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引入怀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北栀
郝燕去护士站询问,说是人已经转到了高级病房。
她推开病房门。
高级病房空间很大,里面一张病床,旁边还有个舒适的沙发。
秦淮年换上了蓝白相间的病号服。
只是和想象中浑身缠着医用纱布不同,他完好无损的坐在病床上,膝盖上还放着个笔记本,正在回复邮件,看到她进来,就合上放到了旁边。
这哪里像出车祸,更像是住酒店。
而这出戏好做的很全套,旁边茶几桌上甚至还放了一个果篮。
沙发坐着的秦屿,翘着二郎腿,正用刀削苹果皮。
郝燕脸色铁青。
察觉到她冷箭一样的目光射来,秦屿心虚的手里苹果掉到地上。
郝燕磨着后槽牙,“小秦总,这就是你说的生死未卜?”
“不关我的事,小爷是无辜的!”秦屿站起来,双手举高,撇清立场。他委屈极了,哭诉道:“小燕子,这都是我二堂哥逼我的,他威胁我,如果我不这么做,他就要把秦氏集团再次丢给我,他好有时间专心追老婆……这重担我实在承受不起
了,夭寿啊!”
丧心病狂,丧尽天良,人心险恶啊!
他还想做像风一样自由的小秦总。
郝燕牙齿都磨酸了。
她被耍了。
虽然接到秦屿电话时,她就隐约嗅到了不对劲,觉得有些蹊跷,但事关于秦淮年,哪怕知道很有可能是个骗局,还是满心紧张和担心的来了。
她这样的表现,无疑是把她的爱意全都表明了出来。
没办法隐藏,没办法再装作冷漠。
秦淮年眼底有灼目的光,像火一样炙热的望着她,“郝燕,我就知道,你听到消息后,会立即赶过来,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五分钟。”
挂掉电话,她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路上不停催促司机。
郝燕绷着情绪,提醒他,“秦淮年,我们已经分手了!”
秦淮年眸光黯下来。
他低眉,眼睑有两处深沉的阴影,看起来神色悲苦又无力,嗓音很低,像簌簌的沙尘,喃道,“郝燕,我这几个月,过的很难。”
郝燕的心一下全软了。她走到病床前坐下,清湛的眼睛看着他,“秦淮年,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分手了吗?”
娇妻引入怀 第1910章,分手原因
秦淮年点头,“可以,我都告诉你!”
他眸光斜昵向秦屿。
正竖着耳朵的秦屿:“……”
得,他碍眼了!
秦屿冲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捡起地上的苹果,冷哼着离开。
病房的门被关上。
只剩下他们两个,秦淮年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之上。
郝燕则深吸了口气。
她有些紧张,因为预感到他接下来说的事情,应该不简单。
秦淮年沉默须臾,才缓缓开口,“还记得我们那时一起去伦城么,临走的前一天,我去见了肯尼老先生,我误吸食了那东西。”
郝燕瞳孔震动。
她不敢确定是否是自己心中所想,抬起头看向他,在他的眼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郝燕被他握住的手颤栗起来。
饶是她脑袋里想过许许多多的苦衷,都没想到会是这样。“我一开始只觉得身体不对劲,没有多想,直到那次在纽城的车祸。”秦淮年呼吸发紧,那些记忆令他不愿回想,痛苦道,“当时那东西的瘾上来了,我一度出现了幻觉,没
了理智,无法控制身体,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撞上了护栏,后来阿深找了医生,化验后得到确定的答案,而且医生说我身体里那东西含量很大。”
郝燕记得那次车祸。
当时她吓坏了。
幸好是秦淮年只受了轻伤,并不严重,怪不得她说去医院时,江懿深的反应会那样大。
秦淮年声音压低,“我们回国以后,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严重,我不确定自己能撑到哪一天,所以我和你提出了分手……”
镜片后眼眸微阖,情绪起伏。
和她说分手,是比瘾发作时还要痛苦百倍千倍。
郝燕一直安静的听他讲述。
内心被一遍遍拉扯的撕裂开来。
心疼的同时,也很气他,郝燕突然想起江暖暖平时骂江懿深的话,只是再开口,就哽咽了,“秦淮年,你混蛋,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我知道……”
秦淮年叹气,“如果你知道,绝对不会放任我不管。”
紧接着他又道,“可是我最不想的就是你知道,郝燕,那东西我们都清楚它的可怕,一旦沾上了,就会把人毁灭!”
