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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游戏体验师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永罪诗人

    他最近很忙,没有功夫管其他的。

    有个妹子见他在门口逗留了一下,磨磨蹭蹭挤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封粉色的信封。

    喻封沉一看,好像瞬间坚定了离开的信念,加快脚步往外走去,没有丝毫留念。

    “你就不给小姑娘一个表白的机会吗”守鹤跟在他身后,有些想笑。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弄哭一个又要说我无情。”他无奈死了,以前他拒绝女生表白的时候,有些还好,放弃就放弃了,有些非要让他等着,说什么“变优秀了再来表白一次”,还有的就直接哭。

    这心理素质还喜欢他

    看到他诅咒形态的话不得直接吓死过去。

    他觉得他应该会喜欢那种独立的、有想法的、绝不拖后腿的女生。

    公开课结束时是上午十点半,外面雨仍然很大,从远处看去简直形成了一片雨幕。

    守鹤先回寝室了,喻封沉撑着伞往执政楼走去。

    最近走在校园小道上,偶尔看见树上挂了个身影,路边蹲个穿白衣服红衣服的人什么的,对他来说都已经成为了习惯。

    充其量就是学校里那几个爱玩的小执念又在搞恶作剧,还仅限有缘人能看到。

    今天大雨倾盆,小执念也不出来玩了。

    这个时间不是上课下课的时候,路上没什么人,喻封沉乐得清闲。

    走到执政楼,他把伞收了放在大门口收纳箱里,然后前往201找他的辅导员老徐。

    老徐年轻时是个很厉害的新闻工作者,干过娱记,干过地方台前线记者,也在杂志社当过编辑,有段时间还成了自由撰稿人,后来才来了母校教书。

    不过当初大一自我介绍的时候,老徐的娱记一词深入人心,这个班里的同学私下里会戏称老徐叫徐狗仔。

    喻封沉敲门进去的时候,徐狗仔正泡着杯枸杞茶,盯着电脑,慢悠悠地享受有空调的舒服日子。

    他默默走过去,徐狗仔看屏幕看得有些入迷,完全没发现有人走到身边来了。

    “辅导员”走进了些,他才用不打扰其他老师工作的音量叫了一声。

    “哎哟”老徐不出乎喻封沉意料的被吓了一跳,手里的枸杞茶差点从保温杯里洒出来,面带惊恐和迷茫地回头看他。

    “是你啊”很快,老徐便反应了过来,揉着心脏瞪他,“你小子怎么走路没声音的。”

    “抱歉了辅导员。”喻封沉有点想笑,他刚才余光一扫,依稀看见老徐正在浏览一篇新闻报道,大致是说什么警属精神病院有人越狱之类的。

    报道上写了些关于那个精神病人在关进去之前的恶行,估计老徐太沉浸了,才会被他吓到。

    “哎哟我这心脏啊”脆弱的老徐还在哼哼,他平时爱和同学们开玩笑,戏挺多,能和同学打成一片。

    待他哼哼完了,终于想起来问喻封沉来意的时候,喻封沉才道“我想请假。”

    “请假不是刚请没多久吗”老徐盯着他,其实他非常喜欢喻封沉这个学生,虽然他没能从这个学生身上看到对这个专业的热情,但每一次作业、专业课考试,喻封沉都是出类拔萃的那一种。

    还帅。

    和他年轻时做娱记看见过的那些个娱乐圈明星相比一点都不逊色。

    可最近,这孩子已经让他同样出类拔萃的室友替他请了好几回假了。

    老徐看着喻封沉平静的神色,双手插兜这种有些随意的姿态,不禁道“我真想打开你脑子看看里面都装的什么”

    “啊,应该是脑浆之类的吧。”喻封沉回答。

    “”

    老徐捂着胸口他只是开玩笑的,不用这么认真回答。

    被这个回答噎住,老徐表面不动声色地喝了口枸杞茶“这次因为什么请假”

    “我父母说,找我有事,我得去一趟国外。”喻封沉面不改色心不跳,他好歹有一半说的是真的。

    喻封沉的父母老徐一愣。

    到了大学,学生和学生家长的联系少之又少。

    但因为很看好喻封沉,又有种记者本能,老徐曾经找守鹤了解过这个学生的家庭情况,守鹤没多说,只说喻封沉父母都在国外,从很小开始,喻封沉就是一个人生活。

    在老徐异常活跃的思维中,他已经脑补出一个童年没有父母疼爱的可怜孩子了,甚至连这种冷冰冰的性格都有了解释。

    现在一听是父母要见喻封沉,老徐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了一周的假。

    他们新闻媒体系上课本身就比较自由,天知道哪天哪个学生就要出去跑采访做调研,所以这个系给假给得很松。

    喻封沉临走前还听老徐在嘀咕“好歹这次是主动跟我请假了,有进步,有进步。”

