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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引入怀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北栀
那晚时,月色不明。
庄沁潼没有看清楚,无法确定是不是秦淮年的车,可此时,却看的真切,那辆商务车是秦淮年无疑,两人一起坐了进去。
她震惊不已。
庄沁潼曾经筹划好的前途,都被郝燕毁掉了。
而郝燕却取代她,成为了最优秀的服装设计师,而且还拥有甜蜜的爱情,以及庄家赋予的亲情。
她不仅是嫉妒,而是忌恨,她见不得郝燕如此幸福。
所以庄沁潼暗中筹划,终于让秦淮年和她分了手,再让她获得庄家千金身份的同时,被动的嫁出去,虽然结果和预想之中的出现了偏差。
但郝燕最终还是嫁了人,她和秦淮年就彻底完蛋了。
这让庄沁潼心中痛快了不少。
可是,他们竟然还在一起?
庄沁潼眼底阴阴沉沉的。
庄老夫人发现她的异样,也顺势看过去,只不过那辆商务车已经行驶离开了,再加上年纪大了有些花眼,很困惑的问,“沁潼,你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庄沁潼回神,不动声色的收敛起情绪,笑着道,“姑奶奶,戏曲要开始了,我们快进去吧!”
庄老夫人不疑有她点头。
阳光依旧明媚。
写字楼里依旧都是忙碌的身影,会议室里气氛严肃。
百叶窗落下,会议桌员工围坐着,汇报的经理滔滔不绝,所有人都看向亮着的投影布,只有席臻,眼睛有些不聚焦。
这样重要的会议里,他却走了神。
经理汇报结束,房间就变得安静下来,还是站在身后的秘书提醒了他一声,“咳……”
席臻这才抽回思绪,开口道,“今天就先到这里,散会!”
会议结束,秘书跟着席臻走回办公室。
刚刚会议上出现的小插曲,不是第一次了,这几天,席臻似乎频频会走神。秘书跟在席臻身边也已经多年,知道自从女友去世后,他生活里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到了工作中,百分之百的投入,机械又麻木,用这样的方式来填满时间,还从未出现过
会议中开小差的情况。
不过,似乎有件事。
婚后的席臻眉眼间依旧笼罩着忧伤,只是似乎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淡了许多。
秘书关心的问,“席总,您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恼的事情?”
席臻闻言,沉默了须臾,“的确是有一点……”
弯月四周繁星点点,映衬着黑墨色的夜穹。
墙上时钟已经十一点了。
郝燕下班后去了趟工作室。
忙碌的很晚才回来,所以也才刚洗完澡,头发没吹,简单用毛巾擦了擦。
她口渴,想要下楼去倒杯水。
糖糖和女佣都已经睡下了,一楼也静悄悄的。
郝燕经过客厅时,发现有幽幽的灯光,沙发上隐约有个轮廓,光线的关系,看不太清楚,手中夹着的烟有白雾缭绕。
她停下脚步,不确定的喊,“席臻?”
沙发上的影子微顿,声音有些哑,“唔,燕子,你还没睡。”
席臻抬起头的同时,很绅士的将手中的烟掐了。
他教养极好,虽然有烟瘾,但知道家里有小孩子,从来不在室内吸烟,哪怕想要抽了,也会去外面的阳台,刚刚以为她们母女都睡了。
郝燕朝他示意了下手里的水杯,笑着走过去,“你喝酒了?”
离得近了,除了闻到被烟味盖住的酒气,还有他眼里的迷蒙。
席臻点头,舌头稍微有些大,“嗯,晚上有个饭局。”
他像是有些不胜酒力的样子。
郝燕有些意外,上次秦屿故意和他拼酒那次,把秦屿喝成了烂泥,他的状态还很清醒,今晚却不知喝了多少,坐姿有些瘫软。
脸上除了醉意,还有疲惫的影子。
席臻和秦淮年一样,每天都有堆积如山的工作,以及各种应酬。
想到秦淮年,她心中柔软。
郝燕见他一直坐在沙发上不动,想必是酒意上头,没什么力气上楼,所以好心的上前,“席臻,要不要我搀你上楼?”
