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风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风恋刀
冷刺的风,如那几道黑影手中寒刺的光芒,老李手中的长棍开始出现了裂痕。他当一棍击中一名黑影,却被另一名黑影趁机在他的胸前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他清晰的闻到了自己流出的红艳般的血液那刺鼻的腥味。随着胸前带来的一阵巨痛,老李的神经不禁得一颤。直捣掀天般的棍影将他的周身笼罩起来,而那几名黑影的攻击却越来剧烈了。
身后那几道黑影也随即扑了上来,他们手的寒芒更加凌厉刁钻,扬起的寒芒比那任意狂刮的寒风还要诡异万分。他们眼里除了一丝令人心悸般的残忍之外,并没有了其它的表情,手中的寒芒越聚越密,开始织成了一张死亡嗜血的大网,将老李死死的笼罩在其中。而那强实如山般的汉子却开始感觉有一些乏力了,手中的长棍舞动的劲气也没有当初般的强悍了,他只能被动着格挡着一道道致命般的偷袭。
“咔嚓”一声,老李听到那声响,不禁的心中一沉。他手中唯一的武器已经断裂成了两截,一大半截在他的手中,还有一小截飞出了几丈之远。而他的身子又是一个踉跄,一道黑影用手中的兵刃刺中了他的左腿之上,鲜血狂溅而出。浓烈的血腥气息在这街道之上弥漫而开,就是那狂刮的寒风也无法驱散。
老李如被困在囚笼之中的猛兽般,无论他如何挣扎,哪怕是手中的长棍舞起阵阵掀天般的气息,但他还是被那几名黑影死死的包围着。眼里掠过一丝绝望般的凄然之色,但他还是咬紧了牙关,奋力得舞着手中的长棍抵抗着群袭而来的柄柄泛着寒芒的长刀。他那刚毅的脸容里开始呈现出苍白之色,而他舞动的长棍也渐渐的慢了下来。
此时的老李浑身是血,他的身上尽是触目惊心般的伤口,涓涓鲜血如流般从他身上的伤口之中激溅而出。微微颤着的手,老李的动作不由间停了下来,他将那手中的长棍立于地面,而那几道黑影也停止了继续攻击。他们眼里除了那令人心悸般的残忍之色,还有丝丝玩昧之色,在他们的眼前,那浑身是血的强汉被他们困住的猎物,而他们却又不急着将猎物杀死,想慢慢的玩弄这个猎物。
这样的眼神对于老李来说并不陌生,当初他占上风时,自己何尝不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大势已去的对手。心中涌起了一股无尽的悲凉,如那狂涌而起的寒澈刺骨的冬风般,回荡着,久久不绝。四处里弥漫着是他身上狂流而出的鲜红血液的腥味,如此般的熟悉又如此般的陌生。
身上传来如裂般的巨痛,长棍立身,老李傲然的身躯如那巍峨不倒的苍松般。那黝黑的脸容因失血而开始变得更加的苍白起来,双手里尽是自己滚烫般的热血,还没有被这寒澈的冷风给拂冷。道道伤口如万刃狂割般,撕裂般的疼痛不住的摧毁着他那强实般的身躯,而他却依然傲立不倒。
“契丹的探子,哈哈哈哈,我老李今天也是赚到了,一个够本,杀两个还赚了一个。”老李一眼就看出了这几条黑衣人的身份,他们手中的刀与中原之中寻常的刀并不一样,他们手中的刀略带弯形,这样的刀适合于纵马杀敌。而这种刀也被称之为马刀,是契丹军队惯用的兵器。
街面之上也躺着了两三名黑衣人,他们都是被老李手中长棍强击而亡。而眼前却还有五六名黑衣人,老李知道今日是无法善了,他没有想到那胭脂店铺的老板娘居然会是契丹派进帝都的奸细。怪不得,昨夜里自己只见那么寥寥的几杯酒就醉倒了,而且还莫名其妙般的说了很多话,他知道自己一定说了不该说的,一切机密从他的嘴里都说了出去。心中掠过一丝对飞雀营的内疚和愧意,老李知道,这样的结局对自己应该是最好的了。
