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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引入怀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北栀
再加上还有庄清则,他几乎过了半生,才知道自己有亲生女儿流落在外,又努力很久父女相认,他对女儿满心的亏欠,怎么会同意她牺牲终身幸福。
所以,秦淮年猜测他们是协议婚姻。
一开始只是猜测,但看到郝燕刚刚的反应,让他心中完全确定了。
郝燕有些懊恼,又有些愤懑,气血翻涌上来,她微冷下了声音,“协议婚姻又如何,谁也说不准,万一哪天我们有了感情,假的也有可能变成了真的!”
秦淮年瞳孔紧缩,眉眼沉郁下来。
背后的门板有敲门声,是进来上洗手间的人。
郝燕趁机闪身,快步的离开。
秦淮年跟在她后面。
英俊的五官绷紧,眼底覆着一层暗沉的浮影。
眸光追随着她柔软纤细的背影,渐渐又变得温柔似水。
秦淮年知道,她最后说的那番话是故意气自己,只是哪怕知道,听到她说那样的话,他也还是会介意,会难过,心里会有倒刺般的疼痛。
他也知道,郝燕在怪他。
怪他当初狠心提分手,狠心把她丢开。
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婚礼现场,糖糖很乖的坐在椅子上,抱着揣在小包里的戒指盒,随时等着仪式举行时,她上台去给新人送戒指。
只隔了一米远,旁边桌子默默关注两人的周星,偷瞄着他们分别坐下。
周星的目光从秦淮年的脸上,以及郝燕没了大半唇膏的嘴上移开,端起面前的柠檬水,喝了口压压惊。
他确定了,他发现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随着主持人婚后的播音腔,婚礼仪式正式开始。
新郎上台,然后是新娘。
聚光灯照向入口处,两扇雕刻的大门打开,身穿洁白婚纱的苏珊,挽着父亲的手,一步步踏着红毯走向她的丈夫。
苏珊头发已经长过锁骨了,画着精致秾丽的妆容,少了英气,多了妩媚。
婚纱是蓬裙款的,但是如果细看的话,能隐约发现新娘子微微隆起的小腹。
台下的人满眼祝福。
郝燕看着身披婚纱的苏珊,触景生情,还是没有忍住,再次想着:如果秦淮年没有狠心提分手,那么她也会像现在的苏珊一样,一身洁白,拥有梦幻的婚礼。
似乎是洞察到她心中所想,甜蜜的音乐声里,秦淮年低沉的嗓音突然响起,“郝燕,我错了。”
郝燕心中波动。
她嘴角抿起,最终什么都没说。
糖糖小手拍拍秦淮年的大手,奶声奶气,“老师说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爸爸,你虽然错了,但是以后改了就好了!”
秦淮年点头,“嗯!”
郝燕:“……”
父女俩一唱一和,搭好了戏台子。
婚礼举行的很顺利,因为苏珊是孕妇,大家也都没有惦记着闹洞房,结束后就都陆续离开了。
入了夜,月色清凉。
北方的天气,早晚还是会有些温差。
公寓的楼上楼下分别有两个书房,上面那个是席臻的,客厅的开放式书房,则是郝燕在用。
郝燕给糖糖读了两个童话故事,就甜甜的入梦了。
她还没有困意,披了件细羊绒的围巾,坐在书桌前画设计图。
苏珊大婚,而且又是孕妇,所以工作室那边,郝燕要多帮着兼顾一些。
她热爱设计,每次画图时都很投入忘我,常常忘了时间。
郝燕把手中的设计图全都完成后,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十一半了,她活动颈椎,伸展着双臂。
席臻似乎还没回来。
郝燕不禁意外。
知道他今天有很多工作要忙,但没想到会是这么晚,席臻生活的很规律,或者说很养生,早起跑步,平时哪怕有应酬,晚上也会在11点前进家门。
郝燕当然没有过问他私生活的意思。
她把笔和画纸收拾了下,准备起身上楼。
玄关处传来了敲门声,郝燕快步过去,门打开,迎面而来的酒气,除了席臻以外,还有一个人。
看清楚后她惊愕的表情,“小秦总?”