席臻被她看穿,不好意思的笑着点头,“好,那麻烦你了!”
郝燕走过去,准备将他搀起来。
席臻借由着她手臂的力量站起来,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晦暗,他的拖鞋不小心被郝燕踩到,再往前迈的时候,顿时跌撞。
郝燕急声,“小心!”
她下意识都想要去扶,只是力量不够,反倒栽进了沙发里。
而席臻,顺势也倒在了她身上。
这一变故发生的太过突然,也实在是尴尬,郝燕急忙的想要坐起来,压在她身上的席臻却没有动。
郝燕皱眉,“席臻……”
席臻默声的凝视着她。
朦胧的光线里,郝燕清湛的眼眸像水晶一般,蕴含着光彩。
席臻看的有些失神。
这是头一次,两人距离这样近,甚至呼吸都可以相抵。
属于她身上的气息,缭绕在他的鼻端,席臻喉结微微滚动,心里好像突然有个火把,点燃了夜。
察觉到眼前的五官在扩大,郝燕陡然一惊。
从他的眼睛里除了迷蒙的醉意,隐隐还有异样的灼热。
当席臻的吻落下来时,郝燕很迅速的偏头避开了,但他的嘴唇还是碰触到她的脖颈处。
柔软的皮肤,仿佛能刺激到人的感官。
席臻的手伸向她的细腰。
郝燕惊慌的睁大眼睛,奋力的推他,疾声道,“不要,席臻!你喝多了!”
席臻动作顿住。
触及到她张开的瞳孔,里面全都是惶惶不安,他惊醒般翻身坐起来,眼神里的狂乱也在一点点恢复镇定。“对不起!”席臻歉意的开口,“我喝多了,把你当成她了。”





娇妻引入怀 第1917章,要不要试试
郝燕踉跄的跟着坐起来。
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太过于猝不及防,也让她非常震惊,此时眼里都是戒备和警惕。
他们婚后始终相安无事。虽然同住在一个屋檐之下,郝燕开始也有过担心,但相处以来,席臻一直都很有绅士风度,二楼被分为两个区域,他大部分都在自己的区域范围活动,从没踏入她这边,
更没有过任何逾越。
今天这样的事情,令郝燕心中感到惊惶。
她很忐忑。
等听到席臻的话之后,郝燕神情怔了两秒,随即松懈下来。
郝燕是知道的,席臻对于已故的女友感情很深。
他们是青梅竹马,从高中便在一起,准备大学毕业后结婚,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女友后来发生意外离世,席臻多年来始终独身一人,是个很深情的人。
郝燕在他的钱包里,看到过两人的照片,少年少女特别美好。
她当初能说服席臻和自己协议结婚,也正是因为了解这一点,朝他抛出了橄榄枝。
郝燕松了口气。
紧绷的情绪放下来后,她笑了笑摇头,“没关系。”
席臻视线落在她的脖颈处。
刚刚嘴唇之下柔软的触感似乎还在,他的眼睛不留痕迹的一紧,别过脸道,“燕子,你别管我了,我自己上楼就好!”
说完,他撑着沙发扶手站起来,往楼上走。
酒意的关系,脚步虚浮,身子也有些摇晃,需要扶着墙壁。
过了一会儿,那背影便消失在楼梯间。
郝燕重新拿起水杯。
她认为席臻是今晚喝多了,酒劲上来,意识不清醒很正常。
他对已故女友用情至深,所以一时神思恍惚,会把她错认成对方也情有可原。
刚刚席臻和她道歉,解释说把她错认成女友以后,郝燕理解了他的行为,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如果想多,反倒是她自作多情了。
她到厨房接了杯温水,随后也上楼回了房间。
关上门,床上的手机好几个未接。
郝燕准备拨回去。
秦淮年直接发了个视频过来。
郝燕接起,画面稍微晃动了下,秦淮年英俊的眉眼便出现在镜头里,背景是卧室的落地窗,他慵懒的靠坐在沙发上。
短发湿漉漉的,像是刚洗完澡。
郝燕呼吸骤然一紧。
因为他没穿衣服,只在腰间围了条白色浴巾,画面实在太有冲击感。
郝燕脸颊有些红,“秦淮年,你怎么不穿衣服!”