郝燕将脸压在他的掌心里,滚烫的泪水湿了他一手。
她声音和心一起碎了,“你怎么这么傻,至少,我可以陪在你身边!”
秦淮年擦着她的泪,“那糖糖怎么办?”
他们不光有彼此。
他们还是为人父母,有责任,要考虑到孩子。
“我查过了好多资料和视频,都是饱受那东西折磨的人群,最后都不成人样,生死艰难。”秦淮年眸光幽深沉静。顿了顿,继续开口时,音色都低了三分,“有件事情很少人知道,其实叔婶他们夫妻俩不只有秦屿和歆月两个孩子,歆月出声时是龙凤胎,上面还有个哥哥,只是在他年少
叛逆不懂事时,在pub里误吸了那东西,他没能戒掉,反复很多次,最后无法忍受瘾发作的痛苦,跳海自杀了。”
“所以,我只能这样做,如果我完好无损的回来,那么一切都不会改变,如果我回不来,你和女儿也会活的很好!郝燕,当时我别无选择,我不敢打没有把握的仗。”
秦淮年以为他们会白头偕老,哪怕死也要埋在一起的。
他也认为自己的自制力很强,但面对这样的事情,他惧怕,也恐慌。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秦淮年怕自己没办法战胜,最后走向毁灭之路。
郝燕眼泪流滚的汹涌。秦淮年勾起唇,眸里有微光,“狠心和你分手后,我去了伦城找阿深,他找了医生,帮我戒掉那东西。郝燕,很多次,我都以为自己熬不下去了,可是想到你,还有糖糖,
我还是挺过来了。”
所以,他现在才能告诉她这一切。
郝燕眼底的氤氲层层叠叠。
他说的轻描淡写,过程的艰辛一概不提,可她却知道,离开她的那几个月,他一定遭受了很大的痛苦,否则,不会像什么都没发生那样回到她身边。
郝燕不敢想象,如果他最终没能戒掉,那么他很有可能会丢开她一辈子。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再也受不了的扑到他的怀里。
攥起的拳头,砸在他胸上,全都是她的心疼和胆战心惊。
这么会儿功夫,郝燕眼睛就已经哭肿了。
心疼从她的眼底倾泻,浓重的化不开,全都沉甸甸的落在秦淮年的心头,又暖又涩,哑了嗓音,“对不起郝燕,是我不好。”
郝燕用力抓着他的肩膀,紧紧贴在他怀里,“秦淮年,你答应我,如果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你不能再丢开我了,否则……否则,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最后放的狠话,一点底气都没有。
秦淮年道,“好,我答应你!”
虽然这样答应,但他知道,如果有下次的话,他还是会这样做。
就像是她说的话一样,她也不可能真的不要他。
唯一令没有想到的是,郝燕转身就嫁给了别人,让他措手不及。
秦淮年捧起她的脸,薄唇一点点吻干她的泪水,然后,覆在她的嘴唇上。
倾诉思念,也是宣誓主权。
唇齿相依。
郝燕勾住他的脖子,回应。
亲吻持续了很久,直到两人都被乱了呼吸。
郝燕伏在他胸膛上,眼睫潮湿,跟他诉说道,“秦淮年,我答应和席家联姻,除了因为我对庄家没办法袖手旁观,还有,是想要惩罚你,惩罚你跟我分手,抛弃了我。”
哪怕是为了她好,怕牵连还是护着她,她都要惩罚他。
如此狠心的丢开她。
秦淮年点头,“嗯!”他活该,咎由自取。
郝燕想到什么,皱眉,“对了,庄沁潼是怎么回事?你走之后,她就调去纽城了!”
秦淮年道,“我没见过她,一次没有!”