娇妻引入怀 第1907章,很甜很好喝
门外面的,是席臻和秦屿。
两人身上酒气很重,脸上有不同程度的酡红,眼里醉意浓郁,明显都喝了不少。
秦屿要更醉一些,整个人像一滩烂泥,全身都瘫向席臻。
席臻用两条手臂架着他,空不出手来掏钥匙,只好敲了门。
见她出来开门,席臻有些歉意,“燕子,你还没睡?”
“刚要去睡,就听见敲门声了!”郝燕解释,眼睛看向醉成狗的秦屿,有些懵,“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小秦总带回来了……”
席臻叹了口气,“先进去再说。”
郝燕点头,“好,我帮你。”
秦屿是真喝了很多,像没骨头似的,郝燕帮着忙,和席臻一起把他搀扶到了沙发。
郝燕伸手拍他的脸,“小秦总,小秦总?”
秦屿头顶的卷毛抖了抖,眼睛撑开一条缝,醉醺醺的比划,“小燕子?呵呵呵,来,一起喝!”
郝燕:“……”
她再说什么,秦屿就只剩下哼哼唧唧了。
脱掉西装外套的席臻,说道,“洽谈会结束后,晚上安排了饭局,小秦总一直敬我酒,我们两个就都喝了不少,后来还去了娱乐会所。
小秦总不胜酒力,喝多了,他没带助理,我想把他安置在酒店,但他耍起酒疯来,而且拉着我不放,最后没办法,只能把他带回来了!”
说是敬酒有些委婉了,整个晚上,秦屿都在和他拼酒,或者准确说是灌酒。
庆幸的是他酒量不错。
至于秦屿,不仅难缠,酒品也很差,若不是想着他和郝燕关系亲近,席臻是绝不会管他的。
郝燕见他拧着眉,眼里全是红血丝。
想到他每晚这个时间,已经要休息了,她关心问,“你还好吧?”
席臻捏眉心,“还好,就是头有点疼。”
晚上喝的虽然是红酒,不是烈酒,但喝的太多,而且后劲十足。
郝燕看了眼沙发,和他商量,“那让小秦总睡在哪里?”
楼上除了书房以外,只有三间卧室,都是满的,楼下也只有个保姆房。
席臻眉拧的紧。
看向沙发上的秦屿,他是一脸嫌弃的,不可能和他睡一间房。
郝燕想着,或者自己可以去儿童房和糖糖睡,把客卧让给他……
沙发上的秦屿此时翻了个身,两条腿大肆肆的蜷上去,抱起个枕头便道,“这里好,我就睡这里,谁也别动我,我头晕,好晕……”
然后,他紧闭着双眼,极快就呼呼大睡。
郝燕嘴角微抽。
席臻很讲究生活品质,家具选的都很用心,沙发宽敞又舒适,哪怕一米八几的秦屿躺在上面,也不会局促,在这里睡一晚倒也不会腰酸背痛。
郝燕拿起旁边的空调被,盖在他身上。
安置妥帖后,她回头看了眼眼窝已经有些塌陷的席臻,“席臻,我们也早点休息吧!”
“好。”席臻点头。
两人又看了眼睡相恣意的秦屿,这才关灯上了楼。
脚步落在台阶上。
在他们背后,呼呼大睡的秦屿睁开了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两人的身影。
看到他们在上了楼后,就左右分开,各走一边,然后传来了两声关门声,变得安静下来。
秦屿神情惊诧。
扑棱的一下坐起来,望着楼上的方向。
下一秒,又往后跌仰回去,抵抗不住酒意,彻底睡着了。
第二天,晴空万里。
湛蓝的天,晨光格外明媚,几乎找不到漂浮的云朵。
郝燕醒来的很早。
她洗漱时想起昨晚睡在留宿在沙发的醉鬼秦屿,等会和女佣说声,让她早餐多准备出一份。
只是等她下楼,沙发上哪有人,秦屿早早就溜了。
郝燕:“……”
她只当他有事,或者酒醒后觉得丢脸,所以悄悄离开了。
女佣很擅长做西式的早餐,切片面包,搭配培根和煎蛋。
糖糖小嘴咬着一根章鱼肠,吃得腮帮子鼓鼓的。
对面已经吃完的席臻,准备放下了手里的碗筷。
他气色有些差,昨晚喝了太多酒,头和胃都还很不舒服。
见状,郝燕起身进了厨房。
再出来时,她手里多了一个保温杯,里面红糖和鲜姜熬的水。
席臻有些惊讶,“燕子,单独给我做的?”