“刚洗完澡。”秦淮年懒懒的,镜片后眼眸昵她一眼,“再说我浑身上下,你哪里都看过!”
郝燕:“……”
说的好有道理,竟无力反驳。
只是镜头怼的太近,他赤裸的胸膛几乎占满了整个画面。
尤其是他抬手拂了下额前的碎发,一滴水珠缓缓垂落,顺着脸颊一路滑下,滚向了喉结。
隔着屏幕,都能想让她犯罪。
郝燕深呼吸,咳了声道,“现在天气还有些凉,要不,你先把衣服穿上?”
秦淮年道,“我开了空调。”
郝燕无奈,只好低垂下眼睛,尽量保持冷静,不去看他浴巾下方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不过眼角余光里,总还是会看到一些。
光影之下,除了他胸腔结实的肌肉线条,还有那些留在皮肤上的疤痕。
上次在壹号公馆,秦淮年因为欲求不满只好向她卖惨的时候,就没有瞒着她,所以此时也没有再遮掩。
郝燕看到那些疤痕,就忍不住想起他一个人在纽城经受过的那些折磨和艰辛。
每次想,她都很心疼。
他历尽千辛万苦,才重新回到了她身边。
郝燕目光盈盈,关切的问,“秦淮年,我听说那东西很伤身,你现在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
秦淮年勾唇,却是一脸促狭,“别担心,我身体好的很,郝燕,你要不要试试?”
“……”郝燕张口结舌。
这人脑袋里想的都是那些,她耳根子都发烫了。
秦淮年没再逗她,随口问了句,“刚刚干什么去了,怎么半天没接电话?”
“下楼倒水了。”郝燕回,没有隐瞒他,“刚好席臻回来了,他喝多了,和他说了两句话。”
秦淮年敏锐的捕捉到重点,镜片后眼睛眯起,“喝多了?他有没有酒后耍流氓?”
两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秦淮年信任郝燕,是很放心的,知道他们各自有房间,但想到自己女人和别的男人生活在一起,他还是很不爽的。
郝燕迟疑,“不算吧……”
秦淮年追问,“那他耍酒疯了?”
郝燕斟酌了下,求生欲极高的她,没敢告诉他席臻把她扑倒在沙发上的事情,只是避重就轻道,“不是,就是可能喝的有些多,刚刚差一点帮我当成已故的女朋友了……”
秦淮年眸光微凝了下。
他蹙眉问,“郝燕,席臻是不是不知道,我们已经和好的事情?”
郝燕愣怔的摇头,慢半拍的想起来,“啊,我还没和他说……”
她和席臻是一对假夫妻,两人约定好的,在协议期间,为了避免外人口舌,两人除了住在一个屋檐下以外,其余都是互不干涉的。
所以,这件事她就也忘了和席臻提。
秦淮年听后,眉头又蹙了蹙,然后微不可察的笑了下,“我知道了。”
郝燕:“……”
随后秦淮年转移了话题,聊了两句,就和她说晚安。
挂了电话,郝燕抿抿嘴角。
她总觉得秦淮年那个笑有些不正常,莫名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不过也没琢磨太久,实在是太困了,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
席臻开完会后,回到办公室。
他站在落地窗前,视线越过玻璃,望着天边的浮云,思绪飘动。
昨晚的画面仿佛定格在脑海里。
席臻酒量很好,应酬时醉的几率很低,之前秦屿不怀好意的想要灌酒,他最后也能保持清醒。
所以,昨晚喝得那些酒,其实并不足以令他醉。只是当看到郝燕走下楼来后,不知为何,他下意识的装醉了,或许是想要能再喝到她做的解酒汤,又或许是想要寻求一些她的关心。




娇妻引入怀 第1918章,明目张胆
第1918章,明目张胆
后来发生的事情,就有些不受控……
席臻当时回过神来时,被自己也吓了一跳。