那群围在老李周围的黑衣人并没有回答他,只有那呼呼的风声不息,还有这帝都之中泛起的白雾也更加的浓了。就是那东方挥洒而来的银白色的晨光也无法将这迷蒙般的白雾穿透,更无法驱逐这越渐浓起的白雾。
老李傲然的扬着头,望着那围困着他的几名黑
第三百五十八章 大刘
拂晓的光芒从东方缓缓漫来,如那姗姗来迟的美人般,而这拂晓的寒气却是越发的浓烈,层层泛起的白雾将总个帝都笼罩其中,丝寒刺的冷意带着阵阵的积雪融化的湿气,使人忍不浑身直颤。
老李的胸口插着一柄短刀,那刀身已入胸膛之中,只有那满是血迹的刀柄留在了外面。而他双目睁得圆圆得,静静的看着那两眼笑起如一尊弥勒佛般的阿赖,心中虽有不甘也有悲怆,但是老李的双眼里只有平静得让人害怕的目光。胸口处,那鲜血狂涌而出,而他却似乎感觉不到了疼痛,也感觉不到自己逐渐冰凉般的身体。但他的意识很清晰,他一直望着那额上绷起青筯脸露狰狞之色的阿赖。
阿赖颤颤的松开了那握住刀柄的手,额上那绷起的青筯也开始慢慢没入他的脑门之中,他从没有见过如此平静坦然般的老李。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般的酸楚,他的胸口如被堵住了,满腔之中突然涌起了阵阵难抑的悲怆。嘴唇动了动,他还是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他那略带心虚般的双眼却不敢与老李直视。他想要避开老李那平静般的眼神,但是他发现,老李的眼神如一柄裂空般的利剑,早已经狠狠得刺进了他的心窝中。
“呵呵,好,很好。没有想到我老李居然会死在自己兄弟的手中,真是报应啊,天道有循,报应不爽。咳?”老李嘴里早已经溢下了刺眼鲜艳的血丝,他艰难的说了完一句话,却不住的狂咳起来。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子开始变得冰凉起来,使得他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子,而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慢慢的向地面缓缓倒去。
不觉间,阿赖顺手一操,将那缓缓倒下的身躯抱住,他心里从来没有如此难受,即使是失去了她,他的心里也只有那无助般的哀痛和愤慨。而如今,自己亲手将短刃刺进了对方的胸口,那平静的眼神,那释然的表情,如一根根毒刺般侵蚀着他那坚强的心灵。胸口处涌起一阵丝毫不亚于被利刃刺进的巨痛。
风起时,相顾无言,雾泛即,相拥未语,那打湿的身躯和衣裳,那具逐渐冰凉冷却的身躯,阿赖如丢魂失魄般,默默不语。抱紧的是那沾满了血迹的身躯,只有那么一点余温,在那寒风之中如摇曳欲灭的枯灯。那紧闭的双眼,在预告着对方心中已然放下了一切,纵然是被自己最信任的兄弟出卖,纵然是死在自己兄弟的手里,他也无怨无悔,兄弟有今生,还有来世吗。
阿赖不知道自己抱住那冷却冰寒的躯体多久,他只觉得自己心中流过一丝难掩的彷徨,是对又或是错,他不知道。那怆悲如潮水般的痛楚狂涌而上,如一柄柄狂刺而来的利剑般,使得阿赖胸口处如雷击般,一股浓烈的腥血之气从胸口处狂涌而上。“噗”,阿赖禁不住的从口中狂喷出了如箭射般的鲜血,直接喷在了那冰凉的躯体之上。
眼里滑下两行滚烫的热泪,扬起了头,前方一抹如剑般的光亮以摧枯拉朽之势将那密集的乌云分割而开,瞬间,那被染成白茫般的乌云被分割成了无数的碎片,朝天际四处漫延而开。一抹嗜血般的鲜红剑光从东方狂射而来,那是拂晓射出的阳光,那鲜红如血的阳光终于开始展现出了它那磅礴强大的力量,任何乌云阴霾在它的面前,都如撕纸般,轻易间被分割得四分五裂。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一道苍老的而又嘶哑的大喊声传进了阿赖的耳中,紧接着一阵密集的敲锣声响起来。这是拂晓之后最后一次的打更,浓浓的白雾层层叠叠,而那打更之人却带来了一阵密密的脚步声。