平时郝燕给他的,很多时候是做给糖糖,顺便也会带出他的那一份。
像是之前的雪梨水。
席臻目光望着她,心中似乎都跟着一动。
“嗯。”郝燕点头,笑着说道,“你昨晚喝了那么多酒,胃里一定不舒服,这个喝完能舒服些!”实则是她心里愧疚,秦屿她最了解的,闹起脾气来怎么可能让席臻好过,所以昨晚一定是他找席臻拼的酒,想到是因为自己的关系,让席臻遭罪,她在女佣做早餐时,在
旁边熬了些糖水。
姜有暖胃的效果,喝了会缓解胃酸。
“谢谢!”席臻道,他打开喝了口,笑容很深,“很甜,很好喝!”
再说早早就溜走的秦屿。
他回家简单洗漱了下,早饭都没顾得上吃,直接就杀到了秦氏集团。
秦屿到的时候,秦淮年也刚刚到办公室,坐在高背椅上,手握钢笔,一边听着合作案的事项,一边批阅着文件。
任武昨天才刚大婚,还在婚假中,此时站在办公桌前的是大秘书艾琳。
门半掩着,秦屿直接闯了进来。
秦淮年蹙眉,没有抬眼的叱声,“怎么不敲门,跟以前一样没有规矩!”
秦屿走到办公桌前,直接抬腿坐在了办公桌的边缘上,甩着一头没怎么打理过的卷发,昂着下巴,“二堂哥,我有个很重要的事情,你想不想知道?”
秦淮年依旧眉眼未抬,手中动作不停,“没看到我这有重要的工作?”
秦屿冷哼了声,鼻孔都扬到了天上,摆出居高临下的姿态,抖着长腿,“我要说的事情,可是和小燕子有关!”
他表情高傲极了,又有些得意洋洋。
秦淮年放下手中钢笔。
听到郝燕的名字,他终于抬起了头。
他瞥了眼艾琳,艾琳立即便懂了。她和任武都最清楚,在老板这里,事关郝小姐的话,天大的事都是小事。




娇妻引入怀 第1908章,这么担心他
第1908章,这么担心他
艾琳体贴的将办公室门关上。
秦淮年靠在椅背,“说吧。”
秦屿叠在上面的那条腿,抖的更厉害了,趾高气昂,威风凛凛,“那你求求我啊!”
从小到大,他都活在被秦淮年压制的阴影里。
尤其是在秦家,自己父母面前,常常被教育没有这位二堂哥优秀,虽然他表面上顽劣不羁,事事和秦淮年作对,但内心深处在他面前总还是矮一头的感觉。
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
秦淮年神色一沉,抬手去按电话内线,要叫保安的意思。
秦屿:“……”
靠,一点兄友弟恭都没!
秦屿没耍起来威风,很是憋屈,不情不愿的哼了声道,“昨天的洽谈会上那个席三公子也在,晚上我们还一起参加了饭局,我灌了他酒,谁知他酒量忒好了,最后把我也喝多了……再后来,我就跟着混到他们的婚房过夜了,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秦屿其实只是单纯看席臻不顺眼。
郝燕不选他,而是一声不响嫁给席臻的事情,秦屿还是很不爽的,所以他把气都撒在了席臻身上,故意耍酒疯,混去了他们的婚房,其实是想搅和一下他们夫妻生活的。
谁知,竟然有大发现。
他被这个秘密惊到了,所以醒来以后就夹起尾巴溜了,回到家里坐立难安,最后就急吼吼的杀到了秦氏来。
秦淮年配合的问,“什么?”
秦屿压低声音,一副说大事专用的表情,“那个婚房的公寓是复式,卧室在楼上,我看到他们上了楼以后,很熟络的各走一边,原来他们结婚后,根本没再一个房间里睡!”
