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宠无双:正室指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侧耳听风
“先在这里藏身吧,我看你半死不活的了。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到你这样的人,若说冷热空气过敏,你的反应也未免太严重了这么多年,你是怎么活过来的”人生在世,总是会遇到一些突发情况,就譬如眼下,他总是不能一直都生活在保温箱里吧。
宇文玠的脸的确都浮肿了起来,那些红点点遍布每一处,一直蔓延至脖子一下。在外的两只手也一样,出现了浮肿的迹象,看起来颇为瘆人。
他闭了闭眼睛,随着白牡嵘安置好他,他也缓缓的放松身体靠在了身后的石头上,也不管那石头是否尖锐了。
白牡嵘解开自己身上的披风然后甩到了他的身上,蹲下身体看着他的脸,太黑了,不过也依稀能瞧得见他小面包儿似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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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以前发生这种情况都是如何应对的它们自己会消下去么”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那种肿胀的感觉入手还真是瘆的慌。
“死不了。就是难熬至极,生不如死。”宇文玠回答她,声音都很难听的那种。
“真是奇了,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娇贵的要命。”自己的
042、堪比九牛
天色愈发黑暗,寒风也在呼呼的响,听起来就像是什么野兽在嚎叫一样。这一处低矮又幽长的山洞成了暂时的安全之地,最起码不会被外面嘶嚎的‘野兽’吃掉。
宇文玠一直靠坐在那里,身上包裹着两层披风,白牡嵘又把自己的披肩以及厚重暖和的围巾给了他。他似乎真的挺怕冷的,裹了那么厚重,也没有觉得热。
不过,他脸上的浮肿却是好了许多,可能是这里没有那么热,温度一直都保持同一个模样,而白牡嵘又不时的给他的脸降降温,所以才会恢复的这么快。
看他不再闹腾,而且眼睛也闭上了的样子,白牡嵘松开了手。看来,往时这小屁孩儿连觉也睡不好,不过也是,浑身上下痒的难受又不能抓,搁谁谁都睡不着。
厚重的衣服给了他,白牡嵘不免觉得有些冷。她的意志是顽强的,但身体却十分惧冷,无法,她站起身,决定活动活动,免得感冒。
又看了一眼宇文玠,他没什么动静,盖在他身上的衣服总是不能拿下来。到底还是个小屁孩儿,精神力干不过身体,也就任由他去了。
白牡嵘环视了一圈,黑乎乎的,她的目力倒是有所不及。不过,她却觉得自己的目力比之以前强了许多,在这种夜色之中虽不能说十分清楚,但朦朦胧胧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往深处走,石头散着寒冷以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儿,估摸着这地儿有野兽居住过,所以气味儿才会这么难闻。
终于走到了最里头,低矮的连直腰都不能,这山洞就不是个两头通的地儿,出入口只有那一个,若是真有人或是什么野兽跑来,她和宇文玠就得被堵在里头,还真是危险着呢。
转了一大圈,白牡嵘又走了回去,朦朦胧胧中,瞧见宇文玠还靠在那里,还真睡着了。
他全身上下包裹的只露出一张脸来,走到他面前蹲下,白牡嵘伸手在他脸上摸了摸,虽说没有很彻底的消肿,但摸着好多了。