阿赖将那冰冷的躯体放在地面上,他已然擦干了自己脸颊之上的泪痕,转身大步离去。他的身影没有了那凯旋而归般大将的龙行虎步,只有一个萧瑟凄凉的背影,如一名大势已失的败将般。而随着他的离开,那几名黑衣人将躺在地面上气绝身亡的同伴提了起来,他们随着阿赖的脚步,慢慢的没入了那白雾之中。
浓浓的雾团之中,一具冰冷的躯体仰面而躺,那冰冷的躯体上沾满了还未干的血迹。那躯体的之旁还躺着一柄略带弯形的长刀,那长刀之上血迹斑斑,倒映着一抹凝煞般的气息。一个佝偻的身影从那雾中走来,打更的老者丝毫没有发现那躺在地面之上满是血迹的躯体,他一面敲着锣,嘴里叫喊着,然后迈着踉跄的步伐,又没入了那白雾之中。
西汀街的人谁都知道这街里有名的悍妇是谁,这悍妇就是这西汀街唯一的一家面食店铺的老板娘。今日,这面食店铺的老板娘起得比以往早了一些,只因昨夜里自己的男从趴在自己的身上没有三两下就歇菜了,气得她一脚将自己家的男人踢下了床榻。而她却是一夜未眠,天色一亮,她便起了床,往自家的面食店里而去。
“哪个天杀的,将老娘那根做擀面的长棍偷走了,害得老娘又要重新找一根。”那面食店的老板娘一来到自家店铺,却发现被自己随手扔在店铺门前的那根长棍不见了。于是她便大骂起来,心里又不禁得诅咒那偷棍贼。
当她口里一面骂着,心里一面诅咒着时,她只觉脚下一滑,身子猛得摔倒在地。又急又怒的她不由得更是火冒三丈,那一跤只将把她那引以为傲的臀部摔得巨痛不已。而她迅速的从地面上爬了起,却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待她看到了自己双手中,不禁的脸色剧
第三百五十九章 受命
大周广顺三年,十月二十八,丙子日,
这天帝都汴梁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冬阳,一抹抹赤红如血的晨阳发出万丈耀眼的光芒,从东方挥洒而来,将这座千古帝都上空的阴霾一扫而光。那披霞戴彩般的天际被那姗姗来迟的朝阳铅洗如华,天空之上一片云朵都没有。而笼罩在这帝都城中的浓浓白雾被那赤红的朝阳一扫,逐渐的散了开来。帝都终于恢复了它以往般的雄伟身姿,如一尊千年神兽般稳踞于这中原腹地之中。
这一天是这一年的倒数第二天,明日之后,又是新的一年开始了。整个帝都之中洋溢着一抹喜气安祥的气息之中,随处可见那高挂的大红灯笼,随处可见那穿着新衣裳的行人四处购买新年的年货。大街小巷之中,人影绰绰,相拥若挤,他们脸上露出久违的喜气,不关是对新年到来的祈盼,还是这久违冬日的露脸。
当大刘背着身子冰硬的老李来到飞雀营部部时,红光万丈般的暖阳已经升到了空中。而他的身影被那阳光斜照得拉得狭长狭长的,他背后的那具躯体正被那刺眼的红光照射个正着。脚下踏着晨阳的温暖,他一脚将那院落的大门踢开了。而本着那喝声阵阵的院落里顿时变得寂静无比,针落可闻声般的静。而那数十条粗实的汉子眼里瞬间露出了不善般的目光,望着那背着一具冰凉躯体的大刘。
当赵匡胤报到这个噩耗时,正与凌天云在赵府院落里交手比划着,他手中的蟠龙棍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制成,其硬度与凌天云手中的星泽宝刀不相上下。两件兵器相撞击时只发出一串电闪火光,而两件兵器丝毫没有任何的损伤。
迎着初升的晨阳,旋着绕萦不绝的雾气,他们也不知道交手了多少个回合,但两人的招式都是大开大合之势。沉雄强悍的劲风将这院落里附近的枯枝扫得东倒西歪,直将那枯枝上还没有融化的积雪给震下在地。两条矫捷的身影带着无比彪悍的身法,如巍峨稳沉的山岳,又犹扎根深土之中的苍松。