他说完,便好整以暇的看向秦淮年。
秦屿预想到他知道以后,一定会惊愕又欣喜。
不过前者没有,秦淮年神色淡定,不过他薄唇愉悦的向上,笑弧荡漾。
他们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
虽然这件事秦淮年早已知道,但听到秦屿说的话,还是会令他心情开阔。
郝燕心中只有他,和席臻是协议婚姻,做了一对假夫妻,自然不会有任何逾越。
秦淮年有这样的自信。
而且,他回国时,就已经下定决心。
哪怕知道她结婚了,哪怕她的婚姻不是假的,秦淮年也不可能放开她,他们即便有了夫妻之实,他也不介意,他要的只是她。
秦淮年从高背椅上站起来,似笑非笑的看向秦屿,“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郝燕或许不知情,但他却是清楚的。
他这位堂弟是对她动了心思的。
秦淮年也一直介意和防备。
某种程度上来讲,他们也可以算是情敌,这样的情报不会好心给他。
秦屿表情有些不自在,嘴里冷哼,“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小爷全凭心情,想告诉你就告诉你了!”
秦淮年挑眉。
镜片有眼眸薄眯,仍那样看着他。
秦屿渐渐被他看得不自然起来,眼神有些飘忽,口吻恶劣道,“还不是觉得你可怜!虽然你是渣男,和小燕子提分手,但等你从纽城回来以后,小燕子却成了别人家的老婆,估计你也挺懊悔,丢了女人和孩子,你多可怜!”
说完后,垂下眼睛。
过了两秒,又极低的补充句,“再说了,我想她能开心……”
秦屿见过郝燕失恋时的样子。
她语气低低的说现在不是他堂嫂了,表情看着很平静,但眼睛里却盛满了悲恸的灰色,好像随时都能哭出来。
秦屿知道,她的快乐都在秦淮年身上。
秦淮年勾唇,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还算是懂事!”
随即,他笑弧更深了些。
秦淮年走近,十二分亲昵的拍了拍秦屿的肩膀,露出兄友弟恭的表情,“小屿,既然你这么知道体谅兄长,那么,就再多体谅体谅吧!”
听到他唤自己小名,秦屿不觉得亲切,反倒头皮一麻。
他嗅到了奸险的气息。
秦屿从办公桌下来,防备的往后退了两步,“你什么意思?”
秦淮年没回,但笑容和蔼的可怕。
秦屿“……”
他眼皮都开始抖了。
下午三点半,阳光慵懒。
繁华路口的一家茶楼,建筑三层,装修的很古风古韵。
江暖暖最近一段时间里,和她约会时都不会选在咖啡厅了,而是迷上了茶道。
郝燕笑着问她原因,她也只是支吾。
一定有鬼。
茶楼里有着轻扬的古筝声,很应景,每个位置都用竹帘和屏风隔开,具有情调。
郝燕进来时,江暖暖已经坐在那里等了,桌子上放着茶盘,酒精炉上坐着的水壶已经咕嘟咕嘟烧开了,冒着水汽。
江暖暖在打电话。
一直没有打通,她秀气的眉皱得紧。
郝燕坐下问了嘴,得知她是给江懿深打电话。
江懿深接了案子回国打官司,同时也给江暖暖了一个惊喜(惊吓),庭审结束后,他纽城那边还有事情处理,就飞了回去,不过还没报平安。
江暖暖呢喃,“不是昨天早上的飞机,怎么到现在还打不通呢!”
郝燕笑起来打趣,“这么担心他?”
江暖暖不承认,嘴硬的冷声,“谁担心了!我就是随便打个电话,他又不是我的谁,他是生是死……”
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
郝燕忍不住大笑起来。
江暖暖脸上不自然,窘迫的闷头提起水壶烫茶杯。
不远处的二楼,陆续走下来几个人影。
席臻脚步落在后面,穿着西装,英俊斯文。
他今天过来这边见客户谈事情,客户年纪比较大,热爱茶道,所以选在了这边,刚刚结束,准备离开。
走下楼后,身旁的秘书突然和他说,“席总,那边好像是太太!”