席地而坐,听着外头的动静,看样子只能等天明时再行动了。
也难说这外面情况如何了,即便再有人绊着,应当也会发现后头断崖雪崩了。那么多驻兵,找人却那么费劲儿么
一时之间,真是难以搞清楚其中内情,但看宇文玠的模样,他并不是很焦急,看来发生这种事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啊。
不由得有些犯困,但很冷,却是让她也恢复了些精神。试探着苏昀曾说过的调动内息,这样能使丹田之气更为稳固,从而在身体四周游动,这样身体也不会冷。
闭上眼睛,不过片刻,倒是有了些效用,还真是不觉得那么冷了。
看来,真正的武功高手,即便赤身**于冰天雪地之中也不会死,最多将外皮冻得个剥离,但总是不会死的。
就在迷迷糊糊间,猛地听到响动,她下一刻就睁开了眼睛,只见宇文玠坐直了身体,距离她不过二十几公分,而且正在不眨眼的盯着她。
四目相对半晌,白牡嵘松了口气,“你睡醒了。觉得怎么样了,还痒不痒”
宇文玠看着她,“你的功夫是跟苏昀学的不过短短几个月,却是一日千里。”到底是她骨骼清奇,进步叫他也十分惊奇。
“这你都知道”白牡嵘却是稀奇了,看那苏昀的样子,总是不能自己跑去和宇文玠交代了这些事儿。
“本王的功夫便是苏昀教授,当然了,也不过三年罢了。而且,只有姜家的秘药才有如此功效,让人的经脉以最快的速度被打通。”宇文玠自然
了解,因为最初他吃的也是一样的秘药。
“姜家苏昀不是你的人么。”虽然不知苏昀当初犯了什么错,才会落到看后门的下场。
“你还真是不学无术,嫁到大梁之前,你就没打听一下未来丈夫是什么样的人”宇文玠觉得她实在是没将这婚事当回事儿。当然了,他也没当回事儿。只不过如今知道她不甚在意,却忽然觉得心气不平。
“我一定要知道么这些日子我接收的信息已经超量了
043、首次联手
两个人僵持不下,那进入山洞里的人却也在朝着这边接近,过于安静,能清楚的听到他们走路以及呼吸的声音。
各自发力,但同时也注意着外面的动静。白牡嵘觉得这小屁孩儿完全不知感激为何物,同时也不知何为自责,若不是他丢三落四,那些人怎么可能往这里头搜,定然是稍稍看一下就走了。
这会儿还在跟她搏力,骄傲自大的小屁孩儿。
看他这样儿,白牡嵘自然心气不顺,即便外头还有威胁,但仍旧不想让他得意。
宇文玠则显得很淡然,虽是在发力,但也好似只是在逗她玩儿罢了。倒是一直在集中注意力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他们已经搜进来了。
听着脚步声,能判断出有四个人,其中一人应当功夫很高,因为脚步声极浅。
这深处很低矮,他们进来也不是特别容易,白牡嵘还在和宇文玠搏力,两个人盯着对方,耳朵注意着外面,一时间此处情形也紧张异常。
蓦地,宇文玠忽然两指一转,从她手臂下方绕到了上方,直接握住了她整个手腕。白牡嵘还未有所反应,只听得一声破空之音从石头后射出,直接盖过了头顶。
低下头,一柄大刀的刀鞘由他们二人的头上飞过,撞在后面的石头上,迸出无数火星子来。
宇文玠扯着她迅速的由石头后方跃出,跃起落地仅仅几秒,下一刻便与围在外面的四个人交手一处。
这里过于低矮,对于白牡嵘来说都有些艰难,更何况宇文玠。
他本就长得高,此时此刻不得不弯腰低头以免被撞。当然还有那另外四人,这里对于他们来说都显得十分拥挤,各自低头弯腰又围攻宇文玠与白牡嵘二人,风声四起。
白牡嵘手劲儿很足,招式奇特,二人围攻她一人,她也足能应付。扣住其中一人肩膀,她仗着身形纤细较对方在此地更为游刃有余,劈开腿,直接从那人腋下转到了后方,将他的手臂拧到了后背上。膝盖直直的顶在他的腰椎上,直接将他押解跪在地。
另一人重拳挥来,白牡嵘偏身闪躲,那拳头擦着她鼻尖而过。她顺势一脚飞出,另一手扣住那挥到眼前的手臂,那人身体倾斜,她身体旋转而起,把那人也压倒。三个人成了汉堡包,而她是汉堡最上层的面包。
