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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万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秦晾晾

    程岚也往下看去。

    视线内突然出现一根修长的晶润手指,飞速的勾走那个香囊,还不等他和程岐反应过来,那女孩便带着香囊跑开了。

    她看上去有功夫在身,轻松跃上老高的巷墙,俯身笑的俏皮:“多谢二位的慷慨相助了!”举了举那香囊,“和师父晚上能开灶了!”

    说罢,跃身消失了。

    几秒种后,程岐一脸懵逼道:“这什么情况”

    程岚难得不耐烦:“遇上贼了。”

    程岐不可置信道:“啥”

    程岚瞧着原来挂香囊的位置,有些无奈道:“钱丢了倒是无妨。”

    只是他的滋补药在里面,极其名贵,一月才一丸儿。

    “嘿!”

    正当他犯愁的时候,那女孩竟又出现在不远处的巷墙上,她是开腿蹲着的,和程岐一样不在乎仪态,笑吟吟道:“二位还没走呢”

    程岐瞧她这上蹿下跳猴子般,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怒气值蹭蹭往上冒,心说这锡平是贼窝吗不是当街抢劫就是技术性偷盗!

    “姑娘家家干什么不好!你偷东西!”

    她在现代世界,每次见那些青春期少女不学好,就一脑袋官司。

    不过那女孩丝毫不在意,对着程岚道:“公子,你长得可真好看啊,比你大妹子还好看,要是我不做贼,凿破脑袋也要嫁给你。”

    说罢,扔给他一样东西。

    “接住了。”

    程岚手忙脚乱的接住,原主他那装着滋补药的深蓝色瓷盒,打开一看,药丸儿完好无损,散发着古怪的药香气。

    “没想到公子是个病秧儿啊。”

    女孩的双眼藏着星辰大海,璀璨的很,她晃了晃手里的香囊:“我只图财




第17章 争吵
    觉得这本书太瘦的同学,可以去读隔壁的《半壁图》,质量绝对有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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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替那婆子讨回了公道,程岐在外的名声稍有回转,但扒裤子和吃耗子的事情毕竟太过经典,偶有百姓议论起来,还是会哄笑一场。

    程老夫人素来不偏袒,赏罚分明,见程岐消停下来,便解了她的禁足,只是程岐自那时起便不太爱出门了,在国公府里一憋就是半个多月。

    不出门也好,毕竟也是……朱雀楼里长大的闺秀。

    汀兰水榭里的三楼里,程岐端详着手里的那片蓝色衣角,有些出神。

    那虚浮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她怀疑是自己错过了穿越期,就像是食品药品保质期一类的,烦心的皱了皱眉,接过青黛递来的水喝了。

    “姑娘,听说昨天二爷带着宗玉少爷上庄了”青黛道。

    程岐前段时间一直在纠结回去的事情,这会儿静下心来,思虑道:“二叔肯定不敢自己拿主意,必定是三叔让的吧。”

    青黛点头:“是,本来要入夏才上庄,谁知道三老爷这么快就同意了。”

    程岐又道:“去哪个庄了”

    青黛想了想,有些无奈道:“是巷北的分缎坊,油水最少的那个。”

    程岐听着,心道果然如此。

    这老程家在绥水以北足足有七庄生意,除了油水最旺的鱼行和药坊,剩下的还有香坊、商行、珠行、当铺,而最不进账的,就属缎庄了。

    非是锡平人不在乎衣着布料,而是出缎子最好的,是他们的对头陈家。

    这陈家扎根锡平近百年,非仕宦人家,却是产业足以和程家媲美的大商贾,听说两位族长还精通天地玄学,会长生不老之术,撒豆成兵一类的。

    这当然只是坊间的讹传,程岐身为现代人是不会信得。

    但陈家的缎匹质量高,这是毋庸置疑的。

    这会子他三叔把程衍调去缎庄学习,还是分缎坊,摆明了是想敷衍了事,既顺了大哥留下的遗愿,又继续把持着产业,分明把程衍当成了伙计对待。

    虽然程岐并非原主,对这一家子的恩恩怨怨不感兴趣,但随着这段时间和原主记忆的融合,她打心眼里厌惧程云杉和程云夺。

    这一家子的官司不少。

    孟姨娘张嘴闭嘴就敢**程云夺的祖宗,程老夫人不向着自己的儿子,反倒相信一个过继来的孙子,陈氏生了程云杉却依旧被关在兰台四十余年。

    等下……

    程岐恍然想起一事来,盯着手里的蓝色衣角,心道她怎么忘了,可以去缎庄问一问这上面的绣法花样,上吊的原因一时寻不着,得先弄清楚,是谁把自己的脸给划伤的啊。

    还是那句话,不能白占着原主的身子。

    看着她匆忙的穿鞋下底,青黛不解道:“姑娘怎么了”