他眼中颜色有些深。
如果说先前的一些异样情绪,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是有些荒唐,可经过了昨晚以后,席臻弄清楚了一件事情。
他对郝燕,似乎动心了。
否则,不会在她不小心和他一起跌倒进沙发时,会情难自禁。
因为席臻根本就没有喝醉,怎么可能会把她错认为女友,那样说,不过是给自己没能控制的冲动找了个借口,借此打消她的误会。
久违的感觉。
这样的动心来得毫无道理,甚至无迹可寻。
自从早年女友去世以后,席臻始终都孤身一个人,没有女人能够再近他的身,准确的说,是他把异性都隔绝了,这也是家里父母时刻操心他婚姻大事的原因。
按照他们的想法,生怕他有天会遁入空门。
郝燕不同,她是席臻自己选择的,答应了她提出来的协议婚姻。
只是虽然扮演着一对假夫妻,但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无形中,她已经进入了他的生活里。
身后的秘书,看着席臻深陷在自己的情绪之中。
刚刚在会议上,他又一次的走了神。
看起来像是被什么事情所困扰着,秘书很担心,想要试探的询问两句。
正要开口,席臻涣散的眼神聚焦,转头吩咐他:“李秘书,等会安排车,我想去一趟墓园。”
墓园里的人不多。
席臻轻车熟路的走到一个墓碑前。
他半蹲下来,伸手抚着墓碑上的照片,“小鹿,你期盼的事情,我好像做到了……我以后还会继续来看你,但是,我也要有新的生活了,你会替我开心的,对吗?”
女友临走之前,曾拉着他的手,让他不要忘了她,但不希望他永远沉浸在悲伤中,可以重新找到陪他走下去的人。
照片里年轻的女孩子,笑容明媚,仿佛在给他鼓励。
秘书则非常的激动,觉得他终于愿意放下过去,开始新的生活了。
郝燕白天上班的时候,时不时的还想起昨晚秦淮年说“我知道了”时的笑。
她总有种忐忑的感觉。
这种感觉,等到傍晚她回到公寓时,就被验证了不是多想。
郝燕打开门,看到客厅里多出来的高大身影,惊的下巴都差点掉了。
她有些玄幻,甚至还望了望四周的陈设,一度以为自己回的不是席臻的公寓,而是壹号公馆。
客厅里,秦淮年正单手插兜,大肆肆的站在那。
郝燕错愕,“秦淮年,你怎么在这里?”
牵着他另一只大手的糖糖,笑眯眯道,“是我带爸爸来的!”
郝燕看着他们父女。
糖糖呲着一排小乳牙,和她解释,“阿姨有事请假了,我就给爸爸打电话,让他来接我!幼儿园门口来了辆洒水车,我和小朋友们都跑去玩,爸爸为了保护我,弄湿了衣服,我顺路带他过来换衣服!”
郝燕:“……”
糖糖念的幼儿园,还是去年的那一家。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明明是离壹号公馆很近,这里怎么可能顺路。
她一脸怀疑。
糖糖大眼睛忽闪忽闪,“爸爸说,想要看看我们现在居住的环境,所以,我就带他来参观!”
秦淮年这时突然打了个喷嚏。
他穿着深色的西装,不是很明显,仔细看的话,外套和里面的衬衣几乎都湿透了,现在虽然五月中旬,但北方气候偏凉,这样很容易生病。
郝燕不由道,“秦淮年,你先跟我上楼吧,把衣服换下来!”
秦淮年就等着她开口,“好。”
他摸了摸女儿脑袋,便往楼上走,丝毫没有不自在,像是在逛自己家一样。
郝燕默默的跟上。
上楼前,她想了想,还是给席臻打了通电话,询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郝燕和秦淮年和好的事情,她并没有打算隐瞒席臻,只是秦淮年今天的举动实在太明目张胆了,还是避免被碰到才好。
席臻回道,“可能会晚一些,有个饭局。”
郝燕说,“嗯好!”