“嗯。”郝燕满意,翘唇笑了。
其他的已经无需多问。
秦淮年抱起她,翻身将她压在病床上,再次吻她。
他的手,在她衣摆下方游移。不合时宜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病房里的旖旎。
娇妻引入怀 第1911章,乱了方寸
郝燕惊醒过来。
她被秦淮年吻得晕晕乎乎,伸手推开她坐起。
口袋里的手机,也顺势掉了下来。
亮着的屏幕上,显示着“席臻”。
秦淮年也看到了,因为他的脸色有些黑。
郝燕脸冲向旁边清了清嗓子,确定没有异样后,才接起,“喂?”
席臻和他气质一样斯文的声音,“燕子,是我!”
郝燕问,“席臻,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席臻一时竟有些语结,不知如何开口。
回到公司以后,他坐在办公桌前频频走神,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份文件都没有批阅完。
等他回过神来时,席臻才惊觉电话已经拨了出去。
他想说什么?
难道想要说,她和她朋友说的话被他无意中听见了,可甚至只是玩笑话,却让他的心乱了方寸。
席臻将不正常的情绪压下,语气尽量自然,“也没什么事,你在哪?”
郝燕看了眼旁边的秦淮年,“我在医院……”
席臻闻言,连忙关切,“医院?出什么事了吗?”
郝燕解释道,“没事,只是过来看一个朋友。”
一个朋友的秦淮年,向她投以冷飕飕的眼神杀。
郝燕摸摸鼻子。
席臻放下心来,顿了顿,道,“我妈打来电话说,她在公寓附近办事情,晚上想到我们那里一起吃晚饭,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我可以回绝她!”
婚后的相处之中,席臻非常的绅士。
若是有这样的情况,很尊重她的意愿,会先询问一下她的意愿,不会让她为难。
郝燕很感激,只好不是为难的事情,她都愿意配合,毕竟他们是协议的婚姻,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合作伙伴。
她笑着道,“没关系的,可以。”
席臻又问,“那等会要不要我接你?”
郝燕摇头婉拒,“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好。”席臻道。
电话挂断。
郝燕刚刚接起时,没有刻意避开,秦淮年都能听得见。
她嘴角轻抿了下,“秦淮年,我和席臻的协议婚姻是十个月,还有半年的时间。”
他们约定十个月的时间,庄氏已经平安度过了那场危机,而席氏想要借着庄氏的东风开拓国际进出口市场,这件事不是短时间内能时间的,至少还需要半年。
秦淮年闷闷,“嗯。”
他眉眼耸搭着,像是个无精打采的贵族犬种。
郝燕忍不住笑了。
秦淮年换下了病号服,这场戏演完了,目的和效果都已经达到了,他也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两人离开医院,秦淮年送郝燕回去。
他亲自驾驶着车。
路上时,他们又聊起了秦淮年误吸食那东西的事情。
郝燕凝着眉眼,“秦淮年,我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她指的是他误吸食这件事。
哪里会那样倒霉,倒像是有人故意为之。
秦淮年懂她的意思,神色敛起道,“这些年我掌管着秦氏,在商场上总归会得罪一些人,暗地里,有人想要害我也有可能。”
这事实在不寻常。
那天秦淮年是处理公事的,有应酬,见的是那位肯尼老先生,从那之后,就开始不对劲了。
郝燕皱眉问,“是不是那位肯尼老先生搞的鬼?”
秦淮年听后摇头,“不会,我和他交情很深,我相信他,他不会故意害我,也没有理由。”
他仔细回想过当天的过程。
一切都似乎很正常,除了他抽的那根雪茄。
味道很冲,而且后劲十足,抽完那支以后整个人有些飘,秦淮年当时没有多想,以为只是自己很久没有抽烟的关系,后来再想到这件事,恐怕问题就出在那根雪茄上。
秦淮年不怀疑肯尼老先生,也把事情告诉了他。
肯尼老先生很愤怒,也帮他进行了调查,只是其余的雪茄里,检验后都是正常的雪茄。
这件事到现在还没有结果。
秦淮年没有告诉郝燕,其实他心中隐约有个轮廓,只是还不能确定。
郝燕磨牙,恨恨的说,“不论是谁,这个人都太十恶不赦了!”