席臻抬眼望过去,果然是郝燕。
她和一个年轻女人坐在一起,两人聊着天,眉眼都带着放松的笑。
席臻认识装暖暖。
在婚礼上见过,虽然只有短短一次,但毕竟是她的朋友,所以有印象。
当时他们的婚礼上,除了庄家的人,她这边只来了两个朋友,一个苏珊,另一个便是江暖暖。
遇到总要打个招呼。
席臻和秘书知会了声,便朝着她们走过去。




娇妻引入怀 第1909章,过的很难
屏风里,郝燕和江暖暖还在聊天。
江暖暖道,“燕子,我听说秦淮年回来了!”
“嗯。”郝燕点头,看似平静,但眼尾有一丝清浅的笑,“回来了。”
江暖暖端起刚冲泡好的茶,“我事后缠着问过江懿深好几次,秦淮年当初为什么要和你分手,可他嘴巴太严,没有告诉我。”
郝燕轻嗯了声。
她也同样的问过江懿深了,他当时回答她,有苦衷,其余什么都没说,要等秦淮年亲自告诉她。
郝燕垂眸,看着杯里漂浮的茶叶出神。
每次提到两人分手的事,江暖暖也感到很唏嘘。
她重新给郝燕斟了一杯茶,笑着转移话题,“你婚后生活怎么样?”
“你不是知道。”江暖暖笑起来,神色打趣,“我觉得席先生人不错,你和秦淮年都分了手,现在又嫁给了他,虽然你们是协议婚姻,但你就不打算考虑考虑他,弄假成真?唔,我觉得他是
个不错的择偶对象!”
走过来的席臻,刚好听到这一句。
他步履陡然顿住。
席臻垂着腿侧的手,无意识的收拢,莫名心跳竟有些跳动的急遽。
竹帘的缝隙里,两人坐在那。
从席臻的角度,郝燕是背对着而坐的。
看不清她的脸,只能隐约看到她侧脸的轮廓,长发松垮的挽起,神态柔婉,露出来的耳朵白皙,耳垂上坠着个耳钉,燕子的形状,碎钻泛着光。
那光和她眼睛一样,清亮的仿佛能折进人心里。
席臻屏气凝神的想要继续听,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只好转身,走开去接电话。
对于外面有人的事情里面全然不知,郝燕皱眉,语气好笑却也坚定,“你说什么呢,我和他不可能!”
“一点可能都没有?”江暖暖眨眼。
“没有。”郝燕道。
江暖暖大笑,“我是故意逗你的,想要试探一下,果然你心里只有秦淮年,这样的优质男你都不会动心!”
和席臻一样,江暖暖和对方不熟,但认识且有印象。
虽然他们的婚礼走的很形式化,但江暖暖也不得不承认,当时的席臻很帅,一袭白色西装宛若贵公子,英俊斯文,又很有绅士风度。
这样的男人,无疑是优质的。
郝燕低头也笑了笑。
她没法否认。
爱过秦淮年那样的男人以后,恐怕很难再有什么人进到心里了。
秦淮年是她的罂粟。
更何况,席臻很长情的,心中只有他已故的女友。
她自认还没有那么大魅力。
回公司的商务车上。
坐在前排的秘书回头,连着唤了两声,“席总,席总?”
直到有张开的手在他眼前比划,席臻才回神,“什么?”
秘书问,“您没事吧,刚刚看您一直晃神!”
“没事。”
“我只是在想你之前说的话。”
他之前说什么了?秘书挠挠脑袋。
一个小时后,喝完茶的郝燕和江暖暖也从茶楼里出来。
刚送走江暖暖,手机就响起。
郝燕笑着接起,“喂,小秦总?”
秦屿上来就急吼吼的说道,“小燕子,你快来医院吧!”
“你怎么了?”郝燕关心的问。“不是我。”秦屿道,顿了顿,似乎在刻意酝酿一样,语气夸张得不行,“是我二堂哥,他出车祸了,挺严重的,满脑袋的血,脖子胳膊腿全都骨折了,刚从手术室里抢救出
来,现在还生死未卜——”
听到后四个字,郝燕脑袋里空白了下。
她呼吸都轻了下,“你说真的?”
秦屿催促她,“嗯,你快来医院吧!”
说完,不等她再次开口,就匆匆把电话给挂断了。
郝燕脸色变白,攥握着手机,疾步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赶去医院。
私立医院。
以前糖糖住的那一家,医疗水平和环境都是上乘的,而且秦淮年的弟弟也在这家医院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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