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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风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风恋刀

    “老身也只是担心姑娘的身体,虽然老身不知道你练得是何种功法,唉你也失忆了,说了也是白说。以后自己切记,这功法太过阴寒,容易走火入魔,需有一门柔和的功法来辅助调节,这样才没有后顾之忧。”

    那老妪双眼打量了失忆的独孤傲雪片刻,这才凝重的向对方说道。而她那浑浊的目光里隐藏着一缕凌厉的精芒,一双带着洞察人心般睿智眼眸却让独孤傲雪心头一暖。这是一种异样般的目光,她应该没有这样的感受,被这样的目光所抚慰。这是她的一种直觉,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莫名的,独孤傲雪突然心头一痛,一阵如绞般的疼痛从她的胸前传来,很快就涌向了她的全身。如此突兀而来般的绞痛得让她口中嘤咛一声,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起来。而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那绞痛般的巨痛吞噬着。

    “姑娘,你没事吧。”那老妪见状,眼里顿时露出关切的目光,她不禁得伸出了她那如枯枝般的双手拂在了对方的手腕之上。过了几息时间,那老妪凝重的脸色缓了下来,显然她从对方的脉搏上并没有探出什么异状。但她还是不放心的将搭在对方手腕之上的手重新的再探查了一番,依然没有什么结果。

    独孤傲雪那苍白的脸色很快又恢复了,胸前的那阵剧烈的绞痛却很快的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有来过般。那阵巨痛突兀而来,却也瞬间消失,而她不禁得运气周身,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身子有什么不适,这才长舒了一口气。那煞白的脸色也开始恢复了过来,但是大伤初愈的她脸色还是有一些苍白。

    此时,东方微白正挣扎般的朝四周的黑层吞噬而去,那微弱的光亮如一柄锋利的刀刃般,将四周层层黑云劈将而开。天际,开始露出了大片的光亮,而那合拢在东方的黑云也开始节节败退,朝后方涌退而去。

    这日,正是姚大隐救下独孤傲雪后的第二日。姚大隐一大早天还没有亮就挑着那几捆柴去了城里,而独孤傲雪因为自己的失忆却是整夜无法入睡,天色微亮,她便从姚家草屋里走了出来,来到这黄河岸边。她穿着一双衣鞋,漫步于这黄河岸边,不知不觉便来到了那华荫如盖般的参天大树之下。

    眼看着天色逐渐的亮了起来,而村里也开始多了一些身影,为了不必要的麻烦,独孤傲雪还是跟着那老妪回去了。河面之上只有泛起的层层白雾,如袅袅而起的绰约仙子般,萦绕在这滚滚东去的河面上,风不止,水不断,而涌不尽的愁绪更是比那滚滚翻腾的黄河水还要不息。

    雾色渐浓又散,昏暗的天色一如既往般的低沉,它默默的注视着这片黄河中下游的大地。一股云谲波诡般的气息狂涌而下,本着低沉的天色,此时给人的感觉更加压抑了,压抑得使人透不过气来,而让人们心中的那股狂躁的心开始变得难以抑制。

    独孤傲雪与那老妪草草的吃过了几碗稀粥,那老妪就拉着她进了那草屋之内,也不知道她们在内面谈了一些什么,老妪的面色变得越发的凝重起来,而独孤傲雪也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一股强烈的危机瞬间狂涌而来。使得她们有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让她们心里难以平静下来。

    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不经意般的时光总在等




第三百一十九章 天色苍茫河滔滔
    低沉的天色掠过一抹苍凉之意,天空划过一道黑点,穿进那滚滚的云层之中。铺天盖地而来的是那狂涌而起般的凄迷风景,黑压而下的云层倒映在那浑浊的黄河水中。翻腾不已的浪花夹杂着沉沉的云层倒影,分不清哪部分是河水哪部分是乌云。