    程岐道:“去巷北的分缎坊。”

    ……

    与此同时,畅音阁的里屋,程云夺的心腹,也是国公府管家柳华走进去道:“三爷,方才汀兰水榭的南烛传了话来,说岐姑娘出门去了。”

    程云夺正看着票号的一记借账,有些头疼道:“老夫人知道了吗”

    柳华点头:“岐姑娘临出门前去蘅芜院请安了。”

    旁边查点旧账的季氏抬头道:“她又出去做什么出去丢人现眼吗”

    柳华忙道:“这奴才就不知道了,只是听南烛说,好像是去分缎坊了。”

    “分缎坊”

    程云夺脸色不太好的抬起头来,他前脚刚把程衍调过去,后脚程岐就带人去了分缎坊,这后天搭伙的兄妹感情这样好吗

    “那……二哥那边安排人了吗”他问道。

    柳华有些悬心:“早就安排上了,这若是被岐姑娘碰上,岂不是……”

    “那正好。”

    季氏在旁不避讳的说道:“到时候就说是程岐做的,她现在精神不太好,就说是她看不惯外来的兄弟,不想将她爹的产业拱手他人。”

    程云夺听着,看了一眼在旁边如婢子般侍奉的席姨娘,叫她和柳华一起下去,然后又不快的对季氏道:“怎么这样口无遮拦!柳华也就罢了,席氏还在呢!”

    季氏甚不在意的说道:“老爷怕什么,席氏是您的妾,会替您着想的,再者说了,就她那打个喷嚏吓三抖的性子,敢上外面多说些什么。”

    程云夺剐了她一眼,又



第18章 划伤脸的真凶
    继续安利隔壁的《半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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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玉少爷,这里就是后仓了。”

    专门负责巷北分缎坊的常管事带着程衍来到缎庄后仓,这程家七庄里,因着有陈家对打,唯独缎庄油水最少,也是程云杉唯一可以单独负责的一桩生意。

    程衍来的第二天,他就叫这人将这几年囤的积货全部翻新。

    而那人瞧着巷外的人来人往,再瞧这后仓的荒凉,有些冰冷的负手道:“这几年积了不少货在这儿吧,想必那布上的绣花都得腐了。”

    常管事掏出钥匙来,讪笑道:“绣线腐了就再绣,缎子必定没事的。”

    他将钥匙交给旁的小伙计阿莱,那人打开两扇木仓门,扑面是一阵湿臭,还夹杂着极重的霉味,若不是这三人胃量深,这会儿得吐一地。

    常管事皱眉捂鼻:“宗玉少爷请吧。”

    “我先进去”

    程衍也不知不觉皱起眉头:“你们怎么不先进去。”

    常管事一听这话,赶紧叫阿莱先进去,然后把那门敞的再开些,仓里常年昏暗,这会儿进了些许阳关,终于看清里面的情形。

    那湿潮发霉的缎子堆成了山,抬头似乎都看不到顶,虽说程家不甚看重这缎庄的生意,但积压的货少说也有数百匹,真是钱打了水漂都不出声啊。

    程衍上前,瞧着那湿缎上的青霉,伸手捻了一下:“先都拿出来吧,这底缎都是好料子,晒干了再说吧。”

    他往后退了两步,招了下手。

    常管事见他主子架子端的不错,没敢多说什么,只叫阿莱先去搬,自己从仓后门出去喊人来帮忙,临了和阿莱对视一眼,点了下头。

    二老爷交代的事情,他们可还记着呢。

    而阿莱胸有成竹,低头看了一眼四处打量的程衍,心说砸不死你丫的。

    这仓里的缎子都是程云杉的败笔,他前年见上京的贵妇们爱穿这种厚料,能衬得人雍容奢华,就花大价钱进了,谁知锡平人偏爱薄料,一下又赔个底掉不说,还险些把这缎庄的生意交还给程云夺。