用这样下作的行为,实在丧心病狂。
想到他遭受过的折磨和痛楚,郝燕的心又开始疼了,她抓起他的大手,宝贝似的握住。
秦淮年勾唇。
他开的车速不快,一直匀速,慢慢悠悠的驶向公寓。
郝燕提醒他,“秦淮年,我到了!”
秦淮年点头,“嗯。”
他这才不疾不徐的将奔驰停下来,解开身上的安全带,作势要栖身过来,“亲一下再走!”
郝燕咬着唇躲开,“不行,这里有不少人见过我和席臻……”
现在晚阳残留在天边,天色还很亮。
秦淮年只好作罢。
单条手臂搭放在方向盘上,英俊的眉眼低垂,有些憋屈和不高兴。
郝燕想到自己说惩罚他的时候,秦淮年便低声应,一点抗议都没有。
她的心软乎乎的。
郝燕拿起手里的包,举起来遮挡,然后凑过去吻他的薄唇。
秦淮年怔了下,随即反应过来,扣住她的后脑,将这个吻加深了。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许久,郝燕才从他怀里挣开,红肿嘴唇跑进了公寓。
晚上女佣做好了饭,席臻的母亲过来和他们一起吃了顿饭。
席母和大部分的豪门贵妇一样,骨子里有些高傲,但是并不难相处,而且对待郝燕也很客气。
席臻感情的事一直都是席家最头疼的,席父席母一直担心小儿子会最后会遁入空门,每天都再犯愁,所以这次联姻,哪怕郝燕带了个女儿嫁进来,他们也都没有怨言。
再加上糖糖聪慧可爱,口齿清晰,特别招人喜爱。
席母丝毫不介意,不过却也更想有个自己家的血脉,所以临走的时候,就提了一嘴,让他们新婚燕尔,可以趁机计划一下。
郝燕表情很自然。
她和席臻是对假夫妻,所以这些也都只是演戏而已,她也不会尴尬。
一旁的席臻,听了母亲的话眼神有些波动。
郝燕并未察觉,待席母离开后,她笑着道,“那我先去哄糖糖睡觉了!”
“嗯。”席臻点头,似乎是刻意回避了眼神。
郝燕哄睡女儿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关上门,手机响起,她嘴角上翘起弧度,“喂,秦淮年~”
娇妻引入怀 第1912章,婆婆?
线路里,秦淮年嗓音低沉醇厚,“要睡了吗?”
“嗯,已经躺床上了。”郝燕说着,顺势躺在床上,找了个很舒服的姿势和他通电话。
秦淮年知道,在公寓里她是自己一个房间,所以也不会有所顾忌。
他笑着问,“糖糖睡了?”
“嗯,睡了。”郝燕点头,笑吟吟的和他分享,“今晚让我给她念小王子,听完以后,睡得特别香!”
这像是以前,他每次加班回到家时,两人都会有这样寻常的对话。
郝燕声音不自觉放的更软,“你呢?”
秦淮年回道,“我刚从公司回来,处理工作晚了些,现在刚进壹号公馆。”
话音落下,似乎能听到电子锁和他开灯的声音。
“嗯。”郝燕轻声。
秦淮年似乎是换了拖鞋,然后脚步声停止后,顿了顿,有些幽怨的说,“我想翻进你的房间,晚上和你一起睡。”
郝燕不由望了眼窗外。
月朗星高,看不到小区的绿化和路灯,只有天鹅绒般的夜空。
郝燕哭笑不得,“别闹了,我这里是13层,很高的,你不要命了?”