而围观的却是那黄河四义与那失忆了的冰清玉洁般的独孤傲雪,他们眼里也露出了浓浓的战意,都跃跃欲试,也想上次热热身子。但他们看到那两条矫捷如豹般的身影和劲悍如翻江倒海般的气息,都纷纷的从双眼里露出了几分钦佩之色。黄河四义虽然为赵家的门客,但是他们毕竟见识不凡,特别是那黄河四义中的老大袁士城,眼光无比的犀利,他没有想到这不关是赵匡胤的武修境界如此之强悍,那十七八岁的凌天云更为惊人的修为。
赵匡胤与凌天云来到了那飞雀营总部时,顿时愣了,却见地院落之中东倒西歪的躺着数十名精壮的汉子,而有一男子身着便装手里拿着一柄佩刀冷冷的坐在那长条木凳之上。那人一脸的冷悍气息,双眼不时的冒出激烈般的电芒,如刀削般的瘦脸之上透出一股雄俊般的气质,那人见赵匡胤进门,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心中一沉,赵匡胤看到了那躺在那男子不远处的老李,几乎浑身沾满了血迹,只有那张黝黑的面容完好无损。凌天云的心里也跟着一颤,他没有想到这名强实如山般的黝黑汉子已然气绝身亡。他对这黝黑皮肤的汉子也甚有好感,却没有想到只是数面之缘,对方却遭遇不测。
“可有什么线索”赵匡胤径直走到了那名男子的面前,他脸色间泛出微微的怒意,向那男子问道。显然,他与这男子是相识的,而且还非常的熟,他没有平时般的客套和礼节,只是直接提问。
而那男子并没有答话,从他的身后随手扔了一柄长刀过来。那长刀“哐当”一声,落在了赵匡胤与凌天云的脚下。凌天云双眼微微的一凝,这刀与寻常的刀并不一样,略带些弯形的弧度,他也识得这刀,这是契丹人惯用的弯刀兵器。看着那沾满血迹的弯刀,一股无比愤慨的悲怆之意突然间弥漫在他的胸腔之中,让他有一种直欲长啸发泄的冲动。
“你自己好好的查吧,我走了。”大刘不屑的眼神望了望那些躺在地面之上哀嚎着的数十名壮汉,只是淡淡的对赵匡胤说道。而他从那长条凳子上站了起来,拂了拂身上那凌乱的衣襟,最后看也不看赵匡胤一眼,就这样缓缓的迈出了那院落的大门。凌天云觉得那男子的步伐无比的沉重,一步一步带起阵阵直叩心际的声音,在这院落里久久回荡着。
“他是大刘,是京兆开封府里的一名捕快,同时也是老李的兄弟,他与阿赖、老李曾经是最好的兄弟。只是因为某些原因,他成了一名捕快,却没有想到他会对飞雀营如此大的成见,一进这门里就将这些成员们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赵匡胤眼里闪过一丝无比的失落,他向凌天云解释道。
凌天云听到赵匡胤的解释,便觉得那大刘不是一般的普通捕快。他从那大刘的身上感觉到了真元的波动,虽然隐晦若无,但他还是敏捷的感觉到了。那大刘绝对是一名武修高手,从他与赵匡胤说话的语气上来看,对方并不怎么待见赵匡胤,更是无惧于他。他与赵匡胤之间一定有什么辛秘之事,既然赵匡胤没有说,他也不好问什么。
狠狠的直那些被打趴在地的飞雀成员,赵匡胤交待了一些后事便离开了。迎着初升的冬阳,凌天云心中如被堵般,一名忠义双全的汉子就这样没了,而这飞雀营更是将陷入分崩离析的局面,他想不通是什么人在这个时候将目标锁定了飞雀营,他不知道那幕后之人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是针对二哥赵匡胤还是大哥柴荣。
笼罩在帝都汴
第三百六十章 冯道
这天,帝都汴梁的天空碧蓝如洗,暖暖的冬阳如一位久别重逢的母亲般抚摸着自己的孩子。整座汴梁城里一派喜气祥和的气息,众人的眼里洋溢着对新年的向望和祈盼,他们只想来年比这年过得殷实一些,没战乱,天下尽是太平盛世。高挂的大红灯笼如众人内心里炽热的希望般,越来越刺眼夺目。