    一叶孤舟,顺河而下,在那翻腾滔滔的河水之上忽起忽落,那一叶浮萍般的孤舟之上只有两人。一人孤落神情壮实身躯般的布衣汉子,而另一人则一副倾国倾城般绝世容颜的妙龄女子,那凝脂若玉般的脸庞之上泛出一丝苍白之色,浑身间透出一抹清冷绝艳般的气质,那宽大的粗布衣却丝毫不无掩藏她那绰约婀娜般的身姿。

    小舟之上没有划浆,在那浑浊的河水之中随波逐流,任意而下。只是那舟上两人的神情带着一抹万分悲凄般的表情,他们眼里已然残留着两道清晰的泪痕。他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那波涛汹涌般的河面之上。仿佛那滔滔的黄河之水可以将他们心中那强烈的愤慨和悲痛都冲尽。

    咆哮的黄河依然舒展着它那雄伟壮观的身姿向东而去,翻腾不已的浪花如一群群调皮的孩童般,翻起沉落不亦乐乎。天上的云层低沉而无言,飞过的鸟影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这一切似乎都十分美好。但这小舟之上的两人却毫无心情欣赏这辽阔奔腾的黄河景色,只是无言以对。

    河水咆哮,云舒云卷,浑浊的浪花激起了几尺之高的泡沫,又回旋在这河面之上,这才慢慢沉入河底。肃穆的表情里难以压制内心那悲烈般的情绪,广阔的黄河气壮恢宏般的身姿也无法让那悲痛不已的心铅华若洗。

    没有人知道,当失去了自己至亲时的痛苦,也没有人知道,至亲在最后的关头奋起出击,发出了那撕心般的惨叫声是何等的钻心欲裂。这一切,都是至亲用自己的生命换得的,而他们却如两只可怜的小兔子般,只能在猛兽的利齿之下落荒而逃。自己一无用处般的实力,在绝对实力的面前却是以卵击石般的壮烈结局。

    姚大隐回头遥望着那黄河对岸,此刻他的心如刀绞般疼痛,虎目之上还噙着两条未干的泪痕。一双粗壮的布满老茧的手捏得紧紧的,条条青筯从他的额上崩出,他没有想到自己在这偏远的小山村里平静的生活就这样打破了。自己娘亲那声声撕裂般的叫吼还回荡在他的耳边,而那时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

    “你这个死老太婆都没有死,本座又怎么会死。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姚老太婆,今日千壶门就要在此绝亡了。”那身材魁梧的汉子一咧他那周边满是胡须的大嘴,眼里透出一道凶狠般的目光,朝那老妪阴森的说道。

    “师妹,你可真是命大呀,这样都杀不了你。”而那宫纱女子盈盈移步,走了上来,朝失忆了的独孤傲雪媚然一笑,不知为什么,那宫装女子觉得此时的独孤傲雪有一些异样的感觉,并不是她所熟悉的师妹。所以她这才出声试探,然而令她感到震惊的是,独孤傲雪的眼里露出了一丝茫然的神色,浑然不明白自己刚才所说的意思。这让她很是意外,更是疑惑,对面的独孤傲雪一定是她的师妹,但是为什么对方的眼里还着几分陌生的感觉,还有一些她所不熟悉的气息存在。

    “连白莲教座下的第一圣使都跑到了这等偏僻的山村之中,老身可是大感意外啊,却不知圣使来寒舍有何意图。这位姑娘已经失忆了,你就不要试探了,没有想到出手伤她之人却是自己的师姐,这倒是让老身感到意外。”那老妪丝毫没有再理会那身材魁梧的汉子辰魈,而是将目光转向了那媚纤俏丽般的宫装女子芊荨。

    “咯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的千壶门守护神居然隐于此等偏野山林之间,更是让本使大大意外。至于本使与她只是师门恩怨,莫不是姚前辈要为她出头不成。”芊荨发出一阵轻笑之声,但她言语之中更是针锋相对,其气势丝毫不弱于对方。她与辰魈并肩而立,虎视眈眈的望着那满头银发,满脸褶皱般的老妪。

