛。老人却是熟门熟路的从一副副棺木中穿梭而过,他来了一间土屋,然后毫无顾忌的推门而入,很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那宛如坟墓般的土屋。

    “就是这小子要去南蛮之荒。”很快老人带着一人出了那如坟墓般的土屋,那人一出土屋就看了看蓝衫少年然后幽幽的说道。那是一名六旬左右的老者,其年纪与老人差不多,只是那那者却有一副更加阴森恐怖的相貌。苍白的面容仿佛从坟墓里爬出来般,那老者头上的发丝都掉光了,而且还有一只眼是瞎的,也就是说那老者是一名独眼老人。

    “就是这少年,该说的我都跟你说了,你到底知不知道南蛮之荒,给一句实话吧。”老人似乎与这独眼老者很相熟,他点了点头然后向对方说道。那独眼老者并没有回答那老人的话,他眯着仅剩的一只眼睛不住的打量着那蓝衫少年,“这身子骨似乎单薄了一些,不过气血还是比较旺盛的。”独眼老者自顾自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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