她想起了江懿深,之前大清早就翻窗户进的江暖暖卧室,而且轻车熟路的,像是这种事干了不知道多少次,果然两人是好朋友。
秦淮年声音里像裹着缠绵,“可是郝燕,我想你。”
郝燕心软的一塌糊涂。
从他回来以后,不是第一次这样说了。
一定是很想她了。
郝燕想到他一个人回到壹号公馆,那里是他们两个人的家,此时却只有他一个人,灯光照出来他的影子,应该都是孤零零的。
再想到他傍晚送自己回来时,英俊的眉眼耸搭的模样,她心生不忍。
虽然她嘴上说,答应联姻除了是为了庄家,还有是惩罚他。
惩罚的原因很简单,让他不会再一次丢下自己。
可是郝燕突然心软了,觉得这样就已经够了,很想回到他身边。
但这场婚姻是协议,她和席臻是合作伙伴,他们两个各取所需,她必须得遵守契约精神。
郝燕只能轻软的说,“秦淮年,我也想你!”
秦淮年愉悦的笑了。
略微沉吟了下,他道,“明天是周末,我们出来约会吧!”
“恐怕不行……”郝燕为难,有些尴尬的说,“婆婆邀请我和席臻明天一起去马场玩玩,我已经先答应了她。”
晚饭的时候,席母向她提及了一嘴,明天去马场的事情。
因为他们婚姻的特殊性,为了避免麻烦,他们几乎很少去席家,所以席母也很少会提什么要求,这次是她主动和郝燕开得口,她不好拒绝,就答应了。
而婚后郝燕并没有改口叫妈,而是称呼对方为婆婆。
只是这话听到秦淮年耳朵里,就不是那个味道了。
秦淮年阴恻恻的,“婆婆?”
郝燕求生欲极强的更正,“咳咳,我是说席夫人,席阿姨!”
秦淮年冷哼了声。
最后,挂掉电话时反正还有些不太高兴。
第二天,依旧晴天。
郝燕坐席臻的车,出发去的马场。
糖糖没有跟着一起。
他们过来时,把她顺路送去了庄家。
庄家打电话来,想要糖糖过去。
得知庄沁潼回来以后,郝燕就把之前小住在庄家的糖糖接回来了,所以到了周末,包括庄老夫人在内,他们便想让糖糖过去,喜欢别墅里充满她的童言童语。
郝燕哪怕不用管庄老夫人,但也要考虑庄老爷子想见外祖孙的心情。
马场在郊外,是她熟悉的那一家。
这里当初他们来了一次,秦淮年就整个买下来了,这里还养着糖糖的小马驹。
今天这里自然是对外营业的,门口不少车辆。
郝燕和席臻下车后,进去和席母汇合。
席母年纪大了,不会热爱骑马这类的户外活动,只是马场这边会举行一些赛马的活动,平时贵妇们也会参与进来,叫他们一起凑个热闹。
马场面积很大,以主楼分东西两侧,左边是骑马场,右边则是赛马区域。
二楼是包房,也是很绝佳的欣赏区域。
此时里面也有过来谈生意的。
秦淮年黑色西装,鼻梁上架着眼镜,长腿随意交叠,这样的姿势有些散漫,但放在他身上,温文尔雅又透着股矜贵。
任武还在婚假中,跟在他旁边的是大秘书艾琳。
沙发摆成u型,还有不少人,也都穿着西装,在寒暄着。
秦淮年镜片后眸光随意的瞥向窗外,指腹落在表盘上,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然后突然抬起,朝着斜对面勾了勾。
坐在那的周星一个激灵。
回头看了看,确定是自己后,有些喜上眉梢。
周星受宠若惊的小碎步过去,“秦总,您叫我哈?”他一直挺想在秦淮年面前刷存在感的,手里有份合同,去年就想要和秦氏签约,无奈一直没有机会,上次婚礼上没把握住,所以这次得知秦淮年会过来,他也就跟着来套
近乎。
周星体格比较胖,笑起来特别的憨。
秦淮年中指微推眼镜,懒洋洋的问,“周总,你和席三公子熟么?”
周星想了想,老实的回答道,“熟倒是不熟,但认识,能说得上话!”
秦淮年闻言勾起了薄唇。
赛马还有两场才结束,郝燕和席臻离开座位席,往东边的骑马场走。
似乎是看出来他们俩都不太感兴趣,席母怕他们无聊,便打发他们两个自己去骑马玩。
因为有赛马活动,所以这边骑马场人并不多,放眼望过去,好像都是工作人员。
休闲区有设立小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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