    “哈哈哈,老喽,当年老身与贵教圣母也有几分交情,却不知道她座下的圣使如此的不知规矩,这让老身感到高兴还是替她感到难过呢。女娃子,莫要在老身的面前动什么花样,这姑娘老身是保定了。”那老妪仰头大笑,满是褶皱的面容上浮现出一层令人心悸般的森恐之感。谁也没有想到,这绝世医门中的守护神却是一名相貌丑陋的老妪,她笑时,嘴中只有几颗寒光幽幽的利齿,简直是一只狰狞可憎的怪兽般。

    “姚老太婆,还是顾顾你们自己吧,听说那姚红飞还有留有一子,却不知道现在到哪去了,本座倒是想将那老贼的亲生骨肉全部的精血炼化,应该可以让本座提升一个台阶的功力。只是可惜了那小牲畜,这千壶门当时可是天下第一医门,怎么只剩下了你们几人,真是让本座唏嘘不已。”

    那立在芊荨身边的辰魈不禁得出言讥讽道,眼里射出了一抹戏谑之色,眼下只有这一老一少的女子,而且自己却是三人。拿下她们简直是容如反掌。他自信满满得目光里却隐藏着一丝阴晦般的气息,那是一股深幽之处传出来的幽灵鬼火,而他正是那深幽之中那幽灵鬼火的主人。

    “辰魈,老身能伤你第一次,就能再伤你第二次,但是没有第三次了,今日老身定将你毙于掌下。莫要拿门主夫妇的血肉来挠乱老身的情绪,千壶门虽然已经成了过去,但是尔等邪门魔教之人,人人得而诛之,相信你等只不过是秋后的蚂蚱,折腾不了几天了。”那老妪还真是伶牙俐齿,丝毫不将对方的威胁放在眼里。

    “哼,逞口舌之争,本座今日就让你们先下地狱去吧。”那身材魁梧的辰魈厉声暴喝,身上的气息立刻暴涨起来。凝起的气息犹如那九幽冥府泛出的阴寒冰冷般的森悸之气,狂涌不止的气息从他的周身蔓延而开。而他那双大如牛眼般的双眸里更是泛出了一缕幽火妖异般的光芒。

    呼啸的劲气凝起如刀刃般从那辰魈的掌心之处聚起,化作了一道凌厉破风的利箭朝那老妪疾射而去。而那老妪的浑身布满的真气连动都不



第三百二十章 奔流到海不复回
    滔滔河水浑浊的浪花,卷起滚滚弄潮儿,

    幽幽苍穹叠障的黑云,翻腾阵阵染茫野。

    孤舟遥起沉浮,波涌四溅如沫,翻转飞旋着的浪花起起伏伏,而那孤舟之上的两人却带着沉重般的心情。相顾无言,一时,沉闷而又低迷的气息蔓延而开。述不尽的悲凉情,叙不完的惨烈景,这一切只不过在那浑浊的河水之中荡起浮沉。

    一身布衣的独孤傲雪脸色戚然,她没有想到这结局竟然是这样的,她没有想到那看似面目憎恶的老妪会舍身相救。而她知道了自己的名字又如何,一袭白衣独傲雪,何来的白衣,自己又何能孤傲独雪惊艳群芳。心中长叹,哀不尽的忧伤情感,道不完的愤然愁绪,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冥冥之中,是命还是运。她不明白,也想不明白。右袖之中依然还是那本医门宝典,却如重山般狂压而下,使得她的右臂不禁的感觉到有千钧重般。

    枯坐无言,两眼茫然带着迷离般的目光,姚大隐心中的悲痛如那滚滚而下的黄河水般,咆哮着,狂吼着,而他的胸腔里如积压着一座磅礴待爆发的火山般。噙着泪痕的虎目是黯然失神般的色彩。一人占了一半的孤舟,此时那眼前的绝艳无双的女子早已经从他的脑海之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正是那满脸褶皱满头银发的老妪。那可是与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娘亲啊,为什么老爷会对自己如此般的残忍。