    摊上这么个辅导员也是挺幸运的。

    下午的课喻封沉还是去上了,假从周二开始生效。

    他当天晚上就买了周二早上直飞法国的国际航班机票,和宁枫他们说了一声,没提原因,只提了一嘴“近一周都不在北道市”,倒是守鹤一听说他要去法国,立马就反应过来了。

    守鹤坐在电脑前,转身对已经爬上床的喻封沉问“你这是要去找父母”

    他一边“嗯”了一声,一边翻找手机通讯录,在通讯录里找到了已经很久很久没联系过的“妈妈”。

    点开这两个字,最近的通话记录是半年前,最近的短信记录是几个月前他过生日的时候,一句“生日快乐宝贝”。

    以前他偶尔会想有这么对亲儿子的吗我特么是不是垃圾桶里捡来的

    但冷淡的性格让他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

    现在他知道了,他肯定不是垃圾桶里捡来的,也未必是亲儿子。

    犹豫了一下,他苍白的手指移到拨号键,按了下去。

    法国的夜晚,繁华而浪漫。

    布列塔尼区萨尔佐一处靠近基伯龙湾的海港处,仍然人声鼎沸。

    晚间刚到了几艘货船,停在港内卸货。

    酒馆里热热闹闹,一个头上戴着宽发带的东方面孔青年坐在角落里并不惹眼,在国内显得相当高调的奶奶灰发色到了这种环境下,也平淡无奇。

    他穿着件风衣,将腰间的枪遮掩住,脸上的表情有些吊儿郎当。




第一百三十四章 今天的航班也不让人好好睡觉
    “没有打通。”

    喻封沉挂了电话,自言自语道。

    他是知道父母在法国的住址的,以前也去过,所以即使没有提前通知,他也照样可以找到地址。

    可就是有点不高兴。

    “没打通的话,”守鹤试探着道,“那就睡觉吧。”

    缩进被子里,喻封沉把自己裹了起来,手背捂着眼睛,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二十多分钟后,他才把手机放到底下充电,闭眼睡了过去。

    梦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想和他沟通,但他有点心烦,无意识地拒绝了。

    第二天一大早,喻封沉把该收拾的东西都收拾好,只背了平常背的那只包,连行李箱都没有带,便打了个车前往了机场。

    他的想法是,万一需要在法国住个几天,衣服日用品之类的可以现买。

    反正不缺钱。

    雨停了,天还阴着。

    机场有一面玻璃墙可以看见停机坪,几架飞机停在那里,工作人员在进行起飞前的检查。

    喻封沉站在玻璃边看了一会儿,他带着黑色口罩和鸭舌帽,眼镜暂时放在大衣口袋里,尽量不引人注意。

    眼见时间差不多到了,他取了机票,就排队去过安检。

    安检员大姐用冰冷的机器扫过他的身体,然后道“口罩帽子摘一下。”

    他配合地摘下来,安检员大姐点头后立刻戴上,在后面排队的人的议论声中沿着通道上了飞机。

    他坐的这趟国际航班有不少外国人,嘴里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不是英语,喻封沉听出是法语。

    这毕竟是一趟中法航班。

    入口处有个穿蓝色制服的空姐,长相标志,身形偏瘦,用纯正熟练的中英文和不同国籍的乘客打招呼。

    喻封沉多看了一眼,然后收回注意力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座位靠窗,邻座的乘客还没来,他把包扔上行李架后就在位子上玩起了手机。

    他手机上软件还挺多,除了微信qq微博绿洲等社交软件,最多的就是游戏了。

    有一个分类里整整齐齐排列着二十多个恐怖游戏,在成为恐游体验师之前他就很喜欢玩独立恐怖游戏,在这方面的知识积累非常丰富。

    现在他手机里还有“ostith”、“玩具熊的午夜后宫”、“异常感染”、“恐怖之眼”等等,解谜游戏也有不少,累的时候总会玩会儿恐怖游戏放松放松。

    过了一会儿,位置在他旁边的乘客到了,是个外国男人,理了个精神的板寸头,穿着件蓬松的羽绒服。

    “嗨”外国小伙在座位上调整了下坐姿,看见身边用口罩和帽子把自己脸遮得严严实实的人,用有些蹩脚的中文说道,“泥嚎,请问你是中果仁吗”