凌天云带着赵安与马成辉出了赵府,当他们出赵府时,那和煦的冬阳已经升到了半空之中,城里拂晓泛起的白雾早已经被那暖和的阳光驱逐干净。四处里除了偶不吹来阵阵刺骨如锥般的寒风,就是众人满心愉悦般的欢喜之情。
他们来到了案发时的地点,西汀大街,此时的西汀大街因为命案发生少却了它该有的热闹与繁华,而多了几分冷凝般的肃杀气息。本来如此晴空万里的好天气,这本就是一条无比热闹繁华的大街,应该会有更多的人流量。而今日,却是人影稀稀拉拉的,并不是行人路客不想来到这里,而是这条大街发生命案,人人自危,再加上府衙里捕快们对现场的封锁,所以此街变得无比的冷清。
凌天云三人来到了命案现场时,看到几名身着官服的捕快,正在查看现场。那几名捕快都是一些陌生的面孔,却没有看到那大刘的身影。凌天云很是疑惑,他知道大刘是第一个来到这现场的捕快,但是没有理由不见他。待他们三人靠近一家面食店铺时,却被正在勘察现场的捕快挡了下来。
“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否则如妨碍公务罪认处。”一名脸色凝重个子并不高的捕快朝他们三人大喝道。而从他们那冷厉的目光里可以看出,他们对此事非常的重视,虽然这帝都城之中常年有人被害,但是只自大周立国以来,这件的事日渐减少,特别这一年里,城里命案几乎是没有。可是这年终岁末的,却发生了一件如此诡异的命案,这让那些捕快们不觉得重视起来。
见府衙的捕快如此重视此案件,凌天云不觉得皱紧了双眉,他知道这其中一定有那刘捕头的原因。但是为什么不见那刘捕头,按道理来说,刘捕头应该还会第一时间出现在这里,可是他却没有看到那刘捕头的身影。他当然也知道刘捕头与那老李之间的关系,莫不是那刘捕头自己一人去查了。
不能靠近现场,凌天云并没有气馁,他吩咐赵安与马成辉二人细细的勘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看到了一个个触目心惊般的脚印,那些凌乱的脚印里丝毫看不出什么头绪,这使得凌天云有一些放弃了。既然现场看不出什么蛛丝马迹,那么自己只能去其它地方看看。而这条街里所有的店铺似乎也因为命案发生,有很多店铺都关闭着店门。
现场的捕快们当然也不会将那些店铺忽略了,只见他们不断得出入那些敞开着门的店铺,然后又一个个的失望的走了出来。他们的脸上浮现出凝重沮丧般的表情,这里所有的店铺都没有一名目击人,也就是说在拂晓其间,没有一人知道了这里发生的一切。那满地般的血迹,如此大的动作,却没有一人听到,也没有一人看到。
看着那些恭敬着身态的店铺老板们送出那些询问的捕快,凌天云知道在这里很难找出什么端倪了。而他的目光又不禁的环视了一下这街道两旁的店铺,当他的目光落到了一家店铺时,不由得眼前一亮。那家店铺是一家专卖女子用品的胭脂水粉的店铺,只见一名风姿婉约般的女子立在那店铺的门前,双眼里平静的望着那些忙碌的捕快们。
那女子年约三旬,白皙的如凝脂般的肌肤,一身宛若轻纱般的长裙将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段透显得淋漓尽致。本来三旬的年纪却宛如少女般的肤色,脸颊之上带着一抹轻渐的桃红晕,如那怀春的少女般。她的目光一扫,从凌天云的身上掠过,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名十七八岁的玄衣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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