就在她想随便抽出自己身上一件衣服把这两个家伙捆起来时,宇文玠一步退到她身边。大概是知道她想做什么,他两手恍若游鱼,循着白牡嵘胸前的空隙伸过去,分别扣住那两人的后颈,也不知他是如何发力,只听得两声骨头碎裂的脆响,那两个人当即脑袋耷拉下去,没了性命。
他一系列举动让白牡嵘大为惊诧,眼见着那两个人没了性命,她条件反射的咽了口口水,随后翻身而起。
还不等她有更多的想法,就见还有一人与宇文玠缠斗一处,她深吸口气,弯着腰疾步过去帮忙,二对一,那人仍旧不落下风。
不过因为此处太过狭窄,三个人难以施展,周边的石头都因为撞击而碎裂了。
宇文玠的招式狠厉且霸道,自生出一股劲风来,吹得人睁眼睛都困难。
两个人最初还有些配合不得当,但几招过后,他们俩似乎也对对方的出招方式有了基本认知,从而开始配合。
三人成一列,对敌当中,侧边二人翻飞而起,探手而出,各攻上下。
那人眼见自己不利,身体瞬时矮成一坨,循着那狭小的空隙直奔山洞外,眨眼间已是没了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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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站稳身体,白牡嵘一手向后扶着石头,这还是在这个世界里第一次动手对敌,而且还出了人命。虽然以前就觉得人很脆弱,但今次却更觉得人脆弱无比,宇文玠仅仅用两只手一捏,就解决了他们。
一共四个人,跑了一个,其余三个都躺在地上死的透透的了。
“跑了一个,估摸着还得搬救兵来。咱俩赶紧撤吧,我看你也行动自如了。”白牡嵘看着宇文玠,他就站在自己眼前,虽朦朦胧胧,她却好像
044、自作多情
黑咕隆咚,宇文玠一直带路前行,诚如白牡嵘所想,他的确是很熟悉这里的地势。
不过,跟在他身后,白牡嵘却与他拉开了些距离。倒也不是有意为之,更是条件反射。虽说之前他因为过敏严重而连动弹都很难,但是若是有威胁,很明显他也是能瞬间集起杀气的,那种情况下他也是不会坐以待毙,并且杀伤力极大。
人强需要九分狠,马壮要加十八鞭,但宇文玠却完全是反着来的。一个年轻的身体里,有一个孤老而狡诈的灵魂。
顺着一个斜坡上去,都是雪,所以也并不好走。且走路时不可避免的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让人觉得无比的吵。这若是附近有人,定然会听到这走路的声响,于安全不利。
费了半天的劲儿,终于登上了斜坡,但上了斜坡后,宇文玠就停下了脚步。挪动身体避让到一棵树后,他仔细倾听,果然有动静从前头传来。
白牡嵘也缓慢的挪到他一侧,站在一棵树后,听着那边的动静。许是顺风的缘故,声音也显得很清晰,有人在说话,但却充斥着诸多的责骂与呵斥。
仔细听着,同时还有小孩儿说话的声音,吵吵嚷嚷。
但有小孩儿,白牡嵘估摸着是那几个小孩子被找到了,大家一样是被雪推下去的,但为何分开的那么远这里的地势她不太清楚,所以一时之间也很难搞明白。
听了一会儿,白牡嵘看向宇文玠,“我听明白了,他们是在找该负责人的人,所以这个罪人就得那个壮奴来担着了。”
宇文玠并不是很在意这些,而且他好像也没打算过去,尽管那边是驻兵,他完全可以随着驻兵一块离开这里。
“给此次事件定上个意外也不为过,毕竟雪又不受人的控制,他们急着找替罪羊实在太过分了。那壮奴要把几个主子从断崖下面拉上来,累的跟狗一样,还得做替罪羊。走,过去看看。”白牡嵘不能忍,这群乌合之众,为了自己不受责罚,什么丧良心的事儿都干得出来。
宇文玠看向她,只露出来的眼睛透着极多的不赞同,“莫管闲事。”真不知她哪儿来的激情,这会儿还想管别人的闲事儿。