    喻封沉抬头望着他。

    “对,你好。”隔了两秒,他回答了外国小哥的问题。

    “泥嚎泥嚎,我叫费洛朗,来自法国。”小伙很热情,“我在中国生活一年,学中文,很喜欢谈话。”

    巧了,我很不喜欢谈话喻封沉冲他点点头,象征性地来了句鼓励“很棒,加油。”

    “谢谢。你的样子挺特别的,像电影里面的特工。”法国小伙高兴地说。

    喻封沉知道对方是在说他堪称“没有脸”的打扮套路,甚至有人会疑惑他捂得这么严实还能不能看得到路。对此,他只想默默说一句你要知道,有时候长得太帅真的很辛苦。

    “这个飞机豪冷啊。”见他不大喜欢搭话,小伙子只好自己圆了一句,然后抱紧了自己的羽绒服,让喻封沉神色微动。

    的确,飞机里的温度,比候机室还要低,一般人感受不到,皮肤或者精神稍微敏感一点的人却能发现。

    正好这时空姐走了过来。提醒乘客系好安全带,关闭电子产品,飞机广播也开始一遍一遍播报。

    他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然后又瞥了一眼那个身形消瘦的空姐。

    黑色的雾气在她肚子上缠绕,一根透明的脐带穿透了衣服,连接到她脑袋边。

    他不用主动开通灵之眼,都能看到这空姐身上缠满了怨气,她的肩膀上还趴着一只黑色的婴儿,脐带的另一端就连着婴儿的肚子。

    婴儿灰黑色的手掐在空姐脖子上,空姐并没有感觉到不妥,仍然面带微笑。

    这是个暂时没什么能力的小怨灵,他一上飞机就看见了。

    很明显,这位空姐是这个怨灵婴儿的母亲,这婴儿还未成型,实力也比较弱,可已经向空姐表现出了十足的恶意。

    喻封沉纠结了一下要不要管。

    别人的家务事,难说有什么隐情,可如果他当没看见,说不定过几个月,这个空姐就要死。

    “”在他沉默的时候,飞机起飞了。

    停机坪逐渐变小,天空中乌压压的云层则越来越近。

    待飞机开始平稳飞行,不少乘客都开始以各种奇特姿势补觉,没到中午飞机餐的饭点,空姐们也静悄悄的,飞机上一时间安静下来。

    一个多小时后,喻封沉戴着耳机把异常感染二周目通关,才缓缓抬起了头。

    机舱内人数众多,空间密闭,他靠在软软地座椅上,扶了扶鸭舌帽的帽檐,感到有些气闷。

    见周围也没什么人会注意到他了,喻封沉就把口罩摘下来放口袋里,拍了拍昏昏欲睡地法国小哥费洛朗“让一下,上厕所。”

    费洛朗迷迷瞪瞪尽力将腿往后缩,给喻封沉留了个空档。

    喻封沉挤了出去,从一排排座位过道直奔厕所的方向。

    那个被怨气缠身的空姐就在他前往厕所的必经之路上。

    “哇哇”婴儿感觉到他的接近,突然哇哇大哭起来,声音极具穿透力,特大声,还带着浓浓的委屈。

    除了喻封沉没人能听见鬼婴的啼哭,而即便婴儿哭得再委屈,他都不会心生不忍。

    见喻封沉往这边走来,空姐看见了他的脸,微微呆了一下,然后悄悄后退让出位置。

    她感觉这个乘客在经过她旁边时,空气中的温度突然上升了,她被寒潮影响了好几天的身体终于感受到一丝暖意。

    喻封沉进入厕所,反锁了门。

    在他手上拎着一个哭得快断气了一样的灰色婴儿,脐带断掉了。婴儿很怕他,对他把自己拎走的举动感到悲伤。

    “还会哭,我看你挺有灵智的。”喻封沉抬手,两根手指捏着婴儿命运的后脖颈,晃了晃。

    “哇哇”婴儿四肢胡乱舞动,喻封沉沉思了一下,没立刻用丧礼超度它。

    他想起之前有段时间,宁枫比较忙碌,他天天缠着楚老板问跟恐游有关的问题,楚老板就跟他提到过怨灵婴儿这种鬼物。

    这种婴儿是在母体中已经成型,有了最基本的意识,却在降临这个世界前被扼杀掉天生带有怨恨,容易形成鬼物。

    而正因为如此,它们也是一种很纯粹的东西,没有任何繁琐复杂的思想,如果经过逆转阵的洗礼,它们就会变成这世间最纯净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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