    姚大隐想不明白,他不知道那三人是谁,但他知道那三人并非凡人,崩天裂地般的手段,他还是第一次遇见到。那场面让他着实惊骇万分。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娘亲居然也是如此般的深藏不露。为什么娘亲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这些事,为什么那平时带着无比严厉的娘亲会对自己隐瞒那么多。一个个疑惑如拧起的麻绳般强行塞进了他的脑海之中,让他的头开始如炸了般,裂痛起来。

    而那卓立于舟头之上的粗布衣女子独孤傲雪却是心绪万千,她不知道这一切是否要告诉姚大隐。关于他的身世,关于他的一切,还有三名仇人的身份。其实她开始也不知道,只是那老妪在将他们临行抛出时,就暗暗的告诉了她,九幽教的余孽辰魈,还有白莲教第一圣使,那突起偷袭的家仆模样的男子却是‘刺天盟’的杀手。那千壶门灭门大仇是不是要告诉他,他的身世要不要透露给他,还是按那老妪的想法,让他做过平凡之人,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

    独孤傲雪内心很纠结,也很矛盾,她不知道该不该对那神情悲痛的粗壮汉子谈这些事,那玉指不经意的滑过那深藏在袖套之中的那本绢书。独孤傲雪的心中划过一丝温暖,她还是决定不将这些事告诉他,她决定自己先扛下来。找那宫纱女子还有那九幽教的辰魈报仇,她的心中已然做出了决定,那秀目之中闪烁着一抹坚韧般的光泽。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这一番经因,彻底的改变了她的一切,而她原本那清冷绝艳般的气质也随之而改变,多了一份坚韧和刚毅。

    天色苍茫,四处一片灰茫的景色,那咆哮东下的黄河已然改变了它的路线,直接南下呼啸而去。奔腾的黄河如那难测的命运般,宏伟的身姿却也无法改变自己的宿命,只能任由苍天肆意捉弄。

    孤舟在黄河之上随波逐流已经好几个时辰了,从苍茫的天色到此时逐渐垂幕的夜色,四周一片寂静若幽般的景色。而独孤傲雪也不知道随着黄河而下到了什么地方,前方一座高巍矗立的城门顿时涌现在眼前。

    也许是老天可怜他们,那孤舟却不知怎么顺河而下靠到了那河岸边,到了那高巍矗立的城门面前再也无法动弹半分了。那枯坐神色悲戚的布衣汉子神情一震,抬起了他那茫然的眼眸,他这才发现此时,天色已暗,夜幕将垂。神情一个愰惚,他踉跄的站立起了身子,因枯坐已久,脚下的血液流通不畅,导致他的身子一阵摇晃,差点从那孤舟之上跌入河中。幸得独孤傲雪眼疾手快,将他拉了一把,这才使得他那摇晃的身子再次稳住。

    独孤傲雪带着神情木然的姚大隐向那城门走去,幸喜,那城门还没有到关闭的时间。当他们从那城门经过时,四处早已没有人影,只有几名神情肃然般的士兵如松般守在自己的岗位之上。

    冀州,独孤傲雪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个地方她感觉很是熟悉,但是这冀州为什么会给她如此般熟悉,她一点都想不起来。她只知道这里应该有她的经历,而且还是比较深刻的经历,所以自己才会有如此般的感觉。

    这是一座中原大城,如一头雄狮般稳稳的守在黄河岸边,冀州多豪杰,而这中原各大武修世家都出自冀州。 而雄踞这中原大城的目前只剩苻家与郭家,苻家也渐渐的淡出了冀州,全部搬迁至了帝都汴梁,苻家只留了少数的族人居于此处,也许是守着祖上那寥寥的几份家产。

    独孤傲雪当然记不起了这些事,那神情木然般的姚大隐也不可能知道这些,那壮实的汉子本就是一名山村凡人,哪里知道那黄河之下另一城池的事。匆匆的逃出,身上根本没有什么银两,而此时只有独孤傲雪才有一些理智,但她心中也是无奈,没有银两,就不可能找到客栈休息,还有他们最大的问题是,他们差不多一整天都没有进食了。