    而这些囤积的厚缎匹重的很,又潮湿发霉,抱都有些抱不动。

    这要是砸在程衍头上,这小子就算不能当场毙命,也得全身瘫痪。

    到时候就说是缎子塌了,自己滚下去的。

    阿莱在心里做好了打算,却没有立刻下手,为了消除程衍戒备,他还是先抱了几个来回,不一会儿就累的气喘吁吁。

    而程衍打开一匹来翻着,并没抬头。

    …

    另一边,程岐带着青黛来到分缎坊,正赶上从后仓回来的常管事,那人未料到她回来,愣笑道:“这不是岐姑娘吗可是要做什么新衣服”

    拉过旁边的一个女绣工,大抵三十余岁的富态样:“荣婶是咱这分缎坊手艺最好的绣娘,修补新绣,二十九种针法没有不会的。”

    说罢,常管事并未带人去后仓帮忙,只称有事离开了。

    而荣婶对程岐笑道:“姑娘是要做新衣服吗我什么花样都能做。”

    程岐摇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长桌板,上面针团无数,还堆着许多裁好未绣的衣裳,帕子足衣一类的也有,还有件花样繁琐精致的短衫。

    她往右看了看,忽然瞥见挂着的一件蓝裙袍,赫然一愣。

    荣婶见状,也看过去不解道:“姑娘看什么呢”

    程岐二话不说走到那蓝色裙袍前,抄起那下摆的单层,还真的缺了一块,她将那衣角取出来对比,不论是底料还是绣法花样,竟然一模一样!

    荣婶走过来,登时松了口气,接过那衣角道:“可算是找到了。”

    程岐谨慎道:“婶子知道这上面的花样是什么吗”

    “是牡丹纹。”

    荣婶解释道:“这是鸾绣,花样翻新不久,难绣着呢,连我都不敢轻易绣,来来回回要用上十数种针法,一针用错了,整个花样就毁了。”

    程岐看着那件蓝袍子,瞳孔微微缩紧,道出最终疑问:“婶子,那这件衣服是谁送来的啊”

    荣婶不假思索的说道:“是二房的珮姑娘。”

    程岐摸着那衣料的手赫然攥得极紧。

    荣婶看着她的背影一无所知,继续道:“珮姑娘说这衣服破了,又太贵重不舍的就这样放着,便拿来叫我给补。”停了停,“可这撕的齐整,我不知道原来



第19章 乌龙的真相
    阿莱准备下手了。

    他其实可以将这缎子山踢倒,‘误伤’程衍,但这样一会惊动这人,若是跑得快点儿就砸不到了,二来自己还在上面,把他也摔个好歹那就太亏了。

    阿莱索性抱起一匹黛蓝色的沉缎子,在那缎子山上满脸憋红的瞄准。

    当他对准了程衍的脑袋时,那人却头也不抬,似笑非笑的往左一步。

    阿莱瞪眼,这上头没有结实的落脚点,用力全靠双臂,这会儿累的肠子都要脱肛而出了,却只得也往左挪了一步。

    要扔。

    程衍却手扶下巴,然后一本正经的往右一小步。

    阿莱眼珠子好悬掉出来,认命的往后。

    我扔……

    程衍又往前了些。

    阿莱铁青着脸继续追着。

    程衍往后。

    阿莱也往后。

    程衍在原地扭起了秧歌。

    阿莱已经灵魂出窍。

    太沉了。

    手里的缎子太沉了。

    他要是再不把缎子扔下去,估计两条胳膊就直接三级残废了。

    而在这两人僵持的时候,虚掩的后仓门处,站着一人。

    程岐将方才的一幕尽数看在眼里,她意识到阿莱的目的后,本来打算提醒程衍来着,谁知那人竟然独自就全然避开了,而且……

    程岐神色愕然。

    程衍方才是……左右各滑了一段太空步吗

    不然就是他在碾脚底的屎壳郎。

    不。

    程岐很喜欢mj,方才程衍绝对是滑了太空步。

    只是怎么可能!

    “程衍”

    一时没忍住,程岐轻唤出声。

    而缎子山上的阿莱听到程岐的声音,吓得拿不住手里的缎子,骨碌碌的便砸了下去,这一下自然没有砸到程衍,反倒让刚进来的常管事中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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