听到他会晚归,她松了口气。
另一边的席臻和她有不同的心情。
他接起电话时,刚重新回到了车子里。
从墓园回来以后,中途路过商场时,席臻让司机停了车。
此时他的手里,多了个细长的红色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精致的铂金项链,如果说特别之处,就是吊坠,燕子的形状,眼睛点缀细钻。
和郝燕的耳钉,似乎是同个系列。
席臻前不久逛街时就看到了,刚刚心中一动,想要买来送给她。
导购说他有眼光,也很幸运,因为这是珠宝大师不对外销售的系列,但去年时耳钉被割爱出去,所以这条项链辗转后也到了店里。
席臻道,“把晚上的饭局取消吧!”
这还是第一次,郝燕打电话询问他。
秘书怔愣,“席总,您不去了?”
席臻嘴角含笑的点头,“嗯,送我回家。”
进到卧室,秦淮年已经在四处打量她的房间,薄唇勾着若有似无的笑容。
他很满意。
房间里到处都只有郝燕一个人的气息,可见从未有过别人踏入。
郝燕走到他面前,催促着说,“快把衣服脱下来,处理一下吧!”
她抬手,想要帮忙。
秦淮年按住,将她抵在了旁边的墙壁上,薄唇落下。
湿润的舌钻入。
他没脱自己的衣服,反倒是大手徘徊在她的衣摆处。
郝燕急了,推他,“秦淮年,你别闹了!”
除了脸上羞赧的酡红以外,还有些明显的慌张。
秦淮年占到了便宜,没再逗她的松手,眼神示意,“里面是浴室?我洗个澡。”
郝燕皱眉,“你还要洗澡?”
秦淮年点头,“嗯,洒水车的水很脏,不舒服,而且也怕会着凉。”
郝燕只好道,“那你快点……”
隔着一道浴室门,里面水声哗啦啦传出。
郝燕坐在床边,内心很焦急,只是眼神却仿佛被牵引般的往浴室方向看,莫名口干舌燥的。
她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敲门声。




娇妻引入怀 第1919章,宣誓主权
郝燕以为外面是糖糖。
他们住在壹号公馆的时候,两人关上门亲昵被糖糖撞见过,小手羞答答的捂着眼睛,而后他们俩只要在一个房间里,糖糖都会敲门,非礼勿视。
郝燕摇头失笑。
她起身去开门,随即呆住。
门外面,站着的不是糖糖,而是席臻。
他似乎刚回来的样子,穿着西装,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笑容斯文。
郝燕声音结巴,“……席臻?你、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有饭局吗?”
“嗯,临时取消了。”席臻笑着道。
他握紧手里的长盒子,莫名有些不自觉的紧张,又有些旖思的期盼。
席臻开口,“燕子,我……”
他的话没有说完。
里面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席臻的视线越过郝燕望过去,走出来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身上只裹着女士的粉色浴巾,赤着上半身。
郝燕也听到了,脑袋嗡了声。
她跟着回过头,看到了和昨晚视频里同样的画面,一副美男出浴图,只是她这会儿可顾不上害羞。
相比较于郝燕的局促,秦淮年慢悠悠的迈着步子站到她身后,英俊的脸上都是好整以暇。
对面的门打开,小萝莉从里面探出来个小脑袋,似乎正在看热闹。
气氛一度很尴尬。
郝燕在这样的尴尬里,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昨晚视频时,秦淮年问她有没有告诉席臻两人和好的事情,她说没有,当时他的眉心蹙起,是有些不愉快的,而后却没有不悦,只是轻飘飘的说了声我知道了。
原来在这里等着。
她终于明白秦淮年出现的目的,他是上门来宣誓主权的。
郝燕看了眼秦淮年,最后又看了眼女儿。
糖糖天真无邪的眼睛里都是无辜。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一颗小棋子~
郝燕头好大。
她耳根子泛红,脸上也是热浪,窘迫的说道,“我还是解释一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咳,秦淮年衣服被弄湿了,我只是带他到房间里处理一下!”
毕竟这里是席臻的地盘,解释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郝燕回头看向秦淮年,嘴角抽搐的压低声音,“你怎么不把衣服穿好!”
秦淮年眉梢眼角都是慵懒,“我衣服不是弄湿了,没办法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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