    独孤傲雪看了看身后那神情茫然木纳般的姚大隐,不由得暗叹一声,对方的眼里只有她,而对方却如一行尸走肉般,只跟在她的身后。遭受如此般的打击,任谁都受不了,但这粗壮的汉子能有如此般的行为,也算心性坚强刚毅。摸了摸头上那支玉簪子,独孤傲雪的心中已然有了主意。答应了那老妪要好好的照顾他,自己就不能扔下对方不管,眼下只剩下这支玉簪子还可以值几个银两,她也知道这玉簪对她无比的重要,也许是以后查清自己身份的重要线索,但她还是决定先把这玉簪当了。

    当独孤傲雪带着神情木然的姚大隐从当铺之中走出来时,大街小巷之中已经亮起了高红的灯笼。而她手中紧紧的握着那锦袋装着的银两,她也没有想到如此精美无瑕般的玉簪居然只当了寥寥的数十银两。心中暗下决定,一定要将那玉簪赎回来。望着那行色匆匆的路人,她的眼里闪过一丝茫然,举目而望,都是陌生的面孔,让她莫名的觉得心中一紧,那种茫然的身在他乡为异客般的愁绪又不禁得突涌心头。

    随便找了一家客栈,两人只要了一间房,独孤傲雪怕那



第三百二十一章 失忆的独孤傲雪
    姚大隐最终还是随着那自称为沧浪客的粗犷汉子一起离开了,而他们的离开去却引起了不小的波动。本着寂静非凡的客栈里,待他们离开之后这才开始恢复了它那以往的热闹。独孤傲雪望着那风卷云残般的空菜碟,还有那姚大隐留下的一片狼藉的桌面,心中不免得变得茫然起来。

    “仇,我一定要自己亲手去报,娘亲的血不能白流,那两人的相貌我已刻在了脑中,有朝一日,我姚大隐终将会亲自手刃仇人,带着他们的头颅来祭拜我的娘亲。我决定拜这位前辈为师,待我学成之日,便是那两人的死期。”

    姚大隐那坚定的如斩钉截铁般的话语还一直回响在她的耳边,而对方那刚毅坚韧般的目光里透出一股子疯狂的气息。那傻傻憨憨的山村青年已然不再淳朴敦厚,而背负着满身的血海深仇,执意与异人远走他乡,其唯一的信念和执著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娘亲报仇,手刃仇人,以血还血。

    独孤傲雪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她知道此时将姚大隐的身份说了出来,无异于雪上加霜,而她只能默许着。那名自称为沧浪客的粗犷汉子应该是一名光明磊落的豪侠,绝不是一名奸小之人。对于这点,独孤傲雪很相信自己的直接,她也相信那沧浪客对姚大隐并没有恶意,也许真的如他所说,他们有缘吧。

    独孤傲雪一人坐落在饭桌之旁,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冷艳般的光泽,那宽大的布衣无法掩盖她那绰约的身姿。心中扬起了一抹惆怅之感,而她那茫然的心绪却也越发的浓了起来。本来带着姚大隐是有方向的,朝那中原帝都而去,找到赵家,而自己也可一路之上寻找关于自己身份的线索。可如今,那姚大隐随着那沧浪客离开了,使得独孤傲雪一下子没有了方向,她不知道何去何从。

    扬起的那清冷绝艳般的脸庞,心中透出一股愁绪般的无奈,她将自己所有的心思都写在了自己的脸上。那凝玉羊脂般的脸庞烘托出她那惊艳绝伦般的气质,让人见了顿生怜心惜情。茫茫人海中,何处才是自己的家,她第一次有一种飘零如雁般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心中很不是滋味。

    彷徨中带着茫然,几欲离桌而去,可她依然不知道自己将前往何方,脑中一片空白的她如一只孤寂无助的小白鹤般。而那客栈之内所有的人都将目光转向了她的身上,使得她浑身间不禁得一颤。那些异样的目光让她很是反感,却也很是无奈,孤身一人的她此刻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孤援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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