“你要做什么驻兵就在那儿。而且,依你的身份和地位,你到那儿随便说几句话就能将情况扭转,那个壮奴也不会被牵连。”白牡嵘真不知他到底在想什么,是真的冷血么
“与本王有什么关系。”话落,宇文玠转身走下斜坡,他并不打算过去。
白牡嵘发出一声嗤笑,真是冷血,虽说莫管闲事是对的,但是面对这种不平事,她是看不过去的。
深吸口气,她最后又听了听那边的动静,那群驻兵已经将那壮奴捆起来了。吆喝着捉拿罪魁祸首什么的,好似一个个都是皇帝的忠臣良将。
转身,跟着宇文玠离开,他分明是朝着龙摆尾的尾端走的,难不成是打算从那边绕过去么
那些小孩子找到了,不知楚郁如何了。他也不是个弱鸡,总不会死在积雪里头。
夜越来越深,走的路好像也越来越长了,古树高壮,积雪厚重,完全的原始感,充满了野性。这若是停下来,非得被冻死在雪里头不可。
踩着雪,路开始变得十分不平,雪很厚,同时又被风吹得出现了一个倾斜的雪沟出来。宇文玠就走在这雪沟的前头,白牡嵘不得不跟在后头。
看他被包裹成那个
样子,但显然效果是有的。若是不舒服,他应当早就停下来了。这人之前总犯病,大概也跟他装帅耍酷分不开关系。因为觉得自己是个男人,所以冬天出门就露着脸。这会儿也忘记自己是个男人的事儿了。
大概走了将近半个时辰,在前的宇文玠忽然止步,下一刻他淡然开口,“在这里。”
白牡嵘停下脚步,听着动静,只听得有人从左上方的雪坡上疾步行走。也只是两三秒的功夫,一个一个人影从雪坡上跃下来,如同风中落叶一般,飘然而急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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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替代出头
那两个护卫一前一后,将白牡嵘围在中间,朝着营地的方向走。他们知道白牡嵘有功夫,所以采取这种近乎于押解的形式带她回去。
显而易见,宇文玠的命令于他们来说就是圣旨,可能真的圣旨都未必有宇文玠的命令有效用。
走的路很偏,雪也很深,有的地方能看到脚印,但分不清是谁走过的。
而且,这路是迂回的,能听到风声换着方向的在吹。古树参天,积雪厚重,人走在其中渺小的如同一只蚂蚁。
走的流汗,白牡嵘却不敢脱下披风来,那时让给宇文玠是好心作怪。但现在可是不敢,因为风吹得太猛了,若是风寒,这小命可危险。
走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瞥见火光,但是,情形也很紧张,能看得见驻兵在来回的走动。他们也举着火把,因为走动,那些火把闪闪烁烁来来回回,看起来像是在天上快速移动的星辰,透着一股危险不安之气。
护卫带着白牡嵘迅速的朝着他们所在的营地而行,很快的,避过了来回走动的驻兵,在原地留守的护卫掩护下,回了大帐。
暖气扑面,白牡嵘不由得眯起眼睛来,还是大帐里暖和。
“王妃,您终于回来了。您都不知道,从下午到现在,已经来了三拨人了。先前两拨还挺客气,护卫没让进,他们就没进来。一个时辰前来的一伙人根本就不听,硬闯了进来,吓死奴婢了。”流玉两步迎到白牡嵘跟前,接过她脱下的披风,一边噼里啪啦的委屈道。
“那些人来干什么”白牡嵘脱衣服,一边问道。这大帐里就燃了一盏油灯,所以也十分昏暗。不过也能瞧清楚流玉委屈的小脸儿,她是真害怕了。
“来找小王爷啊。外面守门的护卫都以小王爷已歇息了做借口,但刚刚那拨人闯进来,根本没瞧见小王爷,想必也知道护卫在撒谎的事儿了。”流玉说着,也不知是怎么了,反正她到了这儿来之后,就总是觉得心里慌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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